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带崽逃五年,总裁拦路喊妈》目录最新章节由拉克夏塔提供,主角为团子陆沉舟,带崽逃五年,总裁拦路喊妈情节跌宕起伏、扣人心弦,是一本情节与文笔俱佳的现代言情小说,主要讲述的是:现在你知道他是你儿子了?晚了!他不认识你!他不需要你!”陆沉舟的脸色,在我吼出“冷血无情”和“不需要你”时,骤然阴沉下来……
夜市烟雾缭绕,烤串的焦香混着廉价香水的味儿直往鼻子里钻。我正低头给烤冷面刷酱,
滚烫的铁板滋滋作响。“妈妈,你看!”旁边小凳子上,
我儿子团子突然指着对面商场巨大的LED屏幕,奶声奶气地喊。我下意识抬头。屏幕上,
西装革履的男人正接受财经访谈,背景是气派的落地窗和城市天际线。那张脸,五年了,
一点没变。轮廓更深,眉眼间的冷厉也更重,像淬了冰的刀锋。
主持人笑着问:“陆总年轻有为,事业版图不断扩张,个人生活方面有没有好消息分享?
听说您一直在寻找一个人?”陆沉舟。这个名字像根烧红的针,猛地扎进我脑子里。
他深邃的目光直视镜头,薄唇开合,声音透过嘈杂的夜市,清晰地撞进我耳膜:“嗯,在找。
孩子他妈。”他顿了顿,每一个字都像冰珠子砸下来。“她偷走了我五年。”“砰!
”我手里的酱料罐子脱手,砸在滚烫的铁板上,溅起一片油星子。滚烫的酱汁溅到手背,
烫红了一片。我却感觉不到疼。脑子里嗡嗡的,只有一个念头:他知道团子的存在了!
他怎么知道的?!“妈妈!你的手!”团子跳下凳子,小脸吓得煞白,
慌忙去扯我的围裙口袋找纸巾。我猛地回神,一把将团子小小的身体紧紧搂进怀里,
力气大得他哼唧了一声。心脏在胸腔里擂鼓,几乎要撞碎肋骨。“没事,没事,团子不怕。
”我声音发颤,手抖得厉害,胡乱地擦掉手背上的酱料,油渍和烫红的皮肤混在一起,
狼狈不堪。“老板,烤冷面还做不做啦?”等着的客人不耐烦地催促。“不做了!收摊!
今天不做了!”我几乎是吼出来的,手忙脚乱地关火,收摊。动作幅度太大,
带倒了旁边摞着的塑料凳子,哗啦一阵响。顾不上周围人诧异的目光,
我飞快地把乱七八糟的摊车往旁边巷子里推。铁皮小车轮子吱嘎乱响,像随时要散架。
团子迈着小短腿紧紧跟着我,小手死死拽着我的衣角,大眼睛里满是惊恐和茫然:“妈妈,
你怎么了?那个坏叔叔是谁?”坏叔叔……我喉咙堵得厉害,说不出话。五年前,
我也是这么称呼陆沉舟的。那时我刚大学毕业,傻白甜一个,凭着一点画画的天赋,
挤破头进了陆沉舟名下的高端设计工作室“沉舟设计”。他就是那座金字塔尖,
让人仰望又不敢靠近的存在。第一次近距离见他,是在项目汇报会上。我紧张得手心全是汗,
PPT讲得磕磕巴巴。他坐在长桌尽头,黑色衬衫扣子一丝不苟地系到领口,
整个人透着生人勿近的疏离。他全程没说话,只是偶尔抬眼,那目光没什么温度,
却像能穿透人心。汇报结束,他修长的手指在桌面上点了点,只说了两个字:“重做。
”声音不高,却让整个会议室的气压骤降。我涨红了脸,感觉像被当众扇了一巴掌。散会后,
躲在洗手间偷偷抹眼泪,心里骂了一百遍“坏脾气资本家”“冷血大魔王”。后来才知道,
那个项目对他很重要。我熬了几个通宵,几乎推翻重来,第二次汇报时,他终于微微颔首。
我以为事情过去了。直到那个该死的年会。工作室拿下年度大奖,
庆功宴设在顶级的“云顶”酒店。香槟塔,水晶灯,衣香鬓影。我被同事灌了几杯酒,
晕乎乎地想去露台吹风醒醒酒。推开厚重的玻璃门,冷风一吹,酒劲却更上头。
脚下高跟鞋一崴,整个人不受控制地往前扑。预想中摔在冰冷地面的疼痛没来。
我撞进了一个带着清冽雪松气息的怀抱,很硬。慌乱中抬头,撞进一双深不见底的黑眸里。
陆沉舟。他单手扶住我的腰,眉头微蹙。“对…对不起!陆总!”我吓得酒醒了大半,
手忙脚乱地想站稳,指尖却不小心划过他微敞领口下的锁骨。他身体似乎僵了一下。“站稳。
”他声音低沉,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喑哑。我想抽身,脚踝却传来一阵钻心的疼,
