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认错白月光?他眼瞎

认错白月光?他眼瞎

认错白月光?他眼瞎

作者:拉克夏塔
分类:言情
状态:已完结
时间:2025-06-11 16:22:3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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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品信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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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具潜力佳作《认错白月光?他眼瞎》,赶紧阅读不要错过好文!小说主人公有周叙深林晚意苏禾,也是实力作者拉克夏塔精心编写完成的,故事无删减版本简述:然后狠狠凿进心底。原来,他也会这样护着一个人。原来,他不是不会打伞,他只是……从未想过为我遮风挡雨。周叙深拉开后座车门,……

精彩节选:

凌晨两点,手机在枕头底下疯了一样地震。嗡嗡嗡——嗡嗡嗡——声音不大,却像根针,

直直扎进我昏沉的太阳穴。我几乎是弹起来的,心脏在胸腔里擂鼓。这个点,除了周叙深,

没人会找我。他胃不好,应酬喝多了?还是又做噩梦了?我脑子还没完全清醒,

手指已经划开了接听键,声音带着刚睡醒的沙哑和本能地焦急:“喂?叙深?怎么了?

是不是不舒服?”电话那头顿了一秒。传来他惯常的、没什么温度的嗓音,

在寂静的深夜里格外清晰:“姜晚,醒着就好。外面下雨了,挺大。

”我下意识扭头看向窗外。漆黑的夜幕被密集的雨线切割,砸在玻璃上噼啪作响。风声呜咽,

像鬼哭。“嗯,雨是挺大的。”我捏紧了手机,

心里那点刚冒头的担心像被雨水浇熄的小火苗。“林晚意被困在‘半醒’了。

”他报了个市中心挺有名的清吧名字,语气理所当然,“她没带伞,那边不好打车。

你送把伞过去给她。”“半醒”离我们住的城南别墅区,横跨了大半个城市。

现在是凌晨两点半。窗外暴雨如注。他让我,去给他的白月光,送伞。

喉咙里像是堵了一团浸了水的棉花,又沉又涩。我张了张嘴,想问他:这么大的雨,这么晚,

这么远,你怎么就确定我没睡?你怎么就确定我安全?你怎么……就只记得她没带伞?

