爽文《 陆沉霜季屿川》,火爆开启!陆沉霜季屿川是书中的男女主角,也是实力派作者喵咪咪儿精心所写,文章精彩故事内容讲述的是:“记住,你的任务只是套话,拿到情报就马上撤离。不要做任何多余的事情。”他的眼睛离我很近,我能清晰地看到自己在他瞳孔里的倒……
我在前夫季屿川的葬礼上哭到虚脱。灵堂死寂时,他的死对头陆沉霜竟一脚踹飞了棺材!
“哭什么?他根本没死!”陆沉霜当众冷笑。我怒斥他疯子,他却猛地扣住我后颈,
气息灼人:“骨灰盒是空的,他卷走你爸十亿,正搂着新欢在国外逍遥呢。”我正要反驳,
目光却死死钉在他袖口——那枚独一无二的白玫瑰袖扣,是我亲手设计给季屿川的“遗物”。
01我在前夫季屿川的葬礼上哭到虚脱。黑白照片里的他,眉眼温润,笑容清浅,
是我爱了整整五年的男人。司仪的声音空洞而遥远。宾客们的窃窃私语像蚊蚋,嗡嗡作响。
我爸站在我身后,沉重地拍着我的背,叹气。“晚晚,别哭了,伤身体。”我哭得更凶了。
怎么能不哭。三天前,他去邻市出差,高速公路连环追尾,当场死亡。尸骨无存。
连DNA都提取不到完整的。我甚至没能见到他最后一面。他才二十八岁。我们的人生,
明明才刚刚开始。灵堂里,百合与菊花的香气混杂着,浓得令人作呕。
就在司仪宣布瞻仰遗容,准备封棺的瞬间——“砰!”一声巨响,震彻整个灵堂。
大门被人一脚踹开。一个身影逆着光,带着满身寒气,一步步走进来。所有人都惊呆了。
是他。陆沉霜。北城有名的疯子,季屿川的死对头,我们两家公司斗得你死我活。
他今天穿了一身黑色风衣,衬得那张脸愈发冷白,眼神像淬了冰的刀子。他径直走向灵柩。
我脑子一懵,冲上去拦住他。“陆沉霜!你来干什么!这里不欢迎你!”他看都没看我,
嘴角勾起一抹残忍的冷笑。“让开。”“你滚出去!”我双眼通红,像护食的野兽。
他终于垂眸看我,那眼神里没有半分同情,只有刺骨的讥讽。“林晚,你老公死了,
不是你瞎了。”话音未落,他猛地推开我。我踉跄着撞在我爸身上,
眼睁睁看着他走到灵柩前。下一秒,他抬起长腿,狠狠一脚踹在价值不菲的楠木棺材上!
“哐当——”棺材盖应声飞了出去,砸在地上,四分五裂。全场死寂。针落可闻。
所有人都被这石破天惊的一幕骇住了。我爸气得浑身发抖:“疯子!你这个疯子!保安!
保安呢!”我尖叫着扑过去,抓着他的胳膊又捶又打。“陆沉霜你不是人!
你连死人都不放过!”我的指甲在他手臂上划出血痕,他却纹丝不动,任由我发泄。
直到我力竭,他才缓缓开口,声音不大,却像惊雷一样在每个人耳边炸开。“哭什么?
”“他根本没死。”我愣住了,像被人扼住了喉咙。陆沉霜当众冷笑,指着空空如也的棺材。
“看看,里面有什么?”我顺着他的手指看过去。棺材里,只有一套季屿川生前最爱的西装,
整整齐齐地躺着。除此之外,什么都没有。我爸怒吼:“屿川尸骨无存!
我们只能为他做衣冠冢!你懂不懂!”“衣冠冢?”陆沉霜笑得更冷了,“骨灰盒呢?
