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断筋废后?我觉醒战神血脉杀疯了

断筋废后?我觉醒战神血脉杀疯了

断筋废后?我觉醒战神血脉杀疯了

作者:柔川小久
分类:言情
状态:已完结
时间:2025-06-06 12:02:4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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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品信息
作品目录

作者“柔川小久”的最新原创作品,古代言情小说《断筋废后?我觉醒战神血脉杀疯了》,讲述主角沈焰谢无咎身边发生的精彩故事,作者文笔不俗,精彩剧情不容错过!主要讲述的是:砸在狭窄的矿道上,发出沉闷的声响。老人枯瘦的身体撞在嶙峋的石壁上,发出一声骨头断裂的脆响,随即无声无息地滑落,像一块破败……

精彩节选:

1血债血偿我是大胤朝唯一的女将军,新婚夜夫君亲手挑断我全身筋脉。“焰儿莫怕,

废了你才能让表妹顶替你的战功。”他温声哄骗,把尖叫的我锁进地牢。三年后,

京城比武大会,一个戴青铜面具的女子横扫全场。新帝激动地抓住我的手腕:“沈将军,

朕就知道你没死!”我掀开面具露出伤疤纵横的脸,血瞳扫过全场:“当年害我的人,

都到齐了?”塞外的风,裹着沙砾和透骨的寒,刀子般刮过**的皮肤。

空气里弥漫着一股浑浊的气息,铁锈混着汗臭,还有皮肉在鞭挞下绽裂的腥甜。啪!

鞭梢撕裂空气,带着恶毒的哨音,狠狠抽在一具弓着的脊背上。

那件早已看不出原本颜色的粗麻单衣,瞬间被撕开一道新的口子,

底下翻卷的皮肉呈现出一种不祥的暗红色,边缘微微发黑。

“呃…”一声压抑到极致的闷哼从齿缝里挤出。沈焰的身体剧烈地痉挛了一下,

脚下踩着的、混杂着碎石的冻土,被蹬出两道浅浅的沟壑。背上那处旧伤叠着新伤,

皮开肉绽的地方,每一次鞭打都像泼了滚油,灼烧感直钻骨髓,又迅速被塞外的酷寒冻结,

反复折磨。她死死咬住下唇,直到尝到铁锈般的咸腥,才勉强压住喉咙里翻涌的惨叫。

不能出声,任何一点软弱,只会引来更凶残的对待。握着鞭子的监工,是个满脸横肉的汉子,

咧着嘴,露出被劣质烟草熏黄的牙齿,啐了一口:“贱骨头!装什么死?给老子快点挖!

天黑前搬不够数,老子抽烂你的皮!”他手里的鞭子威胁性地在空中甩了个响亮的空花,

催促着沈焰和她周围那一群同样衣衫褴褛、形容枯槁的囚徒。这里是黑石崖。

大胤朝最苦寒、最绝望的流放之地,专为榨干“罪人”最后一丝气力而设。

巨大的露天矿坑如同大地狰狞的伤口,深不见底。坑壁陡峭,怪石嶙峋。

沈焰和她的“同伴”们,像一群蝼蚁,背着几乎与他们身体等高的沉重藤筐,

沿着那些仅容一人侧身通过的、遍布锋利棱角的矿道,手脚并用地向上攀爬。

每一次喘息都带着肺叶撕裂般的痛楚,每一次踩踏不稳,碎石滚落,

都可能带走一条本就摇摇欲坠的生命。汗水、血水混着矿坑里扬起的黑色粉尘,

黏腻地糊满了沈焰的脸颊和脖颈,结成一层硬壳。她麻木地弯腰,

用那双遍布厚茧和冻疮、指甲缝里塞满黑泥的手,机械地扒拉着嵌在冰冷岩壁里的黑色矿石。

指尖早已磨得稀烂,每一次触碰坚硬的矿石边缘,都传来钻心的疼。

“嗬…嗬…”粗重的喘息声在她旁边响起。一个头发花白、形销骨立的老人,

终于支撑不住沉重的藤筐,脚下一个趔趄,连人带筐向后倒去。沉重的矿石滚落,

砸在狭窄的矿道上,发出沉闷的声响。老人枯瘦的身体撞在嶙峋的石壁上,

发出一声骨头断裂的脆响,随即无声无息地滑落,像一块破败的抹布,

坠向下方深不见底的黑暗。没有惊呼,没有停顿。

只有监工暴怒的咒骂声回荡在矿坑上方:“老不死的废物!拖下去喂野狗!下一个谁想偷懒?

