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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嫡女杀疯了,摄政王俯首称臣精选章节

重生嫡女杀疯了,摄政王俯首称臣精选章节

发表时间: 2025-06-21 15:03:29

1毒盏碎,凤眸睁"姐姐,该喝药了。"青瓷药盏递到唇边,

褐色药汁映出沈月柔娇媚如花的脸。她指尖发紧,碗沿压得我牙龈生疼。

我猛地抬手打翻药盏。"啊!"沈月柔惊叫着跳开,绣着缠枝莲的裙角还是溅上污渍。

她眼底闪过一丝阴毒,又立刻挤出泪来:"姐姐病糊涂了?

这是太医开的安神汤...""安神汤?"我盯着地上滋滋冒泡的药汁,

喉间还残留着原主咽气时的灼痛。这具身体记忆在沸腾——三天前就是这碗药,

让侯府嫡女沈清凰成了乱葬岗的孤魂。沈月柔突然僵住。她发现我不同了。确实不同。

现代顶尖毒理学专家的灵魂在这具身体里苏醒,显微镜下分析过上千种毒物的眼睛,

此刻正看着她袖口没擦净的砒霜粉末。"妹妹这么关心我..."我撑着床柱站起来,

二十年的瘫痪让这双腿像灌了铅。沈月柔瞪圆了眼睛,她没想到被毒傻的嫡女还能站立。

我逼近她,闻到浓郁的茉莉香粉下,那股子腐肉般的野心味。"不如你先尝尝?

"我拈起地上碎瓷片,沾着药汁就往她唇边送。沈月柔尖叫着往后躲,后腰撞上紫檀木圆桌。

桌上汝窑花瓶晃了晃,哐当砸在她脚边。门外传来杂沓脚步声。"柔儿!"珠帘被猛地掀开,

柳氏提着裙摆冲进来。这位继母演技精湛,看到满地狼藉时,

脸上心疼与狠戾切换得行云流水。她一把搂住沈月柔:"你姐姐又发病了?

"说着暗中狠掐我胳膊内侧嫩肉。这是她惯用的伎俩,原主身上那些看不见的淤青,

都是这么来的。我反手扣住她手腕穴位。"母亲急什么?"我指尖发力,柳氏顿时脸色煞白。

中医擒拿手配合现代解剖学知识,我让她整条胳膊瞬间麻痹,"妹妹好心送药,我正要谢她。

"柳氏瞳孔骤缩。她终于察觉异常,转头看向门外候着的婆子们。

我知道她在想什么——那个任人宰割的嫡女,怎么突然敢反抗了?"大**癔症更重了。

"柳氏强笑着抽回手,"快去请...""请太医?"我打断她,从枕下摸出三根银针,

"巧了,我正想给妹妹扎几针。"针尖在烛火下泛着蓝光,

淬了我用头油和胭脂临时调配的神经毒素。沈月柔吓得往柳氏身后钻。我忽然剧烈咳嗽,

整个人摇摇欲坠。柳氏眼睛一亮,立刻给两个粗使嬷嬷使眼色。

我知道她们想做什么——像上次那样,趁我"发病"时制造意外死亡。"按住她!

"柳氏低喝。两个膀大腰圆的婆子扑来。我假装踉跄,银针却精准刺入她们肘关节。

两人突然像被抽了骨头,烂泥般瘫在地上哼哼。满屋寂静。柳氏嘴唇开始发抖。

"看来母亲也需要诊治。"我甩了甩银针,上面淬的药能让肌肉痉挛两时辰。

柳氏拉着沈月柔连连后退,绣鞋踩到碎瓷片都顾不上疼。我忽然听见窗外极轻的脚步声。

有人!透过雕花窗棂,我看见一角玄色锦袍闪过。会是谁?父亲?还是..."怎么回事?

"沉冷的男声炸响在庭院。柳氏如闻天籁,拽着沈月柔就往外冲:"侯爷!