”我下意识地看向司仪台上的那个黑檀木盒子。陆沉霜大步走过去,在众人惊恐的目光中,
一把挥开盒子。“哗啦——”里面是空的。什么都没有。我的大脑一片空白。
怎么会……空的?我明明亲手……不,不对,我当时悲痛欲绝,是殡仪馆的人代劳的。
他们说……他们说会处理好一切。陆沉霜一步步逼近我,阴影将我完全笼罩。
他猛地扣住我的后颈,迫使我抬头看他,那双漆黑的眸子里翻涌着我看不懂的暗流,
气息灼人。“骨灰盒是空的,他卷走你爸公司账上的十个亿,正搂着他的新欢在国外逍遥呢。
”“你胡说!”我声嘶力竭地反驳,“屿川不是那种人!他爱我!
那十个亿是公司的正常投资款!”“投资?”陆沉霜的拇指在我脆弱的脖颈上摩挲,
带着危险的意味,“投给一家三天前才在开曼群岛注册的皮包公司?林晚,你除了哭,
还会用脑子吗?”我浑身冰冷,每一个字都像一把刀子,将我凌迟。不。我不信。
这一定是陆沉霜的阴谋,他恨屿川,所以要在他死后还要污蔑他!我正要反驳,
目光却像被钉子钉住一样,死死落在他抬起的手臂袖口上。一枚袖扣。白金底座,
上面是一朵用细碎的白钻和珍珠母贝雕琢而成的白玫瑰。独一无二。因为,
那是我亲手设计的。是我在季屿川下葬前,亲手给他换上西装时,别在他袖口上的“遗物”。
我以为,它会随着那件衣服,永远埋在地下。可现在,它却清清楚楚地,
戴在陆沉霜的手腕上。时间,仿佛在这一刻静止。灵堂里所有人的脸都变得模糊。
只有陆沉霜那张冷峻的脸,和那枚刺眼的白玫瑰袖扣,在我眼前无限放大。他怎么会有?
为什么?一个荒唐、可怕、我绝不敢深思的念头,像毒蛇一样钻进我的脑海。我浑身颤抖,
嘴唇哆嗦着,一个字都说不出来。陆沉霜看着我惨白的脸,满意地笑了。那笑容,
像地狱里的撒旦。“现在,还觉得你老公爱你吗?”02葬礼成了一场彻头彻尾的闹剧。
宾客们惊惧交加,议论纷纷,最后被我爸铁青着脸全部请了出去。灵堂里只剩下我们一家人,
和陆沉霜这个不速之客。我爸气得差点心梗,指着陆沉霜的鼻子骂。“陆沉霜,
你别血口喷人!屿川死了!这是死亡证明!这是火化证明!你想搞垮我们林家,
用不着这么下作的手段!”陆沉霜看都没看那些文件,只是把玩着那枚白玫瑰袖扣。“林叔,
你问问你女儿,这袖扣是哪来的。”我爸猛地看向我。我嘴唇翕动,喉咙干得像火烧。
“是……是我给屿川的……”“什么时候给的?”陆沉霜追问,步步紧逼。
“下葬前……我给他整理遗容的时候……”我爸的脸色瞬间变得煞白。他不是傻子。
其中的关节,他比我更清楚。“怎么会……怎么会在你手上?”我爸的声音都在抖。
陆沉霜没回答,而是从风衣口袋里掏出一串钥匙,扔在桌上。“御景园,A座,1701。
你们自己去看吧。”御景园?季屿川在那里还有一套房子?我怎么不知道?我们结婚五年,
财务透明,他所有资产我一清二楚。“这是什么?”我哑声问。“你老公的秘密爱巢。
”陆沉霜说得轻描淡写,却字字诛心。我妈在一旁早就哭得上气不接下气,
指着我骂:“林晚啊林晚!我当初就说这个季屿川不行!你非不听!现在好了吧!
