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假孕跑路后,腹黑皇子追我到边塞

假孕跑路后,腹黑皇子追我到边塞

假孕跑路后,腹黑皇子追我到边塞

作者:千山暮雪独钓寒江
分类:言情
状态:已完结
时间:2025-06-30 12:54:5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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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品信息
作品目录

给大家提供《假孕跑路后,腹黑皇子追我到边塞》免费阅读,里面故事的主人公是薛芊芊萧策,这是一本非常不错的古代言情小说,作者千山暮雪独钓寒江所著,全文讲述的是她立刻扶着池边的白石栏杆,眉心微蹙,对着池水干呕了两声。“**!您怎么了?”青梅的声音不大不小,带着恰到好处的惊慌,穿透……...

精彩节选:

[全京城都嘲笑我嫁了个浪荡皇子。大婚夜他宁可划伤手指也不碰我。

我反手掏出假孕诊断:“夫君不行,只能靠太医啦。”三个月后我策划“难产而亡”,

连夜逃往边塞。谁知萧策疯了一样追来:“谁说我不行?今晚就证明!

”刺客的刀光闪过他染血的衣襟。我叼着草根轻笑:“救你可以,先叫声娘子听听?

”他喘息着咬我耳朵:“叫一辈子……够不够?

”]---1桃林误终身全京城都嚼烂了同一个笑话。镇国大将军薛之远为国捐躯,

他那捧在手心里养大的娇花似的闺女薛芊芊,

转头就被皇帝陛下塞给了三皇子萧策——一个浪荡出了新高度,风流得没了边的纨绔头子。

“可惜了薛将军一世英名啊!”“谁说不是呢?那三殿下,啧啧,

听说前儿个又在醉仙楼为了个头牌,跟人争风吃醋,差点掀了房顶!”“可怜薛**,

一朵鲜花插在……咳,插在风月堆里咯!”流言蜚语沸沸扬扬,穿过层层叠叠的朱红宫墙,

最后一丝力气也没了,软软地瘫在肃王府后宅那片死水般的寂静里。

新贴的“囍”字红得刺眼,衬得窗棂下呆坐的少女愈发单薄。薛芊芊支着下巴,

指尖无意识地绕着腰间一枚旧玉佩的穗子,目光落在窗外那株开得没心没肺的石榴树上,

心思却早已飞到了边塞黄沙漫天的辽阔里。洞房花烛夜的凉,仿佛还浸在骨头缝里。

那个名义上的夫君,萧策,一身浓重的酒气混着陌生脂粉香撞进来,

眼神锐利得像淬了冰的刀子,却又浮着一层刻意为之的轻佻迷离。他甚至没掀她的盖头,

只隔着那层朦胧的红纱,用一种近乎刻薄的慵懒腔调道:“薛**,委屈了。本王这人,

野惯了,受不得拘束。今晚……怕是不能尽兴了,你自便。”说罢,

竟真的大喇喇往那铺着百子千孙被的婚床上一歪,背对着她,呼吸很快变得绵长均匀,

仿佛真醉死过去。薛芊芊记得自己当时指甲深深掐进了掌心。不是因为被冷落的羞愤,

而是心头骤然涌上的、不合时宜的酸楚和一丝不易察觉的窃喜。

酸楚于他竟如此厌恶这场婚事,窃喜于……他终究没有碰她。她认得他。

不是在这金碧辉煌的王府,而是在半年前京郊桃林深处。少年郎一身素白锦袍,

策马疾驰而过,惊落她满篮初绽的桃花。他勒马回首,眸子里映着漫天粉霞和惊惶失措的她,

唇边漾开一抹极淡、极清朗的笑意,声音带着少年人特有的清越:“姑娘,受惊了?

