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庶妹让我毒杀战神?我拿手术刀救精选章节

庶妹让我毒杀战神?我拿手术刀救精选章节

发表时间: 2025-06-26 11:56:42

穿成恶毒女配,我正端着毒药,喂给榻上那个即将被我害死的战神将军。

妹妹在旁得意轻笑:‘姐姐,事成之后,你就是太子妃了!

’接收完原书剧情的我反手就把毒药泼了,拿出手术刀。救他?救!当然要救!不仅要救,

我还要让战神成为我手中的‘刀’!1萧绝生猛地睁开眼。那是一双怎样的眼睛。

没有正常人初醒的迷茫,只有纯粹的、凝如实质的杀意。像蛰伏雪原的孤狼,在濒死的瞬间,

依旧能爆发出撕裂一切的凶性。他漆黑的眸子瞬间迸发出嗜血的寒光,视线越过我,

先是定格在旁边尖叫的姜莲儿身上,随即才缓缓落回,停留在我抵在他咽喉的手术刀上。

那寒光,在看到我手中闪着冷光的刀片,和我眼底毫无波澜的平静时,骤然凝固。他的瞳孔,

在那一刻,缩成了最危险的针尖。我能感觉到他喉结的滚动,紧贴着我冰冷的刀刃。

全身肌肉瞬间绷紧,那是一种野兽在攻击前蓄力的姿态。即便身中奇毒,

这个男人的身体本能也远超常人。只要我稍有分神,死的就会是我。“你是谁?

”他的声音沙哑得像是砂纸摩擦过朽木,每个字都淬着冰。我没有回答。

只是将手术刀又往下压了几分,锋利的刀尖在他脆弱的皮肤上留下一道浅浅的血痕。

血珠争先恐后地渗出,殷红,刺目。他的身体僵住了。我俯下身,温热的呼吸拂过他的耳廓,

用只有我们两人能听见的声音,重复了一遍刚才的话。“现在,只有我能救你。

”我的声音很轻,却像一把重锤,敲碎了他眼底的杀意,砸出了裂痕。

怀疑、审视、还有一丝被剧毒和背叛折磨出的疲惫,在他深不见底的眸中交替浮现。

他不再是纯粹的野兽,而是一个正在急速运转思维的猎人。一个,落入我陷阱的猎人。

2“姐姐!你疯了!你竟敢伤害将军!”姜莲儿的尖叫声终于找到了一个宣泄的出口。

她连滚带爬地扑过来,试图抓住我的手臂,脸上挂着惊恐又悲愤的表情,演得活灵活现。

“快来人啊!姜以灵要弑杀将军了!”她声嘶力竭,眼泪说来就来,

配合着她满脸的黑色药汁,显得狼狈又可笑。萧绝生的视线被她吸引过去,眉心蹙得更紧。

我没有理会她伸过来的手,只是侧了侧身,依旧维持着刀尖抵喉的姿势,淡淡开口。“妹妹,

这出戏,是演给谁看?”姜莲儿的动作一顿,哭声都哽在了喉咙里。“你……你胡说什么!

我好心劝你,你却恩将仇报,不仅毒害将军,还想嫁祸于我!”她的话术很高明,

三言两语就将自己摘得干干净净,还顺便给我扣上了恶毒的帽子。可惜,她面对的是我。

我轻笑一声,目光从她梨花带雨的脸上,缓缓移到她还在往下滴落药汁的衣襟上。“嫁祸?

这福气,我可消受不起。”我的语气平淡,却让姜莲儿的脸色瞬间煞白。“这碗药,

是你亲手端来的。这屋子里,除了你我,便是昏迷的将军。你说,是谁要害他?

