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灾厄之始

灾厄之始

灾厄之始

作者:未染清风
分类:玄幻
状态:已完结
时间:2025-06-27 21:54:4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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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品信息
作品目录

未染清风所创作的《灾厄之始》很有意思,通过文字为我们带来了一个不一样的故事,在未染清风的笔下杜子建林晚被刻画得很有特点,非常的精彩,《灾厄之始》讲的是:身后,杜子建气急败坏的吼声、实验室方向传来的恐怖嘶吼和破坏声,被扭曲的管道放大、回荡,如同地狱的协奏曲,死死追咬着我的后……

精彩节选:

1血色炼狱血色的月光,像一层粘稠的、不祥的油漆,

粗暴地涂抹在每一寸残破的断壁和扭曲的钢筋骨架上。城市,这座曾经喧嚣的钢铁丛林,

此刻只剩下垂死的喘息和怪物们饱含饥渴的嘶鸣。空气中,弥漫着一种难以言喻的腥甜,

混杂着焚烧的焦糊、腐烂的恶臭,还有一种更深沉、更令人灵魂发颤的……污秽气息。

它无孔不入,侵蚀着一切,包括理智。我伏在一堆散发着恶臭的瓦砾后面,

每一次吸气都像吞下滚烫的沙砾,肺叶火烧火燎。冷汗浸透了我褴褛的衣衫,

黏腻地贴在皮肤上,刺骨的寒意却从脊椎一路窜上头皮。几米外,

一个难以名状的扭曲之物正用它无数蠕动的、黏糊糊的伪足,

“抚摸”过一具尚在微微抽搐的尸体。那尸体脸上凝固的惊恐,像一把冰冷的凿子,

狠狠砸进我的眼底。恐惧像冰冷的藤蔓,死死缠住了心脏。不能停!绝不能停在这里!

我猛地咬破舌尖,剧烈的痛楚带来一丝短暂的清明。借着那怪物低头撕扯腐肉的瞬间,

我像一支离弦的箭,从掩蔽处弹射而出,用尽毕生力气,

朝着城市边缘那片死寂得反常的别墅区狂奔。风声在耳边凄厉地呼啸,

裹挟着身后怪物被惊动的、更加狂暴的嘶吼。我的双腿沉重如灌铅,

每一次迈步都牵扯着快要断裂的肌肉。肺像个破风箱,每一次扩张都带来撕裂般的痛楚。

前方,那栋熟悉的、属于杜子建的独栋别墅,在血色天幕下轮廓模糊,

却是我眼中唯一的光点,唯一的生路。那是杜子建的家,我最好的兄弟杜子建的家。

一个念头如同火焰般在我濒临熄灭的意识里燃烧起来:他家一定有办法!

他那个总是神神秘秘、堆满各种稀奇古怪仪器的家,一定能隔绝这该死的污染!

