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说《青梅煮剑》是一本非常催泪的古代言情作品,谢承砚林晚棠两位主角之间的爱情故事虐心虐肺,作者“我还是不会写”创作的内容篇幅很短,适合一口气读完,详情为:见她轻巧落地,头也不抬:"查出来了?""是北境柔然的细作。"林晚棠从怀中掏出半截断刃,"刀锋……
第一章:檐下藏锋暮春的雨丝斜斜掠过青瓦,林晚棠蹲在屋檐下,
指尖捏着半截竹枝在泥地上划着兵法图。忽听得身后传来细碎脚步声,她反手抽出腰间软剑,
剑锋尚未出鞘,手腕已被一只微凉的手扣住。"又在偷学你爹的《行军图》?
"少年的声音裹着笑,带着春雨浸润过的清冽。谢承砚倚着廊柱,玄色锦袍下摆沾了些青苔,
手里却稳稳托着个油纸包,"桂花糖糕,刚出锅的。"林晚棠手腕翻转,软剑无声滑回剑鞘,
指尖却趁机抢过糖糕:"谢小公子今日没去书斋?听说太傅又被你气病了?
"谢承砚挨着她坐下,修长手指将她耳后碎发别到耳后,动作自然得仿佛做过千百次。
他望着雨幕中摇曳的海棠花枝,眼尾微挑:"不过是辩经时提了几句《孙子兵法》,
老先生便说我离经叛道。"话音未落,远处突然传来金铁交鸣声。林晚棠霍然起身,
谢承砚已先她一步掠上墙头。只见二十余名黑衣刺客正翻墙而入,刀光映着雨水,
直奔林将军府正厅。"来得正好。"谢承砚慢悠悠解下腰间玉笛,
笛身抽出竟是一柄薄如蝉翼的软剑。林晚棠足尖点地,软剑化作银蛇破空,
两人默契地一左一右包抄过去。刺客头目挥刀劈来,林晚棠旋身避开,剑锋削向对方手腕。
谢承砚却突然从斜刺里杀出,玉笛横敲在刀背上,借力跃至刺客头顶,
剑尖精准点向他后颈大穴。刺客尚未倒地,他已反手抓住林晚棠的手腕,
带着她旋身避开身后偷袭。"当心。"温热的呼吸扫过耳畔,
林晚棠闻到他身上若有若无的沉水香。她反手甩出三枚透骨钉,将最后一名刺客钉在槐树上。
雨丝渐密,谢承砚低头看她,眼尾泛红:"棠棠的功夫,倒是比去年腊月又见长了。
"林晚棠挣开他的手,软剑入鞘时发出清越鸣响:"那是自然,总不能输给你这病秧子。
"她没看见谢承砚垂眸时嘴角的笑意——方才混战中,有枚袖箭贴着她耳畔飞过,
是他用笛身硬生生磕飞的。入夜后,林晚棠翻窗潜入谢府。谢承砚倚在书案前练字,
见她轻巧落地,头也不抬:"查出来了?""是北境柔然的细作。
"林晚棠从怀中掏出半截断刃,"刀锋淬了蛇毒,和三年前刺杀父亲的手法如出一辙。
"她顿了顿,目光落在谢承砚握笔的手上,
"你今日用剑的招式...像是西域秘传的'缠丝手'?"笔尖在宣纸上洇开墨点,
谢承砚轻笑一声,起身时衣袂带起暗香:"棠棠好眼力。"他逼近两步,
林晚棠后退半步撞上书架,青瓷笔洗在木架上摇晃。谢承砚抬手扶住笔洗,
另一只手撑在她耳畔:"不过有些秘密,总要留到洞房花烛夜再告诉你。"林晚棠脸一热,
抬膝欲踢,却被他精准扣住膝弯。谢承砚低头时,
她看见他眼尾那点朱砂痣在烛火下格外艳丽——那是她七岁时用胭脂给他点的,这么多年,
竟从未洗去。第二章:暗潮初涌晨光熹微时,林晚棠在演武场挥剑,
忽见门房老张头小跑而来,怀里抱着个褪色的蓝布包袱:"**,城东当铺送来的,
说是有人托转。"包袱里是半截玉佩,纹路与她腰间所佩正好契合。
林晚棠指尖微颤——这是十二年前失踪的幼弟随身之物。谢承砚不知何时出现在身后,
目光落在玉佩上:"看来有人等不及要入局了。"正说着,院外传来马蹄声。
镇国公府的马车停在门前,车帘掀开,露出位红衣女子。她足蹬金线软靴,腰间缠着九节鞭,
正是镇国公独女苏映雪。"林姐姐,许久不见。"苏映雪笑得张扬,
目光却在谢承砚身上打转,"听闻谢公子昨日大展身手,不知可愿赐教?
