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庶女归来,长公主跪着求我

庶女归来,长公主跪着求我

庶女归来,长公主跪着求我

作者:爷不喜欢画饼
分类:言情
状态:已完结
时间:2025-06-24 15:03:5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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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品信息
作品目录

《庶女归来,长公主跪着求我》这本小说真的很好看。爷不喜欢画饼的写作文笔也很好,全书精彩,很值得推荐。沈瑶萧珩沈微是该书的主角,小说内容节选:”我看着她的眼睛,一字一句,“太子殿下重伤垂危,高烧不退。有个小姑娘,冒雨爬上百丈悬崖,采到了这个。”长公主的脸色,在听……

精彩节选:

我死在大婚前一天。毒酒是嫡姐沈瑶亲手递的。她说:“太子妃的位置,只能是我的。

”长公主在旁边笑,像看一只蚂蚁。我咽气时,听见沈瑶得意地跟长公主撒娇。“姑母,

这下好了,明天替嫁的事,稳了。”原来如此。原来我这个相府庶女,

只是给嫡姐铺路的垫脚石。再睁眼,我回到了十二岁。落水刚被捞上来,浑身湿透,

冷得打颤。岸上围着人。嫡姐沈瑶拿着帕子,假惺惺要给我擦脸。“哎呀五妹妹,

你怎么这么不小心?”前世,就是她把我推下荷花池。我猛地攥住她手腕。用尽全身力气。

指甲掐进她肉里。她疼得尖叫:“沈微!你疯了!”“是啊,疯了。”我盯着她,一字一句,

“被你推下去的时候,就疯了。”四周瞬间安静。沈瑶脸色煞白:“你、你胡说!

”我松开她,自己撑着湿漉漉的身体爬起来。对着匆匆赶来的父亲沈相爷,直挺挺跪下。

“父亲,”我声音抖,眼泪却一滴没掉,“女儿刚才看清了,推我的不是水鬼,

是……”我故意停顿,眼风扫过沈瑶煞白的脸。“是女儿自己踩空了石头。

”沈瑶明显松了口气,眼神又带上惯常的轻蔑。沈相爷皱眉看着我。这个女儿,

他向来没什么印象。卑微,怯懦,像角落里的影子。“既是意外,都散了吧。”他挥挥手,

带着不耐,“沈微,回去换身衣服,别病了惹晦气。”人群散去。

只有长房嫡母王氏身边的张嬷嬷留下。她皮笑肉不笑。“五**,夫人说了,落水受了惊,

祠堂清净,去抄三天《女诫》静静心吧。”又是祠堂。又冷又黑,只有老鼠做伴。

前世我怕得要死。现在?我低头,嘴角扯了一下。正好。祠堂三天,没人给我送饭。

饿得前胸贴后背。我舔着瓦罐里最后一点积水,脑子转得飞快。沈瑶母女要害我,

是因为太子萧珩。太子萧珩心里有个白月光。六年前,他在京郊遇袭重伤,

是个小姑娘救了他。他念念不忘,发誓要找到她。前世,沈瑶顶替了这个功劳。

长公主是沈瑶的亲姑母,当今圣上的胞妹。她一手策划了这场顶替。

因为沈瑶是她最疼爱的侄女。而我?我才是当年那个在破庙里,用半块硬饼和草药,

把萧珩从阎王手里拖回来的小丫头。那块太子贴身收藏的、刻着“珩”字的龙纹玉佩,

是我慌乱中扯下的。这秘密,现在是我的刀。三天后,我走出祠堂,脚步虚浮。

迎面撞上沈瑶。她穿着新做的云锦裙子,头上金钗晃眼。“哟,还没饿死呢?

”她用手帕捂着鼻子,一脸嫌恶,“臭死了,离我远点。”她身后跟着几个捧东西的丫鬟。

一个紫檀木托盘里,放着尊白玉送子观音。莹润剔透,一看就是贡品。前世也有这一出。

长公主赏了这尊观音给沈瑶,寓意“早日为太子开枝散叶”。沈瑶得意,

故意抱着它在我面前炫耀。我那时又饿又委屈,躲闪时“不小心”撞了她一下。观音摔碎了。

长公主震怒。我被罚跪在相府门口的青石板上,整整一天。膝盖差点废掉。

成了全京城的笑柄。这次,沈瑶果然又抱着那观音凑过来。“姑母赏的,宫里的贡品,

摸过吗?”她故意把手往前伸,观音几乎怼到我脸上。我垂着眼,没动。她以为我怕了,

更得意:“乡巴佬,也就配……”话音未落。我猛地抬头,直勾勾盯着她身后,

惊恐地大叫:“蛇!有蛇!”“啊——!”沈瑶最怕蛇,吓得魂飞魄散,尖叫着往后一蹦!