我几乎是撞上了那扇厚重的合金门。冰冷的金属触感透过薄薄的衣料传来,

却奇异地带来一丝微弱的安全感。我抬起颤抖的手,用尽最后的力气,

节急促地、绝望地敲击着门上一个不起眼的凹陷处——那是只有我和杜子建知道的特殊暗号。

三长,两短,一长。“子建!开门!是我!”嘶哑的吼声冲出喉咙,带着血沫的味道。

时间仿佛凝固了,每一秒都被拉长成一个世纪。就在我几乎要瘫软下去,

被身后追来的、那令人作呕的湿滑爬行声彻底吞噬时,门内传来“咔哒”一声轻响。

厚重的合金门无声地向内滑开一道缝隙。一股清冽、带着强烈消毒水味道的气流猛地涌出,

瞬间驱散了门外那令人窒息的污浊空气。这突如其来的洁净感,如同溺水者被猛地拽出水面,

我贪婪地、大口地呼吸着,几乎呛咳起来。门缝里,露出一张熟悉的脸。杜子建。

他穿着熨帖得一丝不苟的深灰色家居服,头发梳理得整整齐齐,

脸上甚至带着一丝惯有的、有些懒散的笑意。这笑容在此刻的血色炼狱映衬下,

显得如此诡异,如此格格不入。“哟?稀客啊。”他语调轻松,目光却锐利地越过我的肩头,

扫向我身后那片翻涌着死亡阴影的街道,像是在评估着什么,“快进来吧,

外面味道可真够呛的。”他侧身让开通道。我几乎是连滚带爬地扑了进去。

身后的合金门在我进入的瞬间,便悄无声息地、严丝合缝地重新闭合,

将那令人作呕的嘶吼和污秽彻底隔绝在外。砰的一声轻响,如同隔绝了两个世界。

门内是一个截然不同的宇宙。空气清冽得如同初雪后的山林,

带着实验室特有的、无机质的洁净感。巨大的落地窗外,

血色的月光被一层肉眼难以察觉的淡蓝色光膜过滤,变得柔和而冰冷。一切都井然有序,

纤尘不染。巨大的透明培养罐沿着墙壁排列,里面悬浮着各种形态奇特的生物组织,

在柔和的冷光下微微脉动。复杂的仪器指示灯无声闪烁,发出低微的嗡鸣。这里安静得可怕,

只有我粗重如牛的喘息声,显得突兀而狼狈。“你家……你家怎么回事?

”我扶着冰冷的金属墙壁,大口喘着气,环顾着这超现实的洁净堡垒,

心中的惊骇压过了劫后余生的庆幸,“外面……外面……”“一点小小的防护措施。

”杜子建耸耸肩,语气平淡得像在谈论天气。他走到一个控制台前,

手指在光洁的触控屏上随意滑动了几下,调出一个全息投影。

上清晰地显示着别墅周围的景象:扭曲变形的怪物在淡蓝色的能量屏障外徒劳地冲撞、嘶吼,

却无法撼动分毫。屏障内,空气呈现出一种洁净的微蓝。“过滤系统,加上一点……嗯,

定向能量场。效果还不错吧?”他走到一个恒温柜前,

拿出一支密封的、闪烁着幽蓝色微光的试剂管,动作优雅而精准。他走到我面前,

不由分说地拉起我的手臂,熟练地找到静脉。“别动。”他声音温和,

却带着不容置疑的力度,“你暴露太久了,这东西能暂时帮你清理一下血液里的‘杂质’。

”冰冷的针尖刺入皮肤,一股微凉的液体注入血管。针剂注入的瞬间,

一股奇异的清凉感迅速在血管中蔓延开来,驱散了四肢百骸那种沉重的疲惫和隐隐的刺痛。

我紧绷的神经似乎也随之舒缓了一些。杜子建看着我逐渐平复下来的呼吸和不再颤抖的双手,

满意地点点头,嘴角勾起一丝若有若无的弧度。“感觉好点了吧?

”他随手将空了的试剂管精准地投入角落的回收口,发出清脆的碰撞声,“在我这儿,

很安全。”他走到巨大的落地窗前,双手插在家居服的口袋里,

姿态闲适地望向窗外那片疯狂的血色世界,仿佛在欣赏一场壮丽的烟火表演。

2绝望屏障就在这时,落地窗外那片被淡蓝光膜笼罩的区域边缘,

一个身影跌跌撞撞地闯了进来。是林晚。我们曾经引以为傲的校花,

此刻却如同从地狱深处爬出的鬼魅。她身上那条昂贵的、缀着碎钻的礼服裙,

如今只剩下褴褛的布条,被暗红色的血污浸透得看不出本色。

原本光泽亮丽的长发纠结成一团,黏着泥土和不知名的秽物。

她的一条腿以一个极其不自然的角度扭曲着,每拖行一步,

都在洁净的地板上留下刺目的暗红色拖痕,伴随着骨头摩擦地面的、令人牙酸的咯吱声。

她脸上精致的妆容早已被血泪和污垢冲刷殆尽,只剩下深入骨髓的恐惧和绝望。

她猛地扑到那层隔绝一切的淡蓝色光膜上,纤细的手指徒劳地拍打着无形却坚不可摧的屏障,

发出沉闷的“砰砰”声。血污在光洁的屏障上晕开一片片惊心动魄的痕迹。“杜子建!