”萧绝生的眼神冷了下来,像是在看一个死物。他不是蠢货。一个口口声声说要救他的人,

却端着一碗毒药。一个被指认为凶手的人,却将毒药泼在了前者脸上。这其中的逻辑,

不难想通。姜莲儿慌了,她开始口不择言:“是她!是她逼我的!她说她恨将军退婚,

要毁了他!我……我只是个弱女子,我怎么敢反抗她……”她转向床榻上的萧绝生,

哭得肝肠寸断:“将军,莲儿对您一片真心,日月可鉴啊!”真是拙劣的表演。

我甚至懒得再与她争辩,只是看着萧绝生,一字一句,清晰地陈述一个事实。“将军,

她说她一片真心。”我顿了顿,刀尖轻轻拍了拍他的脸颊,带着几分狎昵的侮辱,

“可这份真心,闻起来,真臭。”3萧绝生的呼吸,有那么一瞬间的停滞。他的眼神,

从最初的暴怒和杀意,逐渐沉淀为一种深不见底的审视。他像一个经验丰富的棋手,

在混乱的棋局中,试图辨认出我这颗棋子的真正来路。他体内的毒正在发作。

我能看见他额角渗出的细密冷汗,他竭力维持的镇定之下,是常人无法忍受的痛苦。

这正是我需要的。“你中的毒,叫‘蚀骨柔’。”我的声音不大,

却让床榻上的男人和一旁的姜莲儿同时变了脸色。“寻常毒药,要么见血封喉,

要么穿肠烂肚。但给你下毒的人,显然不想让你死得那么痛快。”我松开抵在他喉咙的刀,

转而用刀柄,不轻不重地敲击着他胸口的几处大穴。每一下,

都让他身体的某个部分产生细微的战栗。“这毒,不伤性命,只毁经脉。

它会先让你四肢无力,口不能言,再慢慢侵蚀你的五感六识,让你变成一个有知觉的活死人。

眼睁睁看着自己腐烂,却无能为力。”我的话像一把淬了毒的冰锥,扎进在场每个人的心里。

姜莲儿的血色褪尽,嘴唇哆嗦着,一个字也说不出来。她显然没料到,自己递出的那碗药,

竟是如此阴毒的东西。而萧绝生,他的眼神彻底变了。

那是一种混杂着惊骇、暴怒和恍然的情绪。他被最亲近的人背叛,

对这世间的一切都充满了怀疑,但我的这番话,却精准地描述出了他此刻身体的感受。

这种超出他认知的精准,本身就是一种力量。“太子殿下,为了对付你,真是费尽了心思。

”我轻描淡写地抛出了最后一枚炸弹。姜莲儿猛地抬头看我,眼中满是恐惧。

而萧绝生的瞳孔,在那一刻,缩紧到了极致。他眼中的最后一丝侥C幸和怀疑,

被“太子”这两个字彻底击碎。背叛的真相,由我这个“敌人”之口说出,讽刺,

却也最致命。他开始剧烈地喘息,毒素的蔓延和情绪的剧烈波动,让他的身体濒临崩溃。

我居高临下地看着他,像看着一件即将属于我的所有物。“现在,我们来谈一笔交易。

”“你的命,换你的忠诚。我救你,你做我的刀。”“这笔买卖,将军,很划算。

”4空气仿佛凝固了。房间里只剩下萧绝生粗重而压抑的喘息声。他死死地盯着我,那眼神,

像是要将我凌迟。骄傲如他,镇国战神,何曾受过这等挟制与屈辱。

让他对一个女人俯首称臣,比杀了他还难受。但我,有的是耐心。我甚至没有等他回答,

便自顾自从发髻上拔下一根尖锐的银簪。在烛火上略一炙烤,便捏在了指间。

“你体内的毒素已经开始侵入心脉,再过一刻钟,神仙难救。”我俯身,凑到他耳边,