清凰她..."我立刻掐大腿挤出眼泪,在忠勇侯踏进门刹那,虚弱地跌坐在碎瓷堆里。

鲜血瞬间染红素白中衣,

头时已换上原主那种怯懦神情:"父亲...女儿做错事了..."演技是复仇最好的妆容。

忠勇侯看着满地狼藉,眉头拧成死结。他身后还跟着个陌生男子,

玄色锦袍上银线绣的螭纹在烛火下若隐若现。那人站在阴影里,

我却感觉有刀锋般的目光刮过脊背。"王爷见笑。"忠勇侯尴尬地拱手,

"小女久病..."王爷?我心脏猛地一跳。当朝能被称王爷的只有两位——太子萧景琰,

或者...那位活阎王摄政王萧景珩。"久病?"阴影里的男人轻笑,声线像浸了冰的薄刃,

"本王看令爱健康得很。"柳氏突然跪下来哭诉:"侯爷明鉴!清凰突然发狂,要杀柔儿啊!

"她扯开沈月柔的衣领,露出道浅浅红痕——那分明是她自己掐的。我低头啜泣,

暗中把银针藏回袖中。这场戏越来越有趣了。"父亲。"我抬起泪眼,故意让声音发颤,

"女儿梦见母亲了...她说...说她死得冤..."忠勇侯脸色骤变。

阴影里的男人突然咳嗽起来,咳得撕心裂肺。借着月光,

我终于看清他的脸——苍白如纸的肤色衬着漆黑眉眼,唇角沾着丝猩红,

像雪地里落了瓣红梅。摄政王萧景珩。传闻中活不过二十五岁的毒阎罗。他忽然望过来,

目光与我相撞。那双眼睛...我呼吸一滞。不是将死之人的浑浊,而是深渊般的黑,

里面翻涌着我看不懂的情绪。"听闻沈大**精通医术。"他抹去唇边血,

每个字都像在试探,"可愿替本王诊脉?"满院哗然。柳氏脸都绿了。我捏紧染血的银针。

这是个机会——接近摄政王,就等于握住最锋利的刀。但危险同样明显,

这位可是连太子都敢当庭杖毙的狠角色。"臣女...略通皮毛。"我佯装惶恐,

却在袖中调转针尖。若他敢对我不利,三秒内我能让他心脏停跳。萧景珩忽然笑了。

他伸手扶我起来时,指尖在我掌心轻轻一划。我浑身绷紧——他在我手里塞了张字条。

"三日后,本王派人来接你。"他转身时大氅扫过染毒的药汁,声音低得只有我能听见,

"沈姑娘,你的眼睛...不会说谎。"待他们离去,我展开字条。

烛光下八个铁画银钩的字:"合作否?各取所需。"我轻笑出声,把字条扔进炭盆。

火苗窜起的瞬间,窗外突然传来沈月柔的尖叫:"娘!我脸好痒!

"看来胭脂里的蓖麻毒素起效了。我吹灭蜡烛,在黑暗里摩挲着银针。这才刚开始呢,

我的好妹妹。第二章毒医入王府沈月柔的尖叫声几乎掀翻了侯府的屋顶。“我的脸!

我的脸怎么了!”铜镜里,那张娇媚如花的脸颊上爬满了猩红的疹子,像被毒虫啃噬过一般,

从耳后蔓延至脖颈,触目惊心。她疯狂抓挠,指甲在皮肤上刮出血痕,

却止不住那股钻心的痒。柳氏吓得脸色惨白,死死按住她的手:“柔儿别抓!会留疤的!

”“是沈清凰!一定是她!”沈月柔歇斯底里地哭喊,“她碰过我的胭脂!”柳氏眼神阴鸷,

转头对身旁的婆子低吼:“去请府医!快!”婆子刚转身,就撞上了站在门外的我。“姐姐?

”沈月柔猛地抬头,眼里淬了毒,“你满意了?!”我倚着门框,指尖把玩着一根银针,

唇角微勾:“妹妹这话说的,好像是我害你似的。”“不是你还有谁!”她挣扎着要扑过来,

却被柳氏死死拽住。我缓步走近,俯身看她那张溃烂的脸,轻声道:“妹妹,

乱说话可是要遭报应的。”柳氏护女心切,厉声喝道:“沈清凰!你对柔儿做了什么?!

”我无辜地眨眨眼:“母亲这话可冤枉我了。妹妹自己用了不干净的胭脂,怎么反倒怪我?

”沈月柔浑身发抖,指着我尖叫:“你撒谎!我的胭脂明明——”“明明什么?”我打断她,

眼神陡然冷厉,“明明是你亲手调制的?还是说……你原本打算用这盒胭脂害谁?