求求你!开门!让我进去!”她的声音嘶哑破碎,每一个字都像是用尽最后的生命力在呐喊,

混合着剧烈的咳嗽和哽咽,“它们……它们要来了!救救我!

看在……看在我们……”她的目光透过屏障,绝望地扫过我,

又死死钉在杜子建毫无波澜的脸上,最后的话语被更深的恐惧掐断。她猛地回头,

看向屏障外那片翻涌的黑暗,身体筛糠般抖了起来。我浑身一僵,血液仿佛瞬间冲上头顶,

又急速冷却。一股强烈的冲动让我猛地向前跨了一步,喉咙发紧:“子建!是林晚!

快开门让她进来!她快不行了!”杜子建依旧背对着我们,面朝着窗外那片猩红的炼狱。

他甚至连头都没有偏一下,仿佛没有听到林晚那撕心裂肺的哭喊,也没有听到我焦急的催促。

他沉默得像一尊冰冷的雕塑。时间在令人窒息的寂静中流逝。林晚的拍打越来越微弱,

绝望的哭喊变成了断断续续的、如同濒死小兽般的呜咽。

她布满血丝的眼睛死死盯着杜子建的后背,那里面最后一点微光正在迅速熄灭。终于,

杜子建缓缓转过身。他脸上依旧挂着那副温和的、甚至带着点书卷气的笑容,

镜片后的眼睛平静无波,仿佛只是在看一出与己无关的默剧。他甚至还慢条斯理地抬起手,

用一块雪白得刺眼的手帕,仔细地擦拭着他那副金丝眼镜的镜片,动作优雅得令人发指。

“林晚?”他微微歪了歪头,语气带着一丝恰到好处的困惑,

像是在辨认一件许久不见的、无关紧要的旧物,“哦,是她啊。

”他的目光掠过窗外那个濒死的女孩,没有任何情绪,只有一种纯粹而冰冷的观察意味,

如同看着培养皿里一只濒死的样本。“子建!”我几乎是在咆哮,

声音因极致的愤怒和恐惧而变调,“那是林晚!活生生的林晚!开门啊!”我冲上前,

想要去按控制台上的开门按钮。我的手指还未触及那冰冷的控制台面板,

杜子建的身影已经如同鬼魅般挡在了我面前。他的动作快得超出常理,眼神依旧平静,

却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威压。“外面很危险。”他声音不高,

却清晰地盖过了林晚微弱的呜咽和我粗重的喘息,每一个字都像冰锥一样扎进我的耳膜,

“任何一点微小的污染源进入,都可能破坏这里的平衡。这个庇护所,

只能容纳‘干净’的样本。”他微微侧头,视线再次投向窗外,“必要的牺牲,

是净化过程中不可或缺的一环。秩序,需要代价。”“代价?!那是人命!”我目眦欲裂,

猛地挥拳朝他砸去。他轻轻巧巧地侧身避过,顺势抓住了我的手腕。他的手指冰冷而有力,

如同铁钳,瞬间卸掉了我所有的力量。我被他看似随意地一带,踉跄着后退了好几步,

后背重重撞在冰冷的墙壁上,震得五脏六腑都在翻腾。就在这一耽搁的瞬间,

窗外传来一声短促到极致的、令人血液冻结的凄厉尖叫!那声音如同被利刃骤然切断,

只剩下一个充满极致恐惧的尾音,在死寂的空气中留下令人心悸的颤栗。我猛地扭头望去。

屏障外,林晚的身影消失了。只有几片染血的、破碎的衣料,

被一只从黑暗中探出的、布满粘稠液滴和倒刺的惨绿色利爪,漫不经心地拨弄着。

那利爪的指关节处,还残留着一小截断裂的、涂着粉色蔻丹的指甲。屏障内,地板光洁如新,

仿佛从未有人在那里绝望地挣扎过。只有空气中,似乎还残留着一丝若有若无的血腥气,