家底都快被他掏空了!”我爸吼道:“够了!别说了!”他捡起钥匙,看了我一眼,
眼神复杂。“晚晚,我们去看看。”我像个提线木偶,被我爸拉着,浑浑噩噩地走出了灵堂。
陆沉霜跟了上来。我爸回头,警惕地看着他。“你还想干什么?”“我怕你们不敢面对现实,
当场销毁证据。”陆沉霜嗤笑一声,“我陪你们去。”他的理由冠冕堂皇,但我知道,
他就是想亲眼看我崩溃的样子。这个男人,和我老公斗了那么多年,现在终于赢了。
他当然要来欣赏战利品的惨状。御景园是北城有名的高档小区。电梯平稳上行,
狭小的空间里,气氛压抑得让人窒息。我能感觉到陆沉霜的目光,像X光一样,
要把我从里到外看个透。我攥紧拳头,指甲深深陷进肉里。“叮——”十七楼到了。
1701的门牌在走廊灯光下泛着冷光。我爸的手在抖,钥匙插了好几次才**锁孔。
门开了。一股陌生的香水味扑面而来。不是我惯用的木质香,也不是季屿川身上的雪松味。
是一种甜腻的,属于女人的花果香。我的心,一寸寸沉了下去。房子是极简的黑白灰风格,
打扫得一尘不染,但没有任何生活气息,像个样板间。客厅的茶几上,放着两个红酒杯,
其中一个杯沿上,还残留着一个暧昧的口红印。我妈尖叫一声,冲过去拿起那个杯子。
“天杀的!果然在外面养了女人!”我看着那个口红印,胃里一阵翻江倒海。
陆沉霜倚在门框上,好整以暇地看着我们。“不止呢。”他抬了抬下巴,示意我们看卧室。
卧室的门半开着。我爸走在最前面,推开了门。我也跟了过去。看清里面的景象时,
我瞬间停止了呼吸。墙上,挂着一幅巨大的婚纱照。照片上的男人,是季屿川。
他穿着白色的西装,笑得温柔缱绻。可他怀里搂着的女人,不是我。是一个我从未见过的,
长相艳丽的陌生女人。他们笑得那么甜蜜,那么般配。仿佛他们才是真正的一对。而我,
林晚,只是一个滑稽可笑的局外人。“轰——”我脑子里最后一根弦,断了。眼前一黑,
我直挺挺地向后倒去。失去意识前,我好像落入一个冰冷但坚实的怀抱。鼻尖,
萦绕着一股淡淡的,属于陆沉霜的烟草混合着冷杉的凛冽气息。03我再次醒来时,
人躺在御景园的沙发上。身上盖着一件带着男人体温的风衣。是陆沉霜的。我猛地坐起来,
把风衣扔在地上。客厅里只有我,陆沉-霜,和我爸三个人。我妈大概是受不了**,
被司机送回去了。我爸坐在单人沙发上,一根接一根地抽烟,整个人像是瞬间老了十岁。
陆沉霜站在窗边,背对着我,身形挺拔如松。“醒了?”他头也没回。我没理他,
哑着嗓子问我爸:“爸,现在怎么办?”“还能怎么办!”我爸把烟头狠狠摁进烟灰缸,
“报警!告他商业诈骗!婚内出轨!把他抓回来!”“抓不回来了。”陆沉霜转过身,
神色平静,“他用的是假身份,昨天下午就已经出境了。等你们反应过来,
他早就到非洲某个没有引渡条约的小国了。”“你怎么知道?”我警惕地看着他。
他勾了勾唇:“因为我的人,在机场看到他了。”“你……”我气结,“你既然看到了,
为什么不拦住他!”“我为什么要拦?”他反问,眼神像在看一个**,
“他卷走的是你林家的钱,又不是我的。我来看热闹,还看出错了?”我被他噎得说不出话。
这个男人,冷血,恶劣,毫无人性。我爸颓然地靠在沙发上,
喃喃道:“十个亿……公司一半的流动资金……完了,
全完了……”看着父亲一夕白头的模样,我的心像被刀割一样疼。都是我的错。
是我引狼入室。是我瞎了眼,爱上了一个骗子,一个魔鬼。眼泪不受控制地往下掉。
