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代言情小说《嫡女重生:惊世毒妃戏帝王》是一部口碑之作,本文在上线之后引发一阵阅读热潮,不要错过主角林挽月萧承煜演绎的精彩故事,大神“墨语轻歌”带来的内容有:心中百感交集。萧承煜将她揽进怀里,下巴蹭着她的发顶。"那时你还小,孤怕吓着你。后来林若雪从中作梗,孤只能步步为营,等你长……
我摸着小腹上那道重生后的伤疤,看着铜镜里逐渐恢复血色的脸——这一世,
我不再是任人宰割的林挽月。当萧承煜的蟠龙玉佩与我贴身的凤纹玉印在空中交映出图腾时,
南楚皇陵的金箔书揭开了尘封二十年的身世。淑妃的毒簪、苏婉柔的蛊虫、三皇子的假账,
这些前世要我命的阴谋,如今都成了我手中的棋子。我握着染血的匕首站在太和殿上,
看百官跪下称臣,终于明白:这万里江山,从来不是帝王一人的棋局,
而是我用白骨铺就的重生路。第一章重生惊变雕花紫檀木床的帷幔被夜风掀起一角,
林挽月猛然从噩梦中惊醒,冷汗浸透了中衣。
她颤抖着摸向枕边的翡翠玉簪——这是前世被妹妹林若雪推下荷花池时,唯一幸存的物件。
"**,您又做噩梦了?"贴身丫鬟绿竹端着参汤进来,烛火映得她眼角的泪痣格外妖冶。
林挽月攥紧玉簪,指节泛白。前世今日,正是她被封为太子侧妃的前夜,
却因撞见林若雪与二皇子私会,被污蔑与人通奸,毒酒鸩杀。此刻窗外蝉鸣聒噪,
她分明记得前世此时,林若雪故意打翻烛台烧毁她的嫁衣,假惺惺跪地求饶的模样。"备水,
我要沐浴。"林挽月掀开锦被,玉足踩在冰凉的青砖上。铜镜中映出她苍白的脸,
左眼下那颗朱砂痣红艳欲滴——这是与先太子妃肖似的印记,也是她沦为替身的罪证。突然,
窗外传来重物坠地的闷响。林挽月推开雕花窗,只见假山后倒着个浑身是血的男人。
他腰间玉佩雕着蟠龙纹,正是太子萧承煜的心腹暗卫!
"救...救太子..."暗卫用尽最后力气递出染血的密信,
断气前死死盯着林挽月的眼睛。林挽月颤抖着展开密信,字迹被鲜血浸透大半,
却仍能辨认出"林若雪勾结二皇子...三月十五夜..."的字样。
她猛地想起前世太子正是在册封大典当日遇刺身亡,而林若雪却在次日被封为正妃。"绿竹,
立刻去请丞相大人!"林挽月扯下金丝斗篷裹住暗卫尸体,指尖在月光下泛着青白。
前世她太过天真,竟相信林若雪那句"姐姐才是太子真爱"的鬼话,
直到死都不知道自己不过是枚棋子。丞相林正源匆匆赶来时,
林挽月正跪在血泊中擦拭暗卫的伤口。"胡闹!"林正源甩袖欲走,却被林挽月抓住袍角。
"父亲可记得,三年前女儿落水被救时,太医说我再晚一刻便会伤及心脉?
"林挽月仰头望着父亲震惊的脸,"那夜救我的人,腰间是不是也有这样的蟠龙玉佩?
"林正源瞳孔骤缩。当年林挽月被山贼掳走,是太子暗卫拼死相救,
可这事被林若雪冒领功劳,成了她接近太子的契机。"父亲若不信,
可差人查验这暗卫的身份。"林挽月将玉佩放在烛火下,龙纹眼底的红宝石在光影中流转,
"女儿还知道,明日林若雪会在佛堂与二皇子私会,届时父亲可带人捉奸。
"林正源拂袖而去时,天边已泛起鱼肚白。林挽月望着镜中自己泛红的眼尾,
将玉簪狠狠刺入掌心。前世她为保林若雪名声,替她顶下通奸罪名,如今她要让所有人看看,
这朵白莲花究竟有多脏。第二章佛堂惊变卯时三刻,林挽月身着素白襦裙,
带着绿竹来到佛堂。檀香缭绕中,她故意将佛珠散落在地,
弯腰时瞥见供桌下露出半幅月白裙角。"**,奴婢去寻扫帚。"绿竹会意退下。
林挽月刚要起身,身后突然传来衣料摩擦声。"承煜哥哥,你说姐姐知道我们的事会怎样?
"林若雪软糯的声音带着三分娇嗔,"她那么爱你,
若是知道你心里只有我..."林挽月握紧佛珠,指甲几乎掐进肉里。
前世她就是被这声音骗得团团转,直到看见林若雪穿着她的嫁衣与太子拜堂,
才知自己从头到尾都是替身。"雪儿别怕,待明日册封大典,
孤便求父皇废了林挽月的侧妃之位。"二皇子萧承烨的声音低沉,"你才是孤的白月光,
是这世间独一无二的..."林挽月突然起身撞翻供桌,铜香炉"哐当"落地,
惊起满室尘埃。林若雪尖叫着缩进萧承烨怀里,发间金步摇剧烈晃动。"姐姐?
