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顾北宴夏媛媛为主角的,小说名字是《宠物龟被虐杀后,出轨老公竟被索命了!》,该书作者是凤挽歌创作,书中主要讲述的内容有:发现自己已经被踢出群聊了。他立刻派夏媛媛回公司查看情况,看看到底是发生了何事。可他从早上等到晚上,却只等到了夏媛媛的电话……
和顾北宴结婚十二年,我们却没有养育孩子,只因我心底一直有根刺。
提前结束出差回家,一开门却发现地上散落着女人的衣服。
卧室里传出顾北宴和女人的调情声。
“老板,我们这么明目张胆在你家翻云覆雨,被发现怎么办?”
“怕什么?苏瑾柔那个不下蛋的母鸡,没脸管我!”
我已经记不清,这是他带回来的第几个女人。
可我不在乎,只想给“它”一个完整的家。
然而当我走到鱼缸前准备投喂它时,它竟已经死了!
我发疯似的冲进卧室怒吼,“顾北宴,你害死了我儿子!”
“他不是十二年前就已经死了?”
……
顾北宴一脸无所谓地从女秘书夏媛媛身上退下来,皱眉不满地怒怼我。
“你是忘记吃药了吗?疯疯癫癫的,别吓到媛媛了!”
一旁的夏媛媛急忙扯过被子盖在身上,惊慌失措的眼神飘忽不定。
他穿好裤子,嗤笑一声继续嘲讽道。
“你还有脸提儿子?若不是你,他会一出生就夭折吗?”
这句话深深刺痛了我狂躁愤怒的内心。
当年我被顾北宴的糖衣炮弹攻陷了,未婚先孕,挺着孕肚逼他办了婚礼。
可婚礼当晚,他非要洞房花烛霸王硬上弓,导致我早产。
手术室里我难产大出血,生下的男婴却早已没了气息。
顾北宴将错误全都怪在我头上,怪我非要这时候结婚,怪我身子不行生不了孩子……
回想起这些,我内心一阵酸楚,再看着已经翻了肚皮的乌龟儿子,眼泪倾泻而下。
我一把拽住他的衣领,歇斯底里地大喊。
“可豆豆就是我们的儿子啊!”
“我养了它十二年,如果是人,他都能上初中了!”
他直接挥出胳膊摆脱我的束缚,随即狠狠甩了我一巴掌,打得我头晕目眩,摔倒在地。
“苏瑾柔,我看你是精神病更严重了,赶紧再去找医生开点药。”
“若不是看在往日情分,我早就和你离婚了!”
情分?如果不是法律规定不可以抛弃患有精神疾病的一方,他肯定早就把我踹了。
所谓的精神病,不过是我为了拴住他的借口而已。
我抬手擦干嘴角的血迹,悲痛万分地哽咽开口。
“顾北宴,这么多年你找女人,我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只要求你一件事。”
“就是当我不在家的时候,你好好照看鱼缸里的豆豆。”
“可你在做什么?!”
豆豆是我曾经给腹中胎儿取的小名。
在我们老家有种说法,早夭的孩子都会成为孤魂野鬼游荡。
儿子夭折后,我不顾血崩虚弱的身体找到一名道长,求他想办法帮帮我。
我想让儿子有个安身的家……
于是道长便做法将儿子的魂魄引到了一只小乌龟身上。
等到它十八岁时,儿子便能去往地府投胎转世了。
明明就差六年而已了……
气氛剑拔弩张,顾北宴还未答话,披着他衬衫的夏媛媛突然来到我面前,怯懦地小声说道。
“瑾柔姐,对不起。”
“是我路过鱼缸时,看到那只乌龟的模样吓得惊慌大叫,这才……”
顾北宴伸出胳膊将她搂进怀里,亲吻额头安慰她,“好媛媛,这不是你的错。”
“它长得那么丑,我早就看它不顺眼了。”
他居高临下地瞪着我,一副洋洋自得的语气。
“乌龟,就是我用电热棒烧水烫死的,你能把我怎么样?”
烫死?顾北宴竟然这么残忍无情!
哪怕他不知道这乌龟中没有寄存儿子的魂魄。
但养了十二年,难道一点感情都没有吗?
他为了安抚新晋小秘书的情绪,讨她欢心,竟然亲手害死了它!
我双眼布满血丝,猛地从地上蹿起来扑到顾北宴身上,张牙舞爪地打他。
“顾北宴,你这个猪狗不如的畜生!”
“我要替我儿子报仇!我要弄死你!”