陆沉霜最见不得我哭。他走过来,居高临下地看着我。“哭有用吗?林晚,
收起你那不值钱的眼泪。想把钱追回来,想让你爸的公司不破产,就给我打起精神来。
”我红着眼瞪他:“你什么意思?”“意思就是,季屿川没那么聪明,
能策划出这么天衣无缝的骗局。”他顿了顿,漆黑的眸子扫过整个房间,“这房子里,
一定还有别的线索。”他的话点醒了我。对。季屿川虽然聪明,但行事一向温和谨慎,
不像能做出这种惊天骗局的人。他背后,一定还有人。我猛地站起来,
开始发疯一样地翻箱倒柜。我爸也反应过来,加入了搜寻。我们把整个公寓翻了个底朝天。
衣柜,床底,书架……除了几件男人的衣服,和一些属于那个陌生女人的化妆品,
什么都没有。一无所获。我颓然地坐在地上,绝望再次将我淹没。
“没有……什么都没有……”“不对。”陆沉霜的声音突然响起。
他站在那副巨大的婚纱照前,伸手敲了敲墙壁。“这里是空的。”我愣了一下,
爬过去也敲了敲。果然,墙壁发出“叩叩”的空响。墙后面有东西!我爸立刻找来了工具箱。
我们合力撬开了那面装饰墙。墙后面,赫然嵌着一个巨大的保险箱。
我的心瞬间提到了嗓子眼。密码。密码是什么?我试了我的生日。错。试了季屿川的生日。
错。试了我们的结婚纪念日。还是错。我把所有我们之间有意义的数字都试了一遍,
全部错误。我的手在抖。难道密码是那个女人的生日?这个认知让我感到一阵恶心。
陆沉霜一直冷眼旁观,见我快要崩溃,才不紧不慢地走过来。“让开。”他把我推到一边,
修长的手指在密码盘上快速按下一串数字。“嘀——”保险箱开了。
我震惊地看着他:“你怎么知道密码?”他没看我,只是淡淡地说:“我猜的。”我才不信。
那串数字,是陆沉霜他自己的生日。他怎么会认为,季屿川会用他的生日做保险箱密码?
他们不是死对头吗?我来不及细想,所有的注意力都被保险箱里的东西吸引了。里面没有钱,
没有珠宝。只有一堆厚厚的文件,和一个黑色的,不起眼的U盘。我爸抢先一步拿起了文件。
他只翻了两页,脸色就变得比纸还白,手抖得像筛糠。“这……这不可能……”我凑过去看。
那是一本账本。上面密密麻麻记录的,不是我爸公司那十个亿的去向。而是一个庞大的,
横跨数个行业的洗钱网络。每一笔交易,都触目惊心。而我爸公司的名字,
赫然出现在其中一笔交易的末端。我们林家,在不知不觉中,成了这个洗钱链条的一环。
季屿川不是卷款私逃。他是……把我们家拖下了水!我爸眼前一黑,直接晕了过去。“爸!
”我尖叫着扶住他。陆沉霜立刻打了急救电话。在等救护车的间隙,他拿起那个黑色的U盘,
**了他随身携带的笔记本电脑里。U盘里只有一个加密文件。陆沉霜十指翻飞,几分钟后,
文件被解开了。屏幕上弹出的内容,让我的血液都凝固了。那不是什么商业机密。
而是一段监控视频。视频的画面很暗,像是在一个地下室。季屿川被绑在椅子上,浑身是伤,
奄奄一息。一个阴沉的男声在画外音里说:“季屿川,游戏结束了。要么你死,要么,
林家给你陪葬。”视频的最后,镜头给了一个特写。一只手,
将那枚我亲手设计的白玫瑰袖扣,别在了季屿川的袖口上。然后,画面一黑。我的世界,
也跟着一起,彻底黑了。04我爸被救护车拉走了,急性心肌梗死,需要立刻手术。
我守在手术室外,六神无主。陆沉霜就站在我旁边,像一尊沉默的雕塑。走廊的灯光惨白,
照得他脸色也有些透明。“那段视频……”我开口,声音嘶哑得不像自己的,“是什么意思?