"林若雪慌忙整理衣襟,"你怎么来了?""妹妹这是在与二皇子探讨佛法?"林挽月冷笑,
指尖抚过供桌上的《金刚经》,"还是说,妹妹想效仿武媚娘,在佛堂行那苟且之事?
""林挽月!"萧承烨抽出腰间佩剑,剑尖直指林挽月咽喉,"你敢污蔑本皇子?
"林挽月不退反进,剑尖划破她脖颈,鲜血顺着锁骨流进衣领。"二皇子可知,
这佛堂外此刻站着多少御史中丞的暗卫?"她仰头望着萧承烨骤然变色的脸,
"父皇最恨皇子私通命妇,若让他知道您与臣女私会...""你...你竟敢算计本皇子!
"萧承烨剑刃微颤。林挽月趁机夺过他腰间玉佩,转身砸向佛像。"当啷"声响中,
玉佩裂成两半,露出藏在其中的密信。林若雪脸色惨白,踉跄着后退半步。
"妹妹认得这字迹吧?"林挽月展开密信,"去年冬祭时,你亲手写给二皇子的情诗。
"林若雪突然扑过来抢夺,却被林挽月反手一掌掴在脸上。"啪"的脆响惊飞梁上白鸽,
林挽月望着她红肿的脸颊,笑得比哭还难看。"林挽月你疯了!"林若雪捂着脸尖叫,
"你以为这样就能得到太子吗?他爱的是我!是我!"佛堂外突然传来整齐的脚步声。
林正源带着丞相府侍卫闯入时,正看见林挽月将密信拍在供桌上,萧承烨的剑还悬在她颈边。
"二皇子深夜私会臣女,这是要谋反吗?"林正源厉喝一声,身后侍卫瞬间将萧承烨制住。
林若雪"扑通"跪地,拽着林正源的衣摆哭道:"父亲明鉴,是姐姐约了二皇子来此,
女儿只是来劝架的...""劝架?"林挽月冷笑,捡起地上的金步摇,
"妹妹的金步摇上还沾着二皇子的玉佩碎屑,这也是劝架时留下的?"林若雪浑身发抖,
突然抓起供桌上的烛台砸向林挽月。林挽月早有防备,侧身躲过,烛台却打翻了香灰缸,
火星溅到帷幔上瞬间燃起大火。"救火!"林正源怒吼。
林挽月趁机将林若雪推向燃烧的帷幔,看着她惊慌失措的模样,轻声道:"妹妹放心,
姐姐会替你在太子面前求情的。"第三章真相初现大火扑灭时,
林若雪的半幅裙裾已被烧焦。她蜷缩在廊下,望着林挽月被太子萧承煜抱上软轿,
指甲深深掐进掌心。"月儿受惊了。"萧承煜将狐裘裹紧林挽月颤抖的肩膀,
"本太子倒要看看,是谁敢动我的侧妃。"林挽月靠在他胸前,闻着熟悉的沉水香,
眼泪终于夺眶而出。前世她到死都不知道,萧承煜早就识破林若雪的诡计,
只是为了保护她才隐忍不发。"太子殿下,
二皇子他..."林挽月哽咽着指向远处被绑缚的萧承烨。萧承煜轻抚她的发顶,
眼中闪过冷冽的杀意。"孤会亲自审问。"他低头凝视林挽月颈间的伤口,
"你且回东宫养伤,明日册封大典,孤要你风风光光地成为太子妃。"林挽月浑身一震,
抬头撞见萧承煜灼灼的目光。前世他直到临死都没能说出这句话,如今她终于等到了。
回到东宫,林挽月在妆奁底层翻出前世被林若雪烧毁的婚书。泛黄的宣纸上,
"林挽月"三个字写得格外工整,落款处赫然盖着太子印玺。"**,太医来了。
"绿竹掀开珠帘,身后跟着个鹤发童颜的老者。
林挽月注意到他腰间挂着与暗卫相同的蟠龙玉佩,心中暗凛。"微臣参见太子侧妃。
"太医跪地行礼,"听闻娘娘受伤,老臣特来诊治。"林挽月示意绿竹退下,待房门关好,
突然抓住太医的手腕。"你是太子暗卫首领,对吗?"她压低声音,"前世太子遇刺时,
你拼死护主,最后被二皇子剜去双目。"太医浑身剧震,布满皱纹的手颤抖着摸向腰间玉佩。
"娘娘...您...""我要知道全部真相。"林挽月松开手,
