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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书后我抢了女主气运精选章节

穿书后我抢了女主气运精选章节

发表时间: 2025-06-24 11:00:57

睁开眼时,我手里正捏着一小包白色粉末,准备倒进面前那杯红酒里。对面的男人,江砚白,

小说里的冰山男主,此刻正用一种看垃圾的眼神盯着我。“林晚照,”他声音冷得像冰碴子,

“你在干什么?”操!穿书了。还穿成了这本狗血虐文里,痴恋男主不择手段,

最后被女主苏清昼设计,身败名裂、惨死街头的恶毒女配!我捏着药粉的手指一抖。

原主这蠢货,居然想给江砚白下药生米煮饭?这跟直接往火葬场预订VIP席位有什么区别?

按照剧情,下一秒,苏清昼那个顶级白莲就会“恰好”推门而入,

惊呼着“晚照姐你怎么能做这种事”,然后引来一堆人围观。我,林晚照,

恶毒女配的帽子就焊死在头上了,成为男女主感情路上第一块垫脚石,

顺便开启我地狱难度的悲惨结局。脚步声由远及近,停在包间门口。来了!

我脑子以前所未有的速度飞转。在门被推开一条缝的瞬间,

我猛地端起那杯被原主加了料的红酒。不是递给江砚白。而是手腕一翻。

哗啦——深红的酒液,全泼在了我自己脸上。精心打理的头发瞬间湿透,

昂贵的裙子前襟一片狼藉,红酒顺着下巴滴滴答答往下淌。

我动作快得连江砚白都没反应过来。门被彻底推开。苏清昼站在门口,

脸上那恰到好处的震惊和担忧,完美得可以去拿奥斯卡小金人。

她身后果然跟着几个端着酒杯、看热闹不嫌事大的富二代。“天啊!晚照姐!

”苏清昼捂住嘴,声音里全是难以置信的痛心,“你…你怎么能这样对砚白哥?

你竟然想给他下药?这太过分了!”她身后的跟班们立刻发出鄙夷的抽气声和议论。

“不是吧?林晚照这么下作?”“追不到江少就用这种手段?太恶心了!”“报警算了!

”苏清昼眼底飞快地掠过一丝得意,快得几乎看不见。她看向江砚白,

语气充满了同情和心疼:“砚白哥,你没事吧?晚照姐她…她只是一时糊涂,

你千万别太生气……”江砚白眉头紧锁,目光沉沉地落在我狼狈的脸上,

又扫过我手里还捏着的那个空药包,眼神复杂。很好,

所有人都在看我这个“下药未遂反被揭穿”的跳梁小丑。我深吸一口气,顶着满脸红酒,

猛地抬头。眼泪说来就来,瞬间蓄满眼眶。我看向苏清昼,声音带着巨大的委屈和颤抖,

比她刚才的表演真挚一百倍:“清…清昼妹妹?你…你怎么能这么说我?

”我举起手里那个空药包,手指抖得像秋风里的落叶,

声音哽咽破碎:“这…这明明是你刚才塞给我的啊!

”“你说…你说只要我帮你在砚白哥的酒里加点‘助兴’的东西,

让他今晚对你…对你热情一点,

你就…你就答应帮我爸的公司渡过难关……”“我…我虽然一直喜欢砚白哥,

可我从来没想过用这种下三滥的手段啊!”“我是鬼迷心窍了!我爸公司快破产了,

我实在没办法才…才答应帮你…”“可…可我刚才越想越不对,越想越害怕!

”我猛地指向自己湿透的胸口,“你看!我…我最后关头后悔了!我不敢害砚白哥!

我把酒全泼自己身上了!”整个包间,死一般寂静。苏清昼脸上那完美的担忧和震惊,

彻底碎裂了。取而代之的,是真正的、无法控制的错愕和慌乱。她张着嘴,像离水的鱼,

一个字也吐不出来。她身后的跟班们,眼神瞬间变了,

惊疑不定地在苏清昼和我之间来回扫视。江砚白冰冷的目光,第一次带着审视,

锐利地钉在了苏清昼瞬间惨白的脸上。“不…不是的!砚白哥,你听我解释!

”苏清昼终于找回了自己的声音,带着哭腔,“晚照姐她污蔑我!是她自己痴心妄想,

想对你……”“污蔑?”我哭得更大声,眼泪混着红酒往下淌,样子要多惨有多惨,

“那你敢不敢让大家看看你的包?你敢不敢把你手机拿出来?

”我指着她手里那个小巧精致的爱马仕手包。“刚才在洗手间门口,

你就是从这个小包里拿出这包药粉塞给我的!”“你说…你说这东西效果特别好,

保证万无一失!你还说…说事成之后,江家少奶奶的位置一定是你的,

到时候你随便拔根汗毛就能救我爸的公司……”“林晚照!你血口喷人!