可我一个字也没问出来。问了也没用。这三年来,在林晚意的事情上,

周叙深从来不需要我的意见,也不需要我的感受。我只是一个执行者。

一个……合格的、沉默的影子。“听见没?”他没等到我的回应,声音里透出些许不耐,

像是责怪我的走神耽误了林晚意的时间。“……听见了。”我听见自己的声音,干巴巴的,

没什么力气,“我这就去。”“嗯。”他应了一声,连句“路上小心”都吝啬,

直接挂了电话。忙音嘟嘟嘟地响着,在死寂的卧室里显得格外刺耳。我把脸埋进掌心,

用力搓了搓。胃里有点隐隐的抽痛,大概是刚才起得太急,

也可能是这三年跟着周叙深饥一顿饱一顿落下的毛病在**。床头柜的抽屉里常备着胃药。

我摸黑倒出两颗,就着昨晚剩下的半杯冷水吞了下去。冰凉的液体滑过食道,激得我一哆嗦,

胃好像更疼了。但没关系。得动起来。我掀开被子下床,赤脚踩在冰凉的地板上,

走到衣帽间。没开大灯,只借着手机屏幕微弱的光,

随便抓了件厚实的连帽卫衣和牛仔裤套上。拿起玄关鞋柜上的车钥匙时,指尖冰凉。

外面雨下得真大啊。车库门打开,冷风裹着雨腥气猛地灌进来,吹得我打了个寒颤。

车子启动,雨刮器开到最大,疯狂地左右摆动,

也只能勉强在挡风玻璃上撕开一小片模糊的视野。街道空旷得像末日电影。

路灯昏黄的光晕在滂沱的雨幕里晕染开,像一个个悬浮的、湿漉漉的鬼眼。车轮碾过积水,

哗啦作响。胃里的钝痛一阵强过一阵,像是有人拿了把钝刀子在里面慢慢磨。

额头上渗出细密的冷汗。我咬紧牙关,把空调暖风开大了些,一只手死死按着上腹。

脑子里控制不住地闪过一些画面。林晚意被困在“半醒”那个灯红酒绿、暖气充足的地方,

只需要一个电话,周叙深就能在凌晨两点半,把他名正言顺的女朋友从床上薅起来,

冒着暴雨横跨半个城市去给她送伞。而我呢?去年冬天,也是下大雨。我加班到深夜,

打不到车,手机又快没电了。抱着最后一丝希望拨通周叙深的电话。响了很久才接通。

背景音嘈杂,有音乐声,还有林晚意娇俏的笑声。他语气烦躁:“什么事?忙着呢。

”“叙深,雨太大了,我打不到车,手机快没电了……”“地址发我,我叫个车过去接你。

”他没等我说完,语速很快,“晚意这边走不开,我得陪着她。”然后他就挂了。再然后,

我攥着那台电量耗尽的手机,在寒风冷雨里等了快一个小时,才等到一辆姗姗来迟的网约车。

回到家就发起了高烧。他第二天回来,看到我病恹恹的样子,

只是皱了皱眉:“怎么这么弱不禁风?淋点雨就倒下了?”胃里猛地一阵绞痛,

尖锐得让我眼前发黑。我赶紧把车靠边停下,趴在方向盘上大口喘气,

冷汗瞬间浸透了后背的卫衣。等那阵剧烈的绞痛过去,我重新发动车子,脸色苍白得像鬼。

好不容易,终于看到了“半醒”那闪烁的霓虹招牌。停好车,

我抓起副驾上那把崭新的长柄伞,推开车门。冰冷的雨水瞬间劈头盖脸砸下来,

卫衣帽子很快就被打湿了,沉甸甸地压在头上。雨水顺着额角流进眼睛,又涩又疼。

我低着头,快步冲进“半醒”温暖干燥的门廊。震耳欲聋的音乐和喧嚣的人声扑面而来,

混合着酒精、香水、汗液的味道,呛得我胃里又是一阵翻搅。我环顾四周,

在吧台最显眼的位置,一眼就看到了他们。林晚意穿着一条精致的小黑裙,化着完美的妆容,

手里晃着一杯鸡尾酒,笑得花枝乱颤,正凑在周叙深耳边说着什么。周叙深侧头听着,

嘴角噙着一丝我很少见到的、放松的笑意。他穿着剪裁合体的黑色衬衫,袖口随意挽起,

露出手腕上价值不菲的表,整个人在迷离的灯光下显得矜贵又慵懒。被困?打不到车?