"包括三年前我被山贼掳走的真相。"太医长叹一声,从药箱底层取出一卷羊皮地图。
"当年太子收到密报,说南楚奸细藏在丞相府,便派老臣暗中调查。
"他指着地图上标记的红点,"娘娘被掳那日,
正是老臣跟踪林若雪至乱葬岗..."林挽月看着地图上蜿蜒的血迹,
突然想起前世林若雪曾说"姐姐被山贼玷污,太子殿下嫌弃你",而她竟信了。
"林若雪勾结南楚,意图谋反。"太医的声音低沉,"太子本想借册封大典引蛇出洞,
却不想...""却不想我前世会死在她手里。"林挽月接过话头,
指尖抚过地图上的朱砂标记,"所以太子才会让暗卫送来密信,让我提前布局。"太医点头,
从怀中掏出个锦盒。"这是太子让老臣转交的东西。"林挽月打开锦盒,
一枚刻着"挽"字的血玉扳指静静躺在绸布上。她记得前世萧承煜死时,
手中紧紧攥着这枚扳指,却始终没能送到她手中。"娘娘,明日册封大典,
二皇子定会狗急跳墙。"太医收好地图,"太子已布下天罗地网,只等他们自投罗网。
"林挽月握紧扳指,感受着温润的玉质传来的温度。前世她被仇恨蒙蔽双眼,
直到死都没能看**相,今生她要亲手揭开这层阴谋,让所有伤害过她的人付出代价。窗外,
一轮弯月悄然爬上枝头,将东宫的琉璃瓦照得泛着冷光。林挽月望着镜中自己泛红的眼尾,
突然露出一丝冷笑——林若雪,这才只是开始呢。
第四章嫁衣暗涌册封大典的吉时定在巳时。东宫偏殿内,
绣娘们正围着九凤嫁衣忙得脚不沾地,金线在晨光中泛着细碎的光。
林挽月抚过嫁衣上栩栩如生的凤凰,
指尖触到内襟处暗绣的"煜"字——那是萧承煜昨夜亲手缝上的。"**,
林若雪派人送来了妆奁。"绿竹捧着鎏金礼盒,眉头紧锁,"说是妹妹的一番心意。
"林挽月冷笑一声,接过礼盒打开。里面是支嵌着鸽血红宝石的金步摇,
珠串下悬着枚刻着"鸾"字的玉牌。她记得前世林若雪正是用这支步摇,
在大典上假摔陷害她推搡,引得太子震怒。"去把太医叫来。"林挽月将步摇丢在妆台上,
玉牌滚落时撞出清脆声响,"顺便告诉太子,林若雪怕是等不及要动手了。"话音未落,
殿外突然传来瓷器碎裂的声音。林挽月掀帘望去,只见掌事宫女捂着流血的手,
碎瓷片里混着半枚发黑的银针。
"这是给侧妃娘娘熬的参汤..."宫女颤抖着指向角落的食盒,
"方才林二**的贴身丫鬟来过..."林挽月蹲身捡起银针,
针尖的蓝黑色毒迹在阳光下格外刺眼。前世她正是喝了这碗参汤,在册封大典上腹痛不止,
被林若雪趁机夺走凤印。"把人拿下。"林挽月起身时,萧承煜已带着侍卫闯了进来。
他径直走到她身边,执起她的手检查是否受伤,眸色沉得像化不开的墨。
"孤早该把林若雪那毒妇关起来。"萧承煜的指腹擦过她腕间的红痕,
那是昨夜她为试毒留下的伤口,"月儿,听孤一次,今日大典让暗卫替你...""不行。
"林挽月抽回手,从妆奁里取出那枚血玉扳指套在他拇指上,"殿下忘了暗卫首领的话?
只有我站在明处,才能引出南楚的奸细。"萧承煜望着扳指上凝固的血色纹路,
突然将她揽进怀里。檀香混着淡淡的血腥味涌入鼻腔,林挽月听见他胸腔里沉稳的心跳。
"若有半分差池,孤便踏平整个丞相府。"他的声音低沉沙哑,带着不容置疑的狠戾。
林挽月埋在他肩窝,突然想起前世他死时,手里攥着的正是这枚扳指。吉时将至,
林挽月换上九凤嫁衣。当鎏金冠冕戴上头顶时,她透过铜镜看见萧承煜站在殿门处,
墨色蟒袍上的金线龙纹与她嫁衣上的凤凰遥相呼应。"殿下可还记得,三年前乱葬岗的雨夜?
