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盐筱”创作的现代言情文《卧底警花的第一百次心碎》,书中的主要角色分别是陆宴北白月灵,详细内容介绍:配上激昂的进行曲,吵得我太阳穴突突直跳。我,苏晚,站在陆宴北办公室的磨砂玻璃门外,……
出任务前,我最后一次问陆宴北:【你能娶我吗?】他沉默片刻,【好。
】我和系统同时咯噔一声,【草!!!】说好被拒绝一百次,我就能回到现实世界呢?
但是还好最后只是虚惊一场。最后一次任务,我偶然成了他白月光的替死鬼。
陆宴北陪了初恋三天,才想起我。最后一次听到我的消息,却是我因公殉职的消息。
1最后搏一次【宿主,最后一次了!冲!】系统在我脑中拉起了一条鲜红的横幅,
配上激昂的进行曲,吵得我太阳穴突突直跳。我,苏晚,站在陆宴北办公室的磨砂玻璃门外,
这是我第一百次来找他,只为求一个“滚”字。为了营造出最完美的“被拒”氛围,
我刚结束一场三天三夜没合眼的卧底任务,连澡都没洗就赶了过来。
身上还带着廉价香烟和劣质香水混合的刺鼻味道,警队的作训服被蹭得灰扑扑的,
脸上更是挂着足以吓跑小孩的疲惫和憔悴。我对自己这副尊容很满意。陆宴北,
一个有洁癖且极度自恋的霸总,看到我这副鬼样子,不把我扔出去都算他有涵养。
这是我被他拒绝的第九十九天,也是我留在这个世界的最后一天。只要再被他拒绝一次,
凑够一百次,我就可以回到现实世界,脱离这个该死的卧底任务。我抬手,正准备推门,
门内却传来了压抑的交谈声。门留着一道缝。我透过缝隙看进去,
陆宴北正坐在他那张巨大的黑檀木办公桌后,背对着我,宽阔的肩膀绷成一条直线。
他面前的电脑屏幕上,是一张梨花带雨的脸。是白月灵。她哭得我见犹怜,
声音哽咽:“宴北,我错了……我真的错了……网上那些热搜你都看到了吧?
我未婚夫不仅家暴我,他还是个老赖,公司早就被掏空了……”“我好后悔,
当初就不该为了帮你拿到城南那个项目,去假意接近他……现在我什么都没有了,宴北,
我好想你……”我差点在门外笑出声。好一朵盛世白莲花,颠倒黑白的功力真是炉火纯青。
当初明明是她自己嫌贫爱富,攀上了更有钱的豪门,
抛弃了当时还未完全掌控陆氏集团的陆宴北。怎么现在到了她嘴里,
就成了为爱牺牲的伟大奉献?陆宴北没有说话,只是沉默地听着。办公室里气压低得可怕,
连空气都仿佛凝固了。他周身散发着阴郁的气息,像一座即将喷发的火山。【宿主,快!
天赐良机!】系统在我脑子里疯狂尖叫,【他现在就是个‘行走的情绪**包’,
你现在进去求婚,他绝对会让你以光速滚蛋!胜利就在眼前!】我深吸了一口气,
压下心底的激动。就是现在。我用力推开门,沉重的门板撞在墙上,发出一声巨响。
陆宴北猛地转过身,那双深邃的眸子里布满了骇人的红血丝,像一头被彻底激怒的野兽,
死死地盯着我。我没给他开口的机会,疲惫地倚在门框上,用沙哑到几乎失声的嗓子开口。
我的声音里带着真实的疲惫和一丝刻意装出来的卑微。“陆宴北,我不想再做警察了,
太累了。”我看着他,眼神空洞,“这次任务结束,你娶我,让我当你的全职太太,好不好?
”说完这句话,我屏住了呼吸,和系统一起,在心里默默倒数。三!!!二!!一!
按照陆宴北的脾气,他会抄起桌上的烟灰缸砸过来,然后用最恶毒的语言咒骂我,
让我滚出他的世界。这七年来,他一直都这么做。他把我当成一个召之即来挥之即去的玩物,
一个白月灵的劣质替身。我卑微地爱了他七年,求婚了九十九次,换来的,
永远是他的不屑和羞辱。今天,也该是如此。可我等了许久,预想中的暴怒和咒骂都没有来。
陆宴北只是用那双布满红血丝的眼睛死死地盯着我,像要在我身上盯出两个洞来。
那眼神复杂得让我心慌,里面有审视,有探究,还有一丝我看不懂的东西。
就在我和系统都以为他要积攒一个更大的怒气值时,他动了。他抬手,
干脆利落地“啪”一下,掐断了和白月灵的视频通话。
视频里白月灵那句“宴北你听我……”戛然而止。然后,他薄唇轻启,对着我,
吐出了两个字。“可以。”那一瞬间,世界仿佛静止了。
我和系统同时在脑内爆发出了一声响彻云霄的国骂:“草!”紧接着,
我脑海里系统的界面瞬间变成一片雪花,刺啦作响。机械音断断续续,带着电流的杂音,
像是随时都会报废。【警……告!警……告!任务出现未知BUG!