!”沈焰甚至没有侧目去看一眼那坠落的身影。她的目光空洞地掠过那片吞噬了生命的黑暗,

又落回到自己布满血痕、微微颤抖的手上。这双手,曾握过大胤最锋利的战刀,

挽过能射落飞雁的强弓,驾驭过疆场上最烈的战马,号令过千军万马。如今,

它们只能用来扒拉这些冰冷的石头。筋脉尽断,内力全失。昔日能开碑裂石的指力,

如今连一块稍大的矿石都掰不下来。每一次发力,

从四肢百骸传来的、那种深入骨髓的空洞和滞涩感,都在疯狂地嘲笑着她。一个废人。

“废人”两个字像烧红的烙铁,烫在她的心上。眼前矿坑狰狞的石壁,

仿佛扭曲成了三年前那个贴满刺眼“囍”字的、红得令人窒息的新房。红烛高烧,暖帐流苏。

空气里弥漫着浓郁的合欢香,甜腻得让人发晕。她穿着繁复沉重的凤冠霞帔,

端坐在铺着大红鸳鸯锦被的床沿,心脏在胸腔里擂鼓般跳动,

混合着少女的羞涩和战场归来的尘埃落定。脚步声由远及近,沉稳而熟悉。“焰儿。

”温柔得能滴出水的声音响起,带着一丝酒后的微醺。谢无咎,她倾心爱慕的夫君,

大胤最年轻的兵部侍郎,挑开了她眼前晃动的珠帘。烛光下,他的面容俊美依旧,

眉眼间是她熟悉的温润笑意,足以抚平她在北境风沙中磨砺出的所有棱角。那一刻,

她以为这便是她浴血厮杀、守护家国后,命运给予的最甜美的犒赏。他伸出手,

指腹带着薄茧,轻轻抚上她的脸颊,动作轻柔得如同对待稀世珍宝。

沈焰的心几乎要融化在这柔情里,脸颊飞上红霞。“累坏了吧?”他的声音低沉醇厚,

带着诱哄的意味,“为夫替你揉揉筋骨,松快一下。”她毫无防备,

甚至带着满心的依恋和欢喜,顺从地放松了身体。他的手指带着内力,

精准地按压着她颈后、肩胛的穴位,力道适中,带来一阵舒适的酸胀感。她舒服地闭上眼,

像一只收起利爪的猫儿,全然信赖地依偎在他身前。“嗯…无咎,你真好…”她低喃着,

意识被那恰到好处的揉捏和满室的甜香熏得有些模糊。就在她身心最为松懈的那一刻!

一股冰冷刺骨、带着毁灭性力量的内息,如同蛰伏已久的毒蛇,骤然从他指尖爆发!

不再是舒缓的揉捏,而是化作无数道锐利无匹的尖针,狠狠刺入她周身最紧要的几处大穴!

“呃啊——!”剧痛!无法形容的剧痛瞬间席卷了沈焰的四肢百骸!

仿佛有千万根烧红的钢针在她体内疯狂攒刺、切割!她猛地睁开眼,

瞳孔因为极致的痛苦和难以置信而骤然放大,映出谢无咎那张近在咫尺的脸。那脸上,

温柔的笑意如同冰雪消融,只剩下深潭般的冰冷和一种近乎残酷的漠然。

他看着她因剧痛而扭曲的表情,眼神里没有一丝波澜,只有一种执行命令般的精准和冷酷。

“为…为什么…”破碎的字眼从她剧痛的喉咙里挤出,每一个音节都带着血沫。“焰儿,

莫怕。”他的声音依旧平稳,甚至带着一丝奇异的安抚,然而那内容却字字如刀,剜心剔骨,

“废了你,婉儿的‘惊鸿剑法’,才能是独一无二的,

才能名正言顺地顶替你…北境三战三捷的不世之功啊。”婉儿…苏婉!

她那个自幼体弱多病、总是用怯生生眼神望着她的表妹!仿佛为了印证他的话,

屏风后传来一阵轻微的脚步声。一个身着水粉色罗裙的纤细身影转了出来。苏婉的脸上,

哪里还有半分病弱和怯懦?那双总是含着水光的眸子,此刻亮得惊人,

充满了毫不掩饰的、毒蛇般的得意和贪婪。她看着沈焰瘫倒在床榻上,

因筋脉寸断而无法抑制地剧烈抽搐,嘴角勾起一抹刻毒又满足的笑容。

“表姐…”苏婉的声音又软又甜,却淬着剧毒,“你那些威风,婉儿替你担着,好不好?