"林挽月转身时,冠冕上的珍珠流苏轻轻晃动,"那时您背着我跑了三里地,
说等我及笄便娶我为妻。"萧承煜瞳孔骤缩,上前两步执起她的手。
"月儿...你都想起来了?"林挽月颔首,
指尖抚过他手背上未愈的剑伤——那是昨夜他为护她,挡下刺客时留下的。"所以今日,
我要亲手戴上这凤冠,做您名正言顺的太子妃。"殿外突然传来钟鼓齐鸣,
内侍尖细的唱喏声穿透晨雾:"吉时已到——请太子侧妃移驾太和殿!"林挽月深吸一口气,
任由萧承煜牵着她走出偏殿。长廊尽头,林若雪穿着淡紫色宫装立在阴影里,
脸上的笑容像淬了毒的蜜糖。"姐姐今日真美。"她上前两步,
看似亲昵地想替林挽月整理流苏,指尖却飞快地划过她腰间的香囊,"只是这香囊颜色太素,
配不上姐姐的嫁衣呢。"林挽月不动声色地避开,看着林若雪指尖闪过的银光。
那是枚沾了**的毒针,前世她就是这样中了招,在大典上出尽洋相。"妹妹费心了。
"林挽月抬手抚上自己的发髻,金步摇在阳光下折射出冰冷的光,
"不过姐姐更喜欢太子亲手选的配饰,妹妹的心意,还是留给二皇子吧。"林若雪脸色煞白,
眼睁睁看着萧承煜将林挽月护在身后,一步步走向太和殿的鎏金大门。
晨风吹起林挽月的嫁衣下摆,露出里层绣着的"煜"字,像一团烧不尽的火焰。
第五章大典惊变太和殿内,文武百官按品阶肃立。当林挽月在萧承煜的搀扶下走上丹陛时,
殿外突然响起震耳欲聋的喊杀声。"不好!有刺客!"御史大夫惊惶的叫声划破寂静。
林挽月抬眸,只见数百名黑衣死士从殿柱后冲出,手中弯刀在阳光下闪着寒光。"保护太子!
"林正源拔剑护在丹陛前,却被为首的死士一刀劈中肩甲。
林挽月瞳孔骤缩——那死士手腕上的蛇形刺青,正是南楚杀手的标志!"月儿躲到孤身后!
"萧承煜将她推到龙椅后,长剑出鞘时带起凛冽的风。林挽月趁机扯开腰间香囊,
里面滚出颗血色药丸——那是太医给的解药,能解百毒。"太子妃娘娘,接招!
"一名死士越过萧承煜,弯刀直取林挽月咽喉。她侧身躲过,发间金步摇甩出击中死士手腕,
却听见身后传来林若雪的尖叫。"姐姐救我!"林若雪扑倒在林挽月脚边,
发间的玉簪掉在地上,露出簪头藏着的毒针。林挽月心中冷笑,假意扶她时,
指尖飞快地扣住她的手腕穴位。"妹妹别怕,有太子在呢。"林挽月将林若雪挡在身前,
恰在此时,一枚毒镖擦着她耳畔飞过,钉在龙椅的扶手上。"林挽月你找死!
"二皇子萧承烨从殿柱后冲出,手中弓箭直指林挽月心口。萧承煜回防不及,
瞳孔因惊恐而放大。千钧一发之际,林挽月猛地将林若雪往前一推。
毒镖"噗"地射入林若雪肩胛,她惨叫着倒在地上,鲜血瞬间染红了淡紫色宫装。"雪儿!
"萧承烨目眦欲裂,箭矢转向射向林挽月。这一次,萧承煜终于赶到,长剑挑飞箭矢的同时,
袖中暗器精准击中萧承烨持弓的手腕。"拿下二皇子!"萧承煜怒吼。
早已埋伏在殿内的金吾卫一拥而上,将萧承烨死死按在地上。林若雪挣扎着想去够他,
却被林挽月踩住裙角。"妹妹现在才想起情郎?"林挽月蹲下身,
从她发髻里取出那支**的玉簪,"前世你用这簪子扎我掌心,说'姐姐的血才配染凤印',
还记得吗?"林若雪脸色惨白如纸,突然咳出一口黑血。
"你...你早就知道...""知道什么?"林挽月把玩着玉簪,
簪尖的毒珠在光线下泛着诡异的绿,"知道你给我下的慢性毒药?还是知道你私通南楚,
想借刺客之手杀了太子?"殿外的喊杀声渐渐平息,满身是血的暗卫首领踉跄着闯入,
手中高举着枚刻着南楚图腾的令牌。"殿下!南楚奸细已全部伏诛,这是他们的信物!
"萧承烨猛地抬头,眼中充满难以置信的震惊。林若雪则瘫软在地,
望着林挽月脚下那枚染血的玉簪,突然发出凄厉的狂笑。
"林挽月你赢了...可你以为太子真的爱你吗?"她挣扎着爬向林挽月,
指甲在青砖上划出刺耳的声响,"他娶你不过是因为你像先太子妃!
像那个早就病死的白月光!"林挽月握着玉簪的手猛地一顿。前世她最恨的便是这句话,
可此刻看着林若雪扭曲的脸,心中却只剩一片冰冷。"是不是替身,太子殿下自有公论。
"她站起身,居高临下地望着林若雪,"但你勾结外敌、谋害皇嗣的罪名,
足够你在天牢里待到死了。"萧承煜走上前,将染血的披风披在林挽月肩上。
他指尖擦过她脸颊的血污,声音低沉而温柔:"月儿,别听她胡言。
"林挽月抬头望进他深邃的眼眸,那里没有丝毫闪躲。她突然想起三年前乱葬岗的雨夜,
他背着她在泥泞里奔跑,说的那句"我萧承煜此生唯娶林挽月一人"。
"陛下驾到——"内侍的唱喏声打断了混乱。老皇帝在侍卫的搀扶下走进来,望着满地狼藉,
脸色铁青。萧承煜扶着林挽月跪下,声音铿锵有力:"儿臣启禀父皇,
二皇子萧承烨勾结南楚,意图谋反,现已被擒。林若雪助纣为虐,罪证确凿!