”苏清昼气得浑身发抖,脸涨得通红。“我有没有血口喷人,

你打开包让大家看看不就知道了!”我寸步不让,哭得撕心裂肺,“清昼妹妹,

我知道你一直不喜欢我,觉得我缠着砚白哥碍你的事…可你也不能这样害我啊!

还要拉上砚白哥!你心太狠了!”“够了!”江砚白冷冽的声音打断了这场闹剧。

他脸色阴沉得能滴出水,目光像刀子一样刮过苏清昼。“苏**,请你,现在,立刻,

打开你的包。”他的语气不容置疑,带着上位者天然的压迫感。苏清昼的脸,

彻底褪尽了血色,变得惨白如纸。她死死攥着自己的手包,指关节捏得发白,身体微微颤抖。

“砚白哥…你不信我?”她眼中迅速蒙上水雾,楚楚可怜。“打开。”江砚白只有两个字,

声音没有一丝温度。周围的目光像探照灯一样聚焦在她身上,充满了怀疑和审视。

苏清昼骑虎难下。她咬紧下唇,抖着手,拉开了手包的拉链。

所有人的视线都聚焦在那个小小的开口上。时间仿佛凝固。几秒后,苏清昼像是豁出去了,

猛地将包里的东西一股脑倒在旁边的小吧台上。

饼、纸巾、车钥匙、手机……还有——一个用了一半的、透明的、没有任何标签的小密封袋。

里面残留着一点点白色的粉末。和苏清昼之前信誓旦旦指认我“下药”的那个空药包,

材质一模一样。抽气声此起彼伏。跟班们的眼神彻底变了,充满了鄙夷和不可思议。

“天……竟然是真的?”“苏清昼自己带的药?还想栽赃给林晚照?”“太可怕了!

表面清纯得像朵小白花,背地里这么毒?”“啧啧,知人知面不知心啊!”苏清昼如遭雷击,

呆立当场,看着那个暴露在众目睽睽之下的密封袋,整个人摇摇欲坠。“不…不是的!

”她慌乱地想要抓起那个袋子藏起来,声音尖利,“这不是我的!是林晚照陷害我!

是她趁我不注意塞进来的!”“清昼妹妹,”我抹了把脸上的红酒和眼泪,

声音带着劫后余生的虚弱和悲凉,“都这时候了,你还想把脏水泼给我?

”“洗手间门口只有我们两个,我离你那么远,怎么塞?”“而且,”我看向江砚白,

眼神坦荡又带着点后怕,“砚白哥,如果你不信,可以报警。让专业人士来查指纹,查来源。

我林晚照身正不怕影子斜!”报警?苏清昼瞳孔猛地一缩,脸上最后一丝血色也褪尽了。

她这种豪门精心培养的“名媛”,最怕的就是沾上官司,名声扫地。“不…不要报警!

”她失声尖叫,看向江砚白的眼神充满了哀求,“砚白哥,别报警!求你了!

这…这只是一场误会!真的!”她语无伦次,眼泪终于真情实感地掉了下来,是急的,

是怕的。“误会?”江砚白的声音冷得像西伯利亚寒流,

他嫌恶地看了一眼那个密封袋和狼狈的我,又看向苏清昼,眼神里最后一丝温度也消失了。

“苏**,看来我以前对林家的‘关照’,让你产生了某种错觉。”他站起身,

高大的身影带着迫人的压力。“从今天起,江氏与苏家所有的合作项目,即刻终止。”“你,

好自为之。”说完,他甚至没再看任何人一眼,包括还一身狼狈的我,

径直绕过呆若木鸡的苏清昼和那群噤若寒蝉的跟班,大步离开了包间。门被关上,

隔绝了外面探究的视线。包间里只剩下我和彻底崩溃的苏清昼,

以及她那些面面相觑、不知所措的“朋友们”。苏清昼猛地抬头看向我,

那双总是水汪汪、充满无辜的大眼睛里,此刻燃烧着淬毒的恨意,几乎要将我生吞活剥。

“林晚照!你这个**!你设计我!”她尖叫着扑过来,完全不顾形象,

长长的指甲直抓我的脸。我早有防备,猛地往旁边一闪。苏清昼扑了个空,高跟鞋一崴,

狼狈地摔倒在地,精心打理的长发糊了一脸。“清昼妹妹,说话要讲证据。

”我居高临下地看着她,脸上还挂着红酒渍,眼神却冰冷平静,哪还有半分刚才的委屈可怜。

“药是你自己带的,主意是你自己出的,包是你自己打开的。我设计你什么了?

