短篇言情小说《老太重生,虐渣打脸发家》是作者“猫大吉”潜心打造的一部超爽佳作,文里涉及到的主要人物分别为徐锦钱大发,环环相扣的剧情主要讲述的是:一把揪住我的头发,把我薅离地面。工作人员大概是见多识广,早就预判了,两个男工作人员迅速把我解救出来。「同志!冷静!」我把……
我被老公家暴打进医院,手术需要家属签字,等来的却是女儿要求我先签谅解书,
她不能没有爸爸。好不容易拨通儿子的越洋电话,他一句在开学术会果断挂掉。而我的老公,
正跟小三忙着转移我打拼来的全部家产。直到病危,我没有等到一个亲人。一朝重生,
我回到了九零年,一切都来得及。这一世,我来重写。1「你弟弟的对象都谈差不多了,
大姑姐离婚,谁还敢嫁咱家?」我娘家妈坐在我身边絮絮叨叨。我还在恍惚中,
上一秒明明还在被急救。因为没有家属签字,我的手术一推再推,突然间病情恶化,
抢救都来不及。可这一转眼,我看到了死去多年的娘家妈?我茫然回首,衣柜破裂的镜子上,
是我四分五裂的脸,青一块紫一块,十分骇人。如果我没记错的话,这是九零年,
我家老二才四个月。老公打牌彻夜不归,我照顾两个孩子手忙脚乱,
顾不上地中间的铁皮炉子,火熄了。屋子里冷得刺骨,连冲奶粉的热水都没有。
天亮时喝得醉醺醺的老公回来了,我抱怨几句,他上来就是拳打脚踢。我一气之下说要离婚,
他跑到婆家求援,婆婆又搬来我娘家妈施压。上一世,她们最终让我放弃了离婚的念头。
可家暴有一次就有无数次。以后渐渐就变成了家常便饭。尤其是他有了地下情人后,
对我已经没有一点感情可言。所有人都在劝我,一生很短,看在孩子的面上忍一下就过去了。
我出生在重男轻女的家庭,从小被打压。我受到的教育就是,女人不能离婚,
离婚了会让别人瞧不起。虽然后来我的事业风生水起,可是家庭地位从来没改变过。
女儿和儿子当我是提款机,我但凡有一点迟疑,他们都会非常不高兴。
而我因为创业初期把他们送到乡下几年,心里有愧疚,几乎是百依百顺。
我老公倒是没提过离婚,直到有一天,我被他打伤住进医院,才知道这些年他没闲着,
一直在转移财产。现在是把我榨干了,要踢我出局。这就是我那悲惨,
又一眼望得到头的人生。2见我呆呆不语,她们以为我被说动了。
婆婆帮腔儿道:「亲家母明白人。小两口哪有不动手的,打一次就离婚,
那也没有几家能过下去的了。」「反正我这话撂这里,你就是离婚了,也别回家!」
我妈开始放狠话。「谁家好好的女儿离婚?一人一口唾沫也淹死你。」婆婆开始道德绑架。
「别作了!再作你这辈子就完了。」我妈抬手在我的额头上狠戳一下。我悲从心头起。
我这一辈子,不是已经完了吗?再来一次,难道还要走老路?不知哪来的勇气,
我一掀被子跳到地上。从牙缝儿里一字一字挤出一句话:「这婚离定了。」
她们两个对视一眼,好像看到了鬼。「你要走就净身出户,孩子都不让你看一眼!」
婆婆是女人,捡着我的软肋捏,她赌我肯定舍不下孩子,其实上一世的隐忍,
很多也真的是为孩子。「行,你喊他回来吧,马上去民政局。」我没有退路可言。
我走到衣柜前,开始翻衣服。这一翻,更心酸了。内衣破了的大洞小眼儿,
棉袄的下摆都磨起毛了。其实生老二前我一直在工作,工资全花在家里,
老公那边一分钱看不到。都是苦着自己,紧着别人,最后怎么样?我把衣服一摔,
干脆不要了,直接拿出结婚证和户口本。她们两个在一边嘀咕,见我决绝,慌了。
我妈追上来:「你要真干出离婚这丢人的事,别怪我不认你!」「呵,我还真怕你认我,
你记住今天的话,以后当没我这个女儿了。」上一世她可是一直躺在我身上吸血的。「哎哟,
我还没见这么跟自己妈说话的,你是不是魔怔了!」婆婆见我真要走,也急了。「还有你!