”她猛地噎住,脸色煞白。我冷笑。这盒胭脂,原本是她准备用来毁我容貌的。可惜,

她不知道,我早就在她的妆奁里动了手脚——蓖麻毒素混入脂粉,沾肤即溃,无药可解。

除非……求我。三日后,摄政王府的马车准时停在侯府门口。黑檀木车辕,玄色锦缎车帘,

四匹纯黑骏马昂首而立,车夫腰间悬着摄政王府的令牌,冷肃威严。忠勇侯亲自送我出门,

脸色复杂:“清凰,摄政王性情难测,你务必谨慎。”我微微一笑:“父亲放心,

女儿自有分寸。”他欲言又止,最终只是叹了口气。我踏上马车,刚掀开车帘,

就闻到一股淡淡的血腥味。车内光线昏暗,萧景珩斜倚在软榻上,

一袭墨色锦袍衬得肤色愈发苍白,修长的手指抵着眉心,似乎在忍受某种痛苦。听到动静,

他缓缓抬眼,漆黑的眸子如深渊般望过来:“沈姑娘,久等了。

”我镇定地在他对面坐下:“王爷亲自来接,臣女受宠若惊。”他低笑一声,

忽然伸手扣住我的手腕,力道大得几乎捏碎骨头:“沈清凰,你胆子不小。”我面不改色,

另一只手悄然摸向袖中银针:“王爷这是何意?”他盯着我,一字一顿:“蓖麻毒素,

无色无味,沾肤溃烂,无药可解——沈月柔的脸,是你做的。”不是疑问,是陈述。

我眯了眯眼,索性不再伪装:“王爷既然知道,又何必多问?”他忽然笑了,松开我的手腕,

从袖中取出一方锦帕,慢条斯理地擦拭手指:“本王喜欢聪明人。”马车缓缓驶动,

我掀开车帘一角,看到沈月柔站在侯府门口,脸上蒙着纱巾,怨毒地盯着我。

我冲她微微一笑,无声地做了个口型——“求我。”摄政王府比我想象中更森严。

穿过三重朱门,绕过九曲回廊,萧景珩带我进了一间地下密室。四壁镶嵌夜明珠,

照得室内如同白昼,正中摆着一张寒玉床,床上躺着一名昏迷不醒的男子,面色青紫,

唇边溢出血丝。我挑眉:“王爷带我来,是为了救他?”萧景珩负手而立,

淡淡道:“他是本王的心腹,三日前中了‘阎罗泪’。”阎罗泪?我心头一跳。

这是江湖上最阴毒的奇毒之一,中毒者五脏溃烂,七日必死,无药可医。“王爷高看我了。

”我冷静道,“阎罗泪无解。”“你有办法。”他盯着我,眸色深沉,“否则,

你不会在沈月柔的胭脂里下蓖麻毒。”我眯了眯眼。他在试探我。我缓步走到寒玉床前,

指尖搭上那人的脉搏,毒素已侵入心脉,最多还能撑两日。“救他,可以。

”我抬眸看向萧景珩,“但我有条件。”“说。”“第一,我要查我母亲的死因。”“可以。

”“第二,我要侯府的继承权。”他唇角微勾:“野心不小。”我冷笑:“王爷若觉得不值,

现在就可以送我回去。”萧景珩沉默片刻,忽然伸手扣住我的后颈,

逼我直视他的眼睛:“沈清凰,你最好别让本王失望。”我迎上他的目光,

毫不退让:“王爷也是。”我取出随身携带的银针,在烛火上炙烤消毒,

随后刺入中毒者的几处大穴。萧景珩站在一旁,目光沉沉:“你打算怎么做?