用只有他能听见的音量说:“别动,也别试着运功抵抗。否则,你会死得更快。”我的话语,

冰冷而专业,不带任何感情。这正是外科医生在手术台上的状态。

萧绝生眼中的挣扎几乎要化为实质。理智告诉他,眼前这个来路不明的女人是他唯一的生机。

可本能与尊严却在疯狂叫嚣,让他撕碎这个胆敢控制他的人。这种认知上的撕裂,

让他的身体产生了剧烈的生理反应。他的额角青筋暴起,冷汗浸湿了鬓发,

牙关咬得咯咯作响。那是一种极致的痛苦与忍耐。最终,当我的银簪即将刺入他胸前大穴时,

他紧绷的身体,有了一丝微不可查的松懈。他选择了妥协。或者说,是向死神暂时低头。

我没有犹豫,手起簪落,精准地刺入他胸前的“膻中穴”。没有丝毫阻碍,银簪没入寸许。

萧绝生发出一声压抑的闷哼,身体剧烈地颤抖了一下。他能清晰地感觉到,

一股微弱但清凉的气息,顺着银簪刺入的地方,蛮横地冲散了郁结在心口的燥热与剧痛。

那是一种久旱逢甘霖的舒畅感。虽然毒素仍在,但最致命的威胁,暂时被遏制住了。

他看向我的眼神,变得愈发复杂。惊疑、忌惮、还有一丝他自己都未曾察觉的……依赖。

他被迫接受了一个事实:这个女人的手段,是他从未见过的,她对人体的了解,

甚至超过了军中最好的军医。这种认知,让他这个强大的战神,

第一次产生了名为“无力”的感觉。5我拔出银簪,簪尖已经变成了纯黑色。

随手将其丢在地上,发出清脆的声响,也敲碎了姜莲儿最后的心理防线。她双腿一软,

瘫坐在地,看着我的眼神,像是见了鬼。“你……你到底是谁……”她记忆里的姜以灵,

懦弱,愚蠢,除了那张脸一无是处,任她拿捏。绝不是眼前这个眼神狠戾、手段莫测的女人。

我懒得回答她的问题,只是走到她面前,蹲下身。“妹妹,”我伸出手,

用帕子轻轻擦拭她脸上的药渍,动作温柔得仿佛一个真正的姐姐,“你说,

如果太子殿下看见你这副模样,是会心疼你,还是会……杀了你灭口?”姜莲儿浑身一颤,

抖如筛糠。“不……不会的……太子殿下他……”“他什么?”我打断她,

“他会为了一个任务失败,还可能暴露他的棋子,而得罪整个丞相府吗?”我凑近她,

声音压得极低,如同恶魔的私语。“他不会,他只会让你消失得干干净净,

然后把所有的罪责,都推到我这个‘恶毒’的嫡姐身上。毕竟,我‘毒害’将军的罪名,

很快就会传遍整个京城了。”每一个字,都像一把刀,剖开她虚伪的伪装,

露出底下血淋淋的贪婪与愚蠢。她终于崩溃了,抱着我的腿,放声大哭。“姐姐,我错了!

我真的错了!求求你救救我!我不想死!”我看着她,眼神没有丝毫温度。“现在,晚了。

”我站起身,不再看她一眼,径直走回床边。萧绝生已经缓过一口气,正靠在床头,

目光沉沉地看着这场闹剧。他的气息依然微弱,但眼神里的杀气,

却被一种更深沉的东西所取代。那是看透了背叛与人心之后,死寂的冰冷。“从今天起,

你的命是我的。”我居高临下地看着他,陈述一个既成的事实。他没有反驳,只是闭上了眼,

长而卷的睫毛在眼下投出一片阴影,遮住了所有的情绪。这是一种无声的默认。就在这时,

门外传来一阵急促而杂乱的脚步声,伴随着甲胄的摩擦声。“快!包围这里!