"林正源拖着伤臂上前,将搜出的密信呈给皇帝。林若雪瘫在地上,看着老皇帝震怒的脸色,
终于意识到自己彻底输了。"传朕旨意:废黜萧承烨皇子身份,打入天牢!
林若雪赐毒酒一杯,即刻执行!"老皇帝喘息着,目光落在林挽月身上时,终于柔和下来,
"林氏挽月,临危不乱,忠勇可嘉,着即册封为太子正妃,择日举行大婚!"钟鼓再次响起,
这一次是真正的吉兆。林挽月望着萧承煜递来的凤印,
上面的蟠龙纹与他腰间的玉佩完美契合。前世的遗憾在此刻烟消云散,
她终于可以堂堂正正地站在他身边。第六章红烛暖帐大婚之夜,东宫寝殿的红烛燃得正旺。
林挽月坐在梳妆台前,看着镜中穿着大红喜服的自己,凤冠上的珍珠流苏随着心跳轻轻晃动。
"还在想白天的事?"萧承煜从身后拥住她,下巴抵在她发顶,"林若雪已经伏法,
南楚的事孤会处理好。"林挽月转身,指尖抚过他肩甲上未及清理的血渍。白天刺客突袭时,
他为护她挨了一刀,此刻伤口还在隐隐渗血。"疼吗?"她仰头望进他眼底的温柔,
那里没有半分属于先太子妃的影子。萧承煜轻笑,执起她的手放在唇边轻吻。
"比起三年前看你落水,这点伤算什么。"他顿了顿,从袖中取出枚白玉戒指,
"这是当年你落水时遗失的,孤找了三年。"林挽月看着戒指上刻着的"月"字,
眼泪突然掉了下来。前世她一直以为那枚戒指是林若雪捡到后藏了起来,
却不知是萧承煜默默收着,等了她三年。"傻瓜,哭什么。"萧承煜替她拭去眼泪,
突然打横将她抱起,"今日是我们的大喜日子,该高兴才是。
"他将她放在铺着鸳鸯锦被的床上,伸手去解她的凤冠。林挽月却抓住他的手,
望着他眼中毫不掩饰的爱意,终于问出了憋在心里三年的话:"殿下...你娶我,
真的不是因为我像先太子妃吗?"萧承煜动作一顿,随即低头吻上她的眉心。"傻月儿,
你以为先太子妃是谁?"他的声音带着一丝笑意,"当年父皇为巩固皇权,
想让孤娶丞相嫡女,可孤心里只有你。"林挽月怔住,看着他从枕下取出一卷泛黄的画卷。
展开后,上面画着的正是三年前乱葬岗的雨夜,少女蜷缩在少年怀中,眉眼间满是依赖。
"这是孤第一次见你时画的。"萧承煜指尖划过画中少女左眼下的朱砂痣,"后来父皇赐婚,
说丞相有位与你眉眼相似的养女,孤才知道林若雪的存在。"林挽月这才明白,
原来从一开始,萧承煜爱的就是她。所谓的先太子妃,不过是他为了保护她,
在林若雪冒领功劳后将计就计设下的幌子。"那你为什么不早说..."她哽咽着,
心中百感交集。萧承煜将她揽进怀里,下巴蹭着她的发顶。"那时你还小,孤怕吓着你。
后来林若雪从中作梗,孤只能步步为营,等你长大。"红烛爆了个灯花,
将两人的影子映在帐上。林挽月听着他胸膛里沉稳的心跳,
突然觉得前世的苦难都化作了此刻的甜蜜。"对了,还有这个。"萧承煜突然想起什么,
从床头柜取出个紫檀木盒,"是暗卫首领在林若雪房里找到的。"林挽月打开盒子,
里面是枚刻着"雪"字的玉佩,与她的血玉扳指是一对。她猛然想起,前世萧承煜死时,
手里攥着的扳指内侧,似乎也刻着字。"你的扳指..."她拿起他拇指上的扳指细看,
果然在内侧发现了细小的"煜"字。而她那枚刻着"挽"字的扳指,
不知何时已被他戴在自己手上。"这是当年我们在乱葬岗捡到的,
本想等你及笄时..."萧承煜的话没说完,就被林挽月的吻堵住了。四目相对,
千言万语都化作唇边的温柔。窗外月华如水,透过雕花窗棂洒在喜床上,
将交叠的身影染上一层朦胧的光晕。林挽月靠在萧承煜怀里,
听着他讲述三年来如何暗中调查林若雪,如何布局引南楚奸细现身。原来她以为的孤军奋战,
从来都不是一个人的战场。"殿下,以后不许再瞒着我。"她戳了戳他的胸口,
语气带着撒娇。萧承煜低笑,握住她的手放在心口。"好,以后你的太子妃,
要参与所有机密。"红烛燃尽时,天边泛起鱼肚白。林挽月看着身边熟睡的萧承煜,
指尖轻轻描摹着他的眉眼。重生一世,她不仅报了仇,还找回了迟来三年的爱情。帐外,