”“阎罗泪无解,但可以以毒攻毒。”我头也不抬,从药囊中取出一枚黑色药丸,

“这是‘蚀骨丹’,服下后剧毒攻心,但若能熬过十二个时辰,阎罗泪的毒性便会被压制。

”他眸色一凛:“蚀骨丹?你疯了?”我冷笑:“王爷若不信,现在就可以喊停。

”他盯着我,半晌,缓缓道:“继续。”我捏开那人的嘴,将药丸塞了进去。片刻后,

昏迷的男子突然剧烈抽搐,口中溢出黑血,青筋暴起,仿佛承受着极大的痛苦。

萧景珩一把攥住我的手腕,力道大得几乎捏碎骨头:“他若死了,你陪葬。

”我面不改色:“松手,否则他真会死。”他死死盯着我,最终缓缓松开。我继续施针,

银针刺入心脉附近的穴位,引导毒素流向四肢,减轻心脏负担。一个时辰后,

男子的呼吸终于平稳下来,面色虽仍苍白,但唇边的黑血已止住。

萧景珩眸光微动:“他活了?”“暂时。”我擦了擦额角的汗,“接下来十二个时辰是关键,

若能熬过去,阎罗泪的毒便算解了一半。”他沉默片刻,忽然问:“你从哪学的这些?

”我收起银针,淡淡道:“梦里。”他嗤笑一声,显然不信,却也没再追问。深夜,

摄政王府一片寂静。我守在寒玉床边,观察中毒者的状况。突然,窗外传来极轻的脚步声。

我眼神一凛,迅速藏身于阴影处。下一秒,一支淬毒的袖箭破窗而入,直射床榻!

