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前看过很多类似的现代言情小说,但《葬礼变闹剧霸总白月光竟是我自己》这部真的让我停不下来,剧情不俗套,人设也很新颖。小说内容节选:在顾承嗣那只僵在半空、意图为我拢紧大衣的手上凝固。那只曾拂过我头发、掐过我下巴的手,悬停在冰冷的雨丝里,微微颤抖,像个荒……
我在豪门当替身的第五年,霸总白月光的葬礼上。他亲手给我披上她的貂皮大衣:“别着凉。
”下一秒DNA报告从天而降——死去的“白月光”才是假千金。而我锁骨上的胎记,
正和失踪的真千金一模一样。霸总的手僵在半空时,我当众扯下貂皮大衣:“顾总,
这场戏我演够了。”转身挽住他死对头的手臂:“介绍一下,我的新金主。
”后来记者围攻:“苏**为何选择林少?
”我晃着孕检单轻笑:“当然是因为…他味觉正常啊。
”毕竟全城都知道——顾总为白月光守身如玉,却尝不出我给他下了五年的避孕药。
——冰冷的雨丝斜织着,抽打在墨黑的伞面上,发出单调压抑的簌簌声。
湿冷的泥土腥气混杂着百合与菊花的浓烈香气,甜腻得令人窒息。顾家墓园,寸土寸金,
此刻却挤满了黑压压的人群,沉默如同冰冷的墓碑。他们并非真心哀悼,
顾家那早逝的明珠——顾家养女、顾承嗣心尖上的白月光林薇——送上最后一份体面的注视。
我站在顾承嗣身侧,一身素黑长裙空空荡荡,像偷穿了大人衣服。雨丝钻进后颈,
激起一阵寒颤。他侧身,动作带着近乎虔诚的庄重,展开臂弯里那件雪白的貂皮大衣。
“薇薇最怕冷了!”声音低沉沙哑,字字砸在凝滞的空气里:“别着凉。
”那件残留着另一个女人气息的昂贵皮草,带着他指尖的温度,沉甸甸地压上我的肩。
浓烈的香水味瞬间将我包裹,胃里一阵翻搅。我垂下眼,睫毛投下阴影,
掩住眼底的冰冷与嘲弄。五年了,苏晚!整整五年,活在她的影子里,做她的赝品,
连他施舍的这点“温暖”,都烙着她的印记。“薇薇……”这名字,如同跗骨之蛆。
就在这死寂的时刻。“啪嗒!”一声轻响,格外刺耳。一个硬质文件夹,
突兀地从人群外围抛掷进来,精准地砸在林薇墓穴边缘的泥土上。
深棕色的泥点溅上雪白的大理石墓盖,如同丑陋的伤疤。所有目光瞬间聚焦。
窃窃私语如石子投入静水。顾承嗣眉心骤拧,锐利目光扫向人群。助理迅速上前捡起文件夹,
只扫一眼,脸色煞白,手指捏得泛青。“顾总……”声音带着不易察觉的颤抖,递上文件。
顾承嗣不耐地接过。目光落下。时间仿佛凝固。雨声、风声、呼吸声都成了模糊的背景。
只有他捏着纸张边缘、因用力而微颤的手指,发出清晰的声响。
他脸上的面具被无形重锤击中。冷峻凝固,惊愕扩散,最终沉底为山雨欲来的阴沉。
薄唇抿成僵直的线,下颌紧绷如弓弦。死寂!连雨丝都似停滞。“这……不可能!
”一声尖锐变调的女声撕裂沉寂,林薇的生母,珠光宝气却面容扭曲的贵妇踉跄冲上前,
一把夺过报告,目光疯狂扫视。“假的!一定是假的!薇薇是我女儿!
是谁要害她死了都不安宁?!”尖叫如同引爆滚油。
震惊的抽气声、压抑的议论声如潮水涌起。“林薇是假的?