你就…安心‘养病’吧。”“不——!谢无咎!苏婉!你们不得好死——!”沈焰目眦欲裂,

发出野兽般的嘶吼,用尽全身残存的力量想要扑过去,却连抬起一根手指都做不到。

愤怒、绝望、被至亲至爱背叛的剧痛,瞬间撕裂了她的心脏,比身体上的创伤更甚百倍!

谢无咎冷漠地看着她徒劳的挣扎,仿佛在看一场无关紧要的闹剧。

他从容地从袖中取出一条浸染了特殊药液的锁链,那链子在烛光下泛着幽冷的寒光。

动作精准而冷酷,没有丝毫犹豫,“咔哒”几声脆响,

冰冷的玄铁锁链便牢牢扣住了沈焰的手腕脚踝,另一端则深深钉入床柱后的石墙之中。

锁链上的符文微微闪烁,瞬间压制了她体内残存的所有气力波动。“带下去。”他淡淡吩咐,

不再看沈焰一眼,仿佛地上挣扎的不是他的新婚妻子,而是一堆需要处理的垃圾。

几个如鬼魅般出现的护卫,面无表情地架起如同破布娃娃般的沈焰,粗暴地拖着她,

穿过冰冷的长廊,将她狠狠掼进了一座散发着浓重霉味和血腥气的阴湿地牢。

厚重的铁门在身后轰然关闭,隔绝了所有光线和声音。黑暗,带着死寂的绝望,

瞬间将她吞噬。手腕脚踝上的玄铁锁链冰冷刺骨,与皮肉摩擦的地方早已血肉模糊。

筋脉寸断的剧痛如同附骨之蛆,啃噬着她每一寸神经。她蜷缩在冰冷潮湿的稻草堆里,

身体无法控制地抽搐,牙齿咬得咯咯作响,血沫不断从嘴角溢出。恨!滔天的恨意如同岩浆,

在她被摧毁的躯壳里奔涌、咆哮!那恨意如此浓烈,几乎要将她的灵魂都烧成灰烬!

她要活下去!她一定要活下去!用这残破之躯,爬也要爬出去!让背叛者,血债血偿!

2复仇之焰三年!整整三年!每一天都是炼狱的轮回!鞭挞、苦役、饥寒、病痛,

还有无时无刻不在啃噬灵魂的恨意!若非这股支撑她活下去的恨,

她早已和这黑石崖的无数枯骨一样,无声无息地烂在矿坑深处!

“嗬…嗬…”沈焰猛地从血腥的回忆中挣脱,剧烈的喘息让她肺部如同风箱般拉扯着疼痛。

背上新添的鞭痕**辣地灼烧,提醒着她此刻的处境。

她死死攥紧了手中一块棱角锋利的矿石,尖锐的棱角刺破了掌心,温热的液体渗出,

与冰冷的矿石混在一起。这点微末的疼痛,比起筋脉尽断、比起身陷地狱的绝望,

又算得了什么?她拖着沉重的藤筐,一步一挪地,

挪向矿坑深处一个被巨大黑色岩石半掩着的废弃岔道口。这里是监工视线不易触及的死角,

也是她这三年来唯一能短暂喘息、舔舐伤口的地方。

空气里弥漫着更浓的土腥气和一种难以言喻的、仿佛来自大地深处的阴冷。就在她卸下藤筐,

靠着冰冷岩壁喘息时,一个极其微弱、飘渺,仿佛直接在她脑子里响起的声音,

钻了进来:“血…好…浓烈的…恨意之血…还有…一丝…熟悉的味道…”沈焰浑身猛地一僵,

如同被冰水浇头!她霍然抬头,布满血丝的眼睛警惕地扫视着这片黑暗的角落。

除了嶙峋的怪石和浓得化不开的阴影,空无一物。是幻觉?被折磨太久,终于疯魔了吗?

“谁?!”她压低声音,嘶哑地喝问,每一个字都像是砂纸摩擦过喉咙。那声音停顿了片刻,

带着一种亘古的疲惫和审视:“不必…寻找…吾在你…身下…沉眠…”身下?

沈焰的心脏骤然缩紧!她几乎是本能地挪开身体,

目光死死盯住自己刚才靠坐的那块布满裂纹的岩石地面。那声音…是从地底深处传来的?