”“意思就是,你老公玩脱了。”陆沉霜的声音很冷,“他想黑吃黑,结果被对方将了一军。
”“什么黑吃黑?”“那个洗钱组织,暂且叫它‘K’吧。”陆沉霜点了根烟,烟雾缭绕中,
他的眼神晦暗不明,“K组织利用林氏集团的海外项目做掩护,洗了一大笔黑钱。
季屿川是执行人。但他不甘心只做个棋子,想把这笔钱连同K组织的犯罪证据一起弄到手,
然后远走高飞。”我的脑子嗡嗡作响。“所以……他假死,是为了摆脱那个K组织?
”“可以这么说。”“那十个亿……”“是他付给K组织的‘买命钱’。当然,
他应该没打算真给。”陆沉霜弹了弹烟灰,“他计划用这笔钱做诱饵,
引出K组织的核心成员,然后报警,来个一网打尽。他既能脱身,
又能摇身一变成为举报功臣,说不定还能把钱拿回来一部分。算盘打得不错。”“那后来呢?
”“后来,你看到了。他失败了。”陆沉霜掐灭了烟,“K组织识破了他的计划,把他抓了。
那段视频,就是发给我的警告。”“发给你?”我猛地抬头看他,“为什么是发给你?
还有那个保险箱密码……陆沉霜,你和季屿川到底是什么关系?
”他们绝不仅仅是死对头那么简单。用死对头的生日做最重要的保险箱密码?
这根本不合逻辑!陆沉霜沉默了。他看着手术室紧闭的大门,很久才开口。“我和他,
是大学校友。”这个答案,出乎我的意料。“校友?”“他比我高两届,是金融系的天才,
也是我最敬佩的学长。”陆沉霜的语气里,有了一丝我从未听过的复杂情绪,“后来,
我姐姐进了他所在的公司……”他没再说下去,但后面的事情,我大概能猜到。
我在之前的资料里看到过,陆沉霜的姐姐,陆清和,一个同样惊才绝艳的女人,
三年前因为抑郁症跳楼自杀了。当时这件事还上了新闻。现在想来,
恐怕不是抑郁症那么简单。“你姐姐……也是因为K组织?”我小心翼翼地问。
陆沉霜的下颌线绷得死紧。“她发现了K组织利用公司洗钱的秘密,准备举报,
然后就‘被自杀’了。”他说到最后三个字时,声音里淬满了冰渣,
“季屿川是她最信任的师弟。我姐死后,他就成了K组织新的棋子。”我终于明白了。
所有的一切,都串联起来了。陆沉霜和季屿川不是死对头。他们是盟友。
他们表面上斗得你死我活,都是做给K组织看的戏。他们的真正目的,
是联手摧毁那个害死陆清和的犯罪集团。而季屿川的“死亡”,是他计划中最关键的一环。
那枚白玫瑰袖扣,是他们之间的信号。季屿川把它交出去,就代表他出事了,
需要陆沉霜来接手后面的计划。“所以,葬礼上的那一脚……”“是为了做戏给K组织看,
告诉他们,我和季屿川的仇恨不共戴天,我绝不会帮他。”陆沉霜看着我,眼神冷漠,
“也是为了让你这个蠢女人清醒一点。”我的心,像被针扎了一下。是啊。我就是个蠢女人。
被蒙在鼓里,自以为活在幸福的童话里,结果只是别人棋盘上一颗无足轻重的棋子。
我爱了五年的男人,他的人生充满了谎言和秘密,没有一样是关于我的。巨大的悲哀和愤怒,
像潮水一样将我淹没。我笑了,笑得眼泪都出来了。“所以,你们从一开始就在利用我,
利用我们林家,对不对?”陆沉霜没有否认。“林晚,在这场游戏里,没有人是无辜的。
”“那季屿川呢?他还活着吗?”我抓住他最后的救命稻草,死死盯着他。
陆沉霜沉默了片刻。“不知道。”“不知道是什么意思?”“视频发来的IP地址在海外,
无法追踪。K组织行事缜密,季屿川现在……凶多吉少。”我的心,彻底沉入了谷底。
就在这时,手术室的灯灭了。医生走了出来,摘下口罩。“手术很成功,
病人已经脱离危险了。”我腿一软,差点跪在地上。还好。我爸没事。这是不幸中的万幸。
安顿好我爸,我走出病房。陆沉霜还站在走廊尽头,似乎在等我。“我爸的公司怎么办?