你说的让我净身出户,我现在就走,以后别求我回来带孩子。」我的手指直接怼到她鼻尖上。
我那婆婆可是嘴硬的人,现在怎么能服软,把腰一叉。「滚吧!看你到时怎么求着我要回来!
」我转身向外走,突然屋里爆发出一阵大哭,是儿子醒了。不用看就知道是婆婆弄的苦肉计,
她应该是在掐孩子。我的心头一颤,几乎是下意识返身往回跑。可是,
一个冰冷的声音在脑海中响起:【我在开学术会,没时间。】我瞬间冷静下来,
平复一下心情,大步走出院子。3不怪她们都吃准我不能离婚,我真没有离婚的本钱。
现在正是下岗高峰期,我也没能幸免。下岗工人遍地走,有的家庭走到绝路甚至做皮肉生意。
我一个29岁的女人,连养活自己的能力都没有,还闹离婚,让人笑掉大牙。
我捏了捏口袋里的二十块钱,这是我的全部身家。但我有底气,只是他们看不见。
我这29岁的身体,装的是一个在商场摸爬滚打三十多年的灵魂。有足够的知识储备,
又处在这么好的红利期,机会大把,很容易就起势。我当务之急就是先把婚离了,
不能给渣男一点机会,切割跟他的关系,拒绝一切吸血。我坐在民政局门口等了半个小时,
老公钱大发蹬着自行车冲过来。我不在家等他,是怕他回去再打我。他是好面子的人,
一定会想过来带我回去。可我不给他机会,径直往屋里走。这年代离婚的人真少,
结婚那边排着队,离婚这里空荡荡的。我刚坐到桌前,钱大发已经追过来。他气急败坏,
一把揪住我的头发,把我薅离地面。工作人员大概是见多识广,早就预判了,
两个男工作人员迅速把我解救出来。「同志!冷静!」我把结婚证丢在桌上,
一字一顿地说:「我要离婚!」「谁给你丫的脸了,你说离就离!」
钱大发从来没想过我能忤逆他,又要上来打我。接待离婚的工作人员是个女的,
叹口气:「这婚是得离,还能等着让他打死?」感谢那个年代没有离婚冷静期。「钱大发,
你没骨气,离了我不能活了?」我祭出激将法,果然,他上当了。拿起笔就签字。「刘玉梅!
你别后悔!」这是他对我背影喊出的最后一句话。然后就目瞪口呆见我上了一辆出租车,
扬长而去。我知道他心里一定很震惊,应该还在骂,死娘儿们还敢坐出租车了?我冷冷一笑。
以后让他震惊的事多了,这算什么?4我让出租车停在小区门口,
在门口的商店买了一斤蛋糕。按响徐锦家门铃时,我的心忍不住狂跳。
这可是我日夜思念的人,上一世,只有她给了我温暖。徐锦是我最好的朋友,初中时认识的,
友谊一直维系了多年。虽然因为自卑,我一直试图放手,可是她把我的手拉得紧紧的,
要和我做天下第一好朋友。毕业后她就当了老师,工作轻松又稳定。后来被校长看中,
介绍给自家儿子。从那以后,她过的就是让我羡慕不已的生活。老公宠爱,公婆疼爱。
我自知自己配不上她的生活,已经淡出了。因为她怀孕,家里不放心出门,
我们足有三四个月没见面。「小梅?」徐锦打开门,看到是我,乐得差点蹦起来。「是谁呀?