我低头看了看自己身上湿了大半、沾着泥点的卫衣和牛仔裤,

还有脚下那双被雨水浸透的帆布鞋,像个误入高档场所的流浪汉。

胃部的疼痛和眼前的画面交织在一起,像一把生锈的锯子,在我心上来回拉扯。

我深吸一口气,压下喉咙口的腥甜,一步一步走过去。高跟鞋踩在光洁的地面上,

发出清脆的响声。林晚意先看到了我,脸上的笑容僵了一下,

随即浮起一丝毫不掩饰的惊讶和……优越感。“呀,姜晚?”她声音拔高,带着刻意的惊讶,

“你怎么来了?还……淋成这样?”她上下打量我的眼神,像是在看一件被雨水打湿的垃圾。

周叙深闻声转过头。看到我狼狈的样子,他英挺的眉头立刻拧了起来,

那点刚才面对林晚意时的温和笑意消失得无影无踪,

只剩下惯常的冷淡和一丝不易察觉的……嫌弃。“伞呢?”他开口,声音不大,

却清晰地穿透了嘈杂的音乐,直直刺向我。没有关心我为什么淋湿,没有问我怎么过来的,

甚至没有一丝一毫的愧疚。他只关心,我有没有把伞送到。

我把手里紧紧攥着、同样被雨水打湿了伞面的长柄伞,递了过去。伞尖还在往下滴着水,

落在地板上,形成一小片深色的印记。“给。”我的声音有点哑。周叙深没接,

只是用眼神示意了一下林晚意。林晚意这才慢条斯理地伸出手,

用两根精心保养过、涂着蔻丹的指尖,轻轻拈住了伞柄,仿佛那伞上沾着什么不干净的东西。

“谢谢啊,姜晚。”她笑得甜美,语气却轻飘飘的,“这么大老远的,真是辛苦你了。

叙深也真是的,这么大雨还麻烦你跑一趟。”周叙深没说话,算是默认了她的说法。麻烦。

原来我横跨半个城市、淋得像落汤鸡、忍着胃痛送来的一把伞,在他眼里,

只是给林晚意造成的“麻烦”。心口那点仅存的温热,彻底凉透了。“不麻烦。

”我听到自己用一种异常平静的声音回答,“送完了,我走了。”说完,我转身就走。

湿透的卫衣紧贴在背上,冰冷黏腻。“等等。”周叙深的声音在身后响起。我脚步顿住,

没有回头。“外面雨大,开车小心点。”他顿了顿,补充道,“别出什么事,

回头还要麻烦别人。”别出什么事,回头还要麻烦别人。哈。我扯了扯嘴角,想笑,

却只尝到一股铁锈般的腥味在嘴里蔓延。胃里翻江倒海,绞痛得我几乎直不起腰。

我没再停留,挺直了背,快步冲进了门外铺天盖地的雨幕里。冰冷的雨水再次将我吞没,

这一次,却奇异地感觉不到冷了。只有胃里那把钝刀子,还在不知疲倦地磨着。坐回车里,

暖气也无法驱散骨子里的寒意。我趴在方向盘上,大口喘着气,

每一次呼吸都牵扯着腹部剧烈的疼痛。冷汗和雨水混在一起,顺着脸颊往下淌。

手机屏幕亮了一下,是周叙深发来的微信。言简意赅,

一如既往的命令式口吻:「把晚意送回去,她喝了点酒。车钥匙在伞袋里。」伞袋?