”我问他,声音里不带一丝感情。“账本和U盘都在我这里,我会处理。”“处理?
怎么处理?”我冷笑,“把我们林家摘出去,然后让你自己去领功?
”他皱了皱眉:“你什么意思?”“陆沉霜,我不是三岁小孩了。”我走到他面前,
直视着他的眼睛,“季屿川的计划失败了,现在轮到你了,对吗?你要接替他,
完成你们的复仇大计。”他没说话,算是默认了。“你想利用我爸公司的账目漏洞,
顺藤摸瓜,找到K组织的老巢。我说的对不对?”“是。”“好。”我深吸一口气,
像是做了一个重大的决定,“我可以帮你。”陆沉霜有些意外地看着我。“但我有条件。
”我一字一句地说,“第一,你要保证我父亲和林氏集团的绝对安全,
把我们从这个烂摊子里彻底摘干净。”“可以。”他答应得很干脆。“第二,”我盯着他,
眼底燃起复仇的火焰,“我要亲自参与你的计划。我要找到季屿川,活要见人,死要见尸。
我还要亲眼看着K组织那帮**,血债血偿。”我要搞清楚,季屿川对我,
到底有没有过一分真心。我要为我死去的爱情,我被欺骗的五年,我差点倾覆的家庭,
讨回一个公道。陆沉霜看着我,眼神复杂。良久,他点了点头。“可以。”然后,
他向我伸出手,嘴角勾起一抹魔鬼般的笑容。“那么,欢迎加入游戏,林**。
”05和陆沉霜达成协议后,我的人生仿佛按下了快进键。我搬出了我和季屿川的婚房,
那个充满谎言和甜蜜回忆的地方,我一秒钟都不想多待。
陆沉霜在市中心给我安排了一间高级公寓,安保严密,24小时有人监视。他说,
这是为了我的安全。K组织既然能对季屿川下手,就说明他们已经撕破脸了。
作为季屿川的妻子,我很可能成为他们的下一个目标。我爸还在医院静养,
公司的事情暂时交给了职业经理人。陆沉霜动用他的关系,暂时压下了银行那边的催款,
为我们争取了喘息的时间。而我,则成了他的“特别助理”。我们的大本营,
设在陆沉霜公司顶楼一间不对外开放的密室里。里面布满了各种高科技设备,
巨大的电子屏幕上,滚动着各种复杂的数据和信息流。我第一次知道,
陆沉霜不仅仅是个商人。他手下,还养着一帮顶尖的黑客和情报分析师。这几天,
我们不眠不休,就是为了破解U盘里那段视频之外的隐藏信息。“有进展了。
”一个戴着黑框眼镜,看起来像个大学生的男孩抬起头,他叫阿哲,是团队里的黑客高手。
我和陆沉霜立刻围了过去。阿哲指着屏幕上的一串乱码。“视频文件里,
嵌入了一段莫尔斯电码。我把它翻译出来了。”屏幕上出现一行字:“白玫瑰,
凋零于月光之下。”我的心一紧。白玫瑰。是我的袖扣。“月光之下是什么意思?”我问。
陆沉霜沉思片刻,走到巨大的北城地图前。他的手指在地图上划过,最后停在一个地方。
“月光酒吧。”那是北城西郊一家很出名的地下酒吧,鱼龙混杂,
是黑市交易和情报交换的集散地。“季屿川在暗示我们,线索在月光酒吧。
”陆沉霜眼神锐利,“K组织的人,很可能今晚会在那里进行交易。”“那我们现在就去?