小锦这么开心?」说话的是徐锦的婆婆,陈校长。见是我,她的眸子沉了一下。
我知道她有些不待见我,也是因为这个,我才轻易不来,怕给徐锦带来不好的影响。
徐锦可不管那些,拉着我就往屋里走。我看着徐锦的肚子倒吸口冷气,有点太大了,
好像要撑破了肚皮一般。陈校长虽然不喜欢我,可是出于对徐锦的尊重,还是端来水果,
又贴心地带上门,让我和徐锦单独聊天。刚进门的小客厅有点暗,
进了房间徐锦才看到我脸上的伤,当时眼泪就涌上来,心疼地摸着我的脸,扁扁小嘴要哭。
「你不要哭,孩子会知道的。」我握着她的手,安慰道:「我已经办好离婚了。」「离了?
太好了!你终于解脱了。」徐锦又想抱住我,可是大肚子隔在我们中间,抱不上。
上一世她也劝我离婚,是我优柔寡断。「那你要怎么办?回娘家?你妈妈能同意吗?」
徐锦对我的情况很了解,又担心起来。「所以我来找你,能借我点钱吧?我……」
不等我说完,徐锦已经站起来,她从梳妆台抽出一个存折和印章一起递过来。
「这是我的私房钱,有三万,你拿去,不够再找我。」我吓了一跳,三万?太多了吧!「不,
我就用五千。」「你就都拿着吧,我现在这样子不知道哪天就生了,怕到时顾不上你。
你拿着,我也放心。」徐锦的话,倒像是在留遗嘱,我的心狠狠抽搐一下。上一世,
不出一个月,她会难产,因为堵车抢救不及时,死在路上。这一世,
无论如何我不会让这样的事发生。我要做的事太多了,跟徐锦聊几句就告辞出来。
送我出门时,陈校长满脸的不悦,大概猜到我是来借钱的。5我之前的打算是借五千元,
买一间小平房,再去倒闭的服装厂买几台旧机器。上一世我就是从一个小服装店起家的,
两年后生意越来越好,开始接批量加工,最后开了服装厂,做品牌代工,赚了个千万身家。
现在我不想再从头开始,一脚一脚蹬缝纫机,要走捷径。当年是自尊心强,不肯向徐锦求助。
现在我想好了,能借能还,就当她投资给我,不是一样吗?三万比之前的预算多了很多,
要重新打算了。我先去了一趟之前工作的服装厂。这是一个小得不能再小的街道厂子,
现在流行企业改制,国有改私有。厂长也学人家套现,无奈小厂子没什么油水,
虽然报了倒闭,可是也没能捞到多少钱。我是抱着买机器的想法谈的,等到从厂办公室出来,
后背的衣服都湿透了。谁能想到,三万元我买下了厂子最偏僻的厂房,和里面的旧机器。
他们不知道,再过几年,全市都在基建,厂房后面不起眼的小路会扩建,
拆迁费可以让我直接奔小康。我趁热打铁办好过户,口袋里只剩下几十元了。
再买点生活用品,已经弹尽粮绝。等着拆迁款不现实,虽然我有了厂房和机器,
可是收批量加工暂时也不现实。我得先准备糊口。我之前为了贴补家用,
会去服装店找零活儿。九十年代,很多人还是要自己做衣服,成衣并未垄断市场。
服装店收完活儿,包给做零工的,都能赚点钱。我去的是相熟的一家店,刚进门,
店主红姐就过来拉住我。「你跑哪去了?你家人到处找你。」我一怔,马上明白了,
这是婆婆不想带孩子了。当年我创业开始时,太忙了,把两个孩子送到她身边。她带到乡下,
每个月找我要二百元,一次不给就撒泼打滚的。现在我离婚走了,钱大发肯定是让她白出力,
她怎么肯。「我离婚了,跟他们没关系。」我冷冷道。「你可真狠心,扔下孩子就走了?」
红姐咋舌。我没法跟她解释,不经他人苦,莫劝他人善,这些道理她不懂。
红姐一边劝我回去看看孩子,一边拿了几套裁剪好的布料。我不想多说,转身想走,
不想迎面就看到婆婆气势汹汹奔过来。6「可找到你了,不要脸的小**,你往哪里跑?」
她上来就扯住我的衣领。结婚这么多年,只有他们打我的,我从来没还过手。
但是今天的我已经不是当年的我了,我比她高上一头,怎么肯吃亏,一把推开她。「快看啊!