她忘了自己手里还抱着那尊沉重的玉观音。“哐当!”一声脆响!价值连城的贡品,

在她自己脚边摔得粉碎!玉屑四溅。死寂。沈瑶看着一地碎片,傻了。

周围的丫鬟婆子全吓懵了。我捂住嘴,满脸“惊慌失措”:“大姐姐!

你、你怎么把长公主赏的观音摔了!”沈瑶猛地回过神,指着我尖叫:“是你!是你吓我!

”“我吓你?”我一脸无辜,声音带着哭腔,

“我刚才只是看到那边草丛动了一下……大姐姐,你没事吧?有没有伤着?”我上前一步,

看似关心,却“恰好”踩在一块尖利的碎玉片上。脚一崴,

整个人“控制不住”地朝旁边一个捧着锦盒的丫鬟撞去!那丫鬟吓得手一松——“哗啦!

”锦盒掉地,里面一套流光溢彩的琉璃盏,也碎了满地!这下,连沈瑶都忘了尖叫,

脸白得像鬼。那是她准备送给长公主的生辰礼!“五**!你!”张嬷嬷闻声赶来,

看到满地狼藉,气得浑身发抖。我跌坐在碎片旁,手心被划破,血珠渗出来。我抬起泪眼,

看向闻讯赶来的父亲和嫡母王氏。“父亲,母亲,”我声音抖得厉害,全是后怕,

“女儿……女儿只是担心大姐姐,想扶她……没想到……女儿该死!”我伏下身,肩膀耸动,

哭得情真意切。沈相爷看着一地稀碎的贡品和琉璃盏,脸黑如锅底。

王氏心疼地搂着吓呆的沈瑶,狠狠剜了我一眼。“父亲!”沈瑶反应过来,哭喊着指向我,

“是她!是她故意的!她害我!”“大姐姐……”我抬起满是泪痕的脸,难以置信地看着她,

“观音是你自己失手摔的,琉璃盏……是我不小心撞掉的……我知道我笨手笨脚,

比不上大姐姐得姑母喜爱……可你也不能……不能这样冤枉我啊!”我哭得几乎背过气去,

手心的血混着眼泪往下滴。弱小,可怜,又无助。沈相爷眉头拧成疙瘩。他虽偏宠嫡女,

但眼睛不瞎。众目睽睽,观音确实是沈瑶自己摔的。琉璃盏……沈微那一下,

慌乱中看着也像意外。“够了!”沈相爷烦躁地一甩袖子,“瑶儿莽撞,摔坏御赐之物,

罚禁足一月,抄《静心经》百遍!沈微……行事毛躁,禁足半月!”“父亲!”沈瑶尖叫。

禁足?抄经?这怎么行!长公主的生辰宴就在下月!“闭嘴!”沈相爷瞪她一眼,

又冷冷扫过我,“都给我安分点!再有下次,家法伺候!”回到我那破落的小院,

丫鬟春桃吓得直哭。“**,您的手……”“没事。”我擦掉眼泪,脸上哪还有半分委屈。

看着掌心浅浅的伤口,我甚至笑了笑。春桃是我唯一的自己人。前世我被毒死,

是她拼死冲出府想报信,被长公主的人活活打死在巷子里。“春桃,”我低声吩咐,“去,

把库房西角那个落灰的红木小箱子,悄悄给我拿来。”箱子很快取来。里面没什么值钱东西。

只有几件我生母留下的旧衣,一个褪色的布老虎。最底下,压着一个毫不起眼的油纸包。

打开,里面是一小截干枯发黑的根茎,散发着极淡的苦涩味道。鬼枯藤。当年救萧珩时,

在破庙后面的悬崖边采的。剧毒,也是续命奇药。当年用它吊着萧珩一口气。现在,

它是我复仇棋盘上,第一颗暗棋。沈瑶被禁足,憋得快疯了。长公主的生辰宴越来越近,

那是她亮相人前、博取太子好感的关键机会。她不能缺席。我知道,她和她那位好姑母,

一定会想办法。果然,没几天,相府传出消息。沈瑶“忧思过甚”,“病”了。