我猛地甩出银针,针尖与箭锋相撞,发出“叮”的一声脆响,袖箭偏离轨道,钉入墙壁。

门外传来打斗声,紧接着是利刃入肉的闷响。密室门被推开,萧景珩提剑而入,剑尖滴血,

玄色锦袍上沾着零星血迹。“你没事?”他扫了我一眼。我冷笑:“王爷的王府,

似乎不太安全。”他眸色阴沉:“太子的人。”我挑眉:“看来王爷的敌人不少。

”他忽然走近,居高临下地看着我:“沈清凰,你怕吗?”我仰头与他对视,

唇角微勾:“怕的话,我就不会来了。”他低笑一声,忽然伸手抚上我的脸颊,

拇指擦过我的唇角:“很好。”我拍开他的手,冷声道:“王爷自重。”他收回手,

转身走向门外,声音淡淡:“今晚的事,别让第三个人知道。”我盯着他的背影,眯了眯眼。

这位摄政王,比我想象的……更有意思。次日清晨,中毒者终于睁开了眼。萧景珩站在床边,

神色莫测:“毒解了?”我点头:“阎罗泪的毒性已压制,再调养半月即可痊愈。

”他沉默片刻,忽然从袖中取出一枚令牌,递给我:“从今日起,你可自由出入王府。

”我接过令牌,入手冰凉,上面刻着“萧”字,背面是螭纹盘绕。

“王爷这是认可我的医术了?”我挑眉。他眸光深沉:“沈清凰,记住你的条件。

”我轻笑:“王爷也别忘了自己的承诺。”他忽然逼近一步,

声音低沉:“若你敢背叛本王……”我抬眸与他对视,

笑意不减:“那王爷最好现在就杀了我。”他盯着我,半晌,忽然勾唇:“有趣。

”回侯府的路上,我掀开车帘,看到街角闪过一道熟悉的身影——沈月柔。

她脸上仍蒙着纱巾,眼神怨毒,身旁站着一名华服男子,正低声说着什么。我眯了眯眼。

那人……是太子萧景琰。马车缓缓驶过,我放下车帘,唇角微勾。看来,我的好妹妹,

已经找到新靠山了。第三章宫宴杀机回府第三日,侯府收到了一封烫金请帖。

“太子殿下设宴,邀侯府女眷入宫赏花?”柳氏捏着请帖,指尖发颤,脸上却堆满谄媚的笑,

“柔儿,这可是天大的机会!”沈月柔脸上仍蒙着纱巾,只露出一双含怨的眼睛。

蓖麻毒素的溃烂虽已结痂,却留下了深红色的疤痕,像蛛网般爬满半张脸。“娘,

我这样怎么见人?”她嗓音嘶哑,像是哭过。柳氏心疼地搂住她,转头剜了我一眼,

压低声音道:“太子殿下特意嘱咐,要你务必出席。”沈月柔身子一僵,

随即眼底闪过一丝狠色:“好,我去。”我倚在廊柱旁,慢条斯理地擦拭银针。太子萧景琰,

摄政王的死对头,突然邀请侯府女眷?——有意思。当夜,我窗棂被人轻叩三下。推开窗,

一枚玄铁令牌落在掌心,背面刻着“见令如晤”四个小字。我挑眉,翻过令牌,

借着月光看清正面——“宫宴有诈,勿饮金盏。”字迹凌厉如刀,是萧景珩的手笔。我轻笑,

指腹摩挲着令牌边缘。这位摄政王,倒是贴心。正欲关窗,忽然察觉院墙外有人影闪过。

我眯了眯眼,指间银针已蓄势待发——“姐姐好警觉。”沈月柔从阴影里走出,

纱巾被夜风吹起,露出狰狞疤痕。她盯着我手中的令牌,

眼中妒火燃烧:“摄政王对你倒是上心。”我漫不经心地把玩令牌:“妹妹深夜造访,

就为说这个?”她忽然笑了,声音甜得发腻:“太子殿下托我传话,明日宫宴,

请姐姐务必……好好享受。”我指尖一顿。她凑近,

毒蛇般在我耳边低语:“你以为攀上摄政王就高枕无忧了?沈清凰,明日之后,

你会比我还惨。”我抬眸,与她四目相对。“拭目以待。”翌日,东宫。朱红宫门次第而开,

侍女引着我们穿过九曲回廊。沈月柔戴着面纱,柳氏则满脸堆笑,

时不时偷瞥前方引路的太监,试图套话。“公公,今日都有哪些贵人赴宴呀?

”太监皮笑肉不笑:“娘娘们都在,哦对了,摄政王殿下也来了。”柳氏笑容一僵。

我唇角微勾。萧景珩也来了?看来这场戏,比他预想的更有趣。入席时,我故意选了最末位。

沈月柔却硬拉着我往前坐,娇声道:“姐姐是嫡女,怎能坐那么远?”高位上,

一道锐利的目光扫来。我抬眼,正对上萧景珩深不见底的黑眸。他今日着了墨蓝锦袍,

玉冠束发,衬得肤色冷白如雪。见我看他,他指尖在酒杯上轻叩三下。——三更,小心。

我垂眸,掩去眼底冷笑。“沈大**。”温润男声从身侧传来。我转头,

看到一袭月白锦袍的楚临风——原主的未婚夫,如今的退婚男配。

他神色复杂地看着我:“许久不见,你……还好吗?”我尚未答话,

沈月柔已抢先挽住他胳膊,甜腻道:“临风哥哥怎么只关心姐姐?柔儿近日身子不适,

你都不问问。”楚临风尴尬地抽回手,目光却仍落在我身上:“清凰,那日退婚非我本意,

实在是……”“楚公子。”我打断他,笑意不达眼底,“过去的事,何必再提?

”他脸色一白。“太子殿下到——”太监尖利的嗓音打破僵局。众人纷纷起身行礼,

我借机退后两步,与楚临风拉开距离。萧景琰一袭明黄蟒袍,面容俊朗,眉眼间却透着阴鸷。

他径直走向主位,目光扫过众人,在看到我时微微停顿。“今日赏花宴,诸位不必拘礼。

”他抬手示意,侍女们立刻捧上金盏,“这是西域进贡的葡萄酿,请诸位品尝。

”金盏递到我面前时,酒液泛着诡异的琥珀色。我余光瞥见沈月柔唇角得逞的笑。

——果然在这等着我呢。我端起酒杯,假意要饮,袖中银针却已探入酒液。针尖瞬间变黑。

鸩毒。见血封喉的剧毒。我冷笑,指尖轻转,酒杯突然倾斜——“哎呀!

”酒液全洒在了沈月柔裙摆上。她尖叫跳起,面纱不慎滑落,狰狞疤痕暴露在众人眼前。

席间一片哗然。“天哪!她的脸……”“怎么烂成这样?”沈月柔慌忙捂住脸,

眼泪夺眶而出。太子脸色骤变,猛地拍案:“怎么回事!”我故作惊慌:“妹妹对不起,

姐姐手滑了。”萧景珩忽然轻笑一声。太子阴冷地瞪向我,又递来一杯:“无妨,

再赐沈大**一盏。”这次,他亲自递来。我正要接,一只骨节分明的手突然横**来,

夺过金盏。“本王渴了。”萧景珩仰头一饮而尽。满堂死寂。太子瞳孔骤缩:“皇叔!