我这才想起,刚才递伞的时候,那个印着奢侈品logo的伞袋,好像确实挂在伞柄上。

林晚意只拈走了伞,袋子大概顺手扔了吧台或者被周叙深收着了。而现在,他让我用我的车,

送他的白月光回家。胃部又是一阵剧烈的痉挛,疼得我眼前阵阵发黑,冷汗瞬间湿透了鬓角。

我死死咬着下唇,尝到了血腥味。行。送佛送到西。我发动车子,开到“半醒”门口。

没下车,只是按了两下喇叭。很快,玻璃门被推开。周叙深撑着我送来的那把伞,

小心翼翼地将林晚意护在臂弯里,走了出来。伞面很大,

但他几乎把整个伞都倾斜到了林晚意那边,自己的半边肩膀和后背完全暴露在瓢泼大雨中,

昂贵的衬衫瞬间湿透,紧贴在身上。他浑然不觉,只是微微低着头,专注地看着臂弯里的人,

似乎在问她有没有淋到。林晚意依偎着他,脸上带着娇羞又满足的笑。

隔着被雨水冲刷得模糊的车窗,这一幕像一帧慢放的电影镜头,清晰地烙印在我视网膜上,

然后狠狠凿进心底。原来,他也会这样护着一个人。原来,他不是不会打伞,

他只是……从未想过为我遮风挡雨。周叙深拉开后座车门,护着林晚意坐进去,

动作轻柔得不可思议。然后他才绕到副驾这边,敲了敲我的车窗。我降下车窗。

雨水立刻斜扫进来,打湿了我的手臂。他没看我,

只把一把车钥匙和一个同样印着logo的钥匙袋扔了进来,落在副驾座位上。“开稳点,

晚意不太舒服。”他语气平淡地吩咐,目光始终看着后座的方向,“送到她家楼下,

给我发个信息。”说完,他甚至没等我回应,就转身大步走向停在旁边的一辆黑色跑车。

那是我送他的生日礼物,花光了我工作三年几乎所有的积蓄。

雨水顺着他湿透的衬衫勾勒出宽肩窄腰的轮廓,他很快上了车,引擎发出一声低吼,

跑车汇入雨幕,消失不见。从头到尾,没再看我一眼。

仿佛我只是一台设定好程序的、负责接送林晚意的专车司机。我重新升起车窗,

隔绝了外面的风雨声,也隔绝了后座飘来的、林晚意身上那股甜腻的香水味。

胃里的疼痛在这一刻达到了顶峰,尖锐得让我浑身发抖。我死死抓住方向盘,

指关节因为用力而泛白。“姜**,麻烦你了。”后座传来林晚意带着点慵懒醉意的声音,

听起来舒服惬意,没有半分“不太舒服”的样子。我没应声,只是沉默地挂挡,踩下油门。

车子在暴雨中平稳行驶。林晚意似乎心情极好,自顾自地哼着不成调的曲子,

偶尔划拉着手机屏幕,发出低低的笑声。“啧,叙深也真是的。”她忽然开口,

带着点撒娇般的抱怨,“明明自己喝了酒不能开车,还非要跑这一趟。我说让司机来接就好,

他偏不放心,怕我淋着雨等,非要打电话麻烦你跑一趟。”她顿了顿,

语气轻快得像是在分享什么甜蜜的负担:“不过啊,他就是这么个人,看着冷冰冰的,

其实心细得很,尤其对我。”胃里猛地一阵翻搅,喉咙口那股腥甜再也压不住。

“呕——”我猛地一打方向盘,车子急刹在空旷无人的路边。我推开车门,几乎是滚下去的,

踉跄着扑到路边的绿化带旁,剧烈地呕吐起来。冰冷的雨水浇在头上、身上,

和胃里翻江倒海涌出的酸水混在一起。吐出来的东西带着血丝。腹部传来一阵撕裂般的剧痛,

像是有什么东西在里面爆开了。眼前天旋地转,视线迅速被黑暗吞噬。冰冷的雨水砸在脸上,

意识抽离的最后一秒,我好像听到林晚意在车里发出了一声短促的惊呼。然后,

世界彻底陷入一片死寂的黑暗。……消毒水的味道。冰冷,刺鼻。

意识像是沉在粘稠的深海里,一点点艰难地往上浮。眼皮重得像灌了铅。

耳边隐约传来仪器规律的滴答声,还有压低的说话声。

…胃溃疡出血……急性发作……送来得再晚点……休克……”“……病人长期精神压力过大,

饮食极度不规律……”断断续续的字眼钻进耳朵里,拼凑出一个模糊的认知。

我好像……在医院?费力地掀开一丝眼缝,刺眼的白光让我立刻又闭上。缓了好一会儿,

才勉强适应。白色的天花板,白色的墙壁,手背上扎着针,

冰凉的液体正顺着透明的管子流进血管。一个穿着粉色护士服的身影在床边忙碌着,

见我睁眼,脸上露出松了口气的表情:“姜**,你醒了?感觉怎么样?

”“水……”我艰难地发出声音,喉咙干得冒烟。护士小心地用棉签沾了水,

湿润我的嘴唇:“还不能喝水,忍一忍。你刚做完紧急处理,胃出血,需要禁食观察。

”胃出血。我扯了扯嘴角,想笑。真行,淋场雨,送把伞,把自己送进医院了。

护士调整了一下点滴的速度,语气温和:“别担心,送你来的人交了费,也请了护工。

你好好休息。”送我来的人?我混沌的脑子转了转。是林晚意?还是……周叙深?念头刚起,

病房门被轻轻推开。高大的身影出现在门口,带着一身室外的寒气,还有一丝……烟草味?

