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页  > 言情  > 假死渣男?葬礼上我掀了空棺材 > 

假死渣男?葬礼上我掀了空棺材精选章节

假死渣男?葬礼上我掀了空棺材精选章节

发表时间: 2025-06-23 11:21:36

雨,是葬礼最忠诚的伴奏。冰冷的水珠砸在黑色的伞面上,噼啪作响,汇成细流,

沿着伞骨淌下,像一场无声的恸哭。空气湿得能拧出水来,

混合着泥土的腥气、花圈上白菊的淡香,还有一种挥之不去的、属于死亡的沉闷。

灵堂里光线惨淡,惨白的顶灯映照着黑压压的人群,

每一张脸都模糊在悲伤或肃穆的面具之后,偶尔飘来几句压低的、黏腻的叹息。

“顾总真是……英年早逝啊……”“苏晚真可怜,

才结婚几年……”“天有不测风云……”我,苏晚,就站在这片压抑的中心,

一身裁剪利落的黑色丧服。衣料贴着皮肤,冰凉,像是另一层裹尸布。

胸前别着一朵小小的白花,花瓣被凝滞的空气压得微微蜷曲。我脸上没什么表情,既不嚎啕,

也不抽泣,只有一种近乎麻木的平静。目光空洞地掠过那些或熟悉或陌生的脸孔,

接受着他们程式化的、带着探究的安慰。我的手搁在冰冷的紫檀木棺椁边缘,

指尖无意识地描摹着那繁复阴刻的祥云纹路。“节哀,顾太太。

”一个西装革履、头发梳得一丝不苟的男人靠近,声音平板得像一条冻僵的河。是周律师,

顾承宇的私人法律顾问。他递过来一个厚厚的牛皮纸文件袋,封口处盖着猩红的火漆印。

我抬起眼,视线短暂地聚焦在他脸上。他的眼神很稳,稳得有些过分,

镜片后的目光锐利地扫过我,似乎在评估一件物品的状态,

确认它是否还能承受接下来的撞击。“这是顾先生最后的安排。”他的声音压得很低,

却清晰地穿透了灵堂里嗡嗡的背景音,“按照他的遗嘱,

他名下所有动产、不动产、股权、基金……一切财产,指定由您腹中尚未出生的孩子继承。

”孩子?这两个字像淬了毒的冰针,猝不及防地扎进我混沌的神经。

我的手指在棺木上猛地一蜷,指甲划过坚硬冰冷的木料,发出细微刺耳的刮擦声。

腹中空空如也。我和顾承宇……我们早就分房而居大半年了。每一次例行公事般的亲近,

都像一场冰冷的交易,充满了令人作呕的算计和刻意的敷衍。他对我身体的兴趣,

早已在那些野心勃勃的扩张计划里消磨殆尽。何来的孩子?一股荒谬绝伦的寒气,

瞬间从脚底窜上脊背,冻结了四肢百骸。我看着他,

看着周律师那张公事公办、毫无破绽的脸,看着他那双藏在镜片后、没有丝毫温度的眼睛。

这出戏,演得可真够绝的!就在这时,

手指上那枚象征“顾太太”身份的、沉甸甸的钻石婚戒,毫无预兆地松动了。

也许是我刚才那一瞬间的僵硬,也许是命运的恶意推搡。它无声无息地从我无名指上滑脱,

在光滑的紫檀木棺盖上弹跳了一下,发出极轻微的一声脆响,然后,

沿着棺盖与棺身之间那道几乎看不见的缝隙,滚落进去。

“戒指……”旁边不知是谁低呼了一声。周律师的眉头几不可察地蹙了一下,

一丝极其细微的、被称作“麻烦”的情绪在他眼底闪过,快得像错觉。他立刻上前一步,

似乎想阻止什么。“顾太太,我来处理,您……”晚了。我的动作比他更快。

在理智做出任何判断之前,身体已经先一步行动。那枚戒指,那枚冰冷的、虚假的镣铐,

