孤夜独行的《这个姐夫有点酷》这本书写的还是挺好的!主角是唐玄李淑兰李淑燕,主要讲述了:卡尔先生露出极度痛心和惋惜的表情,不断摇头叹息,用法语激动地表达着他的遗憾和不解,……
房内光线柔和,空气中还残留着淡雅的书墨香和一丝属于少女的馨香。唐玄站在门口,
目光最终落在了房间的主人——李淑兰身上。她靠坐在床边,一条腿微微曲着,
显露出被妥善包裹固定过的痕迹。那双平日清冽如寒星、足以洞穿人心的眼眸,
此刻却在接触到唐玄视线的一刹那,微微颤动了一下,下意识地偏移开去。
李淑兰自认性子刚强,从小经历的波折风浪也不算少,那份沉着冷静几乎是刻在骨子里的。
然而此刻,在自己这位名分特殊、又曾有过那般…不可言喻意外的对象面前,
一种前所未有的虚浮感攫住了她。
那具紧实胸膛的触感、惊恐慌乱间肌肤擦过的灼热温度…这些画面如同鬼魅般瞬间涌入脑海,
让她维持了多年的、那层“冰山女神”的面具骤然出现了细密的裂痕。
双颊不受控制地浮起火烧云般的红晕,一直蔓延到小巧精致的耳垂。当然,
这难堪的红晕之下,一股被冒犯、被“看见”的怒火也在熊熊燃烧,迫使她抬起眼,
带着几分强撑的厉色,恶狠狠地瞪向门口那个“罪魁祸首”唐玄。
唐玄被她这混合着羞赧与愤怒的目光钉在原地。她那双冷冽的眸子此刻燃着火,
反而冲淡了几分平日的疏离感,竟显出几分异样的生动来。他心中纳闷,
这位素来避他如蛇蝎的未婚妻,今天忽然召见,究竟所为何事?难道是秋后算账的终极版本?
李淑兰深吸一口气,像是要压下脸上的潮热和胸中的翻涌,她刻意避开唐玄探究的眼神,
目光落在窗台一盆绿植上,冷冷地咳了两声,
才用一种刻意拔高的、不带丝毫温度的语调开口:“今天…麻烦你替我跑一趟,
把小兰接回来了。多谢。”字句清晰,但“多谢”两个字,却像是从冰窖里捞出来的一般。
“举手之劳,小事一桩,不用放在心上。”唐玄摆了摆手,语气尽量温和轻松,
目光却始终没有离开李淑兰那张变幻莫测的俏脸。她虽然尽力维持着冰冷的外壳,
微抽动的鼻翼、紧抿的唇线、还有眼神里掩饰不住的波动——都像是风平浪静海面下的暗涌,
预示着一场谈话风暴的到来。李淑兰再度深深吸了一口气,仿佛在平复某种巨大的情绪波动。
她挺直了背脊,仿佛这样能找回一丝掌控感,将目光转回,尽量放缓语气,
努力使得声音听起来稳定如常,但那清冷之下潜藏的一丝异样紧绷,
却瞒不过对面之人精明的耳朵:“今天特意叫你上来,”她顿了顿,眼神变得锐利而坚定,
直视着唐玄,“是有些话,必须和你当面说清楚。”每一个字都像是经过了慎重考量才吐出。
唐玄心下了然。该来的终究要来。这不只是接小兰的感谢,
更像是一场迟来的、关乎彼此未来的谈判开幕。他端正了姿态,微微颔首,
神情也随之郑重起来:“你说。”李淑兰仿佛瞬间化身为家族首席谈判官,
那双澄澈眼眸中流转着惊人的理智光芒,强大的气场在不大的房间内悄然弥漫开来。
她缓缓开口,音调不高,却带着不容置喙的力量:“第一,”她语气清晰,逻辑分明,
“我母亲性子柔软,大姐也偏于温顺,淑燕玩心重,小兰更是孩子心性。
李家失去了主心骨的父亲,大厦将倾,风雨飘摇。这几年,是我……撑住了这个家。
”她的话语里没有自傲,只有沉甸甸的事实陈述,“所以,”她抬高了稍许音量,
带着某种宣言的意味,“在她们彻底成长起来,能独立支撑门楣之前,
在李家真正安全之前——我绝不能离开。”唐玄看着她眼底那份不容撼动的坚决,
如同磐石般稳固,带着为家人遮风挡雨的悲壮与承担。他心中微涩,随即了然。
他所图谋的“带走她”,在“守护李子家”这个巨大沉重的磐石面前,似乎显得那么轻飘。
他没有任何犹豫,沉稳而清晰地回应:“李淑兰,你的根在哪里,心在哪里,
这从来不是问题。放心,只要你愿意,李家的大门永远为你敞开,
你永远是她们最需要的依靠。我没有意见。丝明显的讶异。唐玄的回答太过干脆利落,
完全打破了她的预想壁垒。他话语里的那份理解和……几乎可以说是支持的态度,
像是一滴暖油,意外地落在她紧绷的心弦上。
这份坦诚让她准备好的更多强硬措辞暂时失去了宣泄口。她默默地点了点头,
那下巴抬起的动作里,那份倔强似乎软化了一丝丝,但很快被更坚定的神色取代。“第二点,
”她的语气再度变得凛然,如同最锋利的冰棱,“我清楚唐家根基深厚,富可敌城,
非我李家所能企及半分。”她的话语带着一种近乎尖锐的自尊,“但李家,
不需要任何人的怜悯和施舍!尤其是在你我之间的事上。
”她的目光如探照灯般灼灼地盯住唐玄,“李家或许一时困难,但傲骨仍在!该我们负担的,
我们一分不少;该我们付出的,我们绝无二话。绝不要以为因为联姻,就能将李家视为附庸!
”最后几个字,掷地有声,斩钉截铁。唐玄几乎能看到她话音落下时,
搁在床边的手是如何用力地攥紧了柔软的被单,指节都隐隐发白。这股子刚烈倔强,
当真半点也不“柔”!他心头苦笑,面上却只剩下郑重的承诺:“我明白。我唐玄在此立誓,
绝不会让唐家的荣耀成为强加在李家脊背上的重担。李家的尊严,我来护。
”最后一个字咬得清晰而诚恳。李淑兰深深地看着他,似乎在辨析他承诺里的真伪。
仿佛置身于自己主持的商业谈判场,她凝聚起最后也是最强硬的气势,
那股无形却强大的气场再次迫近,声音平淡却带着千斤之力:“我知道,”她说,
“唐家千金一诺,重逾泰山,言出九鼎,从无悔诺。但李家,”她一字一顿,
“也非背信弃义、贪生怕死之辈!我们重承诺,重信义!”她的目光如同淬火的剑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