可我毕竟是一个女人,即便有滔天怒火的愤恨加持,我的力量还是不如他。
在他的脸上划出几道血痕后,他挥起一拳直击我的鼻梁,打得我鼻血横流。
随即又朝我肚子狠狠踹出一脚,将我踢到了卧室外的走廊墙面上。
剧烈的疼痛让我冷汗涔涔。
“臭**!你还敢打老子,真是反了天了!”
我捂着肚子吐出一口血沫,咬牙切齿地回怼他,“那是因为你该打!”
“十二年啊,不是一年两年,你怎么能下得去手呢?”
“更何况豆豆还保你生意兴隆,不然就凭你的能力,怎么可能做到大老板?”
道长说过,儿子的魂魄虽然寄宿在乌龟体内,但必须有至亲的阳刚之气供养才行。
作为回报,它会给那人带来源源不断的财运。
儿子的魂魄离不开顾北宴,这也就是我能容忍他一再拈花惹草的原因。
话音刚落,顾北宴狂笑不止,用看智障的眼神瞟了我一眼。
“你是脑子被我打傻了吗?它不是金蟾也不是招财猫的,还能给我带财运?”
“按你这么说,卖乌龟的那些商家不就早成大富豪了?”
“你现在说这些有的没的,想干什么吗?”
我咬牙切齿地低声咆哮,“顾北宴,豆豆真的是儿子啊!”
“你这个杀人凶手,我要让你不得好死!”
说罢,**着墙面挣扎着想要起身,不料夏媛媛却扭动着腰肢走到我面前,惺惺作态地道歉。
“对不起,瑾柔姐,是我害你们吵架了。”
“我去网上买个一模一样的小乌龟赔给你,可以吗?”
“就当成还是你的龟儿子好了。”
这番绿茶言论无异于火上浇油,我气血翻涌,当即朝她绯红的脸蛋甩出一巴掌,厉声嘶吼。
“滚!我的豆豆不可替代!”
“说到底,若不是今天你出现在这,它也不会被活活烫死!”
夏媛媛顿时委屈地捂着脸颊,梨花带雨地转身扑进顾北宴怀里,小声呢喃道。
“老板,我不是故意的,我真的不是……”
顾北宴当即暴怒,几步冲到鱼缸前,将乌龟尸体捞出来,扔到我面前。
他气势汹汹地走过来,一只脚踩在烫得褪色的龟壳上,语气森寒地朝我说道。
“苏瑾柔,你不是宝贝你的龟儿子吗?我现在就让它死无全尸!”
“不要!”
“咔嚓”的一声脆响,脆弱的龟壳被顾北宴踩成了碎片。
我哭喊着跪在他的脚边,将双手伸进他的脚底,护住龟壳下面烫熟的躯体。
“我错了,我错了,求你脚下留情,别再踩了!”
泪水如同决堤一样滑过脸颊,声音嘶哑地恳求他。
“豆豆本就很可怜了,你不要再伤害它了,行吗?”
顾北宴朝我淬了一口唾沫,抬起另一只脚将我踹倒在地,气焰嚣张地咒骂道。
“刚才不是喊打喊杀的吗?现在知道怕了?”
“求我也得有点诚意吧?你先给我和媛媛磕头道歉……”
话音未落,我当即用力地朝二人磕头,急促的咚咚声回荡在房间里。
我抬起头时,脑门上已经破了一个口子,鲜血顺着眉骨流淌下来。
“顾北宴,是我不该打扰你们,我现在马上带豆豆离开,行吗?”
“求求你放过它……”
然后下一秒,他嘴角浮现一抹阴森的笑意,脚上用力狠狠地碾压乌龟的身体。
龟儿子就这样被他碾成肉饼,一股熟肉的味道四散开来。
肉渣更是从他的鞋底溢出来,这一幕犹如凌迟我的心口。
我崩溃地一把掐住他的小腿,张开大口用力咬了上去,“你还我儿子,还我儿子!”
顾北宴吃痛大吼,薅住我的头发立即甩出一巴掌,将我扔到一旁。
夏媛媛急忙蹲下身查看他的伤口,两排血淋淋的牙印清晰可见,随即一脸担忧地说道。
“老板,你很痛吧?这可得打狂犬疫苗,不然会感染的!”
话罢,她嘟起嘴朝咬伤的位置轻轻吹气,声音里夹杂着虚假的心疼。
“我现在陪你去医院吧,瑾柔姐发疯了,还不知道会做出什么过激的行为呢!”
“我不想看你再这么伤下去了。”
一番话下来,直接把顾北宴哄成翘嘴了。
他抱着夏媛媛亲了两口,随即嫌恶地将脚下碾成肉饼的尸体踢到我面前,在我心上继续插刀。
“早知道这玩意儿闻着这么香,我应该直接炖汤的。”
“没准还能滋阴补阳,也不枉我养了它十二年。”
听到这话,我胃里一阵翻江倒海,“呕”地一下将饭全都吐了出来。
虎毒尚不食子,他却想炖了儿子喝汤!