它掉进去了。掉进了这口据说盛放着我丈夫遗体的、价值百万的紫檀木棺材里。

一股巨大的、混杂着愤怒、恶心和某种诡异好奇的冲动,猛地攫住了我。几乎是凭着本能,

我猛地推开了沉重的棺盖!嘎吱——紫檀木摩擦的声音,在寂静的灵堂里刺耳地炸开。

所有压低的交谈声、啜泣声、叹息声,如同被利刃瞬间斩断,戛然而止。几十道目光,

惊愕的、难以置信的、恐惧的,瞬间聚焦在我身上,聚焦在那被我粗暴推开的棺口。

棺盖滑开,露出了里面。空的。只有深紫色的丝绒内衬,柔软,冰冷,铺陈得一丝不苟,

像是等待着一场缺席的盛宴。内衬中央,躺着我那枚孤零零的钻戒,

钻石在惨白的灯光下折射出冰冷刺目的光,像一只嘲讽的独眼。偌大的灵堂,陷入一片死寂。

针落可闻。连呼吸声都消失了。只有窗外雨点砸落的噼啪声,被无限放大,

敲打着每个人的耳膜。我盯着那片空洞的、奢华到讽刺的紫色丝绒,盯着那枚刺眼的戒指。

时间仿佛凝固了。几秒?还是几分钟?心脏在胸腔里疯狂擂动,血液冲上头顶,又急速冷却,

带来一阵阵眩晕。然后,一种无法形容的感觉,从胃里翻涌上来。不是悲伤,不是恐惧。

是一种极致的荒谬,一种被玩弄于股掌之上的巨大讽刺,

一种冰层下终于被点燃的、足以焚毁一切的黑色火焰。我的嘴角,

在无数道呆滞的、惊恐的注视下,极其缓慢地、一点一点地向上弯起。那笑容没有一丝温度,

冰冷得像淬了毒的刀锋,带着一种洞悉一切丑恶后的疯狂和……毁灭欲。笑声。

一声短促的、破碎的、完全不像我声音的轻笑,突兀地从我喉咙里挤了出来。

它像一块投入冰湖的石头,瞬间击碎了灵堂里令人窒息的死寂。“呵……”紧接着,

这笑声如同决堤的洪水,失去了控制。我扶着冰冷的棺木边缘,身体微微颤抖,

笑声越来越大,越来越尖锐,在空旷压抑的灵堂里疯狂回荡。它撕裂了悲伤的伪装,

撕碎了虚伪的哀悼,像一把无形的利刃,将这场精心布置的葬礼闹剧彻底捅穿!

“哈哈……哈哈哈……”笑声中,我缓缓直起身,目光如淬火的冰凌,

精准地刺向脸色骤然煞白、仿佛瞬间被抽干了所有血色的周律师。“空的?

”我的声音因为刚才的大笑而有些嘶哑,却带着一种奇异的穿透力,

清晰地传入每一个僵立当场的人耳中,“周大律师,我丈夫……顾承宇的‘遗体’呢?

是被这价值百万的紫檀木棺材给……吃了吗?”周律师的嘴唇哆嗦着,

镜片后的眼神第一次彻底乱了方寸,

那是一种精心构筑的堡垒被瞬间轰塌后的巨大惊恐和茫然。“顾太太……您、您冷静!

这一定是……一定是哪里出了可怕的差错!殡仪馆!对!肯定是殡仪馆搞错了!

”他语无伦次,声音拔高,带着一种近乎绝望的辩解,试图抓住最后一根稻草,

把这场惊天丑闻推给某个虚无的“失误”。“差错?”我脸上的笑容倏地收起,

只剩下冻彻骨髓的寒冰,声音冷得像西伯利亚的风,“还是……一场精心策划的骗局?

”我的视线越过他,扫过灵堂里那些惊魂未定、眼神闪烁的宾客。

那些平日里与顾承宇称兄道弟的生意伙伴,那些逢风拍马的所谓朋友,

此刻他们的脸上写满了震惊、猜疑和迅速撇清关系的恐慌。这场葬礼,

这台他亲手搭建、企图榨干我最后价值的戏台,此刻,

成了他最完美的墓志铭——刻满了谎言与背叛。“诸位,”我提高了声音,

每一个字都清晰地砸在死寂的空气里,带着玉石俱焚的决绝,“今天的葬礼,到此结束!