病得很“巧”,恰好需要京城外云台山温泉的“地脉灵气”滋养。长公主“心疼”侄女,

亲自发话,接她去京郊别院小住“养病”。自然,也顺带解了禁足。

王氏得意地来我院里“通知”我。“微姐儿,你大姐姐身子弱,去别院休养了。长公主心慈,

特意嘱咐,府里其他姐妹也去散散心。”她居高临下地看着我,“你也收拾收拾,后日出发。

记着,多看,少说,别给你大姐姐添晦气!”“是,母亲。”我垂首应着,指甲掐进掌心。

前世这场别院之行,是我噩梦的开始。沈瑶故意把我引到偏僻处,推我撞上太子,

污蔑我“勾引储君”。长公主“震怒”,罚我跪碎瓷片,膝盖血肉模糊。名声也彻底毁了。

这次……我抬眼,看着王氏志得意满的背影。谁给谁添晦气,还不一定。

长公主的别院依山傍水,气派非凡。贵女云集,珠翠环绕。沈瑶是绝对的中心,

穿着最华贵的衣裙,被长公主亲昵地挽着手,接受着所有人的艳羡和恭维。

我穿着半旧的素色裙子,缩在角落。像个误入仙境的灰老鼠。没人多看我一眼。正合我意。

宴席过半,沈瑶果然坐不住了。她端着酒杯,袅袅婷婷朝我走来,笑得“亲切”。“五妹妹,

一个人躲在这儿多闷呀。走,陪姐姐去后山梅林透透气?听说那里新引了温泉水,景致极好。

”来了。前世一模一样的台词。我怯怯抬头:“大姐姐,我……我有点怕冷……”“怕什么,

”她不由分说拽起我胳膊,力气很大,“多走走就暖和了。姑母都说了,

让我们姐妹多亲近呢!”她拽着我,穿过喧闹的人群,往后山僻静的梅林走去。越走越偏。

我低着头,嘴角却勾起一丝冰冷的弧度。梅林深处,温泉氤氲,暗香浮动。前方小径尽头,

隐约可见一道修长的月白身影。太子萧珩。他果然在这里“独酌”。沈瑶眼中闪过狂喜,

猛地停下脚步。她凑近我耳边,声音带着狠毒的兴奋:“沈微,看见前面那位贵人了吗?去,

撞他怀里。”我“惊恐”地瞪大眼:“大姐姐!这怎么行!那是太子……”“闭嘴!

”她用力掐了我胳膊一把,压低声音威胁,“让你去就去!敢不去,

回去我就让母亲把你配给西城那个打死三房老婆的鳏夫!”她说完,猛地在我背后狠狠一推!

力道又狠又急!身体踉跄向前扑去!眼看就要撞上那道月白身影!

电光火石间——我左脚“绊”右脚,整个人以一种极其笨拙狼狈的姿态,猛地朝旁边栽倒!

“噗通!”一声巨响!水花四溅!我没撞到太子。我“失足”掉进了太子身旁的温泉池里!

冰冷刺骨的池水瞬间淹没头顶!我挣扎着扑腾,惊恐尖叫:“救命!救……咕噜……命啊!

”动静太大!萧珩瞬间转身,看到水里扑腾的人影,眉头一皱。附近的侍卫也被惊动,

迅速围拢过来。“怎么回事?”萧珩沉声问,目光锐利地扫过岸上僵住的沈瑶。

沈瑶完全懵了。剧本不是这样的!沈微应该撞进太子怀里,然后她带人“恰好”出现,

抓个正着!怎么掉水里了?“太、太子殿下!”沈瑶回过神,慌忙指着水里,“是五妹妹!

她、她不小心……”“救……救命……”我在水里“慌乱”地扑腾,灌了好几口水,

头发糊在脸上,狼狈不堪。一个侍卫跳下水,很快把我捞了上来。初春的天气,我浑身湿透,

冻得瑟瑟发抖,嘴唇发紫,抖得说不出话。萧珩脱下自己的外袍,

扔给旁边的侍卫:“给她披上。”他的目光落在我脸上,带着审视。“你是……沈相家的?

