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春秋无旧梦

春秋无旧梦

春秋无旧梦

作者:看啥呢看说你呢
分类:言情
状态:已完结
时间:2025-06-23 18:00:3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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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品信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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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看啥呢看说你呢”的最新原创作品,古代言情小说《春秋无旧梦》,讲述主角林晚照梁力勇苏浅身边发生的精彩故事,作者文笔不俗,精彩剧情不容错过!主要讲述的是:眸底翻涌的滔天恨意已被强行压下,只余一片深潭般的死寂。科举,功名。这是我唯一的翻身路。林晚照,梁力勇,你们且等着,看看这……

精彩节选:

沈婉清被拐青楼那日,我重生了。上一世我为她散尽家财赎身,

她却恨我拆散她与恶霸梁力勇。成婚二十年冷若冰霜,

刺客夜袭时我护住她和儿子身中数十刀。她却带着儿子扑向刺客:“爹!你终于来救我们了!

”再睁眼,回到她被卖进青楼这天。苏浅一巴掌打醒我:“林晚照都是因为你才被拐,

快拿银子赎她!”我捂着脸冷笑:“报官吧,我没钱。”这一世,

我看着她为梁力勇毁容、气死亲爹、沦落赌坊。直到我高中状元携娇妻荣归故里。

大着肚子被梁力勇殴打的她拦住我的马:“砚舟,以前是我错了...”话音未落,

一支毒箭破空而来。我的新妻猛地将我推开。血花在她心口炸开时,

林晚照尖叫着扑向行凶的梁力勇。“你竟敢伤我女儿?!”冰,彻骨的冰。

无数把钝刀在身体里缓慢地切割、搅动,每一次呼吸都扯着破碎的脏腑,带来灭顶的剧痛。

黏腻温热的液体浸透了身下的青砖地,意识像风中的残烛,明灭不定。

“谁让你当初拆散了娘亲和梁伯伯!你罪该万死!”儿子贺明轩的声音尖利刺耳,

带着刻骨的仇恨,穿透了血雾和耳鸣。我艰难地掀起沉重的眼皮,视野被血色糊住大半。

模糊晃动的人影里,林晚照,我那同床异梦二十年的妻,竟死死攥着刺客梁力勇染血的衣袖,

脸上是我从未见过的狂喜与痴迷,泪水混着溅上的血滴滚落。“力勇!你终于来了!

我们终于能在一起了!”她的声音因激动而扭曲,带着哭腔,又带着令人心寒的癫狂。

梁力勇,那个县里有名的恶霸,此刻一身夜行衣,脸上溅着我的血,

正不耐烦地想甩开她的手,眼神凶戾地扫视着院外追兵的动静。“娘!爹来接我们了!

”贺明轩也扑了过去,紧紧抱住梁力勇的腿,仿佛那是他唯一的救赎。他们三人,

就站在我一步之遥的地方。我的血在他们脚下蜿蜒流淌,像一条丑陋嘲笑的蛇。

林晚照甚至没有低头看我一眼,她所有的目光,所有的灵魂,都钉在了那个杀我的人身上。

原来如此……原来如此啊!一股带着铁锈味的腥甜猛地涌上喉咙,我呛咳着,

更多的血沫从嘴角溢出。二十年的冷待,二十年的捂不热,在这一刻都有了答案。

所谓的儿子,竟是他梁力勇的种!我这二十年的付出,二十年的隐忍,

不过是他们眼中一场彻头彻尾的笑话,一场阻碍他们“真爱”的阴谋!“走!快走!

”梁力勇低吼一声,粗暴地拽起林晚照和贺明轩,像丢开什么累赘一样,

不再看我这个倒在血泊里、只剩一口气的“障碍”。他们踉跄着奔向院墙边的梯子,

身影在朦胧的月光和跳跃的火把光影里扭曲、模糊。

林晚照那件素日里最珍爱的水绿色衫裙下摆,毫不留情地踩过我无力伸出的手指。

骨头碎裂的微响,被他们急促逃离的脚步声彻底淹没。极致的恨意如同岩浆,

瞬间冲垮了濒死的冰冷,在五脏六腑间疯狂灼烧。意识彻底沉入无边的黑暗之前,

只有一个念头在深渊里咆哮——若有来世……林晚照,梁力勇……我要你们血债血偿!

……“陆砚舟!都是因为你晚照才被拐到青楼!你还睡?!快拿银子去赎她!

”脸颊上传来**辣的剧痛,伴随着苏浅那尖利刺耳、足以掀翻屋顶的怒骂。我猛地睁开眼。

没有冰冷的青砖地,没有浓重的血腥气。映入眼帘的是陋室熟悉的房梁,斑驳的土墙,

还有桌上那盏摇曳着昏黄光晕的油灯。窗外是初夏夜晚特有的、带着草木气息的微风,

远处隐隐传来几声犬吠。不是阴曹地府。我下意识地抬手,摸向自己剧痛的脸颊。

指尖下是滚烫的温度和清晰的掌痕,皮肤完好无损。胸口……没有那数十个汩汩冒血的窟窿!

四肢完好,没有碎裂的骨头!心脏在胸腔里狂跳,几乎要撞碎肋骨。我撑着身体坐起,

环顾这间前世耗尽心血、却只换来冰冷和背叛的破旧书房。

目光落在桌上摊开的《论语》和旁边那个洗得发白的青布钱袋上——那里面,

装着爹娘当尽家当、给我凑出的上京赶考的盘缠。前世,就是今日!苏浅冲进来,

同样的一巴掌,同样的斥骂。我毫不犹豫地抓起那个钱袋,

冲向了县城里那家腌臜的“醉香楼”,用所有的前程,换回了林晚照的清白,

也亲手将自己推进了长达二十年的地狱!“发什么呆?你这榆木脑袋!”苏浅见我愣怔,

更加气急败坏,染着蔻丹的手指几乎要戳到我鼻尖上,唾沫星子喷了我一脸,

“要不是你整天窝在家里死读书,连陪晚照去趟城外佛寺都推三阻四,

她一个姑娘家怎么会被人牙子盯上,掳到那种**地方去?都是你害的!快!