刚才那一下崴得不轻。“脚…好像扭了。”我疼得吸冷气,眼泪差点飙出来。
他沉默地看了我几秒,那眼神复杂难辨。就在我以为他会叫安保把我丢出去时,他忽然弯腰,
打横将我抱了起来!身体骤然腾空,我惊得低呼一声,下意识搂住了他的脖子。
雪松混合着淡淡烟草的味道瞬间将我包围。“陆总!我…我自己能走!”他像是没听见,
抱着我,大步流星穿过喧闹的宴会厅。所有谈笑声、音乐声仿佛瞬间静音,
无数道惊诧、探究的目光聚焦在我们身上。我羞得把脸埋进他肩窝,恨不得原地消失。
他直接把我抱进了专属电梯,按了顶层。电梯里只有我们两人,空气凝滞。他把我放下,
背靠着冰凉的金属壁。狭小的空间里,他的气息无处不在,带着强烈的压迫感。“苏晚意。
”他第一次叫我的名字,低沉的嗓音像羽毛搔刮着耳膜,“你故意的?
”我懵了:“什…什么?”他高大的身影逼近,将我困在他与电梯壁之间,
阴影完全笼罩下来。他低下头,温热的气息拂过我的耳垂。“从汇报会,到刚才。
你一直在吸引我的注意。”我大脑一片空白,血液全冲到了脸上:“我没有!陆总你误会了!
刚才真的是意外!”他看着我,眼神幽暗,像深不见底的寒潭。
就在电梯门“叮”一声打开的瞬间,他低头,吻住了我。那不是一个温柔的吻。带着侵略性,
不容抗拒,像是要攫取什么。我彻底傻了,忘记了反抗。那一晚的混乱,像一场失控的飓风。
顶层的总统套房,厚重的窗帘隔绝了城市的灯火。酒精、陌生的情愫、还有他强势的气息,
像一张网,将我牢牢困住。我分不清是酒精作祟,
还是他那双深眸里一闪而过的、类似脆弱的东西蛊惑了我。半推半就,意乱情迷。醒来时,
天已大亮。豪华套房内只剩下我一个人,空气里还残留着淡淡的雪松味。
床头柜上放着一张签好的支票,数额大得惊人,还有一张打印的纸条,
上面是他助理的名字和电话。“联系她处理后续。”冰冷的八个字,像一盆冰水,
把我从头浇到脚。原来只是一场用金钱结算的意外。我对他而言,
和那些趋之若鹜的女人没什么不同。巨大的羞耻和难堪几乎将我淹没。我抓起支票撕得粉碎,
冲进浴室狠狠冲洗自己。胃里翻江倒海,恶心得想吐。我当天就递交了辞职信,
拉黑了工作室所有人的联系方式,换掉手机号,搬了家,像只鸵鸟一样把自己藏了起来。
一个月后,验孕棒上的两条红杠,彻底把我打入了地狱。我慌了神,六神无主。
第一个念头就是打掉。预约了医院,躺在冰冷的手术台上,听着器械的金属碰撞声,
恐惧像藤蔓缠紧心脏。当医生再次确认时,我猛地坐起来,几乎是逃出了医院。
我恨陆沉舟的冷酷,更恨自己的软弱和那晚的糊涂。可孩子是无辜的。最终,
我选择了生下他。怀孕的日子并不好过。孕吐严重,经济拮据,
靠着以前存下的一点钱和接点零散的设计稿勉强维持。我不敢告诉父母,怕他们担心,
也怕丢脸。预产期前一个月,我挺着大肚子去超市囤货。过马路时,一辆失控的轿车闯红灯,
直冲过来!刺耳的刹车声,路人的尖叫。巨大的冲击力传来,我整个人被撞飞出去,
重重摔在地上。剧痛瞬间吞噬了意识,温热的液体从身下蔓延开。最后看到的,
是刺眼的阳光,和一张模糊的、带着惊慌的路人的脸。醒来是在医院。消毒水的味道刺鼻。
浑身像散了架,尤其是腰,疼得钻心。护士告诉我,孩子早产,送进了保温箱。我命大,
车祸造成腰椎轻微骨裂,需要休养很久,而且可能会留下腰疼的后遗症。而那个肇事司机,
逃逸了。路口监控坏了,找不到人。躺在病床上,
看着保温箱里那个瘦弱得像小猫一样的小生命,插着管子,我的心都揪成了一团。
医药费像雪球一样滚来。存款瞬间清零,还欠了医院一大笔。走投无路时,
我想到了陆沉舟留下的那张纸条。助理的名字和电话我还记得。抱着最后一丝卑微的希望,
我用公用电话拨了过去。接电话的是个声音刻板的女声:“您好,陆总助理办公室。
”“您好,我…我找林助理。我姓苏,苏晚意。我…我有很重要的事情,
关于陆总……”“苏**?”对方的声音顿了一下,随即更冷,“陆总交代过,
任何姓苏的女士来电,一律不用理会。抱歉。”“等等!我真的有急事!