“残破之躯…不灭之魂…恨意…是上好的薪柴…”那声音断断续续,带着一种奇异的诱惑力,

仿佛能穿透皮囊,直接攫住灵魂深处最黑暗的渴望,

看看…这缕熟悉的…血脉…是否…还未彻底断绝…”一股难以抗拒的、源自灵魂深处的悸动,

驱使着沈焰。她几乎是匍匐着,不顾碎石硌着伤处,艰难地挪到那块岩石的裂纹处。

借着矿坑深处不知何处透出的、极其微弱的一点天光,她屏住呼吸,

将眼睛凑近那道最宽的裂缝。裂缝深处,一片漆黑,深不见底。然而,

就在那纯粹的黑暗中心,似乎…似乎有什么东西在极其微弱地闪烁了一下。

那光芒幽暗、深邃,并非火焰的暖色,更像是一颗凝固了无数岁月的、冰冷的星辰内核,

带着一种令人心悸的寂灭感。就在沈焰的视线与那幽光接触的刹那,

一股庞大到无法想象、蕴含着无尽荒古气息的冰冷意志,如同决堤的洪流,

猛地冲入了她的脑海!“啊——!”沈焰发出一声短促的、非人的痛嚎,

眼前瞬间被无尽的黑暗和破碎的星辰幻象淹没!无数庞大到难以理解的古老画面碎片,

夹杂着一种源自血脉最深处的、被强行压抑了亿万年的狂暴嘶吼,在她识海中疯狂炸开!

比当年谢无咎废她筋脉时的痛苦,更猛烈千百倍!她的身体剧烈地抽搐起来,

意识在无边的剧痛和浩瀚的信息洪流中,如同怒海狂涛中的一叶扁舟,

瞬间被拍向毁灭的边缘。***千里之外,大胤京城,正是一年中最热闹喧嚣的时节。

朱雀大街宽阔平整,青石铺就的路面被无数车辙马蹄和脚步磨得光滑如镜。

街道两旁商铺林立,幡旗招展,各色货品琳琅满目。

小贩的叫卖声、行人的谈笑声、车马的轱辘声,汇成一片鼎沸的人声。

空气中飘荡着新出炉点心的甜香、脂粉的腻香,还有来自遥远异域的奇异香料气息。然而,

所有这一切繁华喧闹,

皇城根下那座巨大的、如同匍匐巨兽般的建筑——演武校场所散发出的肃杀和狂热彻底盖过。

演武校场外围,旌旗招展,绣着各家勋贵和武林门派的徽记。

一队队盔甲鲜明、刀枪锃亮的禁军士兵,神情冷峻地守卫着各处要道入口,森严壁垒。

校场内,人山人海,人头攒动。普通百姓只能挤在外围踮脚伸脖,

视线被高大的看台和涌动的人群遮挡。而那些有头有脸的达官显贵、世家子弟、江湖名宿们,

则端坐在视野开阔的阶梯看台上,或矜持,

或热切地注视着下方那座巨大的、由坚硬黑曜石垒砌而成的比武擂台。今日,

是三年一度的“龙武会”。由新帝萧彻亲自主持,旨在为朝廷选拔真正的武道奇才。

拔得头筹者,不仅将获得丰厚的赏赐,更有机会一步登天,成为天子近卫,前途无量。

擂台上,激斗正酣。刀光剑影纵横,气劲碰撞的爆鸣声不绝于耳。

一个身材魁梧、如同铁塔般的巨汉,手持两柄开山巨斧,势大力沉,

每一斧劈下都带着风雷之声,逼得对手连连后退,引来看台上一片惊呼。然而,

在那喧天的喝彩声中,最高处那座象征无上尊荣的明黄华盖之下,气氛却显得有些异样。

年轻的帝王萧彻端坐于龙椅之上,身姿挺拔,穿着明黄色的常服,面容俊朗,

眉宇间却笼罩着一层难以化开的阴郁。他一手无意识地摩挲着腰间悬挂的九龙玉佩,

目光看似落在擂台上那激烈的争斗中,实则有些飘忽,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疲惫和…失望。

“陛下,”侍立在一旁的内侍总管张公公,小心翼翼地观察着主子的脸色,低声进言,

“这‘奔雷斧’雷猛,天生神力,勇武过人,倒是个冲锋陷阵的好手。兵部几位大人,

都颇为看好他夺魁呢。”萧彻的目光掠过擂台上那挥舞巨斧的魁梧身影,眼神淡漠,

并未因那惊人的力量有丝毫波动。他微微侧头,声音低沉,

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烦躁:“蛮力而已,刚猛有余,后劲不足。遇上有巧劲的对手,