”只那一眼,便足以让她在无数个深闺寂寥的夜里反复描摹。可如今,

那双曾盛满清朗笑意的眼睛,只剩下了冰冷和疏离。薛芊芊轻轻吁了口气,

把玉佩小心地收进怀里。也好,这样也好。他既无心,她便成全他,也成全自己。然而,

萧策这“自便”的代价,第二天就由皇帝陛下亲手奉上了。

不知哪个碎嘴的宫人把洞房夜的冷清添油加醋传到了御前。盛怒的皇帝直接将萧策召进宫中,

劈头盖脸一顿训斥,斥他不敬忠烈之后,忘恩负义。末了,一道口谕砸下来,

分量重得能把人脊梁骨压弯:“薛氏一日无嗣,你一日不得离府!给朕好好在府里思过,

修身养性,再让朕听到你拈花惹草,朕打断你的腿!”肃王府,成了更大、更华丽的囚笼。

薛芊芊看着萧策领旨谢恩,那张俊美无俦的脸上没什么表情,只有垂在身侧的手,

指节捏得死白。王府的日子像泡在黏稠的糖浆里,缓慢,甜腻得发齁,

又带着一股子令人窒息的闷。萧策被彻底“禁足”,每日只能在府中有限的地盘活动。

他倒真“修身养性”起来,不是窝在书房翻些闲书,就是对着庭院里那几尾锦鲤发呆,

偶尔在回廊或花园里“偶遇”薛芊芊,他也只是隔着一段距离,微微颔首,眼神飘忽,

仿佛她是什么需要避开的障碍物。那刻意维持的疏离,比新婚夜的冷言冷语更磨人。

薛芊芊的心,一点一点沉下去。那点因桃林初遇而滋生的、不切实际的幻想,

终于被这日复一日的冷寂碾得粉碎。她望着王府四角高耸的围墙,

感觉像被关在了一口华丽的棺材里。不行,她得出去,她要去边塞,那里有哥哥,

有自由的风,有广阔的天地!2假孕风波起一个大胆得近乎荒谬的计划,

在她心底悄然成型。她需要一场“意外”,一场足以让她金蝉脱壳、彻底消失的“意外”。

这日午后,阳光暖得有些慵懒。薛芊芊带着贴身丫鬟青梅,

状似无意地在靠近前院书房的荷花池边散步。远远瞧见萧策的身影在书房窗后一闪,

她立刻扶着池边的白石栏杆,眉心微蹙,对着池水干呕了两声。“**!您怎么了?

”青梅的声音不大不小,带着恰到好处的惊慌,穿透了午后宁静的空气,“您这几日总这样,

胃口也不好,莫不是……莫不是……”主仆俩的动静果然引来了注意。管家福伯恰好经过,

见此情景,老脸顿时严肃起来,连忙小跑着上前:“王妃?您…您身子不适?

”薛芊芊虚软地摆摆手,脸上适时地飞起两朵红云,声音细若蚊呐:“无妨,

许是……许是前些日子贪凉,脾胃有些不调……”福伯的眉头却皱得更紧了,

浑浊的老眼里闪烁着某种激动的光芒。他看看薛芊芊“虚弱”的样子,又看看她平坦的小腹,

一个惊人的念头在他心中炸开。他不敢怠慢,立刻躬身:“王妃稍待,老奴这就去请太医!

”消息像长了翅膀,飞一般传遍了王府上下。

当须发皆白的老太医被福伯火急火燎地请进后宅,又被引到薛芊芊精心布置好的内室时,

萧策也闻讯赶来了。他站在屏风外,身形挺拔如松,面上依旧是那副波澜不惊的淡漠,

只是紧抿的唇线泄露出一丝不易察觉的紧绷。隔着薄薄的绢纱屏风,

薛芊芊清晰地感受到那两道审视的目光。她垂着眼,任由老太医搭上她的腕脉。

老太医闭目凝神,指尖下的脉搏跳得平稳有力,哪有一丝滑脉的迹象?他疑惑地抬眼,

却撞进薛芊芊清澈的眼眸里。那眸子里没有丝毫新嫁娘的娇羞或即将为人母的喜悦,

只有一片近乎透明的平静,以及一丝……恳求?薛芊芊的指尖,隔着衣袖,

轻轻碰了碰老太医的手背,一个沉甸甸的金镯子无声地滑了过去。

老太医的手指几不可察地抖了一下。他重新阖上眼,沉吟良久,

仿佛在感知着那根本不存在的、属于“喜脉”的独特跳动。时间一点点流逝,

屏风内外都静得可怕。终于,老太医收回手,对着屏风外朗声道:“恭喜殿下,贺喜殿下!

