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代言情题材小说《十重地狱:顾太太的复仇名单》是最近很多书迷都在追读的,该书以顾泽深苏蔓为主角,主要讲述的内容有:办公室的针孔摄像头记录了一切)。紧接着画面展示她与医药代表勾结,高价出售劣质医疗器械、收受巨额回扣的证据链(账本照片、隐……
>结婚纪念日,第五个小三苏蔓挺着孕肚砸碎囡囡的相框,抗癌药滚进玻璃渣里。
>我擦净药瓶血迹,拨通丈夫电话:“顾泽深,你女儿的药又被你情人砸了。
”>麻将碰撞声刺耳:“短命鬼早点死,我好娶蔓蔓进门!”>我笑着打开加密硬盘,
十个小三的罪证闪着幽光。>“顾太太,装什么镇定?”苏蔓指甲戳向我额头。
>我按下发送键:“别急,你的‘好日子’马上到。
”>当第七个小三收到我寄的“亲子鉴定”,顾泽深在火场外嘶吼:“林晚!带女儿出来!
我把命赔给你们!”>浓烟中,我捂住囡囡耳朵微笑:“嘘,
你听——消防车是来给你收尸的。”---第五个。冰冷的玻璃碎片像炸开的冰凌,
迸溅开来,有几片狠狠擦过我的手背,留下几道细微却尖锐的灼痛。
空气里弥漫着一股浓烈到刺鼻的香水味,混合着来者不善的嚣张气焰。
源头是那个站在客厅中央、腰腹已然明显隆起的年轻女人,苏蔓。
我的目光没有在她那张精心描绘却写满恶毒的脸上停留一秒,而是死死钉在地板中央。
那堆碎玻璃和木屑里,埋葬的是女儿囡囡三岁生日时抱着小熊咧嘴大笑的瞬间。
相框的残骸旁,那瓶贴着特殊标签、维系囡囡生命的靶向药,
瓶身无可幸免地溅上了几点刺目的猩红,不知是刚刚割破我手背的血,
还是苏蔓指甲油的颜色。那红点在透明的玻璃瓶上,像一颗狞笑的眼。
心脏在肋骨下狠狠一抽,那抽痛带着麻木的惯性。我甚至没有低头去看手背的伤口,
任由那点温热顺着皮肤纹理缓慢爬行。只是伸出手,指尖带着不易察觉的颤抖,
极其缓慢、极其仔细地拂去药瓶上那碍眼的红点。塑料瓶身冰凉,
那点湿润却带着令人作呕的黏腻感。“啧,”苏蔓抱着胳膊,
涂着鲜红蔻丹的指甲在白皙的手臂上轻轻点着,声音甜得发腻,又淬着毫不掩饰的毒,
“顾太太,真是不好意思,手滑了。不过……”她目光扫过那瓶孤零零的药,
嘴角勾起刻薄的弧度,“一个药罐子,成天吃这么贵的玩意儿,不是拖累泽深哥是什么?
你这当老婆的,心可真够狠的。”她刻意抚摸着隆起的腹部,姿态炫耀。拖累?心狠?
我咀嚼着这两个词,舌尖泛起一股铁锈般的腥气。
拖累他一次次把不同的女人带上我们的婚床?
心狠到一次次看着他挪用囡囡的救命钱去填那些女人的欲壑?
心狠到在这个所谓的结婚纪念日,听着他的新欢在我女儿的遗照碎片上大放厥词?
客厅里巨大的水晶吊灯投下冰冷的光,将她膨胀的得意映照得格外丑陋。我慢慢直起身,
视线终于落在她脸上。那张年轻的、被贪婪和愚蠢滋养的脸庞。我没有说话,
沉默地绕过地上狼藉的碎片,走向沙发。每一步都踩在玻璃渣上,发出细碎又刺耳的声响,
像踏过无数个被碾碎的昨日。拿起茶几上那个沉甸甸的、属于顾泽深的私人定制手机,
指纹解锁的瞬间,屏幕亮起,映出我毫无波澜的眼。指尖点开通讯录,
找到那个烂熟于心却早已冰封的名字。拨号音在死寂的客厅里单调地响着,
每一声都敲在紧绷的神经上。苏蔓嗤笑一声,像在看一场拙劣的独角戏:“省省吧林晚!
泽深哥现在正陪方**做SPA呢,方氏集团的千金,懂吗?人家手指缝里漏一点,
都够你女儿吃一年药了!你这种黄脸婆的电话,他早拉黑了!”她刻薄的话音未落,
电话那头骤然响起震耳欲聋的嘈杂。“碰!杠上开花!哈哈哈!给钱给钱!老顾,
你今天裤衩都得输掉!”顾泽深带着浓重醉意和亢奋的大嗓门穿透听筒,
背景是噼里啪啦的麻将碰撞声、男女混杂的哄笑和酒杯清脆的撞击。一片喧嚣的浮华,
隔着一根电话线,汹涌地灌进这个刚刚被暴力打碎的、冰冷的家。
苏蔓脸上得意洋洋的笑容瞬间僵住,随即扭曲成一种被当众打脸的难堪羞愤。
她口中“陪方**做SPA”的泽深哥,此刻正深陷牌桌的泥沼。“喂?谁啊?有屁快放!