”“臣……臣女沈微……谢、谢殿下……”我裹着带着他体温的外袍,牙齿打颤,声音细弱。

“殿下!”沈瑶急了,挤上前,想挽回局面,“五妹妹她莽撞,惊扰了殿下……”“莽撞?

”萧珩淡淡瞥了她一眼,语气听不出喜怒,“孤方才站得稳,倒是你这位妹妹,

像是被人从后面推了一把,才落的水。”他眼神锐利,直刺沈瑶。沈瑶如遭雷击,

脸唰地白了!“没……没有!殿下明鉴!是五妹妹自己不小心……”她语无伦次。“是吗?

”萧珩不再看她,转向我,“沈五**,你说。”所有目光瞬间聚焦在我身上。

沈瑶死死盯着我,眼神像淬了毒的刀子。我裹紧了温暖的外袍,抬起头,脸上全是水,

分不清是池水还是泪水。“回、回殿下……”我声音发抖,带着劫后余生的恐惧,

“臣女……臣女也不知道……只感觉背后……突然好大的力气……”我没说谁推的。但意思,

谁都懂。沈瑶的脸,彻底没了血色。“你胡说!”她失态地尖叫。“够了!

”一声威严的冷喝传来。长公主带着一大群人,浩浩荡荡地赶到了。她显然已经知道了大概,

脸色铁青。尤其看到我身上披着萧珩的外袍时,眼神更是冷得像冰。“姑母!

”沈瑶像抓住了救命稻草,扑过去哭诉,“您要为瑶儿做主!五妹妹她诬陷我!

”长公主没理她,锐利的目光刀子一样刮过我。“沈微,你好大的胆子!惊扰太子,

还敢攀诬嫡姐?”我“噗通”跪在冰冷的鹅卵石地上,浑身湿透,抖得更厉害了。

“长公主息怒……臣女不敢……臣女只是……只是如实禀报……”“禀报?”长公主冷笑,

“本宫看你就是存心不良!来人——”“皇姑母。”萧珩突然开口,声音平静,

却带着不容置疑的分量,“沈五**受惊落水,是受害者。此事,孤会查清。

”他目光扫过沈瑶惨白的脸,又落回长公主身上。“在孤的眼前,发生这等‘意外’,

皇姑母的别院,是该好好管束了。”这话,分量极重。长公主脸色变了变,强压下怒火。

“太子说的是。”她挤出一丝笑,眼神却更冷,“是姑母疏忽了。沈微,你受惊了,

先下去更衣吧。”她挥挥手,两个婆子立刻上前,看似搀扶,实则强硬地把我架走了。临走,

我“虚弱”地回头看了一眼。沈瑶正死死瞪着我,那眼神,恨不得把我生吞活剥。

长公主的脸色,阴沉得能滴出水。更衣后,我被“请”到一间僻静的暖阁“休息”。

实则是软禁。门外守着两个身强力壮的嬷嬷。“**,她们想干什么?”春桃吓得声音发颤。

“等。”我坐在炭盆边,烤着还有些发僵的手,“等她们商量好,怎么‘处置’我。”果然,

没多久,暖阁的门被推开。长公主独自走了进来。门在她身后关上。屋里只剩下我们两人。

她没说话,只是居高临下地看着我,眼神像打量一件死物。无形的压力弥漫开。

若是前世的我,此刻早已吓得瘫软。但现在,我平静地回视着她。甚至,还微微弯了下嘴角。

“沈微,”她终于开口,声音冰冷,“本宫小看你了。”“长公主谬赞。”我声音不高不低。

她眼中闪过一丝意外,随即是更浓的厌恶。“收起你那点小心思。瑶儿是本宫最疼爱的侄女,

太子妃之位,只能是她的。你这种低贱的庶女,也配痴心妄想?”我抬起头,

直视着她威严的眼睛。“臣女不敢妄想。臣女只是想活着。”“活着?

”长公主像是听到了天大的笑话,红唇勾起讥讽的弧度,“你的命,从你生下来那天起,

就不值钱。本宫捏死你,比捏死蚂蚁还容易。”她走近一步,身上的熏香浓烈得呛人。

“今天的事,本宫可以不计较。但你要记住,管好你的嘴,安分守己地做你的影子。

待瑶儿顺利入主东宫,本宫或许会发发慈悲,给你指个‘好’去处。

”她刻意加重了“好去处”三个字。前世,她指的“好去处”,就是毒酒一杯。

“若臣女……不想只做个影子呢?”我轻声问。长公主眼神骤然锐利如刀!“你找死?