一个人都不许放过!”是太子的人,还是将军府的亲卫?我走到窗边,推开一条缝隙。

火光之下,一张熟悉的、阴鸷的脸,一闪而过。是太子,秦桦。他亲自来了。我回过头,

看向床榻上那个暂时与我结盟的男人。“你的仇人来了。”萧绝生缓缓睁开眼,看向我。

我对他露出一个堪称灿烂的笑容。“准备好,看一出好戏了吗?我的……将军。

”6门被一脚踹开。木屑飞溅,冷风裹挟着铁锈与血的气味灌入,吹得烛火疯狂摇曳。

秦桦一身玄色锦袍,外面罩着一层薄甲,在火光下泛着幽冷的光。

他那张素来挂着温和假面的脸,此刻阴沉得能滴出水。他身后,

是黑压压一排手持长刀的太子府亲卫,将这小小的院落围得水泄不通。

他的视线像淬了毒的箭,越过我,死死钉在床榻上的萧绝生身上。确认他还剩一口气后,

又猛地转回,落在我脸上。“姜以灵,你好大的胆子!”声音不大,

却带着居高临下的压迫感。我没动,甚至连眼皮都未曾抬一下,

只是慢条斯理地用帕子擦拭着自己的指尖,仿佛上面沾了什么看不见的脏东西。

瘫软在地的姜莲儿看见救星,像是抓住了最后一根稻草,连滚带爬地扑向秦桦的脚边。

“殿下!救我!姐姐她疯了!她要杀了将军,还要杀我灭口!”她哭得梨花带雨,声嘶力竭,

将一个受尽欺凌的弱女子形象演到了极致。秦桦的眼神闪过一丝厌恶,但还是配合着她演戏。

他弯下腰,做出搀扶的姿态,声音里满是痛心疾首。“以灵,孤念你是丞相嫡女,

对你一再容忍。你善妒也就罢了,竟敢对镇国将军下此毒手,你可知这是株连九族的死罪!

”他一开口,就给我扣上了最大的帽子。我终于擦完了手,将那方沾了姜莲儿药渍的帕子,

随手丢进一旁的火盆里。火苗“腾”地一下窜高,将丝帕吞噬,化为一缕青烟。我这才抬眼,

迎上他审视的目光,缓缓开口。“太子殿下深夜带兵闯入将军府邸,是关心将军的安危,

还是……”我顿了顿,视线扫过他脚边哭泣的姜莲儿,“担心你的棋子,任务失败了?