感谢各位来‘送’顾承宇最后一程。不过现在看来,他大概……不需要了。”说完,

我不再看任何人,更不再看那口刺眼的空棺材。猛地转身,

黑色丧服的裙摆划出一道凌厉的弧线,像一面降下的战旗。高跟鞋踩在冰冷的大理石地面上,

发出清脆而孤绝的回响,嗒、嗒、嗒……一步步,穿过死寂的人群,

穿过那些惊愕、探究、甚至带着一丝隐秘兴奋的目光,径直走向灵堂出口。身后,

是一片凝固的混乱。周律师徒劳的呼喊,宾客们压抑不住的嗡嗡议论,像潮水般涌起,

又被厚重的雨幕隔绝在外。雨,更大了。冰冷的雨点密集地砸在脸上,瞬间模糊了视线,

也冲刷掉了最后一点虚假的泪痕。我拉开车门,坐进驾驶座。引擎启动的低吼,

是我此刻唯一能抓住的、属于真实的声音。手机屏幕在昏暗的车内亮起,

幽蓝的光映着我湿漉漉的脸。屏幕上是“安心侦探事务所”发来的加密文件包提示。

我深吸一口气,冰冷的、带着水汽的空气灌入肺腑,像注入了一针强心剂。

指尖带着微不可察的颤抖,点开了那个文件。瞬间,海量的信息如同冰冷的潮水,

汹涌地冲击着我的视网膜:——顾承宇名下多个空壳公司复杂的股权穿透图,

箭头最终指向一个陌生的海外账户,金额触目惊心。——数月前,

他个人账户分批转出的巨额款项,收款人赫然是“林薇薇”!

——一份份伪造的、签着我名字的担保文件和资产**协议的扫描件,墨迹未干,

却早已被公证生效。——最后,是一张高清的、如同淬毒匕首般刺入心脏的照片。

照片背景是阳光明媚的海岛沙滩,碧海蓝天,椰林树影。顾承宇穿着色彩鲜艳的沙滩裤,

笑得志得意满,全然没有一丝“死亡”的阴霾。他结实的手臂,

亲昵地、充满占有欲地环在一个穿着性感比基尼、小腹明显隆起的年轻女人腰间。

那女人依偎在他怀里,侧着脸,脸上洋溢着毫不掩饰的幸福和……炫耀。正是林薇薇,

他公司那个娇滴滴、一口一个“顾总”的行政助理。照片右下角,

显示着清晰的拍摄日期——就在三天前!也就是所谓的“车祸”发生整整一周之后!

血液在那一刻似乎彻底凝固了,随即又被一股狂暴的怒火点燃,在四肢百骸里疯狂冲撞!

胃里一阵翻江倒海,强烈的恶心感直冲喉咙。我猛地捂住嘴,伏在方向盘上干呕起来,

身体不受控制地痉挛。骗保!转移婚内财产!伪造遗嘱!

用根本不存在的“孩子”作为继承工具!而他自己,正搂着真正怀孕的小三,

在阳光沙滩上逍遥快活!所有的线索在这一刻串联成一条毒蛇,死死缠住了我的脖颈。

他不仅想金蝉脱壳,还想用我的“子宫”作为他肮脏财富的合法中转站!

把我最后一点利用价值榨得干干净净!方向盘被我攥得死紧,皮革发出不堪重负的**。

指甲深深嵌进掌心,带来尖锐的痛感,却奇异地压下了那股灭顶的恶心和眩晕。不能吐!

苏晚,现在不是软弱的时候!一丝狠厉的光芒在眼底凝聚,如同风暴中心最沉静的那一点。

手机再次震动,屏幕上跳出一个陌生又熟悉的号码。我盯着它看了几秒,按下了接听键,

声音出乎意料的平静,甚至带着一丝冰冷的沙哑:“喂?”“苏晚?

”电话那头传来一个低沉而极具辨识度的男声,沉稳中带着一种久居上位的压迫感,“是我,

陆沉舟。”陆沉舟。这个名字像一颗投入深潭的石子,在我心中激起一圈涟漪。

陆氏集团的掌舵人,科技领域的巨鳄,一个在商界以眼光毒辣、手段强硬著称的传奇人物。

更重要的是,他和顾承宇,是明争暗斗了多年的死对头。顾承宇生前最大的野心,

就是扳倒陆氏,取而代之。“陆总?”我微微眯起眼,声音里听不出情绪,

“这个时间点打来,是慰问我新寡?还是……另有所图?

”指尖无意识地划过手机冰冷的金属边框。电话那头传来一声极轻的、意味不明的低笑,

像是欣赏猎物的警惕。“灵堂的‘意外’,我已经知道了。很精彩。”他顿了顿,

声音里的温度降了几分,变得务实而锐利,“顾承宇留下的烂摊子,不止你看到的那些。

‘启航科技’——那个你们夫妻共同持股的、他用来当障眼法的壳公司——近三千万的公款,

去向不明。同时,他个人还拖欠了银行和数家民间借贷机构高达两千多万的债务。这些债务,

连带责任,很大一部分都落在了你名下。”每一个数字都像一把冰冷的锤子,

狠狠砸在我的心上。三千万公款?两千多万的连带债务?那个“启航科技”,

不过是他为了洗钱和转移资产弄出来的空壳,我从未参与经营,仅仅因为夫妻关系,

就被绑上了这艘注定沉没的贼船!“所以呢?”我的声音绷紧了,像拉满的弓弦,

“陆总是来提醒我,我即将破产,并且可能面临牢狱之灾?”“提醒只是其一。

”陆沉舟的声音不疾不徐,带着一种掌控全局的从容,“其二,是给你一个选择。

顾承宇消失前,试图用他手上掌握的陆氏某个边缘项目的所谓‘技术漏洞’要挟我,

换取一笔不菲的‘封口费’。那份他自以为是的‘筹码’,现在,

连同他转移资产、伪造文件的所有证据链,都在我手里。”我的呼吸微微一滞。

顾承宇的贪婪和愚蠢,真是没有下限!临死(假死)还要去勒索陆沉舟?这简直是自掘坟墓!