”“我不过是,”我扯了扯嘴角,露出一个极其讽刺的笑,“把你准备扣在我头上的屎盆子,

原样给你自己扣回去了而已。”“感觉怎么样?香吗?”苏清昼趴在地上,仰头死死瞪着我,

那眼神,像地狱里爬出来的恶鬼。“你…你怎么会知道……”她声音嘶哑,

充满了不甘和怨毒。“我知道的,可多了。”我蹲下身,凑近她耳边,

用只有我们两人能听到的声音,一字一句地说。“我知道你买通了王家那个二世祖,

准备下个月在我爸公司的工地制造一场‘意外’事故,彻底搞垮林家。

”“我知道你偷偷联系了高利贷,想引诱我那个不成器的弟弟去赌,让他欠下巨额债务,

逼我爸卖地。”“我还知道,”我看着她骤然收缩的瞳孔,轻轻笑了,

“你找人P了我和好几个男人的‘艳照’,打算在我名声最臭的时候放出来,彻底踩死我。

”苏清昼的身体开始不受控制地颤抖,看我的眼神,从怨毒变成了彻底的惊骇,仿佛见了鬼。

“你…你胡说!我没有!”她色厉内荏地反驳,但声音里的恐惧藏不住。“有没有,

你心里清楚。”我站起身,拍了拍裙子上的灰,虽然裙子已经脏得没法看了。“苏清昼,

以前那个任你搓圆捏扁的林晚照,已经死了。”“从今天起,游戏规则,我说了算。

”“你欠我的,欠林家的,我会一笔一笔,连本带利,讨回来。”“你最好,”我俯视着她,

眼神冰冷,“祈祷自己别落在我手里。”说完,我不再看地上那个彻底失了魂的女人,

也懒得理会旁边那群目瞪口呆的墙头草,挺直脊背,拉开门,在一片复杂的目光注视下,

走了出去。走廊尽头,江砚白那个高大冷漠的背影,刚好消失在转角。我脚步没停。男主?

呵。靠谁都不如靠自己。当务之急,是保住林家,保住我这条好不容易捡回来的小命。

原主的记忆告诉我,林家现在就是个四处漏风的破船。老爹林正业是个老好人,

做生意优柔寡断,被所谓的“朋友”坑得负债累累。弟弟林朝阳是个标准的纨绔,

除了花钱和惹事,屁用没有。公司账面上能动的钱,

估计还没我身上这件被泼了红酒的裙子值钱。回家路上,

我翻看着手机银行里那可怜巴巴的余额,和一堆催债短信,头大如斗。苏清昼那个毒妇,

肯定不会善罢甘休。江砚白刚才虽然当众下了苏清昼的面子,终止了合作,

但这男人心思深沉,喜怒难测,谁知道他会不会转头就把我这颗“棋子”也弃了?靠男人,

死路一条。得搞钱,必须立刻、马上搞钱!回到家,别墅里冷冷清清。

佣人看我的眼神躲躲闪闪,带着点同情和疏离。“**,老爷在书房…心情不太好。

”管家王伯小声提醒我。我点点头,没去书房触霉头。

直接回了原主那个堆满奢侈品、像个华丽鸟笼的房间。打开电脑,凭着穿书前的记忆,

开始疯狂搜索这个世界的商业信息。原著是个狗血言情,对商业描写少得可怜。但好在,

世界的基本框架是类似的。房地产?林家现在深陷泥潭的就是这个。互联网?

风口好像快过去了。新能源?嗯…这个好像有点搞头。我快速浏览着网页,

目光锁定在一条不起眼的行业快讯上:【启明科技新型锂电池专利技术陷纠纷,资金链断裂,

寻求融资或收购。】启明科技?这个名字有点耳熟。我皱眉回想。对了!原著后期,

江砚白的商业帝国之所以能迅速扩张,吞并了好几个新兴领域,就是因为他在某个关键节点,

极低的价格收购了一家掌握核心专利、却因为创始人内讧而濒临破产的小公司——启明科技!

那项新型锂电池技术,在接下来的几年里,成为了新能源汽车爆发的关键,

价值翻了百倍不止!而现在,启明科技正处在最混乱、最不值钱的时候!两个创始人,

一个叫陈墨,技术大牛,死脑筋,只认技术不认人。另一个叫孙成,搞市场的,野心勃勃,

想套现走人,正私下接触买家,准备卖了公司,卷钱跑路。就是现在!我心脏砰砰直跳。

这就是我翻身的第一桶金!必须抢在江砚白之前,截胡!可问题是,启动资金呢?