王妃……这是喜脉!虽月份尚浅,但脉象滑利,如珠走盘,确是喜脉无疑!”屏风外,

萧策的身影似乎僵了一瞬。福伯和闻讯赶来的几个管事嬷嬷已经激动地跪了下来,

连声道喜:“恭喜殿下!贺喜殿下!天佑我肃王府啊!”屏风内,

薛芊芊长长地、无声地舒了一口气,手心却已沁出一层薄汗。成了!这第一步险棋,

终于落子无悔。她微微侧过头,目光仿佛能穿透屏风,看到那个男人此刻的表情。是震惊?

是怀疑?还是……终于有那么一丝丝的动容?她不知道,也不愿再去猜了。

整个肃王府陷入了一种近乎狂热的喜庆气氛。流水般的滋补珍品被送进王妃的院落,

伺候的仆妇们走路都垫着脚尖,生怕惊扰了这位承载着王府未来希望的贵人。

皇帝陛下龙颜大悦,厚重的赏赐紧随而至,连带对萧策的脸色都缓和了许多。

萧策却显得格外沉默。他依旧每日来薛芊芊的院子,有时是清晨,有时是傍晚,

总是在院中的石桌旁坐下,沉默地喝着茶,目光偶尔会落在她身上,

带着一种深沉的、难以解读的复杂。他不再刻意避开,但也绝不多说一句话,

那层无形的隔膜,似乎更厚了。薛芊芊也乐得清静,安心扮演着她“身娇体贵”的孕妇角色,

背地里却和青梅紧锣密鼓地准备着下一步的逃亡计划。

药材、银票、出关的路引、边塞哥哥那边的接应……一桩桩,一件件,都在隐秘地进行着。

这日午后,薛芊芊刚小憩起来,青梅端着一碗温热的安胎药进来,

小脸上却带着一丝忿忿不平:“**,那个林婉儿又来了!仗着是皇后娘娘的侄女,

趾高气扬的,说是奉了皇后娘娘懿旨,给您送滋补的汤品呢!”薛芊芊接过药碗,

闻言只是淡淡一笑,眼底却掠过一丝冷意。林婉儿,皇后的亲侄女,

一颗心早扑在了三皇子萧策身上,对她这个“横刀夺爱”的王妃,敌意都快溢出来了。

这次借着皇后的名头来送汤,指不定安的什么心。“她人呢?”“在前厅候着呢,

非要亲手交给殿下才放心,说是皇后娘娘的吩咐。”青梅撇撇嘴,“殿下刚回府,

就被她堵在书房外了。”3**风波薛芊芊放下药碗,起身:“走,瞧瞧去。

”主仆二人刚走到书房附近的花廊拐角,

便听见林婉儿那刻意捏得又软又糯的声音飘过来:“策哥哥,你就尝尝嘛!

这可是婉儿亲手熬了好几个时辰的,最是滋补养身,皇后娘娘都说好呢!你看你最近操劳,

人都清减了……”那声音黏糊得能拉出丝来。透过花木扶疏的间隙,

薛芊芊看见萧策站在书房门口,身姿挺拔,脸上没什么表情,只微微蹙着眉,

似乎有些不耐烦。林婉儿则端着一个精致的青瓷汤盅,身子几乎要贴到萧策手臂上,仰着脸,

眼波流转,满是痴缠。“多谢表妹好意。”萧策的声音疏离而冷淡,“本王身体无恙,

无需进补。汤品留下,请回吧。”“策哥哥!”林婉儿不依,端着汤盅又往前凑,

声音带着委屈的哭腔,“你就喝一口嘛,就一小口!不然婉儿回去怎么跟皇后娘娘交代呀?

