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冻毙桥洞重生后,我六亲不认》是剑宗mango在原创的短篇言情类型小说, 顾书丽张致远是《冻毙桥洞重生后,我六亲不认》的主角,小说描述的是:前世她知道失火的地方是在酒厂的一个成品仓库,仓库里前几天刚运走了一大批酒,里面剩下的只有不到十分之一的成品……
中午张德福赌气没吃饭,任张致远叫了他好几次,好尽了好话,老头都不搭理他。
还张嘴就指着张致远的鼻子骂他:“白眼狼,不孝顺父母,受媳妇的撺掇,要把他这个糟老头子赶出家门,身为一个酒厂的副厂长,你这是这么以身作则的?不就是在你家多住了几个月,给你大哥减轻点负担,你就让你媳妇对我鼻子不是鼻子,眼不是眼的。”
张致远被骂的狗血淋头,只眼神阴郁地站在旁边。心里浮现的全是年轻时父亲对大哥家的偏心。
过了半天,老头气喘吁吁地停了下来,看着站在一边一动不动的二儿子,很是厌恶,心想也不能把他们一家得罪死了。
瞪了他一眼,摔门去了巷子口的电话亭里,不知道说了什么,不过一个小时,张德福的大儿子张铁山骑着自行车过来,把老头儿带着行李,一起接回了自己家。
临走时,张家人都出去了,只有顾书丽在家里,他走到堂屋里阴阳怪气地对着顾书丽道:“二弟妹,不是我说你们,你们要不是想养老父亲,可以直接给我打电话,我一个电话就过来把老人接回家去,省的在这里受你们的气,看看把我爹给气成什么样了,养一个老人能吃的了你多少饭?哎呀,我都懒的说你们。”
顾书丽看着大伯子那一副教训人的意味,鄙夷道:“大伯说的好听,按规定,老爷子在两个儿子家,一家轮换着住一年,去年他就在我家住,本来过年,应该住在你家去的,你们也一直不过来接,怎么的?
你堂堂一个工会主席,不想养老父亲,装聋做哑的不知道什么时候要去接你亲爹吗?占便宜没占够是不?我们多养了快小半年了,倒还落不到一个好儿。”
“弟妹,看你这火气冲的,我家那不是没你家房子宽敞嘛,家里的老三下半要年结婚,房子不趁手,你家有多余的屋,让咱爹住在这里怎么啦?都是一家人,斤斤计较什么?弄的大家面子上难看不是?”
“呵呵,说的真好的,这不是屋子大小的问题,我现在也不跟你们争,现在公爹要求住去你家,你把人给接走正好,我上午刚去了医院,医生说是心肌炎,不能劳累,现在家里的大大小小活都干不了,实在是不能伺候公爹了。”
张铁山听到弟媳妇把话都说到这份上了,转头也不再废话,推着他爹家去。
送走了讨厌的公爹,顾书丽松了一大口气。
她这么着急的要把老头子给赶出去,就是因为前世张致远死的消息传过来后,老头子假惺惺地说,家里老二没了,往后二媳妇自己一个人操持一大家子不容易,他要住在这里,帮衬着老二一家。
从此后就住下不走了,时不时拿些家里的东西偷偷送给大儿子一家;还对着家里的事情指手划脚,处处跟顾书丽作对。
趁着张致远没死,先把这个搅屎棍给弄走,要不明天的事情一出来,老头子就霸占着不走了,后面过了二年,张德福又患上了偏瘫,顾书丽还要伺候他端屎端尿,他一直偏瘫了六年才死,照顾的她心力交瘁。
等他儿子死了,看看老头子还有脸来一个死了丈夫的儿媳妇家里养老不。
第二天,顾书丽早早出了门,对家里人说还要去医院,她到医院是要来应付一番,去了医院只让人给她开了几副中药寄存在那里,直接去了酒厂。
今天下午三点钟就是张致远导演的救火时间,她故意在上午上班时就进了酒厂,正是上班的高峰,她把自己包的严严实实,随着人流进了厂,门卫一点也没注意到。
然后就找了个安静的地方躲了起来;
前世她知道失火的地方是在酒厂的一个成品仓库,仓库里前几天刚运走了一大批酒,里面剩下的只有不到十分之一的成品,不过酒是易燃品,燃烧起来的火势很大。
酒厂成品仓库后面有一个后窗户,前世张致远就是从前门众目睽睽之下不顾众的劝阻,跑进去救火的,接着他应该是从唯一的后窗户那里再跳出去,悄悄出了厂子,再绕回家的。
酒厂仓库里因为有烈酒,烧了一天才烧完,房子都塌了,最后发现没有张致远的尸骨,只有他手上带着的一块烧焦的手表与一个烧焦的钢笔能证明他的身份。
酒厂还追赠了他烈士的身份,不光给了抚恤金,还把老三弄了进去酒厂里当上了正式工人。
趁着大家都在上班,仓库那偏僻的地方没人过去,顾书丽避着人悄悄往仓库走去,大门是锁着的,她绕到后面,发现仓库后窗果然没锁,只虚掩着,看来张致远已经过来踩过点了,还悄悄给自己留好了后路。
顾书丽忙翻过后窗跳了进去,发现仓库里货物堆积的位置离窗户还有四米多,就是着火也不会那么快地烧到后窗户那里去。如果张致远进来后想从后窗逃走,那是绰绰有余。
她眼珠子一转,吭哧吭哧地搬了一部分酒箱子在挡在了窗户那里,又四处看了看,除了这个后窗,再没有其它能出去的路。
后窗户与前门之间是错开的,进了门之后,不能一眼看到后窗户,要再走几十步,转过一个弯道才能看到后窗。
前门旁边也垒着一大堆成品酒。
看看布置的差不多了,顾书丽转身翻出窗户,再把刚才自己过去的箱子给移回原来的位置,把后窗挡的严严实实。
看了看窗户边没留下什么痕迹,才又回到了酒厂的厕所里,再等了一会儿,施施然走出了酒厂大门去了医院拿中药回了家。
就等着下午有人过来,叫他们全家去酒厂里救人了。
等待的时间过的相当慢,中午时张致远还回来吃了中饭。
等他们走后,每一秒对顾书丽来说都是又兴奋,又煎熬。
即怕张致远不死,烧成残废,还要费心救他,又怕他发现了仓库的布置,不进去执行计划,今天那**死不了。就这样一直等到三点半,大门被人砰砰砰……地急促敲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