我连买下启明科技一个零头的钱都没有。林家更是穷得叮当响。我盯着电脑屏幕,

脑子飞速运转。没钱,那就空手套白狼!关键点,在那个死脑筋的技术宅,陈墨身上。

只要搞定他,让他站在我这边,拖住孙成,阻止私下交易,就能争取时间。

至于钱……总有办法。第二天,我换了一身干净利落的职业套装,素面朝天,

把原主那些花里胡哨的珠宝首饰全摘了。对着镜子,努力把眼神调整得锐利、沉稳、靠谱。

然后,直接杀到了启明科技那个藏在破旧写字楼里的小办公室。公司里一片愁云惨淡,

员工寥寥无几,都在收拾东西准备散伙。我亮出名片——临时在楼下打印店做的,

头衔是“林氏集团战略投资部特别顾问”。

前台小妹将信将疑地把我领到了创始人办公室门口。门没关严,里面传来激烈的争吵声。

“……孙成!我不同意!这是我们几年的心血!技术马上就要突破了!

你现在卖给那个唯利是图的姓赵的,等于把亲儿子推进火坑!

”一个带着黑框眼镜、头发乱糟糟的年轻男人拍着桌子,脸涨得通红。“心血?陈墨!

你醒醒吧!再熬下去,下个月工资都发不出了!专利纠纷打官司不用钱啊?

”另一个穿着西装、油头粉面的男人不耐烦地反驳,“赵总答应一次性付清,

足够我们体面散伙!你还想怎么样?”“我宁愿破产清盘,

也不能让技术落到那种只想着垄断抬价、根本不懂技术的人手里!”陈墨梗着脖子,

寸步不让。“行!你清高!你了不起!那你自己抱着你的技术等死吧!

赵总那边我已经谈妥了,明天就签意向书!”孙成气急败坏地摔门而出。差点撞上门外的我。

他扫了我一眼,看我年轻又面生,眼神带着轻蔑和不耐:“找谁?公司快倒闭了,不接待。

”“我找陈墨先生,谈一笔能救活启明科技的投资。”我平静地说。孙成的脚步顿住了,

狐疑地上下打量我:“你?投资?哪个林氏?没听说过。”“很快,你就会听说了。

”我不再看他,直接推开办公室的门。里面,陈墨颓然地坐在椅子上,

双手插在乱糟糟的头发里,背影充满了绝望。“陈墨先生?”我开口。他猛地抬头,

布满血丝的眼睛里满是警惕和疲惫:“你是谁?孙成让你来的?”“不,我是来帮你的人。

”我走进去,反手关上门,隔绝了外面孙成探究的目光。“帮我?

”陈墨扯出一个苦涩又讽刺的笑,“怎么帮?拿什么帮?钱吗?

至少需要五千万才能填上窟窿,启动量产线!你有吗?”“现在没有。”我坦诚得让他一愣。

“那你……”“但我能帮你保住你的‘亲儿子’。”我直视着他的眼睛,语气斩钉截铁,

“我能帮你把那个只想杀鸡取卵的赵总踢出局。

我能帮你找到真正懂技术、愿意长期投入的合作伙伴。我能让启明科技活下去,让你的技术,

真正改变世界。”陈墨的眼神,从最初的绝望麻木,慢慢燃起一丝微弱的火苗,

但随即又被巨大的怀疑覆盖。“呵,漂亮话谁都会说。你凭什么?你连钱都没有。

”“凭我比那个赵总更懂你的技术价值。”我拉开椅子,在他对面坐下,毫不怯场。

“你们的专利纠纷,核心在于快速充放电技术的热管理模块优化方案,对吧?

”陈墨猛地坐直了身体,眼神锐利起来:“你怎么知道?”“我还知道,

你们内部测试的数据显示,在极端低温环境下,

你们的电池包性能衰减率比目前市面主流产品低30%,循环寿命初步估算高出50%。

这才是你们最值钱的核心壁垒,却被专利文件里那个模糊的‘优化结构’描述给掩盖了。

”我语速飞快,精准地抛出几个关键数据和术语。这些都是原著后期,江砚白收购启明后,

技术报告里被大书特书的核心优势。现在,成了我取信于陈墨的最大筹码。陈墨的眼睛,

彻底亮了。那是一种被理解、被认同的激动光芒。“你…你懂技术?

”他的声音带着难以置信的颤抖。“略懂皮毛。”我谦虚了一下,随即话锋一转,“所以,

陈工,现在你愿意跟我这个‘骗子’谈谈,怎么保住你的‘亲儿子’了吗?

”接下来的一个小时,我和陈墨在办公室里进行了一场极其高效的密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