撑不过百招。比之…当年北境那位,差的何止云泥?”张公公脸上的笑容微微一僵,

随即心领神会地低下头,不敢再接话。他自然明白皇帝口中的“那位”是谁。

三年前北境那场惨烈的伏击,三万精锐几乎全军覆没,主帅沈焰将军神秘失踪,

生不见人死不见尸。这事,成了新帝心头一根拔不出的刺,也是朝堂上一个讳莫如深的禁忌。

萧彻的目光再次投向擂台,眼神愈发显得意兴阑珊。这“龙武会”开了几日,

台上这些所谓的“青年才俊”、“武林新秀”,在他眼中,

不过是些花拳绣腿、徒有其表之辈。招式华丽,

却缺了战场上搏杀出来的那股子狠辣和千锤百炼的实用。他想要的,

是能真正震慑四方的无双战将,能替他扫平八荒六合的铁血利刃,

而不是这些温室里催出来的花朵。就在这时,擂台上传来一声震耳欲聋的爆响!

那挥舞巨斧的雷猛,势在必得的一记力劈华山,眼看就要将对手劈成两半,

却被对方一个极其诡异刁钻的身法险险避开。斧刃重重砸在坚硬的黑曜石擂台上,碎石飞溅,

留下一道深深的凹痕。对手趁机猱身而上,一记阴狠的穿心脚直踹雷猛心窝!“噗!

”雷猛庞大的身躯晃了晃,一口鲜血喷出,轰然倒地,再也爬不起来。

看台上爆发出更加热烈的喧哗,有惊叹,有惋惜,

更多的是对那胜出者——一个身形瘦削、眼神阴鸷的青衣男子——的议论。

“好个‘鬼影脚’!果然阴险狠辣!”“雷猛输在太直了…”“哼,旁门左道罢了,

难登大雅之堂!”萧彻的眉头锁得更紧,指尖无意识地在龙椅扶手上敲击着。这些打斗,

在他眼中索然无味,如同一场精心编排却毫无灵魂的闹剧。他微微阖上眼,

试图压下心头那份越来越重的失望和…某种难以言喻的空落感。或许,

他真的不该再抱有什么不切实际的幻想?那个人…终究是回不来了。

3浴血归来就在萧彻几乎要宣布今日比武乏善可陈,准备摆驾回宫之时,擂台下方,

选手等待的区域内,一个身影,极其突兀地,缓缓站了起来。那身影并不高大,

甚至显得有些单薄,穿着一身洗得发白、沾着风尘的粗布短打,

与周围那些鲜衣怒马、精神抖擞的武林新秀们格格不入。最引人注目的,

是她脸上覆盖着的那张青铜面具。面具的样式极其古拙,边缘带着磨损的痕迹,

没有任何多余的纹饰,只有一双眼睛的位置,是两个空洞的窟窿。面具之下,

唯有一双眼睛暴露在外。那是一双怎样的眼睛?冰冷。死寂。如同极北之地万年不化的寒冰,

深不见底,没有丝毫属于活人的情绪波动。目光扫过之处,

仿佛连空气的温度都骤然下降了几分。她站起身的动作很慢,

甚至带着一种大病初愈般的虚浮感。然而,当她迈开脚步,

一步步走向那巨大的黑曜石擂台台阶时,一股无形的、令人心悸的压抑感,

却如同水银泻地般,悄然弥漫开来。喧闹的校场,仿佛被投入了一块无形的寒冰。

嘈杂的议论声、喝彩声,如同被一只无形的手扼住了喉咙,诡异地低了下去。无数道目光,

带着惊疑、好奇、审视,齐刷刷地聚焦在那个戴着青铜面具、步履缓慢的布衣身影上。

她是谁?从何处来?为何…让人如此不安?负责唱名和维持秩序的礼官也愣了一下,

才反应过来,连忙翻看手中的名册,高声唱喏:“下一场!挑战者——无名氏!对战,

上轮胜者,‘鬼影脚’——杜杀!”“无名氏?”看台上顿时响起一片嗡嗡的议论声。

“连个名号都没有?哪来的野路子?”“看那身板,风一吹就倒了吧?也敢挑战杜杀?

‘鬼影脚’可是出了名的狠辣,专破硬功!”“啧,送死罢了。杜杀那脚,沾着就废!