这可是娘娘的一片心…”她一边说着,一边竟大胆地伸出涂着蔻丹的手指,

想去扯萧策的衣袖。萧策眉头锁得更紧,无奈象征性地喝了一小口。

就在他抬手欲拂开林婉儿那过分亲昵的手指时,动作却猛地一滞!一股极其怪异的燥热,

毫无预兆地从小腹猛地窜起,瞬间席卷全身,烧得他眼前景物都晃了一下。

那汤盅里飘出的淡淡香气,此刻闻在鼻端,竟带着一种甜腻的、引人堕落的勾缠!**!

萧策的眼神骤然变得凌厉如刀,狠狠刺向面前故作无辜的林婉儿。

后者被他眼中瞬间爆出的寒冰与怒火吓得一哆嗦,手里的汤盅差点脱手砸在地上。“你!

”萧策的声音像是从齿缝里挤出来,带着压抑的怒意和一丝不易察觉的沙哑,“好大的胆子!

”他猛地抬手,不是去接那汤盅,而是带着一股狠劲,

重重推开了几乎要黏在他身上的林婉儿!“啊!”林婉儿猝不及防,惊呼一声,

踉跄着倒退好几步,精心梳好的发髻都散乱了,狼狈不堪。汤盅“哐当”一声摔在地上,

滚烫的汤汁溅了一地,也溅湿了她华丽的裙裾。萧策看也没看她一眼,

体内那股邪火烧得他理智的弦绷紧到了极致。他猛地转身,步履竟有些踉跄,

不是走向自己的寝殿,而是朝着薛芊芊院落的方向,几乎是跌撞着冲去!

花廊后的薛芊芊和青梅看得目瞪口呆。薛芊芊心头猛地一跳,意识到发生了什么,

一种冰冷的寒意瞬间攫住了她。她拉起青梅,转身就往自己的院子跑。刚冲进院门,

反手还没插上门闩,身后一股大力猛地撞了上来!“砰!”门被撞开,

薛芊芊被撞得一个趔趄,差点摔倒。萧策闯了进来。

4自残拒情缘他俊美的脸庞此刻泛着不正常的潮红,额角青筋隐隐跳动,

呼吸粗重得像拉破的风箱,那双深邃的眼眸里燃烧着骇人的火焰,死死地盯住她,

里面翻滚着痛苦、挣扎,还有某种被药物催发到极致的、原始的渴求。

高大的身躯因为极力克制而微微颤抖着,像一头濒临失控边缘的困兽。

薛芊芊的心瞬间沉到了谷底,一股巨大的恐惧攫住了她。

他中了药……他闯进她的房间……他想做什么?强迫她?为了那个该死的子嗣?

为了他早日脱离这囚笼?“你……你想干什么?”她声音发颤,下意识地后退,

脊背抵住了冰冷的墙壁,退无可退。萧策一步步逼近,灼热的气息扑面而来,

带着浓烈的压迫感。他伸出手,那修长的手指因为克制而微微痉挛。薛芊芊闭上了眼睛,

绝望地等待着即将到来的屈辱。然而,预想中的粗暴并没有降临。

她只感到一股巨大的力量猛地抓住她的手臂,不是将她拉入怀中,而是狠狠地将她往外一推!

“出去!”萧策的声音嘶哑得如同砂纸摩擦,每一个字都带着撕裂般的痛楚,“滚出去!

锁门!”薛芊芊被推得一个趔趄,跌坐在门槛外的地上。她惊愕地抬头,

只见萧策高大的身影堵在门口,背对着她,一只手死死地抓着门框,

指节因用力而泛出骇人的青白色,整个身体都在剧烈地颤抖。他猛地回身,

“砰”地一声巨响,重重摔上了房门!紧接着,是门闩被用力插上的声音。隔着紧闭的门扉,

里面传来压抑到极致的、如同野兽负伤般的粗重喘息,还有桌椅被撞倒的混乱声响。

一声闷响,像是什么重物砸在了地上。随即,

到了一种极其细微的、令人头皮发麻的声音——是利器划破皮肉的、令人牙酸的“嗤啦”声。

一下,又一下。浓重的血腥味,丝丝缕缕,顽强地从门缝底下渗了出来。薛芊芊坐在地上,

浑身冰凉。她明白了。他宁可自残,宁可忍受割肤之痛,也不愿意碰她一下。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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