证明刚才的一切并非幻觉。杜子建收回目光,仿佛只是掸去了一点微不足道的灰尘。

他重新戴上擦拭得锃亮的金丝眼镜,镜片反射着控制台上冰冷的蓝光,

遮住了他眼底所有的情绪。“看,”他转向我,语气甚至带上了一丝轻松的意味,

仿佛在开导一个不懂事的孩子,“污染被清除了。秩序得以维持。”他走到控制台前,

手指在屏幕上轻点几下,那几片染血的布料连同那只可怖的利爪影像瞬间被清除,

屏幕恢复了一片纯净的监控网格图。3冰冷秩序“你需要休息。”他走到我面前,

语气不容置疑,“客房在楼上左手第一间。别胡思乱想。”他拍了拍我的肩膀,那力道很轻,

却带着一种掌控一切的意味。“在我这里,很安全。”他重复道,

脸上又挂起了那副温和的、令人心底发寒的笑容。我僵硬地站在原地,手脚冰凉。

林晚最后那绝望的眼神和戛然而止的尖叫,如同烙印般刻在我的视网膜上,灼烧着我的神经。

杜子建那平静到冷酷的话语,更是像毒蛇一样缠绕着我的心脏。安全?

这个纤尘不染、隔绝一切的堡垒,真的是安全的避风港吗?

还是……一个更精致、更冰冷的囚笼?我被他近乎“押送”着上了楼。走廊铺着厚厚的地毯,

吸尽了所有脚步声,只剩下我沉重的心跳在死寂中擂鼓。

他亲自为我打开了左手第一间客房的门。房间布置得如同高级酒店的套房,奢华而冰冷,

巨大的落地窗外是别墅后花园的影像投影——一片虚假的、永不凋零的盎然绿意,

与窗外的血色地狱形成刺眼的对比。“晚安。”杜子建站在门口,

脸上是完美的、毫无温度的微笑。他轻轻带上了门。

我听到门外传来极其轻微的“咔哒”一声,像是某种精密的锁扣被激活。我冲到门边,

用力拧动门把手。纹丝不动。果然被锁死了!一股寒意瞬间从脚底窜到头顶。杜子建!

他到底想干什么?林晚的死……真的是因为所谓的“污染”和“秩序”吗?

还是……另有所图?那个“干净样本”的说辞,像冰冷的毒蛇,缠绕着我的心脏,越收越紧。

他给我注射的“净化剂”,那蓝色的微光……真的只是清理杂质?林晚被拒之门外时,

他擦拭眼镜的动作,那副平静到残忍的表情……无数疑点在我脑中疯狂翻涌,

撞击着名为“信任”的脆弱壁垒。我强迫自己冷静下来,

像一头困兽般在精致冰冷的房间里踱步。目光扫过柔软的床铺、奢华的家具,

最终定格在墙壁上一个不起眼的通风口格栅上。格栅很小,成年人的身体绝对无法通过,

但……一个念头如同闪电般划过脑海。我冲到桌边,拿起那个沉重的黄铜底座台灯,

毫不犹豫地狠狠砸向墙壁!“哐当!”一声巨响在死寂的房间里炸开!

墙壁的石膏板被砸出一个凹坑,碎屑纷飞。巨大的声响在隔音极好的房间里也显得格外刺耳。

我屏住呼吸,心脏狂跳,侧耳倾听着门外的动静。几秒钟后,

门外果然传来由远及近的、沉稳而快速的脚步声!是杜子建!脚步声在门口停住。

我甚至能想象他此刻的表情——那副温和面具下,一定充满了冰冷的审视。

门把手被轻轻拧动了一下,随即是电子锁解除的轻微“滴”声。就是现在!

在他推门而入前的零点一秒,我用尽全身力气,

将沉重的台灯底座狠狠砸向房间另一侧的巨大落地窗!

那扇“窗”其实是高分辨率的影像投影屏。“哗啦——!”刺耳的碎裂声响起!