”擂台上,刚刚击败了雷猛、正享受着胜利者欢呼的杜杀,

看着那个步履蹒跚、仿佛一阵风就能吹倒的青铜面具人走上台来,

嘴角勾起一抹残忍而轻蔑的弧度。“哼,藏头露尾的鼠辈!”杜杀活动着手腕脚踝,

发出噼啪的骨节声响,眼神如同毒蛇般锁定着对方,“报上名来,爷爷脚底下,

不死无名之鬼!”青铜面具人脚步停住,站在擂台中央,与杜杀隔着数丈距离。她没有回答,

甚至没有看杜杀一眼。那双从面具孔洞中露出的眼睛,依旧是一片死水般的冰冷,

仿佛眼前这个声名在外的“鬼影脚”,只是一粒微不足道的尘埃。这彻底的漠视,

比任何言语的挑衅都更让杜杀怒火中烧!他成名以来,何曾受过如此轻视?“找死!

”杜杀眼中戾气暴涨,身形骤然启动!他修炼的“鬼影步”本就以诡谲迅疾著称,

此刻含怒出手,更是快得只在原地留下一道模糊的残影!整个人如同鬼魅般贴着地面滑行,

瞬间欺近面具人身前,右脚无声无息地抬起,脚尖绷直,凝聚着阴毒的内劲,

如同淬了剧毒的蝎尾,闪电般戳向面具人的左腿膝盖!这一脚,角度刁钻至极,狠辣无比!

正是他赖以成名的绝技“穿心脚”,虽名为穿心,实则攻敌下盘关节,中者非死即残,

筋断骨折!快!太快了!看台上不少人都只看到杜杀的身影一晃,

那道致命的脚影已经点到了面具人的膝前!不少胆小的女眷甚至下意识地捂住了眼睛,

不忍看到那骨裂筋折的惨状。电光火石之间!一直如同木雕泥塑般站着的青铜面具人,动了。

她的动作幅度极小,甚至显得有些笨拙。身体只是极其轻微地向左后方倾斜了半分,

幅度小到几乎可以忽略不计。然而,就是这毫厘之差,

让杜杀那志在必得、蕴含了十成阴毒内劲的脚尖,擦着她膝盖外侧的布料险险滑过!

杜杀志在必得的一脚落空,身体因为巨大的惯性微微前冲,重心出现了一丝极其短暂的失衡!

他心中警兆骤生!就在这旧力已尽、新力未生的刹那,

面具人那只一直垂在身侧的、看起来瘦弱无力的右手,如同蛰伏的毒蛇,骤然探出!

没有风声!没有内力激荡的光芒!那动作朴实到了极点,甚至有些笨拙缓慢,

就像是随意地抬手,要去拂开面前的一片落叶。然而,在杜杀惊骇欲绝的目光中,

那只苍白、指骨分明的手掌,却仿佛无视了空间的距离,精准地、如同铁钳般,

一把扣住了他踢空后还未来得及收回的右脚脚踝!“咔嚓!

”一声清脆得令人头皮发麻的骨裂声,在骤然死寂的擂台上,清晰地炸响!“啊——!

”杜杀凄厉到不似人声的惨嚎瞬间撕裂了空气!

他感觉自己的脚踝仿佛被一只烧红的烙铁夹住,

紧接着一股无可抗拒的、纯粹到极致的恐怖巨力猛地一拧!

剧痛如同海啸般淹没了他所有的意识!面具人扣着他的脚踝,面无表情地随手一抡。

杜杀那百多斤的身体,如同一个轻飘飘的破布口袋,被一股沛然莫御的力量狠狠掼起!

在空中划过一道短暂的弧线,然后带着令人牙酸的闷响,重重砸在坚硬无比的黑曜石擂台上!

“噗!”鲜血混合着内脏碎片从杜杀口中狂喷而出。他像一摊烂泥般瘫在擂台上,

身体不规则地扭曲着,那只被拧断的右脚以一个诡异的角度反折着,触目惊心。

他连哼都没能再哼出一声,便彻底昏死过去。从杜杀暴起发难,到他如同烂泥般瘫在台上,

整个过程,不超过三个呼吸!死寂。绝对的死寂笼罩了整个演武校场。数万人的目光,

如同凝固了一般,死死钉在擂台上那个戴着青铜面具的身影上。看台上,

那些原本漫不经心、带着优越感的勋贵子弟们,脸上的表情瞬间僵住,

眼中充满了难以置信的惊愕。江湖名宿们则猛地坐直了身体,

浑浊的老眼中爆射出骇人的精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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