我怀……”我的话还没说完,电话已经**脆利落地挂断。忙音嘟嘟地响着,
像在嘲笑我的天真。原来,他连一个解释的机会都不屑于给我。他早已把我归类为麻烦,
彻底屏蔽。最后一点希望也破灭了。心口像被剜掉一块,空落落地疼,比身上的伤更甚。
看着保温箱里努力呼吸的小生命,我擦干眼泪。靠山山倒,靠人人跑。从今往后,
只有我和他了。我咬牙,卖掉了父母留给我的唯一一套小房子,还清了医院的债。
抱着虚弱的孩子,离开了那座冰冷的城市。这五年,我带着团子,像无根的浮萍,
辗转在一个又一个陌生的小城。当过餐厅服务员,
手被洗碗水泡得发白起皱;在服装店卖过衣服,站得腰疼得直不起来;后来在夜市摆摊,
风里来雨里去,收入微薄但时间自由,能照顾团子。生活粗糙得像砂纸,
磨掉了曾经的娇气和幻想。唯一支撑我的,就是怀里这个软软的小家伙。他叫我“妈妈”,
会用小手笨拙地给我擦汗,会奶声奶气地说“妈妈辛苦了”。为了他,我什么苦都能吃,
什么委屈都能咽。我把自己活成了一个无坚不摧的战士,
也活成了一个没有过去、只有未来的单亲妈妈。我以为这辈子就这样了,守着我的团子,
在生活的夹缝里求一点安稳。直到刚才,陆沉舟那张脸,和他那句“偷走了我五年”,
像一颗炸弹,把我小心翼翼维持的平静生活炸得粉碎。
把吱呀乱响的破摊车锁在出租屋楼下的杂物间,我抱着团子一口气冲上五楼。老旧的筒子楼,
楼道里堆满杂物,灯光昏暗。关上那扇薄薄的铁皮门,反锁,我才像虚脱一样靠在门板上,
大口喘气。心脏还在狂跳,手背被烫红的地方**辣地疼。“妈妈,你手痛不痛?
团子给你呼呼。”团子从我怀里挣出来,踮起脚尖,鼓着小腮帮子,
对着我烫红的手背轻轻吹气。温热的气息拂过,带着孩子特有的奶香,
奇异地缓解了那点灼痛。看着他清澈担忧的大眼睛,我眼眶猛地一酸。不能慌,苏晚意,
你慌了,孩子怎么办?我蹲下身,把他重新抱紧,声音尽量放平稳:“团子不怕,妈妈没事。
就是…就是刚才看到个熟人,吓了一跳。”“是那个凶凶的坏叔叔吗?
”团子的小眉头皱起来,像个小大人,“他在电视上说要找妈妈?他是警察吗?
”我心尖一颤,勉强扯出个笑:“不是警察。就是一个…很久很久以前认识的叔叔。
我们不熟。”我捧着他的小脸,语气无比郑重,“团子,记住妈妈的话,
以后要是看到那个叔叔,或者有陌生人问你叫什么名字,问你妈妈叫什么,
千万不能告诉他们!就说不知道,然后立刻跑开,找妈妈或者找老师,记住了吗?
”团子似懂非懂,但看我这么严肃,用力地点点头:“嗯!团子记住了!不跟坏叔叔说话!
”安抚好团子,把他哄睡在小床上。看着他恬静的睡颜,我坐在床边,浑身发冷。
陆沉舟知道了。他那么大的势力,找到我们是迟早的事。他会怎么做?抢走团子?