绿竹轻手轻脚地换下残烛,看着紧闭的房门,嘴角露出欣慰的笑容。
属于太子和太子妃的故事,才刚刚开始。而那些隐藏在暗处的南楚余孽,
以及朝堂上未平的风波,都将在他们紧握的双手中,一一化解。
第七章南楚余影清晨的露水还凝在东宫的梧桐叶上,林挽月便被一阵急促的敲门声惊醒。
暗卫首领浑身是血地跪在殿外,手中举着半截染血的黑色斗篷。"娘娘,
南楚刺客昨夜潜入东宫,目标是...是您的梳妆匣。"他咳着血,
指向匣内被翻动过的首饰,"老臣在匣底发现了这个。"林挽月接过暗卫递来的碎布,
上面用金线绣着半朵荼蘼花——这是南楚皇室特有的标记。她猛地想起,
前世林若雪的妆奁里也曾有过同款绣帕,当时只当是闺阁玩物,如今看来竟是联络暗号。
"他们想找什么?"萧承煜披着外袍走来,指尖划过梳妆匣内侧的暗格。
那里本藏着他准备送给林挽月的夜明珠,此刻却空空如也。暗卫首领眼神一凛:"回殿下,
老臣怀疑南楚奸细在宫中安插了内应,此次行窃是为了...为了太子妃娘娘的生辰八字。
"林挽月心头剧震。生辰八字若落入南楚巫师手中,便可施咒反噬,
这是南疆最阴毒的巫蛊之术。她下意识抚上腕间的血玉扳指,
那是萧承煜昨夜给她戴上的护身符。"传旨,封锁东宫四门,彻查所有进出宫人。
"萧承煜语气冷冽,"另外,去太医院把张院判叫来,孤要亲自问话。
"林挽月看着他握紧的拳头,突然想起昨夜睡前他曾说张院判的徒弟是南楚人。
难道内奸竟在太医院?半个时辰后,张院判提着药箱赶来,额角的汗珠浸湿了鬓发。
"殿下唤老臣何事?可是太子妃娘娘身子不适?"萧承煜没说话,
只是将那半截黑斗篷拍在桌上。斗篷边缘露出的金线绣纹,
与张院判腰间荷包上的花纹如出一辙。"张院判这荷包...倒是别致。"林挽月轻声开口,
指尖把玩着一支银簪,"不知可否借本宫瞧瞧?"张院判脸色骤变,下意识后退半步。
暗卫首领眼疾手快,一把夺过荷包扯开,里面掉出枚刻着荼蘼花的铜哨。"南楚联络哨?
"萧承煜拿起铜哨,眼底杀意翻涌,"说!你何时勾结的南楚?林若雪的毒是不是你给的?
"张院判"扑通"跪地,磕头如捣蒜:"殿下饶命!是...是二皇子逼老臣的!
他说若不帮忙,就揭发老臣挪用太医院药材的事..."林挽月冷笑一声,
从妆奁里取出枚蜡丸。"这是今早绿竹在你药箱里找到的,里面可是南楚巫蛊的解法?
"蜡丸裂开,露出写着生辰八字的黄纸。张院判见状瘫软在地,
终于吐露实情:南楚早有扶持萧承烨登基的打算,林若雪不过是他们安插的棋子,
而他负责提供宫中药引,配合巫蛊之术。"把他押入天牢,严加审问。
"萧承煜挥手让暗卫带走张院判,转身将林挽月揽进怀里,"月儿别怕,有孤在。
"林挽月靠在他胸前,听着殿外禁军操练的声音,心中却越发沉重。
南楚的触手竟伸到太医院,看来这场仗远未结束。"殿下,南楚既然想要我的生辰八字,
不如将计就计?"她突然抬头,眼中闪过一丝狡黠,
"我们可以..."萧承煜听着她的计划,嘴角渐渐扬起笑意。"好主意!就按你说的办。
"他低头吻了吻她的额头,"不过这次,孤要你全程待在孤身边,半步不许离开。"午后,
林挽月故意将写有假生辰八字的锦帕放在梳妆台上,假装不慎被前来送点心的小宫女看见。
那宫女眼中飞快闪过一丝异样,匆匆退下时,袖角扫落了桌上的胭脂盒。绿竹捡起胭脂盒,
低声道:"**,这宫女是林若雪陪嫁过来的,名叫春桃。"林挽月望着春桃消失的方向,
指尖划过锦帕上的假八字。南楚,你们以为的猎物,早已布下了天罗地网。
而那张写着她真实生辰八字的黄纸,此刻正被萧承煜藏在贴身的龙纹玉佩里,万无一失。
第八章朝堂暗流张院判被捕的消息如同惊雷,在朝堂上掀起轩然**。
御史大夫趁机弹劾萧承煜治下不严,竟让南楚奸细混入太医院,要求彻查东宫护卫。
"御史大人这是何意?"林正源拄着拐杖出列,"太子殿下雷厉风行,第一时间抓获内奸,
何错之有?"御史大夫冷笑:"丞相莫不是忘了,令爱曾与二皇子过从甚密?