周叙深很少抽烟。他走了进来,脚步似乎比平时沉重一些。昂贵的黑色大衣肩头,

还残留着未干的雨渍。他走到床边,居高临下地看着我。脸色有些疲惫,眼底带着红血丝,

下颌线绷得很紧。那眼神很复杂,有审视,有探究,似乎还有一丝……来不及收敛的烦躁?

“醒了?”他的声音低沉,没什么温度,听不出是关心还是例行询问。

护士很有眼色地退了出去,轻轻带上了门。病房里只剩下我们两个人,空气沉闷得让人窒息。

我看着他,没说话。胃部的疼痛被药物暂时压制下去,只剩下绵长的钝痛和极度的虚弱。

但心里却异常平静,像一潭死水。周叙深拉过旁边的椅子坐下,

动作间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僵硬。他沉默了几秒,似乎在组织语言。“怎么回事?

”他终于开口,目光落在我苍白的脸上,“林晚意打电话给我,说你突然停车,跑下去吐,

然后就晕倒了。”他皱了皱眉,语气里带上了一丝责备,“身体不舒服为什么不说?

非要硬撑?闹成这样,吓到她了。”原来是这样。是林晚意给他打了电话。他赶过来,

不是因为担心我,是因为我“吓到”了他的林晚意。心口的位置,

连最后一丝微弱的涟漪都消失了。我看着他紧蹙的眉头,看着他眼底那抹清晰的不耐烦,

看着他大衣上为林晚意淋湿的雨渍,忽然觉得很荒谬,也很……可笑。这三年来,

我到底在图什么?图他把我当成另一个人的影子?

图他在深更半夜把我从床上叫起来给他的白月光送伞?图他为了护着别人淋湿自己,

却吝啬给我一句“路上小心”?还是图他此刻坐在我病床前,句句不离林晚意被吓到?

一股巨大的疲惫感席卷而来,比胃部的疼痛更让人难以忍受。我闭上眼,不想再看他。

“说话。”他的声音沉了沉,带着命令的口吻。我睁开眼,目光空洞地看着惨白的天花板,

声音因为虚弱而轻飘飘的,却异常清晰:“周叙深,我们分手吧。”空气仿佛凝固了。

窗外的雨声似乎都停滞了一瞬。周叙深坐在椅子上的身体明显僵住了。

他大概以为我会像过去无数次那样,默默忍受,或者顶多虚弱地辩解一句“我没事”。

他绝对没想到,我会在这个时候,用这种语气,说出这句话。几秒钟令人窒息的沉默后。

“你说什么?”他开口,声音压得很低,带着一种风雨欲来的危险气息。

那双总是淡漠的眼睛,此刻锐利得像冰锥,直直刺向我。

我甚至能感觉到他周身散发出的冷意。“我说,”我转回视线,平静地迎上他惊怒的目光,

一字一顿,清晰地重复,“周叙深,我们分手。”“理由。”他几乎是咬着牙问出这两个字,

下颌线绷得像块石头。理由?我看着他英俊却冰冷的脸,

那些积压了三年的委屈、隐忍、痛苦、不甘,此刻却奇异地翻涌不起任何波澜。

只剩下彻底的灰烬。“没什么特别的理由。”我扯了扯嘴角,想笑,却只牵动了干裂的嘴唇,

有点疼,“就是觉得,没意思了。”“没意思?”他像是听到了什么荒谬绝伦的笑话,

猛地站起身,椅子腿和地面摩擦发出刺耳的声音,“姜晚,你又在闹什么?

因为昨晚让你送伞?还是因为我让你送林晚意回家?”他俯下身,带着强烈的压迫感逼近我,

眼神锐利得像是要将我剖开:“就为了这点事?你就跟我提分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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