像处理掉一个麻烦一样处理掉我?那张冰冷的支票和“处理后续”的字条,又浮现在我眼前。
不行!绝对不行!团子是我的命!谁也不能把他从我身边夺走!我立刻拿出手机,
手指因为紧张而有些僵硬。必须立刻离开这里!连夜走!指尖刚触碰到购票软件图标,
手机屏幕突然跳出一个陌生来电。归属地:本市。一股寒意瞬间从脚底窜上头顶。他这么快?
!我盯着那串号码,像盯着一条毒蛇。心脏在胸腔里疯狂撞击。接?还是不接?
**固执地响着,在寂静的出租屋里显得格外刺耳。我深吸一口气,猛地按下了接听键,
把手机放到耳边,屏住呼吸,没说话。电话那头也沉默着。只有细微的电流声,
和一种无形的、沉重的压迫感,透过听筒沉沉地压过来。几秒后,
一个低沉冰冷、熟悉到让我骨髓都发寒的男声响起,一字一顿,敲在我的神经上:“苏晚意。
”“五年了。”“带着我的儿子,躲得开心吗?”果然是他!他什么都知道了!
我攥紧了手机,指甲几乎要嵌进塑料壳里,声音因为紧绷而干涩嘶哑:“陆沉舟,
你想怎么样?”“我想怎么样?”他像是听到了什么极其荒谬的笑话,声音里淬着冰渣,
“苏晚意,你偷走我的儿子五年,现在问我,想怎么样?”“他不是你的!”我脱口而出,
声音尖锐,“他是我一个人的儿子!跟你没有任何关系!”“没有关系?”他冷笑一声,
那笑声像冰锥,刺得我耳膜生疼,“DNA报告在我桌上,需要我念给你听吗?
99.99%的亲权概率。苏晚意,你告诉我,这叫没有关系?”DNA报告?
他什么时候做的?!我脑子嗡的一声,一片空白。是那次车祸?医院留下的记录?
还是……他早就找到线索,暗中确认了?恐惧像冰冷的潮水,瞬间淹没了我。
在他强大的资本和势力面前,我所有的挣扎和隐藏,都像个拙劣的笑话。“明天下午三点,
城南‘启智’幼儿园门口。”他的声音不容置疑,带着掌控一切的冷酷,“我要见到我儿子。
别耍花样,否则,后果你承担不起。”“你休想!”我几乎是吼出来,
“我不会让你接近团子!死也不会!”“那就试试看。”他的语气平淡无波,
却蕴含着令人胆寒的力量,“看看是你的骨头硬,还是我的手段多。记住,三点。
”电话**脆地挂断。忙音嘟嘟作响,像死神的倒计时。我握着滚烫的手机,
浑身抖得像风中的落叶。巨大的恐惧攫住了我。他要直接去幼儿园抢人!
他知道团子在哪个幼儿园!怎么办?怎么办!报警?不,不行!万一他势力通天,
警察也奈何不了他,反而暴露了我和团子现在的住处……连夜跑?可他能查到幼儿园,
就一定能查到我的住址!带着团子,我们两个能跑多远?被抓住的下场只会更惨!
我像困兽一样在狭小的出租屋里来回踱步,看着床上熟睡的团子,心乱如麻,
巨大的无助感几乎将我压垮。这一夜,我睁着眼睛到天亮。第二天,我把团子送到了幼儿园。
小家伙完全不知道即将发生什么,像往常一样,背着小小的书包,
蹦蹦跳跳地跟我挥手:“妈妈再见!下午早点来接我哦!”看着他无忧无虑的笑脸,
我心如刀绞,强忍着泪水点头:“嗯,团子乖,妈妈一定早点来。”我没有离开。
在幼儿园对面街角一家不起眼的奶茶店里,找了个靠窗的位置坐下,
眼睛死死盯着幼儿园大门。手里捧着一杯早已冰凉的奶茶,一口没喝。时间一分一秒过去,
像钝刀子割肉。两点五十分。一辆纯黑色的劳斯莱斯库里南,像一头沉默而危险的巨兽,
无声无息地滑停在幼儿园门口的路边。流畅冰冷的车身线条,
在午后的阳光下泛着拒人千里的寒光。车门打开。锃亮的黑色皮鞋落地,
包裹在剪裁完美的西裤里的长腿迈出。陆沉舟下了车。
五年时光似乎只在他身上沉淀下更深的冷峻和威严。他身姿挺拔,像一把出鞘的利刃,
隔着一条街的距离,那迫人的气场依旧清晰地压了过来。他微微侧头,
对旁边一个穿着黑色西装的保镖说了句什么。保镖立刻上前,
跟幼儿园门口穿着制服的保安交涉。保安显然被这阵仗惊住了,
又看了看陆沉舟递过去的什么东西(我猜是那张该死的DNA报告或者别的证明),
犹豫了一下,竟然打开了门禁!他们要进去!我脑子里的弦“嘣”地断了!什么都顾不上了,
抓起包就冲出了奶茶店!“陆沉舟!”我几乎是尖叫着冲过马路,
完全不顾疾驰而过的车辆带来的刺耳刹车声和司机的怒骂。我像一颗炮弹,
猛地撞开那个挡在门口的保镖,张开双臂,死死挡在陆沉舟面前。胸膛剧烈起伏,
眼睛死死瞪着他,像一只护崽的母兽。“你想干什么!不准进去!不准碰我儿子!