”7空气瞬间凝固。秦桦脸上的悲愤僵住了,眼底的杀意几乎要化为实质。

姜莲儿的哭声也戛然而止,她难以置信地看着我,仿佛不明白我怎么敢当着秦桦的面,

说出这样的话。“你胡说什么!”秦桦最先反应过来,厉声呵斥,试图夺回主动权。

“我胡说?”我轻笑一声,笑意却未达眼底,“殿下不妨问问我的好妹妹,她给将军喂下的,

究竟是何种‘补药’。”我走到床边,拿起刚刚用过的那支银簪,它依旧是纯黑色。“这毒,

叫‘蚀骨柔’,中毒者三月之内,心脉寸断而亡。外表看来,与突发恶疾无异。

”我将银簪举到秦桦面前,声音清晰地传入在场每个人的耳中,“但下毒之人或许天真了些,

以为一碗毒药,就能要了战神的命。”我的目光转向床榻上那个沉默的男人。

“将军戎马半生,身体早已被各种慢性毒素侵蚀。这碗‘蚀骨柔’,不过是个引子,

将他体内潜藏多年的沉疴旧疾,一并激发了出来而已。”我每说一个字,

秦桦的脸色就难看一分。姜莲儿更是面无人色,抖得像风中的落叶。

萧绝生那双死寂的眼眸里,也终于泛起了一丝波澜。他猛地看向我,眼神里是震惊,是怀疑,

还有一丝连他自己都未曾察觉的……探究。他体内的旧伤和暗疾,连他自己都只知大概,

军医也束手无策,只能用名贵药材吊着。这个女人,怎么会一眼看穿?“姐姐,

你……你不要血口喷人!”姜莲儿终于找回了自己的声音,只是颤抖得不成样子,

“明明是你下的毒!你想嫁祸给我和太子殿下!”“嫁祸?”我像是听到了天大的笑话,

“妹妹,你不会以为,太子殿下会为了你这么一颗废棋,与整个丞相府为敌吧?”我俯下身,

凑到她耳边,用只有我们三人能听到的音量说。“他只会让你消失,

然后将‘毒害将军’的罪名,顺理成章地推到我这个声名狼藉的嫡姐身上。毕竟,

一个‘因爱生恨’的剧本,可比‘储君谋害重臣’的戏码,要好听得多。”姜莲儿的瞳孔,

骤然紧缩。8我能感觉到,身后那道来自床榻的视线,变得愈发灼热。

那是一种混杂了惊骇、审视与茫然的目光。萧绝生像一尊被困在原地的石像,

被迫观看这场由我主导的荒诞剧目。他的认知正在被撕裂。那个给他下毒的女人,

此刻正用一种他无法理解的方式,在“救”他。她不仅揭穿了眼前的阴谋,

更一语道破了他体内潜藏多年的秘密。这个秘密,是他身为战神最大的软肋,

是他无数个深夜里辗转难眠的痛苦根源。他以为自己是一头困兽,殊不知早已身中剧毒,

离死不远。而我,这个打破牢笼的人,却又给他套上了一副更精密的枷…锁。

这种认知上的失调,让他那双经历过尸山血海的眼眸,第一次流露出真正的无措。

我看到他撑在床沿的手指,因为用力而骨节泛白。他试图控制身体的颤抖,

却无法抑制那源自灵魂深处的战栗。是愤怒吗?不,那愤怒之下,是更深层的恐惧。

是对未知的恐惧,是对身体彻底失控的恐惧,更是对我的恐惧。他强大的意志力,

正在与衰败的身体进行着一场惨烈的搏斗。最终,他放弃了挣扎。他靠回床头,

紧绷的身体一点点松弛下来,仿佛被抽走了最后一丝力气。他不再看秦桦,也不再看姜莲儿,

只是沉默地看着我。那是一种全然的、被动的姿态。这个杀伐果断、掌控数十万兵马的男人,

在此刻,将自己完全变成了一个旁观者,他默许我站在他身前,替他发言,替他周旋,

替他……决定生死。他正在将自己的掌控权,一点一点,渡让给我。

9秦桦的耐心显然已经耗尽。他看着我,又看看地上几乎失语的姜莲儿,

最后将目光定格在沉默的萧绝生身上。“一派胡言!”他终于做出决断,手按上腰间的佩剑,

“来人,将这个妖言惑众的毒妇拿下!”一声令下,他身后的亲卫举刀上前。

冰冷的刀锋在烛火下反射出森然的光,杀气扑面而来。“谁敢!

”一声虚弱但充满威严的低喝,从我身后响起。是萧绝生。他挣扎着坐直了身体,

脸色苍白如纸,气息微弱得仿佛随时会断掉。但那双眼睛,却重新燃起了属于战神的光。

那是一种从尸山血海里淬炼出的煞气,冰冷、锐利,足以让任何心志不坚的人胆寒。

上前的亲卫们脚步一顿,竟被他一个眼神震慑,不敢再上前。秦桦的脸色彻底黑了下去。

“萧将军,你这是何意?莫非真要为了这个毒害你的女人,与孤为敌?”萧绝生没有理他,

只是看着我,一字一顿地问:“你,能救我?”这不是疑问,而是在确认。

确认我是否有能力,将他从秦桦布下的天罗地网,从他自己沉沦多年的病痛深渊里,拉出来。

我迎着他的目光,回以一个安抚的、却又带着绝对掌控力的笑容。“我说过,从今天起,

你的命是我的。”我转过头,看向脸色铁青的秦桦,“所以,谁都不能动他,尤其是你,

太子殿下。”我走到萧绝生身边,从袖中取出一排细如牛毛的银针。

“将军体内的毒素盘根错杂,寻常解药无用。我需要为他行针,逼出心脉附近的剧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