”“DNA报告……那苏晚……”“快看苏晚的脖子!”无数道目光,
如探照灯般从歇斯底里的林母身上移开,齐刷刷聚焦在我身上,
聚焦在我因披衣挣扎而微敞的领口——左侧锁骨下方,一枚小巧、殷红如血的蝴蝶形胎记,
在灰暗雨幕中,在无数惊疑、探究的目光下,鲜艳如地狱之火。
冰冷的DNA结论与胎记传说,在每个人脑中完成拼接——顾家早年丢失的真千金,
标志正是锁骨下的蝴蝶胎记!顾承嗣猛地抬头。目光不再是穿透我看向林薇的虚空,
而是第一次如此真实、惊骇地死死钉在我脸上。视线艰难地、一寸寸从我的眼睛,
滑落到那枚刺目的胎记上。震惊、荒谬、一丝被命运愚弄的恐慌……在他眼底翻涌。时间,
在顾承嗣那只僵在半空、意图为我拢紧大衣的手上凝固。
那只曾拂过我头发、掐过我下巴的手,悬停在冰冷的雨丝里,微微颤抖,像个荒谬的雕塑。
“够了!”心底压抑了五年的声音,带着冰渣与血腥气,咆哮而出。我猛地抬手,快如闪电,
毫无留恋。手指狠狠抓住肩头的貂皮大衣,用尽全力,狠狠向下一扯!“嗤啦——!
”昂贵的撕裂声惊心动魄。那承载着另一个女人荣光与顾承嗣病态怀念的大衣,
如同剥下的蛇皮,被我重重甩在脚下泥水里。洁白的绒毛瞬间被泥浆玷污,狼狈黏连。
顾承嗣的手彻底僵在冰冷的空气中。他英俊的脸上,所有情绪凝固,只剩一片空白的茫然。
我抬起头,再无半分模仿林薇的温顺哀婉。雨水滑过眼角,冰凉刺骨,却让我更清醒。
迎着他僵滞的目光,嘴角弯起冰冷到极致的弧度,声音不高,却如淬毒冰棱,
刺入每个人耳膜:“顾总,这场戏……”我顿了顿,
目光扫过他僵住的手、泥泞中的大衣、周围惊愕扭曲的脸孔。“我苏晚,演够了。
”话音落下,我不再看他一眼,仿佛他只是泥塑木雕。挺直脊背,
在无数道凝成实质的目光下,踩着昂贵冰冷的高跟鞋,一步步,坚定地朝人群外走去。
雨幕中,人群被无形力量分开。墓园入口,一辆线条冷硬、通体漆黑的迈巴赫如蛰伏猛兽。
车旁,一个男人长身玉立,撑着巨大的黑伞。纯黑定制西装勾勒出宽肩窄腰的利落线条,
与葬礼的压抑黑色融为一体,却又透出格格不入的掌控气场。雨水顺着伞沿滑落。是林叙白,
顾承嗣商场上的死敌。他的目光穿透雨幕,精准落在我身上。深邃眼眸里,没有怜悯惊讶,
只有冷酷的了然和一丝不易察觉的兴味。我毫不犹豫走向他。一步,两步……距离缩短。
我能清晰看到顾承嗣脸上最初的僵硬茫然,正迅速被狂风暴雨般的阴鸷取代。
眼神如淬毒冰锥,死死钉在我和林叙白之间,带着难以置信的暴怒与被彻底背叛的狠戾。
垂在身侧的手紧握成拳,指节咯咯作响。周围人群彻底炸开。
压抑的惊呼、倒抽冷气声此起彼伏。我置若罔闻。所有声音目光成了模糊背景。我的世界,
只剩前方撑伞的男人,和身后那道几乎洞穿我、燃烧着地狱之火的视线。终于,
走到林叙白面前。他没有说话,只是极其自然、带着不容置疑的强势,
伸出戴着黑色皮手套的右手。那只手,沉稳有力。我没有任何犹豫,左手轻轻搭上他的臂弯。
指尖下的布料挺括冰冷,却传递出奇异、令人心安的支撑力。微微侧身,抬起眼,
目光坦然迎向身后黑压压的人群,迎向人群中心那几乎喷火的男人。声音不高,
却带着奇异穿透力,回荡在鸦雀无声的墓地上空:“各位!”视线扫过惊愕面孔,
定格在顾承嗣铁青的脸上,唇角弧度加深,带着毫不掩饰的嘲讽与决裂。
“介绍一下——”刻意停顿一秒,清晰感觉到臂弯里林叙白的手臂肌肉微微绷紧,无声配合。
“——我的新金主,林叙白,林少。”“轰——!”这句话,如同投入滚沸油锅的炸弹。
整个墓园彻底沸腾!“新金主?!”“她怎么敢?!当着顾总的面……在林薇葬礼上!