如今张院判供出与林若雪勾结,谁能保证太子妃没有牵连?"此言一出,满朝哗然。
林挽月站在丹陛下的珠帘后,听着殿内嗡嗡的议论声,指尖紧紧攥住衣角。她知道,
这是南楚在朝堂上的棋子开始行动了。"放肆!"萧承煜猛地起身,龙袍扫过御案,
"林若雪早已伏法,御史大人莫要含血喷人!"老皇帝咳嗽两声,
目光在萧承煜和御史大夫之间逡巡。"此事关系重大,不可妄下定论。传朕旨意,
命大理寺卿联合刑部,三日内查清张院判案,不得有误!"退朝后,
萧承煜回到东宫时脸色铁青。林挽月递上参茶,看着他眉心的川字纹,
轻声道:"殿下可是在为御史大夫的话烦心?""孤气的是他们竟拿你做文章!
"萧承煜接过茶盏,指尖因用力而泛白,"南楚怕是买通了半个御史台,
想借查案之名动摇你的地位。"林挽月摇头,从妆奁里取出张院判供词的抄本。"殿下请看,
张院判供称与林若雪勾结的时间,正是三年前我被山贼掳走后。可那时林若雪还未入府,
如何勾结?"萧承煜猛地看向供词,果然发现时间线漏洞百出。"这说明供词是伪造的!
南楚想借张院判的口,把水搅浑!""不仅如此。"林挽月指着供词末尾的朱砂手印,
"张院判是左撇子,而这手印却是右手按的。"萧承煜恍然大悟,立刻召来暗卫首领。
"去天牢提审张院判,用刑!孤要知道是谁逼他做伪证的!"黄昏时分,暗卫首领带回消息,
张院判已招认伪证是御史大夫的侄子所迫,并用家人性命相威胁。萧承煜冷笑一声,
立刻修书一封送往大理寺。"月儿,你怎么知道张院判是左撇子?"他放下狼毫,
眼中满是赞赏。林挽月递上一块糕点,笑得狡黠:"上次他为我诊脉时,用的是左手。
医者习惯最难改,何况是按手印这种情急之下的动作。"萧承煜捏了捏她的脸颊,
突然想起什么:"对了,孤让你准备的东西可好了?"林挽月点头,从内室取出个描金漆盒。
打开后,里面是枚刻着"月"字的玉牌,与萧承煜的蟠龙玉佩遥相呼应。
"这是用南楚进贡的暖玉做的,据说能驱邪避灾。"萧承煜将玉牌系在她腰间,
指尖划过她腕上的红痕——那是前世留下的旧伤,如今已淡成一道浅印。
"以后无论发生什么,孤都会护着你。"深夜,林挽月被窗外的异响惊醒。她悄悄起身,
透过窗缝看见春桃鬼鬼祟祟地将一封信塞进假山石缝。绿竹早已埋伏在暗处,待春桃离开后,
取出信笺呈给林挽月。信上只有八个字:"生辰八字,三日后取。"落款是一朵荼蘼花。
"看来南楚等不及了。"林挽月将信笺凑近烛火,看着字迹在火焰中蜷曲成灰,"告诉殿下,
按计划行事。"绿竹领命而去,林挽月望着窗外沉沉的夜色,手不自觉地抚上腰间的玉牌。
南楚以为她是待宰的羔羊,却不知她早已磨利了爪牙。三日后的月圆之夜,便是收网之时。
第九章月圆收网八月十五,中秋月圆。东宫按例设宴,文武百官齐聚赏桂。
林挽月穿着萧承煜亲手选的月白长裙,腰间的暖玉牌在月光下泛着温润的光。
"太子妃娘娘今日真美,宛如月中仙子。"御史大夫举杯上前,笑容谄媚,
"前几日是老夫失言,还望娘娘恕罪。"林挽月浅笑着举杯,
指尖却在袖中握紧了毒针——那是从张院判那里搜出的南楚特制药针,见血封喉。
"御史大人言重了,本宫从未放在心上。"酒过三巡,林挽月借口更衣离席。
她刚走到回廊拐角,就被春桃拦住了去路。"娘娘,奴婢替您拿了披风。"春桃说着,
伸手就要去够林挽月腰间的玉牌。林挽月侧身躲过,袖中毒针划破春桃手腕。"春桃,
你跟了林若雪那么久,还没学乖吗?"春桃脸色煞白,突然从发髻里抽出匕首刺来。
林挽月早有防备,扬起披风缠住她的手腕,同时吹响了藏在发间的银哨。
尖锐的哨声划破夜空,埋伏在四周的暗卫瞬间涌出。春桃见状不妙,咬破口中的毒囊,
却被林挽月一掌劈在喉间,毒囊掉落在地。"想自杀?晚了。"林挽月捡起毒囊,
看着春桃惊恐的眼睛,"说,谁指使你来的?南楚的人藏在哪里?"春桃死死咬着牙,
突然冷笑:"你以为拿到生辰八字就能赢吗?我们大祭司早已布下血咒,今夜子时,
便是你的死期!"话音未落,她猛地撞向旁边的石柱。林挽月想拦却没拦住,
只能眼睁睁看着她气绝身亡。"娘娘,搜出这个。
"暗卫从春桃鞋底取出枚刻着荼蘼花的铜钥匙。林挽月接过钥匙,望着远处假山上的六角亭,
眼中闪过一丝冷光。"去告诉殿下,鱼儿上钩了。"她将钥匙交给暗卫首领,"按计划行事,
记住,要活口。"回到宴席时,萧承煜正与御史大夫谈笑风生。林挽月走上前,
附在他耳边低语:"春桃已死,钥匙在暗卫手里。"萧承煜眼中寒光一闪,
举杯道:"今日月色正好,孤陪各位爱卿去六角亭赏月如何?"众人簇拥着来到六角亭,
御史大夫的侄子突然指着亭内的石桌惊呼:"快看!这是什么?