老子手气正旺呢!”顾泽深的声音极度不耐烦,带着被打扰的狂躁。我握着手机,
指节因为用力而微微泛白,手背上那道被玻璃划破的伤口又开始渗出细细的血珠,
顺着皮肤滑落,在冰凉的手机外壳上留下一道蜿蜒的暗痕。声音像浸透了冰水的铁块,
沉得没有一丝波纹,清晰地穿透电话那头的喧闹:“顾泽深。”麻将声似乎顿了一下,
背景的哄笑声也小了些许。“你女儿的药,”我的目光落在地板上那瓶沾着污迹的药,
“又被你的情人,苏蔓,砸了。”电话那头陷入了短暂的空白,
只有背景里模糊不清的哄笑和碰杯声还在继续,显得格外刺耳。然后,
顾泽深那混杂着酒意、牌瘾和极度不耐烦的声音,像一把淬了冰的钝刀,狠狠地捅了过来,
每一个字都裹挟着麻将碰撞的脆响和旁人的起哄:“砸了就砸了!屁大点事吵什么吵?晦气!
死了正好!短命鬼早点死,腾干净地方,老子好风风光光娶蔓蔓进门!别他妈烦我!
再打过来我弄死你!”他最后一句几乎是咆哮出来的,带着对“晦气”的极致厌恶。
“嘟…嘟…嘟…”忙音冷酷地响起,像最终的丧钟。冰冷的忙音在死寂的客厅里无限放大。
苏蔓脸上的难堪瞬间被一种扭曲的、狂喜的得意取代。她猛地挺起肚子,
仿佛那是无坚不摧的王牌,涂着鲜红唇膏的嘴咧开,发出刺耳尖锐的笑声:“听见没?林晚!
泽深哥亲口说的,要娶我进门!你这占着茅坑的石头,该滚蛋了!带着你那小病鬼,
赶紧……”她的声音像毒蛇吐信。我没有看她。胸腔里那团被冰封了太久的东西,
在顾泽深那句“短命鬼早点死”落下的瞬间,沉到了最冰冷坚硬的深渊,
凝成一块漆黑光滑、映不出任何光亮的寒铁。嘴角,在苏蔓刺耳的奚落声中,
极其缓慢地向上弯起一个冰冷的弧度。我转身,不再理会身后那个聒噪的跳梁小丑,
径直走向书房。门在身后轻轻合拢,隔绝了那令人作呕的香水和尖锐的余音。
书房的冷白灯光打在巨大的红木书桌上。打开那台厚重的、物理隔绝网络的笔记本电脑,
屏幕亮起幽蓝的光。指尖滑动,输入三重动态密码,进入硬盘最深处。
一个命名为“审判序列”的文件夹被打开。里面没有文字,只有十个冰冷的视频文件图标,
按照编号1到10整齐排列,像十口等待开启的微型棺材。
**第一个:柳依依(编号001)**视频开始是光鲜亮丽的直播间,
柳依依娇笑着展示顾泽深送的**版钻石项链。画面陡然切换:昏暗的仓库,
她被几个面色冷峻的男人围住,面前摊开的是她利用顾氏旗下美容会所VIP客户资源,
法售卖客户隐私、偷税漏税高达数千万的铁证——银行流水、加密聊天记录、客户名单截图。
她瘫软在地,妆容被涕泪糊花,
哭喊求饶:“是顾总…是他默许的…他说出事了有他…”视频最后定格在她被警察带走时,
脸上那彻底崩溃的绝望。她曾是顾泽深最宠爱的金丝雀,第一个公开挑衅我的存在,
仗着他的势,在贵妇圈里散布我“不能生养”、“克夫”的谣言。
**第二个:陈璐(编号002)**画面开始是她在私人会所泳池边,
穿着比基尼与顾泽深调情的**(我雇佣的人拍下的)。
紧接着是医院诊断报告特写——HIV阳性。
然后画面切入她惊慌失措地给多个“前任金主”打电话求助却被无情挂断的录音波形图。
最后是她被家人强行扭送进郊区一家管理森严的传染病疗养院的监控画面,
她疯狂拍打着铁门,昔日的美艳荡然无存。她曾是某个小老板的情妇,被顾泽深撬来,
自以为手段高超,曾故意将用过的口红擦在我女儿的毛巾上。
**第三个:秦思思(编号003)**视频开头是她穿着白大褂、笑容温婉的医生形象。
画面急转:她将一份伪造的囡囡“病危通知书”和一份“自愿放弃治疗同意书”塞到我手里,
假惺惺地说:“林姐,看开点,
孩子太痛苦了…”(这是她为了帮顾泽深彻底甩掉我们母女这个“包袱”而精心设计的戏码,
办公室的针孔摄像头记录了一切)。紧接着画面展示她与医药代表勾结,
高价出售劣质医疗器械、收受巨额回扣的证据链(账本照片、隐秘转账记录、偷录的对话)。
最后是她被吊销行医执照、被愤怒的患者家属当街追打的新闻画面。
她利用职业便利接近顾泽深,自诩“灵魂伴侣”,实则心如蛇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