】【男主P.U.A.行为,超出系统预判阈值!
】2意外转折脑子里的雪花屏闪了足足三分钟,我冲进洗手间用冷水狠狠拍了脸后,
系统才终于重启完毕。【…滋...滋….滋,系……系统正常了。
】我盯着镜子里那张苍白又陌生的脸,眼角因为三天没睡而泛着红,
衣服上的香烟和劣质香水混合的味道,即便在陆宴北办公室这种满是高级冷香的地方,
也顽固地盘踞在我的鼻尖。“正常?”我扯了扯嘴角,发出一个冰冷的气音,
“你管这叫正常?系统,都怪你!让你半场开香槟,这下好了,直接炸膛了!
”我一百次的求婚计划,精密到秒。唯独这一次,我铆足了劲,带着必败的决心,
却换来了一个“可以”。这比直接一枪毙了我还难受。系统也委屈,
声音都带上了哭腔:【谁知道他这次不按套路出牌啊!白月光刚卖完惨,
正常男人不都该去安慰初恋,然后把你这个碍眼的玩意儿一脚踹开吗?】是啊,正常男人。
可陆宴北不是。他是个极度自负的疯子。他享受掌控一切的感觉,
包括我的每一次卑微和每一次被拒后的狼狈。或许,正是我这次与以往都不同的疲惫和决绝,
勾起了他新的征服欲。他不是想娶我,他只是想换个方式折磨我。
正当我头疼怎么把这跑偏的剧情拉回来时,口袋里的手机突兀地振动起来。一个陌生号码。
我划开接听,一道娇滴滴,却淬着毒的女声传来。“苏警官,是我,白月灵。”我眼皮一跳,
果然是她。“你不会真以为宴北要娶你吧?”她轻笑一声,那笑声里满是毫不掩饰的优越感,
“他只是在气我,气我不该为了帮他而委身于那个老赖。我们之间的小情趣罢了,你别当真。
”我没说话,静静听着。她似乎很享受这种单方面的碾压,继续道:“哦,对了,
顺便提醒你,去年你生日,你在警局通宵加班,宴北陪我过的。今年也是。”她顿了顿,
抛出最后一记重磅炸弹:“他前阵子送你的那条‘永恒之心’项链,看到了吧?
那是我在专柜挑剩下的款式,我觉得太俗气,宴北觉得扔了可惜,就给你了。”挂断电话,
我看着镜子里的自己。七年的卧底生涯,早已把我的心磨成了坚冰。
最初听到这些话时会有的刺痛,如今只剩下冰冷的算计。很好,白月灵亲自送来了破局的刀。
我深吸一口气,拧开水龙头,掬起冷水又扑了几次脸,试图让我始终保持冷静清醒,
直到眼眶被冰得通红,看起来就像是刚刚大哭过一场。然后,我握着手机,
拉开了洗手间的门。陆宴北果然还坐在沙发上,他没处理工作,只是静静地看着我,
那双深邃的眼眸里情绪不明,像是在审视一件失控的物品。我故意让他看到我通红的眼眶,
然后当着他的面,回拨了白月灵的电话,并且按下了免提。电话很快被接通,
白月灵不耐烦的声音传来:“又干什么?还没认清现实?”我吸了吸鼻子,
用一种委屈、无助,又带着一丝小心翼翼的炫耀语气开口:“白**,谢谢你的提醒。
不过……不过宴北刚刚都跟我解释了。”“他说,过去的事就让它过去吧,人总要往前看。
他还说……明天就陪我去试婚纱,要给我一个世纪婚礼,把过去几年亏欠我的,都补回来。
”我能感觉到,陆宴北的目光瞬间锐利了起来。我不管不顾,
继续往白月灵心上捅刀子:“白**,你要是有空的话,可以来当我的伴娘吗?毕竟,
你也算……见证了我和宴北的过去。”电话那头死一般的寂静。几秒后,
白月灵歇斯底里的尖叫声从听筒里炸开:“苏晚!你这个**!你胡说八道什么!”下一秒,
手机被一只大手夺走,通话被掐断。陆宴北高大的身影将我笼罩,他将我拥入怀中,
下巴抵着我的发顶,语气是前所未有的温柔,却带着一丝不容置喙的强势。“别听她胡说。
”他的声音很轻,像是在安抚一只受惊的小猫,“婚纱,明天我陪你去。你喜欢哪家,
我们就定哪家。”我埋在他怀里,闻着他身上清冽的木质香,胃里却一阵翻江倒海。看,
他果然上钩了。他根本不在乎我受了什么委屈,他只在乎他的所有物,有没有被别人挑衅,
他只享受这种我为了他“争风吃醋”,而他居高临下“恩赐”的**。深夜,
我被带回了陆宴北的别墅。这里与其说是家,不如说是一个金碧辉煌的牢笼。洗完澡,
我被他禁锢在怀里,他炙热的吻带着惩罚的意味落下,啃噬着我的唇瓣,
仿佛要将我吞入腹中。大手毫不客气地探入我的睡衣,冰冷的指尖触碰到我的肌肤,
激起我一阵战栗。就在他即将突破最后防线时,我用尽全身力气,猛地推开了他。“不行!