“你的意思是……”“你名下那套婚前房产——城西那套小公寓,

目前是唯一没有被立刻查封冻结的资产,估值大约四百万。

”陆沉舟的声音冷静得像在分析财报,“用它做抵押,

我可以先替你堵上银行那部分最紧急的窟窿,暂时稳住局面,

避免你立刻被列为失信被执行人,失去基本的人身自由和行动能力。作为交换,

我要你手上关于顾承宇所有私人行为的、未被任何机构掌握的核心证据。

特别是……他和林薇薇的关系,以及他们可能的藏身线索。”抵押房子?交出核心证据?

我的大脑飞速运转。那套小公寓,是我母亲留给我唯一的念想,是我最后的避风港。

抵押出去,意味着我彻底失去了退路。而交出证据给陆沉舟,无异于与虎谋皮。

他利用我打击顾承宇的残余势力,清除隐患,而我,只是他棋盘上的一颗棋子。但,

我还有别的选择吗?被债务逼得走投无路,被顾承宇泼尽脏水,

然后眼睁睁看着他和小三拿着我的钱逍遥法外?窗外的雨疯狂地冲刷着车窗,世界一片模糊。

车内,死一般的寂静。只有手机听筒里传来的、陆沉舟沉稳的呼吸声,像某种无声的倒计时。

“给我三天时间考虑。”我最终开口,声音恢复了之前的冰冷和平静,听不出一丝波澜。

“一天。”陆沉舟不容置疑地截断,“明天这个时候,我等你的答复。

或者……等法院的传票。”话音落下,通话干脆利落地被切断。忙音嘟嘟作响。

我握着手机,指节因为用力而泛白。窗外的雨幕仿佛凝固了,时间被拉长、扭曲。一天。

二十四小时。要么抵押唯一的栖身之所,成为陆沉舟手中的刀;要么,坠入债务的深渊,

失去翻盘的最后可能。引擎再次发出低吼,车灯撕破雨幕。不是回家的方向。

方向盘猛地一打,车轮碾过积水,朝着城市的另一端驶去。那里,

有“安心侦探事务所”那间不起眼的办公室。我需要更完整、更致命的武器。

光有照片和转账记录还不够,我需要顾承宇和林薇薇每一次密会的时间地点,

需要他们每一次资金转移的隐秘通道,需要他们现在藏身之所的蛛丝马迹!

我需要能彻底钉死他、让他永世不得翻身的铁证!时间,像指缝间的流沙,

每一粒都带着灼人的温度。我像一台精密而冷酷的机器,

在侦探事务所那间弥漫着咖啡和旧纸张气味的小房间里高速运转。

厚厚一沓新出炉的调查报告在手中被快速翻阅,冰冷的纸张边缘几乎要割破指尖。屏幕上,

一个隐藏极深的加密云端文件夹被打开。里面静静躺着几段监控录像。看角度,

竟然是从顾承宇那辆最心爱的、号称私密性绝佳的**版跑车内部提取的!

第一段:时间显示是半年前,深夜。顾承宇带着醉意坐进驾驶座,

林薇薇像条水蛇般缠了上去。他含糊地抱怨着:“……苏晚那个女人,现在碰都不让碰,

死鱼一样……还是我的薇薇好……”林薇薇娇笑着,

声音甜腻得发齁:“顾总~您答应我的爱马仕包包……”第二段:三个月前。

顾承宇一边开车,一边对着蓝牙耳机低声吩咐:“……对,那份担保协议,

模仿苏晚的签名……一定要像!找老陈,

他最擅长这个……钱先转到薇薇海外的那个户头……”第三段:就在“车祸”发生前一周。

顾承宇面色阴沉,眼神里是孤注一掷的疯狂:“……‘启航’账上那两千八百万,全转出去!

立刻!……对,还是林薇薇那个账户!……陆沉舟那个老狐狸想咬我?哼,

老子先让他喝一壶!……放心,等我在国外安顿好,立刻接你和宝宝过去……苏晚?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