这酒……”“味道不错。”萧景珩慢条斯理地擦拭唇角,黑眸如刃,“太子有心了。

”我盯着他喉结滚动,心跳漏了半拍——这疯子!明知有毒还喝!萧景珩忽然踉跄了下。

我立刻扶住他,掌心触到他后背的瞬间,摸到一片湿热。——是血。他受伤了?什么时候?

偏殿内,我反手锁上门,一把扯开萧景珩的衣襟。三道爪痕贯穿胸膛,皮肉外翻,

泛着黑紫色——明显是毒伤。“谁干的?”我冷声问。他靠在榻上,气息紊乱,

却还有心思调侃:“沈姑娘这么急切,本王倒有些不适应。”我懒得理他,直接撕开他衣衫,

露出整个伤口。毒已蔓延至心脉,再拖半个时辰,大罗神仙也救不了。“忍着。

”我取出银针,在烛火上烤红,直接刺入伤口边缘。萧景珩肌肉绷紧,额角渗出冷汗,

却一声不吭。“王爷不是去赴宴?怎么搞成这样?”他闭了闭眼:“进宫前,

遇到了点‘小麻烦’。”我冷笑。能伤到他的,绝不会是什么“小麻烦”。银针引毒,

黑血顺着针孔涌出。我取出一枚药丸捏碎,洒在伤口上,药粉接触毒血的瞬间,

发出“滋滋”声响。萧景珩闷哼一声,指节攥得发白。“现在知道疼了?”我讥讽道,

“喝毒酒的时候不是挺英勇?”他忽然睁眼,一把扣住我手腕:“你担心我?”我抽回手,

继续处理伤口:“王爷若死了,我的靠山就没了。”他低笑,

忽然问:“看出太子用的什么毒了吗?”“西域蛇吻,混合了断肠草。”我皱眉,

“但伤你的不是这个。”“嗯。”他轻描淡写,“是‘阎罗泪’。”我手一抖。

——又是阎罗泪!上次他让我救的心腹,中的就是此毒。如今他自己也……“太子手下,

有人会用阎罗泪?”我紧盯他。萧景珩眸色深沉:“不是太子。”“那是谁?

”他忽然抬手抚上我脸颊,拇指擦过我的唇角:“沈清凰,知道太多会没命的。

”我拍开他的手:“王爷再动手动脚,我现在就让你没命。”他低笑出声,却牵动伤口,

咳出一口黑血。我迅速施针封住他心脉,沉声道:“别动,毒血还没清完。

”窗外忽然传来脚步声。“搜!刺客肯定躲在这!”是太子的人。脚步声越来越近。

萧景珩突然揽住我的腰,翻身将我压在榻上。“你——”“嘘。”他指尖抵住我的唇,

“配合我。”门被踹开的瞬间,他一把扯开我的衣带,外衫滑落,露出雪白肩头。“啊!

”我配合地尖叫一声,装作惊慌失措地往他怀里躲。侍卫们僵在门口。榻上锦被凌乱,

萧景珩衣襟大敞,我衣衫不整地被他搂在怀中,任谁看了都是活色生香的一幕。“滚出去!

”萧景珩厉喝,同时在我腰间轻掐一把。我会意,

立刻红着眼眶哭诉:“太子殿下为何派人闯进来?臣女…臣女没脸见人了!

”侍卫首领脸色煞白,慌忙跪地:“属下不知摄政王在此,惊扰了王爷雅兴,罪该万死!

”“还不滚!”一群人连滚带爬地退出去,最后一个还贴心地带上了门。

我立刻从萧景珩怀里挣出来,拢好衣衫:“王爷这招够损的。

”他慢条斯理地系上衣带:“彼此彼此。”我正要反驳,

突然听见窗外一声极轻的“咔嗒”声——是弩箭上弦的动静!“小心!”我猛地扑倒萧景珩,

一支淬毒弩箭擦着我发丝钉入床柱。萧景珩眼神骤冷,袖中飞出一道寒光,窗外传来闷哼,

接着是重物坠地的声音。“看来太子非要本王死在这。”他冷笑。我检查了下弩箭,

箭头上泛着熟悉的黑紫色。“又是阎罗泪。”我眯起眼,“太子手下到底谁在用这种毒?