投影屏幕应声破裂,露出后面冰冷的、真正的合金墙壁,

以及墙壁上一个碗口大小的维修通道入口!通道里黑洞洞的,不知通向何处。与此同时,

客房的门被猛地推开!杜子建的身影出现在门口,脸上惯有的温和笑容第一次彻底消失了,

取而代之的是一种被触怒的、冰冷的阴鸷。

他的目光瞬间锁定在破裂的投影屏和那个黑洞洞的维修口上。“你要去哪?!

”他的声音低沉得可怕,带着金属般的寒意。我根本没有回答。求生的本能压倒了一切!

在他身形微动,即将扑过来的刹那,我像一条滑溜的泥鳅,用尽全身力气和技巧,

猛地朝那个狭窄的维修口钻去!肩膀和肋骨传来被金属边缘刮蹭的剧痛,但我不管不顾,

拼命地往里挤!身后传来杜子建压抑着暴怒的低吼:“拦住他!

”4扭曲伊甸就在我大半个身子刚刚挤进狭窄管道的瞬间,

整栋别墅的警报系统被凄厉地拉响!尖锐的蜂鸣如同无数根钢针,狠狠刺入耳膜!与此同时,

间核心实验室的方向——传来一阵令人头皮发麻的、混合着金属撕裂和玻璃破碎的巨大声响!

紧接着,是无数非人的、充满痛苦与狂怒的尖啸嘶吼!

那些声音……扭曲、重叠、充满纯粹的恶意,绝非任何已知的野兽!它们突破了!

实验室里那些东西突破了!杜子建那声“拦住他”的命令,显然并非针对我,

而是针对那些失控的实验体!它们的暴动,

阴差阳错地为我争取到了极其短暂、却又无比珍贵的一线生机!我顾不上肩膀**辣的疼痛,

也顾不上管道深处未知的黑暗和可能存在的危险,手脚并用,发疯般地向管道深处爬去!

冰冷的金属管壁摩擦着皮肤,狭窄的空间挤压着胸腔,每一次呼吸都带着铁锈和尘埃的味道。

身后,杜子建气急败坏的吼声、实验室方向传来的恐怖嘶吼和破坏声,

被扭曲的管道放大、回荡,如同地狱的协奏曲,死死追咬着我的后背。管道一路向下倾斜。

不知爬了多久,仿佛穿越了漫长的时光隧道,前方终于出现了一丝微弱的光亮。

我手脚并用加速,猛地从管道口跌落下去!“噗通!”我重重摔落在一片冰冷的金属地板上,

溅起细微的灰尘。剧烈的咳嗽让我蜷缩起来。好不容易喘匀气,我挣扎着抬起头,

眼前的景象瞬间冻结了我的血液。

这里……是杜子建别墅的核心——一个庞大到令人窒息的地下实验室。

惨白刺眼的光线从头顶无数排LED灯管倾泻而下,将一切都照得纤毫毕现。

巨大的圆柱形培养罐如同森林般林立,每一个都连接着粗细不一的管线,

里面翻滚着诡异的、散发着微光的浑浊液体。而浸泡在液体中的“东西”,

彻底粉碎了我对“好友”最后一丝残存的幻想。扭曲。只能用这个词来形容。

有的像是将人和节肢动物粗暴缝合的产物,几丁质甲壳覆盖着部分溃烂的人体皮肤,

复眼在浑浊液体中闪烁着无机质的红光;有的如同融化后又重新捏合的人蜡,

肢体和五官错位地流淌着,在溶液中缓慢地蠕动;还有的依稀保留着人类女性的轮廓,

甚至能看到残破的护士服或校服碎片,但她们的腹腔被剖开,

满了不断搏动、延伸出无数细密血管的肉瘤状器官……它们大多处于一种不稳定的休眠状态,

偶尔抽搐一下,带起一串粘稠的气泡。

、浓重的消毒水、生物组织腐烂的甜腻恶臭、还有……一种极其微弱的、属于林晚的香水味,

被这些味道裹挟着,如同幽灵般缠绕不去。巨大的震撼和恶心感让我胃部剧烈翻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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