"石桌上用朱砂画着诡异的符咒,中央放着个黑布包裹。萧承煜示意暗卫打开,
里面竟是个扎着生辰八字的稻草人,
心口插着枚银簪——正是林挽月今早放在梳妆台上的那支。"这...这是巫蛊之术!
"御史大夫脸色惨白,连连后退,"不是老夫做的!绝对不是!""是不是你做的,
问问这个就知道了。"林挽月从袖中取出铜钥匙,走向亭内的石凳。石凳下有个锁着的暗格,
钥匙**去的瞬间,传来"咔哒"一声轻响。暗格打开,
里面整齐地码放着南楚的密信和黄金。最上面的一封信,赫然是御史大夫的笔迹,
内容竟是约定今夜子时用巫蛊咒杀林挽月,事成之后南楚助他扶持新君。
"御史大人还有何话可说?"萧承煜拿起密信,声音冷得像冰,"勾结外敌,
行巫蛊之术谋害太子妃,该当何罪?"御史大夫瘫软在地,面如死灰。
周围的官员见状纷纷退避,看向他的目光充满惊恐。就在此时,暗卫首领匆匆赶来,
附在萧承煜耳边低语几句。萧承煜点头,转向众人道:"各位爱卿,
南楚大祭司已在宫外被捕,人赃并获!"话音未落,禁军押着个穿着巫师长袍的老者走进来。
老者看见石桌上的稻草人,眼中闪过一丝慌乱,随即又恢复镇定:"萧承煜,
你以为抓住我就能赢吗?血咒已下,子时一到,林挽月必死无疑!"林挽月上前一步,
从怀中取出那枚暖玉牌。玉牌此刻竟泛着淡淡的红光,上面的"月"字仿佛活了过来。
"大祭司怕是忘了,这玉牌是用南楚圣山之玉所制,专破巫蛊之术。"大祭司脸色骤变,
难以置信地看着玉牌。萧承煜冷笑一声,下令:"将南楚奸细全部押入天牢,听候发落!
"月光洒在六角亭中,驱散了巫蛊的阴霾。林挽月望着萧承煜,他眼中的温柔比月光更甚。
前世的仇恨与今生的危机在此刻终于尘埃落定,她知道,往后的路,他们会一直携手走下去。
远处传来更夫打更的声音,已是子时。林挽月安然无恙,腰间的玉牌红光渐褪,
恢复了温润的色泽。南楚的阴谋彻底破产,东宫的夜,终于重归宁静。
第十章余孽暗涌天牢深处,南楚大祭司被铁链锁在刑柱上,指甲深深抠进石墙。
门外传来脚步声,狱卒提着食盒进来,却在转身时悄悄塞给他一枚蜡丸。"大祭司,
这是外面传来的消息。"狱卒压低声音,眼底闪过一丝南楚特有的墨绿色瞳仁。
大祭司捏碎蜡丸,只见上面用蛊虫血写着:"月满之夜,劫狱救人,血债血偿。
"他嘴角勾起狰狞的笑意,看向窗外渐圆的月亮——三日后便是中秋,也是林挽月生辰。
东宫之内,林挽月正对着铜镜描眉,萧承煜从身后抱住她,下巴蹭着她的发顶。"在想什么?
眉头皱得像小老头。""在想南楚大祭司。"林挽月放下眉笔,拿起案头的密信,
"暗卫回报,天牢最近进出异常,怕是有人想劫狱。"萧承煜接过密信,
指尖划过"月满之夜"四个字,眸色一沉。"他们选在你生辰动手,分明是想拿你祭旗。
"他顿了顿,突然从袖中取出个锦盒,"不过孤早有准备。"锦盒里躺着一支金镶玉步摇,
凤凰造型的簪头嵌着颗夜明珠,正是林挽月前世遗失的那支。"殿下...你怎么找到的?
"她眼眶微热,前世这支步摇被林若雪偷去送给了二皇子。"孤说过,
要把你失去的都拿回来。"萧承煜为她插上步摇,珍珠流苏垂在耳畔,"生辰那日,
孤要为你办一场全京城最盛大的宴会,让南楚余孽有来无回。"林挽月点头,
心中却隐隐不安。南楚敢在天子脚下劫狱,必定还有后招。她抚摸着腕间的血玉扳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