"演武场的青石板上,九节鞭破空声与玉笛清鸣交织。苏映雪鞭法刚猛,
每一击都带着北境沙场的肃杀之气。谢承砚却似闲庭信步,玉笛在掌中转出虚影,
数次将鞭梢引向偏离轨迹。林晚棠倚着兵器架冷笑:"苏姑娘这鞭法,
倒是和镇国公府新收的西域武师学的?"鞭梢骤然停在谢承砚喉间三寸。苏映雪收回鞭子,
指尖转着枚西域银铃:"林姐姐好记性。不过我今日来,是想送份大礼。"她抬手示意随从,
木箱打开,露出数张密函。"柔然细作与朝中某位大人的往来书信。"苏映雪斜睨着谢承砚,
"可惜落款被烧了,不过这火漆印..."林晚棠凑近细看,
火漆印上的纹路与谢府书房暗格里的印泥一模一样。
谢承砚却慢条斯理地擦拭玉笛:"苏姑娘这泼脏水的本事,倒比鞭法更精进了。"入夜后,
林晚棠翻墙潜入谢府书房。暗格里的印泥盒果然空了,
案头却留着半幅未完成的画——画中少女执剑而立,发间别着海棠花。"找这个?
"谢承砚的声音从身后传来,手里把玩着枚火漆印,"三日前就被苏映雪的人偷走了。
"他突然扣住她的手腕按在书案上,"棠棠,你何时才能学会,有些事不必自己冒险?
"窗外惊雷炸响,雨幕中闪过道黑影。林晚棠反手刺出袖箭,却见黑影落地竟是苏映雪。
她捂着手臂,九节鞭甩在地上:"谢承砚,你敢伤我?!""伤你?"谢承砚冷笑,
玉笛抵住她咽喉,"方才那枚袖箭淬了蛇毒,若非我喂你吃了解药,此刻早该毒发身亡。
说吧,谁指使你栽赃?"苏映雪咬着牙不说话,
却在看到林晚棠腰间玉佩时瞳孔骤缩:"你...你怎么会有这个?"雷声轰鸣中,
林晚棠忽然想起幼时记忆。十二年前那个雪夜,幼弟被掳走时,分明听见有人喊"苏将军"。
她握剑的手收紧:"苏映雪,当年掳走我弟弟的,是不是你父亲?
"第三章:旧匣惊尘暮春的雨丝裹着硝烟味,林晚棠跪在父亲灵前擦拭软剑。
剑身映出她泛青的眼下,
十二年前的记忆突然与眼前火光重叠——那时她也是这般跪在雪地里,
攥着阿叙遗落的虎头鞋。谢承砚无声走近,将盏温酒放在供桌角落。
他望着灵位上"林振远"三字,想起二十年前那场轰动京城的战役。
当年镇北军大破柔然铁骑,林将军胸前的箭伤与先帝御赐的虎符,曾是朝堂上最耀眼的勋章。
"城西破庙找到紫檀匣。"他展开泛黄的信笺,墨迹被血渍晕染得模糊,
"当年镇北军功高震主,先帝忌惮林、谢两家联姻,
便借柔然之手..."林晚棠指尖抚过信中"换子"二字,忽然想起幼时种种。
谢承砚总记得她怕黑,会在雷雨夜翻墙送来海棠灯;教她练剑时,
总说"棠棠的握剑手势和林将军一模一样"。门外传来脚步声,苏映雪提着竹篮站在檐下。
她褪去往日张扬,素白衣襟沾着药草气息:"这是林伯伯最爱喝的苦荞茶。
"她从篮底抽出本线装书,封皮写着《北境风物志》,"父亲临终前让我转交给你。
"林晚棠翻开书页,夹着的银杏叶飘落,露出内侧的密写:"永徽三年冬,
圣上命..."字迹戛然而止,却在叶脉间隐约可见"谢"字。"十二年前那场大火,
镇国公府后巷出现过穿谢府家丁服的人。"苏映雪将九节鞭解下,鞭梢机关弹出枚银钥匙,
"这是母亲临终前交给我的,她说能打开城西当铺的暗格。"谢承砚摩挲着钥匙上的纹路,
忽然想起书房暗格里那枚火漆印。父亲生前总说"有些秘密要带进棺材",
此刻却觉得喉间泛起铁锈味。他望向灵位两侧的挽联,"赤胆忠魂"四字被烛火映得血红。
更鼓声起时,林晚棠独自走向祠堂。供桌上新添的牌位旁,摆着阿叙幼时的拨浪鼓。
月光透过窗棂,在墙上投下斑驳树影,恍惚间她又看见七岁那年——谢承砚蹲在海棠树下,
任由她用胭脂在他眼尾点痣,笑着说:"棠棠画的比先生教的朱砂印好看。
"祠堂角落传来机关轻响。林晚棠反手抽出软剑,却见暗格缓缓打开,
露出半幅舆图与一枚虎符。虎符内侧刻着"叙"字,正是她记忆中阿叙满月时的贺礼。
窗外惊雷炸响,雨幕中闪过道黑影。林晚棠追至院中,只拾得块带血的碎玉。
玉上雕着并蒂莲,与谢承砚腰间玉佩的纹路严丝合缝。第四章:匣中春秋晨雾未散,
林晚棠握着银钥匙踏入城西当铺。掌柜的见是她,颤巍巍取出个檀木匣,