把你那赶考的银子拿出来!去醉香楼把晚照赎出来!”她的话语,每一个字,

都和前世一模一样,分毫不差。像一把生锈的钝刀,

在我刚刚愈合的、名为“前世”的伤口上,再次狠狠地割开。一股冰冷的戾气,

混杂着重生带来的巨大眩晕感,猛地从脚底直冲天灵盖。我抬起手,

不再是前世那般唯唯诺诺的隐忍,而是带着一股压抑了二十年的暴戾,“啪”地一声,

狠狠地将苏浅那只聒噪的手重重打开!力道之大,苏浅猝不及防,整个人都踉跄了一下,

撞在身后的书架上,几卷书哗啦掉在地上。她捂着手腕,疼得龇牙咧嘴,

看向我的眼神充满了惊愕和难以置信,仿佛第一次认识我这个她口中的“穷酸秀才”。

“你……你敢打我?”她声音尖得变了调。我甩了甩因用力而有些发麻的手,抬眼看向她。

眼神里不再是前世那种被斥责后的茫然愧疚,而是淬了冰的寒,深不见底,

看得苏浅下意识地后退了半步,嚣张的气焰瞬间矮了半截。“打你怎么了?”我开口,

声音低沉沙哑,带着一种刚从地狱爬回来的疲惫和彻骨的冷,“我说了,我没钱。”“没钱?

!”苏浅像是听到了天大的笑话,短暂的惊惧过后,怒火更盛,她指着那个刺眼的青布钱袋,

“那是什么?你爹娘当裤子给你凑的赶考银子!拿出来!救晚照要紧!”“呵,

”我发出一声短促的、没有任何温度的嗤笑,目光扫过那个钱袋,

如同看着一堆令人作呕的秽物,“那点银子,够去醉香楼赎人?苏大**,

你未免太看得起我陆砚舟,也太小瞧了那销金窟的胃口。”我顿了顿,

每一个字都像冰珠子砸在地上:“有这功夫在我这里撒泼,不如赶紧去县衙报官。

多耽搁一刻,你的好姐妹林晚照,在那腌臜地方就多一分危险。

或许……”我扯出一个毫无笑意的弧度,“已经晚了也说不定。”“你!

”苏浅被我噎得脸色一阵青一阵白,胸口剧烈起伏。她大概从未想过,

我这个一向在她和林晚照面前沉默寡言、甚至有些唯唯诺诺的穷秀才,竟敢如此顶撞她,

还用林晚照的安危来堵她的嘴。“陆砚舟!你狼心狗肺!见死不救!

晚照真是瞎了眼才认识你!”她气急败坏地咒骂着,眼神怨毒得能淬出毒汁,

“就你这副窝囊废的德行,活该一辈子考不上功名,烂死在这穷山沟里!”“承你吉言。

”我面无表情地回了一句,再懒得看她那张因愤怒而扭曲的脸,转身径直走向内室。

厚重的布帘落下,将苏浅那淬毒般的诅咒和因暴怒而粗重的喘息隔绝在外。

背靠着冰冷的土墙,我缓缓滑坐在地。屋外,苏浅似乎又狠狠咒骂了几句,

终于带着满腔的怨恨和不解,脚步声重重地远去了。死寂重新笼罩了这间陋室。直到此刻,

前世那撕心裂肺的痛楚、被至亲背叛的冰冷绝望,才如同潮水般彻底淹没了我。

指尖深深掐进掌心,留下几个泛白的月牙印,

试图用这微不足道的痛楚来压制那几乎要将灵魂撕裂的恨意。

林晚照……梁力勇……贺明轩……那些刻在灵魂里的名字,每一个都带着血淋淋的倒钩。好,

很好。老天爷既然给了我重来一次的机会,这一世,我陆砚舟再不会做那愚蠢的痴情种!

你们的“真情”,你们的“苦衷”,你们的“不得已”……这一世,我亲手成全!

我扶着墙壁,慢慢站起身。走到书桌前,拿起那个轻飘飘却重若千钧的青布钱袋,

里面的铜板和碎银发出轻微却刺耳的碰撞声。前世,就是它葬送了我的一生。这一次,

它是我唯一的生路。我仔细地将钱袋收进贴身的衣襟里,冰冷的触感透过薄薄的夏衫,

熨帖在滚烫的皮肤上,带来一种近乎残酷的清醒。然后,我找出几件半旧的干净衣裳,

连同几本翻得起了毛边的典籍,一同塞进一个洗得发白的蓝布包袱。动作利落,

没有一丝留恋。做完这一切,我吹熄了桌上那盏摇曳的油灯。陋室彻底陷入黑暗,

只有窗外清冷的月光,在地上投下几道惨白的光痕。我闭上眼,

深深吸了一口这混杂着泥土、草木和淡淡墨香的、属于“活着”的空气。再睁眼时,

眸底翻涌的滔天恨意已被强行压下,只余一片深潭般的死寂。科举,功名。

这是我唯一的翻身路。林晚照,梁力勇,你们且等着,看看这一世,究竟是谁笑到最后。

***林晚照被官差从醉香楼里带出来,是三天后的事情。消息像长了翅膀的毒虫,

迅速爬满了整个青山庄的犄角旮旯,自然也钻进了我这间刻意闭门谢客的陋室。只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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