”我有些激动。“不。”陆沉霜否决了,“太危险了。我们不能打草惊蛇。
”他看了一眼时间。“阿哲,入侵酒吧的监控系统。其他人,准备设备。今晚,
我们来一场‘线上’侦查。”夜幕降临。密室里,只有电脑屏幕发出的幽幽蓝光。
月光酒吧的实时监控画面,清晰地显示在主屏幕上。震耳欲聋的音乐,闪烁的霓虹,
舞池里疯狂扭动的人群。一切看起来都很正常。我和陆沉霜紧紧盯着屏幕,
不敢错过任何一个细节。时间一分一秒过去。就在我快要失去耐心的时候,
一个熟悉的身影出现在了监控画面里。是她。御景园那套公寓里,婚纱照上的那个女人。
她今天穿了一身火红的连衣裙,浓妆艳抹,穿梭在人群中,像一条美女蛇。
她走进了一个VIP包厢。几分钟后,一个穿着黑色西装,戴着金丝眼镜,
看起来斯斯文文的男人也走了进去。“放大画面,对准那个男人。”陆沉霜命令道。
阿哲立刻操作。男人的脸被放大。“人脸识别比对。”“正在比对……比对成功。李伟,
K组织在北城的头目之一,负责资金链。”就是他!我的呼吸急促起来。可惜,
包厢里是监控死角,我们听不到也看不到他们在谈什么。半个小时后,那个女人先走了出来。
她径直走向吧台,点了一杯酒。然后,她从手包里拿出一个小小的东西,悄悄递给了酒保。
酒保点点头,收下了东西。女人喝完酒,便离开了酒吧。全程,她的表情都很平静。
“她给了酒保什么?”我问。“放大她的手部动作,慢放。”陆-霜说。画面被反复播放。
那是一个小小的,银色的U盘。和我们在保险箱里发现的那个,一模一样。
“他们用最原始的方式交换情报。”陆沉-霜的眼神冷了下来,“看来,他们要交易的东西,
就在这个U盘里。”“那我们怎么办?去抢过来?”“不行。”陆沉霜摇头,
“酒保肯定会把它转移到安全的地方。我们现在动手,只会暴露自己。”他看向我,
目光深邃。“林晚,现在,需要你出马了。”我愣住了。“我?”“对。”陆沉霜站起来,
走到我面前,“那个女人是李伟的情妇,也是K组织的情报传递员。季屿川认识她,
但应该不熟。而你,作为季屿川的‘遗孀’,是接近那个酒保的最好人选。
”他的计划很简单。让我以一个买醉消愁的富家太太身份,去接近那个酒保,
想办法从他嘴里套出U盘的下落。“太危险了!”我下意识地拒绝。“这是目前唯一的办法。
”陆沉霜的声音不容置喙,“我会安排人手在外面接应你。你身上会带上窃听器和定位器,
我们随时监控你的情况。”他看着我,眼神里有一种奇怪的安抚力量。“林晚,相信我。
也相信你自己。”我看着他,心里天人交战。理智告诉我,这太疯狂了。但情感上,
一种莫名的冲动驱使着我。我不想再当一个只能躲在后面哭泣的废物。我要亲手,
为自己讨回公道。“好。”我咬了咬牙,“我去。”陆沉霜的嘴角,
似乎微不可察地扬了一下。他亲自为我挑选了衣服,一条低调但质感极好的黑色长裙。然后,
他教我如何使用那些微型设备,如何应对各种突发状况。他的手指冰冷,
不经意间触碰到我的皮肤,让我一阵战栗。一切准备就绪。临走前,他叫住了我。“林晚。
”我回头。他走到我面前,替我理了理微乱的鬓发。他的动作很轻,带着一种致命的温柔。
“记住,你的任务只是套话,拿到情报就马上撤离。不要做任何多余的事情。
”他的眼睛离我很近,我能清晰地看到自己在他瞳孔里的倒影。“还有,”他顿了顿,
声音压得极低,“活着回来。”那一瞬间,我的心跳,漏了一拍。06月光酒吧。