”“臣女怕死。”我迎着她的目光,缓缓站起身,“所以,想跟长公主,做笔交易。

”“交易?”长公主像是听到了什么滑天下之大稽的话,嗤笑出声,“就凭你?

一个卑贱的庶女,有什么资格跟本宫谈交易?”“凭这个。”我平静地从贴身里衣的暗袋里,

摸出那个小小的油纸包。打开。一小截干枯发黑的鬼枯藤,静静躺在掌心。

散发着极淡的苦涩味道。长公主漫不经心地扫了一眼,随即,目光猛地定住!

她脸上的轻蔑和嘲讽瞬间凝固!瞳孔骤然收缩!“你……你怎么会有这个?!

”她的声音第一次失了从容,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颤抖。“六年前,京郊破庙,大雨。

”我看着她的眼睛,一字一句,“太子殿下重伤垂危,高烧不退。有个小姑娘,

冒雨爬上百丈悬崖,采到了这个。”长公主的脸色,在听到“六年前”、“破庙”几个字时,

已经彻底变了!她死死盯着我手里的鬼枯藤,又猛地抬头看我,眼神惊疑不定,如同见了鬼!

“你……你到底是谁?!”“我是谁不重要。”我把鬼枯藤重新包好,攥紧,“重要的是,

当年救太子殿下的人,是我。沈瑶脖子上的那块龙纹玉佩,是我的。”轰!长公主如遭重击,

踉跄后退一步,扶住了旁边的桌案才站稳。她保养得宜的脸上,血色褪尽,

只剩下震惊和……恐惧。她处心积虑为沈瑶铺就的青云路,最大的依仗,

竟然是个天大的谎言!而这个谎言的关键证据,竟握在她最看不起的庶女手里!

“你想怎么样?”长公主的声音嘶哑,带着浓重的杀意。“很简单。

”我直视着她眼中翻涌的杀机,“第一,我姨娘在庄子上病得快死了,接她回府,

好生医治赡养。”“第二,我要自由出入相府的权利,包括……随时可以进宫,

看望在静心苑‘清修’的柳太妃。”柳太妃,萧珩生母早逝,

是这位无子的太妃将他抚养长大,情同母子。她因触怒先帝,常年幽居静心苑。前世,

她是在萧珩登基前夕“病逝”的,死得蹊跷。长公主眼皮一跳,显然没想到我会提柳太妃。

“第三,”我顿了顿,声音冷下来,“离太子选妃还有半年。这半年,沈瑶和夫人,

离我和我姨娘远点。若我们母女少了一根头发……”我晃了晃手中的油纸包。“这块鬼枯藤,

和当年破庙里发生的一切,第二天就会出现在太子的案头。长公主殿下,您说,

太子殿下若知道,他心心念念六年的救命恩人,不仅被顶替了功劳,

还差点被灭口……他会怎么想?”长公主的胸口剧烈起伏,涂着蔻丹的手指死死抠着桌沿,

指节泛白。她盯着我,眼神变幻莫测,杀意、愤怒、权衡……最终,化为一片冰冷的阴沉。

“好。”她从牙缝里挤出一个字,“本宫答应你。”“口说无凭。”我寸步不让,

“请长公主手书一份,盖上您的私印。内容嘛……就写您感念我‘救’大姐姐落水有功,

特许我姨娘回府养病,允我自由行走,并承诺沈瑶母女半年内不得滋扰我母女二人。

”长公主死死瞪着我,那眼神恨不得将我千刀万剐。僵持片刻。她猛地转身,走到书案前,

唰唰写下一份手谕,狠狠盖上自己的芙蓉花私印。“拿去!”她将手谕摔在我面前。我捡起,

仔细看了看,确认无误,小心收好。“长公主是聪明人。”我微微颔首,“希望这半年,

相安无事。”我转身走向门口。手刚碰到门栓。身后传来长公主淬了冰的声音:“沈微,

别得意太早。半年后,你若敢耍花样,本宫有的是法子,让你和你那**的姨娘,

死得悄无声息。”我脚步未停,拉开门。“彼此彼此。”门外刺眼的阳光照进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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