顾北宴皱着眉头捂鼻后退,厉声呵斥道,“平白被你搅和了好兴致,非要提前回来作妖!”
“我们回来之前,赶紧带着你的龟儿子滚出去,老子不想看见你!”
“等你什么时候反省好了,再滚回来伺候我!”
随后他贴心地将散落在客厅的衣服捡起来,一件件帮夏媛媛仔细穿好。
两人挽着胳膊便离开去医院了。
我颤抖着双手,将乌龟的尸体小心翼翼地捧在手心,哭得泣不成声。
“豆豆,对不起,妈妈没有保护好你……”
事到如今,我只能寄希望于道长,看他是否还有什么办法挽救儿子。
于是我将尸体放入一个小鱼缸,拖着浑身是伤的身体火速赶往道观。
可他的回答,却让我如坠深渊。
道长看着身子残缺的乌龟尸体,捋了捋胡须无奈地叹了口气。
“当初将令郎的魂魄寄生在乌龟体内,本就是违逆天地论法之计。”
“原本若是乌龟尸身完好,我尚且还能凭借着仅存的道法引渡亡魂。”
突然,他剧烈地咳嗽,掩嘴的手帕却印上几处血迹。
“十二年前我遭遇天谴反噬,眼下法力所剩无几。”
“现下魂魄宿主肉身损毁,令郎很快便会彻底消弭于世间了。”
闻言我跌坐在地,不敢置信地看着道长,磕磕巴巴地问道。
“你是说,我儿子他……要魂飞魄散了?”
道长眼神悲悯,随后缓缓地点了点头。
我泪水簌簌地滑落,心痛得难以呼吸,捶胸顿足地埋怨自己。
“是我害了他,是我害了他啊!”
“如果我能早一点回来,是不是就能避免这场悲剧的发生?”
“苦苦支撑了十二年,到头来却是竹篮打水一场空,那我活着还有什么意思?”
说罢,我便猛然起身一头撞向道观的石柱,当场晕了过去。
等我再次睁眼时,道长一甩拂尘绕着我的头转了一圈,温声开解道。
“人死本就不能复生,莫要再自责悔恨,人应该往前看才是。”
道长的话瞬间点醒了我。
我是不应该活在悔恨中,而应该活在仇恨里。
眼底划过一丝凌厉的暗芒,我翻身下床跪在道长面前,虔诚恳求。
“道长,善恶终有报。”
“但我想让这恶报来得更快一些,你能帮帮我吗?”
……
两天后,我身体虚弱地回了家,顾北宴和夏媛媛腻歪在厨房一起做饭。
乍一看还以为,他们才是情意绵绵的夫妻。
顾北宴面露不悦,冷嘲热讽道,“怎么?想明白了?”
“以后你就老实本分一点,当个称职大度的妻子,招待好我的女人……”
我“啪”地往桌上一拍,两份离婚协议赫然出现。
“顾北宴,我给你们腾地方,咱俩离婚吧。”
还在炒菜的夏媛媛一听,手中的锅铲突然一顿,嘴角止不住地上扬。
却又立即收住笑容,“瑾柔姐是还在生气吗?我没有想破坏你们感情的意思。”
顾北宴狐疑地走到我对面坐下,拿起离婚协议仔细看了起来。
“你竟然愿意净身出户?”
“嗯。”
他警惕地上下打量我,“苏瑾柔,你有精神病,这婚根本离不了。”
“你是想用这个恶心我,给我添堵是不是?!”
我拿出找医生开的诊断证明,“我已经痊愈了,离婚只是想要解脱。”
心底里却阴暗地诅咒他。
【我不要钱财,我只要你的命!】
顾北宴看完证明,当即开怀大笑,大笔一挥签下了自己的名字。
“苏瑾柔,看在夫妻一场的份上,我给你半天时间收拾行李。”
“不必了,顾北宴,我最后再给你系一次领带吧。”
我取出带有特殊异香的领带,温柔地穿过他的脖子,打了个板板正正的领结。
随后拿起离婚协议,起身离开了生活十二年的家。
身后响起顾北宴的嗤笑声。
“苏瑾柔还真是贱,即便我这么对她,她不还是要讨好我?”
“肯定是对我余情未了,想来一招欲擒故纵。”
可他马上就要笑不出来了。
跨出房门的一瞬间,屋内索命阵法已成。
我的眼底瞬间锋芒毕露,恨意如暗潮涌动。
“顾北宴,你就等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