”“疯了!把顾总脸面踩在地上碾啊!
“林叙白……她什么时候……”无数目光在我、林叙白和脸色黑如锅底的顾承嗣间疯狂扫射。
震惊、鄙夷、幸灾乐祸……交织成网。闪光灯疯狂闪烁,不怕死的记者挤到最前。
顾承嗣如即将喷发的火山。寒意比雨水更刺骨。他死死盯着我,那双曾让我沉溺作呕的深眸,
此刻只剩滔天怒火与被彻底羞辱的狂暴。牙关紧咬,腮帮肌肉剧烈鼓动。
林叙白却似完全感受不到那杀人目光。他甚至没瞥顾承嗣一眼,只是微微侧头靠近我,
用只有两人能听到的声音,低沉清晰地吐出两个字,带着玩味的命令:“上车。”声音不大,
不容抗拒。我没有回头,不再看顾承嗣一眼。在无数目光聚焦下,在林叙白强大气场笼罩中,
挺直脊背,任由他臂弯的力量带着我,转身,从容走向那堡垒般的黑色迈巴赫。
司机恭敬拉开后座车门。俯身坐入的刹那,眼角余光最后一次掠过混乱墓地。
林薇温婉的遗照在风雨中模糊,顾承嗣孤绝愤怒的身影成了荒诞葬礼最讽刺的注脚。
车门轻关,隔绝所有喧嚣、雨水与恶意目光。车厢内弥漫清冽的雪松混合皮革冷香,
异常安静。引擎低吼如苏醒猛兽。车轮碾过湿漉地面,平稳驶离这片窒息泥沼。后视镜里,
顾家墓园、黑压压人群、僵立雨中如困兽的身影,迅速缩小,被无边的雨幕吞噬。
靠在柔软真皮座椅里,身体疲惫叫嚣,胸腔里沉寂太久的心脏却疯狂有力地搏动。
一种前所未有的、混杂刺痛与自由的滚烫液体,汹涌冲刷四肢百骸。五年了,苏晚。这一刻,
你才真正活着。坐在迈巴赫如云朵般的后座,车窗外倒退的雨幕彻底隔绝了顾家墓园。
清冽的雪松与皮革气息形成无形屏障。林叙白坐在旁边,隔着一个恰到好处的距离。
他没有看我,姿态放松地靠着椅背,目光沉静落在窗外模糊街景,仿佛刚才墓园的惊天一幕,
不过随手拂去的尘埃。车内空气凝滞,只有雨刮器的刮擦声和引擎低鸣。
那份寂静带着审视的重量。我闭上眼,疲惫如潮水冲击紧绷的神经。
五年屈辱、伪装、被施舍的“温情”……在脑中翻腾撕裂。更汹涌的,
是破笼而出的、近乎眩晕的自由感。缓缓吐出一口浊气,带着微颤,在安静车厢里清晰可闻。
“为什么是我?”睁开眼,没看他,声音沙哑。这问题悬在心头,沉甸甸。林叙白,
顾承嗣的死敌,绝非善类!出现在那里绝非偶然。我需要知道价码。林叙白动了动。侧过头,
目光落在我脸上。锐利如鹰隼,带着洞悉一切的穿透力,仿佛能剥开我强装的镇定,
看到内里的狼狈与算计。他没直接回答,
唇角勾起一抹近乎残酷的玩味:“顾承嗣珍藏五年的‘赝品’,
突然被证明是连他自己都高攀不起的真品。”声音低沉平缓,陈述事实。
“还有比这更锋利的刀,更适合捅进他心窝子里的吗?”他微微倾身,
迫人的上位者气场无声弥漫:“苏晚**,或者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