”萧景珩没回答,突然将我打横抱起。“你干什么?!”“脱身。”他踹开偏殿后门,

抱着我直奔御花园深处的温泉池。“跳。”没等我反应,他直接带我跃入池中。

温热泉水淹没头顶的瞬间,他扣住我的后脑,唇压了上来。气泡从唇缝溢出,我瞪大眼睛。

萧景珩在给我渡气!水下视线模糊,却能清晰感受到他唇上的温度,灼热得几乎烫伤我。

他一手扣着我的腰,另一手划水,带着我向池底潜去。

上方传来杂乱的脚步声和呼喊:“刺客往这边跑了!”“搜!活要见人死要见尸!

”我憋气快到极限,萧景珩忽然捏了捏我的后颈,示意我再忍忍。就在这时,

一支长矛猛地刺入水中,擦着我的衣袖划过。我下意识挣扎,萧景珩立刻收紧手臂,

唇贴得更紧。——他在用这种方式告诉我:别动,相信我。不知过了多久,

水面终于恢复平静。萧景珩带我浮出水面时,我大口喘息,唇上还残留着他的温度。

“你……”“得罪了。”他神色如常,仿佛刚才那个缠绵的水下吻只是权宜之计,

“这是出宫最近的路。”我抹了把脸上的水,冷笑:“王爷的‘路’可真特别。

”他忽然凑近,湿透的黑发贴在颈侧,水珠顺着喉结滚落:“沈姑娘若不满,本王可以补偿。

”“免了。”我推开他,“留着命还我人情吧。”远处又传来脚步声,萧景珩眼神一凛,

拽着我躲到假山后。“太子殿下,这边找过了,没有。”“继续搜!”是萧景琰暴怒的声音,

“掘地三尺也要把萧景珩找出来!”假山缝隙狭窄,我和萧景珩几乎贴在一起。

他胸膛的伤口还在渗血,混着温泉水,在我掌心留下黏腻触感。我无声地指了指他伤口,

用眼神询问:撑得住吗?他忽然低头,唇贴在我耳畔,气息灼热:“担心我?

”我翻了个白眼。脚步声渐远,萧景珩拉着我绕到假山另一侧,那里竟有条隐蔽的密道。

“从这里出去,是朱雀大街。”他塞给我一块玉佩,“三日后,老地方见。

”我攥紧玉佩:“你的伤……”“死不了。”他转身没入黑暗,声音飘来,“记住,

别碰太子给的任何东西。”回府时已是深夜。我刚推开房门,就看见沈月柔坐在我床上,

手里把玩着我的银针包。“姐姐这么晚才回来,是去私会情郎了?”她阴阳怪气地问。

我反手锁上门:“妹妹的脸不疼了?还有闲心管我的事?”她猛地站起来,

面纱下的疤痕狰狞扭曲:“沈清凰!今日之辱,我必百倍奉还!”我缓步走近,

一把扯下她的面纱。“啊!”她慌忙捂住脸。我捏住她下巴,强迫她抬头:“沈月柔,

你以为攀上太子就能对付我?”她瞳孔骤缩:“你…你怎么知道……”“下次下毒,

记得选个我不认识的。”我甩开她,冷冷道,“滚出去。”她踉跄着退到门口,

突然阴森一笑:“姐姐以为这就完了?太子殿下说了,三日后赏荷宴,要你……生不如死。

”门被狠狠摔上。我摩挲着萧景珩给的玉佩,眼底寒意渐浓。——萧景琰,你找死。

4赏荷宴杀机三日后,太子府的赏荷宴如期而至。沈月柔天未亮就起来梳妆,

脸上覆着厚厚的脂粉,勉强遮住疤痕。她特意挑了件桃红撒花裙,衬得腰肢纤细,

只是眼神阴冷得像条毒蛇。“姐姐,该出发了。”她站在我房门外,声音甜得发腻。

我慢条斯理地系好最后一根银针,推门而出。沈月柔目光落在我素白的衣裙上,

讥讽道:“穿得这么素,不知道的还以为你去吊丧。”我轻笑:“妹妹今日擦了三层粉,

是怕见光?”她脸色骤变,指甲掐进掌心。——蓖麻毒素留下的疤,这辈子都消不掉。

马车驶入太子府时,满园荷香扑面而来。侍女引着我们穿过九曲回廊,

湖心亭中已聚集了不少贵女,见到我们,议论声戛然而止。“那就是沈家嫡女?

听说前几日宫宴上,摄政王为她挡了毒酒……”“嘘!小声点,没看见沈二**脸都绿了?