我推开沉重的门,震耳欲聋的音乐和混杂着酒精、香烟的气味瞬间将我包裹。我强作镇定,
走到吧台前坐下。“一杯‘血腥玛丽’。”我对酒保说。那个接收了U盘的酒保,
是一个看起来很普通的年轻人,手臂上有个蝎子纹身。他看了我一眼,眼神里闪过一丝惊艳,
但很快又恢复了职业化的冷漠。“好的,请稍等。”我接过酒,有一搭没一搭地喝着。
耳朵里的微型耳机,传来陆沉-霜冷静的声音。“目标在你左手边第三个位置,正在观察你。
不要慌,表现得自然一点。”我假装没看到,只是落寞地转着酒杯。我的人设,
是一个刚刚丧夫,来买醉消愁的伤心人。演戏,我还是会的。毕竟,我的人生就是一场大戏。
过了大概十分钟,那个蝎子纹身的酒保终于主动跟我搭话了。“**,一个人?”“嗯。
”我抬头看他,眼睛里适时地泛起水光,“我先生……他不在了。”“抱歉。
”他递给我一张纸巾。“没事。”我苦笑一下,仰头喝光了杯子里的酒,“再来一杯。
”我们就这样有一句没一句地聊了起来。我告诉他,我先生是出意外死的,
留给我一大笔遗产,但我一点都不开心。我把一个空虚、寂寞、又有点天真的富婆形象,
演绎得淋漓尽致。蝎子酒保看我的眼神,渐渐变了。从一开始的警惕,到同情,
再到一丝贪婪。“情况顺利,继续。”耳机里传来陆沉-霜的声音。
我感觉自己像个提线木偶,按照他写好的剧本,一步步引诱着猎物上钩。又喝了几杯,
我假装不胜酒力,趴在吧台上。“我头好晕……”“**,你喝多了,我送你回去吧?
”蝎子酒保果然上钩了。“不用……我……我想去下洗手间。”我晃晃悠悠地站起来,
故意把手包“不小心”掉在了吧台上。然后,我扶着墙,向洗手间的方向走去。“很好,
他打开了你的手包。”陆沉霜的声音很稳。我的心提到了嗓子眼。手包里,
除了化妆品和一沓现金,还有一张我故意放进去的,我和季屿川的合照。照片的背面,
写着一行字:Mylove,Y.C.Y.C.,屿川。这是我下的饵。
我躲在洗手间的隔间里,紧张地等待着。几分钟后,我回到吧台。手包还好端端地放在那里。
蝎子酒保看我的眼神,却多了一丝探究。“**,你没事吧?”“没事。”我拿起手包,
准备离开。“等等。”他叫住了我。他从吧台下拿出一支红色的玫瑰,递给我。“送给你。
希望你能早点走出悲伤。”我愣住了。一支玫瑰?这是什么意思?耳机里,
陆沉霜的声音也带上了一丝凝重。“接过来。”我接过玫瑰。“谢谢。”我转身离开酒吧。
一出门,就上了一辆黑色的保姆车。陆沉霜坐在车里,脸色阴沉。“把玫瑰给我。
”我递给他。他接过玫瑰,仔细地检查着。他剥开层层叠叠的花瓣,在花蕊的最深处,
发现了一个比米粒还小的,黑色的东西。“是追踪器。”陆沉霜的脸色很难看。
我倒吸一口凉气。我暴露了?“不。”陆沉霜摇头,“这不是普通的追踪器。
这是K组织的‘死亡标记’。”“死亡标记?”“凡是收到这支玫瑰的人,
都会在24小时内,被清除。”他看着我,眼神前所未有的严肃,“林晚,你被盯上了。
”我浑身冰冷。“为什么?我只是一个‘无辜’的寡妇……”“因为你的照片。
”陆沉霜拿起我的手包,抽出那张合照,“Y.C.,这个缩写,不仅代表季屿川,
也代表另一个人。”“谁?”“K组织的幕后大老板,代号‘Cain’,该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