”我的声音因为极度的愤怒和恐惧而嘶哑变形。陆沉舟停下脚步。他垂眸看着我,
眼神冰冷得像在看一件没有生命的物品,带着审视,还有一丝不易察觉的……厌恶?“让开。
”薄唇吐出两个字,毫无温度。“我不让!”我寸步不让,指甲深深掐进掌心,“陆沉舟,
我警告你!你敢动团子一根头发,我跟你拼命!”“拼命?
”他像是听到了什么可笑至极的话,唇角勾起一抹极淡、极冷的弧度,充满了嘲讽,
“苏晚意,你有什么资格跟我拼命?就凭你这五年,带着我的儿子,像老鼠一样东躲**,
在夜市摆摊卖那些垃圾食品?”他的话像淬了毒的针,精准地扎在我最痛的地方。
羞辱感瞬间冲垮了理智。“垃圾食品?那也比你这个冷血无情的资本家强!
”我口不择言地吼回去,眼泪不争气地涌上来,“团子生病的时候你在哪?
他半夜发烧我抱着他跑医院的时候你在哪?他问我为什么没有爸爸的时候你在哪?!
现在你知道他是你儿子了?晚了!他不认识你!他不需要你!”陆沉舟的脸色,
在我吼出“冷血无情”和“不需要你”时,骤然阴沉下来,仿佛暴风雨来临前的天空。
周围的空气都凝固了,保镖下意识地后退了半步。就在这时,幼儿园放学的**响了。
孩子们像小鸟一样欢快地涌出来。“妈妈!”团子清脆的声音响起。他背着小书包,
正兴高采烈地朝门口跑,一眼就看到了剑拔弩张的我和挡在我前面的高大男人。
他脸上的笑容瞬间僵住,脚步也停了下来。大眼睛里充满了惊恐,小脸煞白。
他认出了电视上的“坏叔叔”!“团子!”我的心提到了嗓子眼,想冲过去抱住他。
陆沉舟的动作比我更快。他完全无视了我的存在,大步流星地越过我,径直走向团子。
高大的身影带着绝对的压迫感,将小小的团子完全笼罩。团子吓得连连后退,
小身体抖得像风中的落叶,带着哭腔喊:“妈妈!妈妈!”“别怕。
”陆沉舟在团子面前蹲下身,声音竟放低了些许,试图伸手去碰他。“别碰他!
”我尖叫着扑过去,想推开陆沉舟。旁边的保镖反应极快,像一堵墙一样挡在了我面前,
面无表情地拦住了我的去路。“妈妈!”团子看到我被拦住,再也忍不住,
“哇”地一声大哭起来,转身就想往幼儿园里面跑。陆沉舟眉头一皱,长臂一伸,
直接将他小小的身体捞了起来,抱在怀里。“放开我!坏蛋!放开我!我要妈妈!
妈妈——”团子在他怀里疯狂地踢打挣扎,哭得撕心裂肺,
小拳头胡乱地捶打着陆沉舟的胸口和肩膀。那哭声像刀子一样剜着我的心。“陆沉舟!
你放开他!你吓到他了!**!”我拼命想冲破保镖的阻拦,目眦欲裂。
陆沉舟抱着哭闹不止的团子,任由那小小的拳头落在身上。
他低头看着怀里哭得几乎喘不上气的小人儿,眉头紧锁,眼神复杂,有审视,有探究,
或许还有一丝……无措?他显然没带过孩子,更没处理过这种场面。
团子的激烈抗拒完全超出了他的掌控。“别哭。”他试图安抚,声音依旧生硬冰冷,
毫无温度。这命令式的冰冷语调,让团子哭得更凶了。场面一片混乱。孩子的哭喊,
我的怒骂,引来了越来越多放学的家长和路人的围观,指指点点。陆沉舟的脸色越来越难看,
显然极其厌恶成为这种闹剧的中心。他不再试图安抚,抱着挣扎哭喊的团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