儿媳妇打婆婆了!」婆婆顺势往地上一坐,拍着大腿哭起来。什么时候都不缺看热闹的,
本来离得都不远,平时混个脸熟,指指点点,也看了个大概。她是想一人一口唾沫淹死我。
我只笑着看她表演。「这女的不要脸,扔下家里两个孩子自己出去浪,你们看看!就她!」
婆婆点着「哎呀,要我说你跟她回去吧,看看孩子。」红姐出来添乱。「什么女人啊?
扔下孩子就走?」「长得人模狗样的,心真狠!」「是不是外面有人了?」好家伙,
要不是我现在心理承受力强,像当年的薄脸皮儿,气也气到吐血,再等一会儿,
只怕我的奸夫都让他们给编出来了。「你是不是老年痴呆?你儿子打我,你让我净身出户。
已经离婚了!」我抽出包里的离婚证,小绿本举起来转一圈,在场的人又换了风向。
「有能耐把媳妇打出去,就别再往回找了。」「就是,让人家净身出户了,够狠的。」
「家里有这样的老人没好。」红姐就是墙头草,前面看大家说我,她就附和让我回家看孩子。
现在大家同情我,她就撵我快回去干活。我也懒得理婆婆,刚要走,她把我腿抱住了。
「反正你不能走,孩子是你生的,你不能不管!」「你不是说你们家的种,我不能带走吗?」
我想扒开她的手,可她死抓着不放,我还真没办法脱身。这时外面传来一声怒吼,
钱大发来了,原来婆婆拖住我,就是想等他来。我再挣扎也晚了,
钱大发一个耳光打得我眼冒金星。周围传来倒吸冷气的声音。「这男的怎么打人?」
「怪不得离婚。」说是说,见钱大发这么狠,也没人敢上前帮忙,
连红姐都是远远扎着手说:「别打了」。「报警!报警啊!」我一边喊,一边蹲身对付婆婆,
她不松手,我跑不掉。钱大发抬腿就是一脚,我往后一坐让过去,他没收住,
踢到婆婆的脸上,当时就见血了。婆婆嗷的一声,吐出一颗带血的牙。
看热闹的人可绷不住了,笑声一片。钱大发见误伤了婆婆,对我就下了死手,
一把揪住我头发,抡拳头就向我头上砸。就在我绝望的时候,突然一个黑影卷进混战,
接着钱大发松开手,和一个男人打到一处。这时警察已经赶到了,把人群分开,
带我们回去录口供。证人很多,证明钱大发母子找我滋事,后来出手救我的三轮车夫,
是见义勇为。因为只有婆婆受了伤,所以只是批评教育一下,就把他们放了。刚才很混乱,
我从红姐家取的衣料掉在地上,回去找红姐取。她正跟屋子里的女人聊着我的事,
说得眉飞色舞,见我进屋尴尬地把嘴闭上了。「你怎么认识郑建国的?」她好奇地问。
「郑建国是谁?」我不解地问。「就是救你的人啊。」「我不认识他,他是谁?」
屋子里的女人见我不像说谎,七嘴八舌给我科普起来。「郑建国进去过,把他妹夫打残了。」
「那还不是因为他妹夫不是人,把他妹子给打死了。」「郑建国从小没妈,
辛辛苦苦拉扯大的妹子,让人打死了,能就那么算了吗。」「也是可怜人!
出来了工作也没了,蹬三轮呢。」我听出了个大概,
也有点明白了郑建国为什么无缘无故帮一个陌生人。大概当时在他的眼中,我就是他的妹妹,
他不能不出手。从红姐的服装店出来,天都黑了。我踩着积雪低头往前走,
突然被一个黑影拦下来。7我惊叫一声,这才认出来,拦路的人是郑建国。「谢谢你。」
我想起来还没向他道谢,先开了口。「那畜生说还要对付你,你住哪,我送你回去。」
郑建国说着,向他的三轮车一指。也不知为什么,我就是对他充满了信任,
毫不犹豫坐上他的三轮车,报了地点。郑建国是送货的,对地形熟悉,
三绕两绕送我到了厂房外面。见我走进去,郑建国眼睛都直了。「你住这里?」「没办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