匣内躺着半截青铜兵符,与昨夜祠堂暗格中的虎符残件竟能严丝合缝。
"这是镇国公二十年前寄存的。"掌柜擦拭着眼镜,"他临终前说,若有持银杏叶的人来,
便..."话音未落,窗外忽掠进道黑影,掌柜的闷哼一声栽倒。林晚棠旋身挥剑,
却见谢承砚已扣住刺客手腕。那人袖中滑落枚刻着"翊"字的腰牌——正是皇室暗卫的徽记。
"说,谁指使的?"谢承砚指尖微动,刺客腕骨发出脆响。刺客却突然冷笑,咬破口中毒囊。
谢承砚眼疾手快,玉笛抵住他下颌:"棠棠,点他哑穴!"林晚棠软剑挑开刺客衣襟,
露出心口处的刺青——与三日前刺杀父亲的黑衣人如出一辙。谢承砚翻开他掌心,
赫然有道陈年剑伤,形状竟与林将军剑穗上的缺口吻合。"是当年漏网的柔然细作。
"林晚棠声音发颤,"父亲常说,战场上最可怕的不是明枪,
而是...""而是被自己人插在背后的刀。"谢承砚望着兵符上的铭文,
忽觉太阳穴突突直跳。他记得父亲书房暗格里藏着本《永徽年间密档》,
封皮边角的磨损与这檀木匣如出一辙。午后,苏映雪带着一队亲兵闯入谢府。
她腰间九节鞭缠着染血的布条,
扬手将封信掷在谢承砚面前:"有人在城郊发现你父亲的马车,车夫临死前攥着这个。
"信笺上只有寥寥数字:"当年事败露,速毁密档。"落款处的朱砂印,
与谢承砚眼尾的痣颜色一般无二。林晚棠拾起信笺,发现背面用指甲刻着半幅舆图轮廓。
她忽然想起祠堂暗格里的残图,两相对照,竟拼出北境关隘的布防缺口。"镇国公临终前说,
先帝用阿叙的性命要挟林家交出兵符。"苏映雪解开衣襟,心口处有道狰狞伤疤,
"这是我十二岁那年,替阿叙挡的箭。"谢承砚后退半步,撞翻了案上的青瓷笔洗。
碎片溅起的瞬间,他想起幼时父亲总说他握剑的姿势像极了武将,想起林将军看他的眼神里,
总有种说不出的怅然。入夜,林晚棠独自来到谢府书房。
暗格里的《永徽年间密档》不翼而飞,只余张字条:"子时,城郊破庙。
"字迹是谢承砚的笔迹,却多了几分她从未见过的凌厉。她攥紧腰间玉佩,
软剑在月光下泛着冷光。破庙檐角的铜铃随风轻响,恍惚间又听见谢承砚说:"棠棠,
若有一日我们刀剑相向,你会手下留情吗?"庙内烛火骤亮,谢承砚背对她而立,
手中握着完整的虎符。他转身时,左眼尾的朱砂痣在火光中妖异得近乎灼人:"棠棠,你猜,
阿叙究竟是谁?"第五章:烛影照骨破庙梁上的蛛网在风中轻颤,
林晚棠的剑尖抵住谢承砚心口。烛火明明灭灭,将他眼尾的朱砂痣映得时而猩红,时而暗沉。
"回答我。"她的声音裹着寒霜,"那夜刺杀父亲的人,为何与你有相同的红痣?
"谢承砚忽然轻笑,玉笛搁在她腕间轻轻一压,软剑便偏了半寸。他伸手扯开衣领,
露出锁骨处狰狞的旧疤:"十二年前的雪夜,你用这块碎玉救过我。"林晚棠瞳孔骤缩。
那枚随身佩戴的碎玉,边缘形状竟与他伤疤完全吻合。
记忆如潮水涌来——那年阿叙被掳走后,她在柴房角落捡到染血的玉佩,
而谢承砚正是三天后出现在谢府的"远房表亲"。庙外突然传来马蹄声。苏映雪破门而入,
九节鞭卷着风沙:"不好了!北境急报,柔然二十万铁骑已破雁门关!"她将密函甩在地上,
信纸边缘还沾着血迹,"镇北军按兵不动,粮草却..."话未说完,庙顶瓦片轰然碎裂。
数十名黑衣人持弯刀落下,刀刃泛着诡异的青芒。谢承砚玉笛横挡在林晚棠身前,
笛身扫过刀锋时发出刺耳的金属摩擦声:"是西域蛇毒!屏住呼吸!
"林晚棠旋身甩出透骨钉,
却见为首的黑衣人摘下面罩——赫然是本该在京城守备的御林军统领。那人冷笑:"林姑娘,
虎符交出来,可留你全尸。"谢承砚忽然将虎符塞进林晚棠手中,
袖中滑出三枚银针钉住她周身大穴:"带着它去镇北军大营,找裴副将!"他反手迎上弯刀,
衣摆被毒刃划破,露出内里绣着"叙"字的中衣。林晚棠想要挣扎,却浑身发麻。
她看着谢承砚以一敌众,玉笛每一次挥出都带起血花,左眼尾的朱砂痣被溅上血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