”沈月柔攥紧帕子,强撑着笑容往主座走去。太子萧景琰一身月白锦袍,正与几位朝臣谈笑,

见她来了,目光却落在我身上。“沈大**,别来无恙。”我福了福身:“殿下金安。

”他唇角微勾,从侍从手中取过一只锦盒:“前几日宫宴仓促,未来得及备礼。

今日特意为沈**准备了份薄礼,还望笑纳。”锦盒打开,一支金镶玉步摇静静躺在红绸上,

凤尾处缀着细碎红宝石,华贵非常。满座哗然。太子赠女子首饰,这意味再明显不过。

沈月柔脸色煞白,死死盯着那支步摇。我垂眸,

余光扫过步摇尾端——那里有一道几不可见的细缝。——**暗器。“臣女不敢当。

”我后退半步,“如此贵重之物,理应赠予更合适的人。

”萧景琰眼神一冷:“沈**这是……不给本宫面子?”气氛骤然紧绷。“皇兄好雅兴。

”低沉嗓音从身后传来,萧景珩一袭玄色锦袍,不知何时已站在亭外。他脸色仍有些苍白,

但气势不减,所过之处众人纷纷避让。太子笑容僵在脸上:“皇叔今日怎么有兴致来赏荷?

”萧景珩径直走到我身旁,目光扫过那支步摇,冷笑一声:“送礼?”他忽然伸手,

取过步摇,指尖在凤尾处轻轻一按——“咔嗒。”一根细如牛毛的毒针弹了出来!满座惊呼。

萧景琰脸色大变:“这不可能!本宫根本不知道……”“太子殿下。”我打断他,

声音不疾不徐,“臣女很好奇,您为何非要置我于死地?”亭内死寂。

萧景琰猛地拍案而起:“沈清凰!你竟敢污蔑本宫!”“污蔑?”萧景珩把玩着那支毒步摇,

语气森寒,“需要本王请太医验毒吗?”太子额头渗出冷汗,突然转头瞪向沈月柔:“是你!

这礼物是你准备的!”沈月柔浑身一颤:“殿下,我……”“够了!”一声厉喝传来,

楚临风大步走入亭中。他今日穿着靛蓝长衫,面容憔悴,眼下泛着青黑,显然多日未眠。

“清凰。”他径直走到我面前,声音发颤,“那日退婚非我所愿,

是太子殿下和沈月柔联手设计!他们骗我说你与侍卫私通,

还伪造了证物……”沈月柔尖叫:“楚临风!你胡说什么!

”楚临风从袖中掏出一封信摔在地上:“这是你亲笔所写,

要太子派人假扮山匪在半路截杀清凰!可惜信使被我截下了!”满座哗然。我弯腰拾起信纸,

上面白纸黑字写着计划,末尾还盖着沈月柔的私印。“妹妹。”我轻笑,“字写得不错。

”沈月柔面如死灰,突然扑向太子:“殿下救我!这都是您吩咐的啊!

”萧景琰一脚踹开她:“**!竟敢构陷本宫!”场面一片混乱。萧景珩忽然扣住我的手腕,

将我拉到身后:“戏看够了?”我挑眉:“王爷想做什么?”他眸色深沉,

突然高声道:“今日诸位作证,沈大**与楚家的婚约就此作废。

”楚临风脸色惨白:“摄政王!您不能……”“至于新的婚约——”萧景珩一字一顿,

“本王要了。”回府的马车上,我终于忍不住问:“王爷今日唱的哪一出?

”萧景珩闭目养神:“你不是一直想摆脱楚家?”“那也不至于搭上自己。”我冷笑,

“王爷到底有什么目的?”他睁开眼,眸光锐利如刀:“三件事。”“第一,

太子近期会对你下手,有婚约在,他不敢明着来。”“第二,你母亲的死因,

本王查到了线索。”我呼吸一滞:“什么线索?”他从怀中取出一封泛黄的信笺,

边缘沾着暗红血迹:“侯府祠堂密室,有你母亲留下的**。”我接过信笺,

上面只有八个字:“柳氏下毒,侯爷默许。”指尖微微发抖。——原来当年害死母亲的,

不止继母柳氏,还有……父亲?萧景珩静静看着我:“第三件事。”他忽然倾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