”强烈的恶心感涌上喉头,我死死压抑着,声音因为紧张而颤抖,“我……我明天还有任务。
”这是我最后的底牌,也是他最厌恶的借口。果然,陆宴北眼中的欲望瞬间冷却,
取而代之的是一片冰寒。他撑起身体,居高临下地看着我,房间里只开了盏昏暗的床头灯,
他的脸一半隐在阴影里,一半被光照亮,眼神锐利如刀。“苏晚,”他缓缓开口,
声音里听不出喜怒,“你到底在玩什么把戏?”3暗流涌动陆宴北眼中的欲望冷却成冰,
审视和不悦几乎要凝成实质,将我洞穿。我硬是假装没看见,自顾自地裹紧被子,
翻身背对他。“我有点累了,睡吧。”身后久久没有动静,那道锐利的视线却像芒刺在背,
一夜未散。第二天清晨,我被客厅的动静吵醒。走出去时,
陆宴北已经衣冠楚楚地坐在沙发上,修长的双腿交叠,指间夹着一支快要燃尽的烟。茶几上,
一份文件被推到我面前。“签了它。”他声音里带着宿醉的沙哑,和一丝不容置喙的命令。
是《婚后协议》。我翻开,上面的条款苛刻得可笑。【甲方(陆宴北)拥有绝对的个人自由,
乙方(苏晚)无权干涉其任何私生活。】【双方每周见面不得超过三次,
具体时间由甲方决定。】【乙方必须在婚后一个月内辞去警察工作,安心在家,
不得外出工作。】……每一条,都在将我的自由和自尊踩在脚下。脑海里,
刚刚重启成功的系统发出警报:【宿主,这不是结婚,这是签了个卖身契啊!
你可千万别……】我没理它,拿起笔,在末尾乙方的位置上,
一笔一划地签下我的名字:苏晚。“好。”我将协议推回去,声音平静得像一潭死水。
陆宴北掐灭了烟,眉头紧紧皱起,似乎对我的反应极为不满:“你今天怎么这么听话?
”在他的预想里,我应该会哭,会闹,会像以前无数次那样,红着眼质问他到底爱不爱我。
可他习惯了我的反驳和争辩,我这突如其来的顺从,
反而让他那变态的掌控欲感到了一丝烦躁和失控。我抬眼,
对他露出一个堪称温柔的笑:“因为快要嫁给你了啊。”他不知道,我乖巧地签下这份协议,
只是在等。等他找到更充分的理由,更决绝地,抛弃我。而这个理由,很快就来了。
刺耳的手机**划破了这诡异的氛围。是警局的紧急来电。我按下接听键,
同事小周焦急到变调的声音从听筒里传来:“晚姐!城郊废弃工厂发生恶性绑架案!
绑匪情绪激动,点名要一个女警过去进行人质交换!”我的神经瞬间绷紧,
抓起外套就往外冲:“我马上到!”“晚姐,你别来!”小周的声音带着哭腔,他拦在门口,
眼眶通红,“我听说你马上就要结婚了!不能出事!而且……而且那个人质是……是白月灵!
”我的脚步顿住。白月灵?我还没来得及消化这个信息,
陆宴北已经大步流星地从我身边擦过,他周身散发的寒气,比窗外的冷风更甚。十五分钟后,
城郊废弃工厂。冰冷的雨水混杂着泥土的气息,疯狂地灌入鼻腔。雨幕中,
白月灵脸色惨白地被一个蒙面绑匪用刀抵着喉咙,她穿着单薄的白色连衣裙,
在风雨中瑟瑟发抖,看起来楚楚可怜。可当她看到我时,
那双含泪的眼中却飞快地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得意。随即,她像是看到了救星,
用尽全力高声哭喊:“宴北会来救我的!他一定会来的!苏晚,你救我,只要你救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