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页  > 言情  > 重生后我让假千金跪着听遗嘱 > 

重生后我让假千金跪着听遗嘱精选章节

重生后我让假千金跪着听遗嘱精选章节

发表时间: 2025-06-21 10:41:58

冰冷的液体,带着浓烈的消毒水气味,粗暴地灌满了我的口鼻,顺着气管一路烧灼下去。

肺叶疯狂地抽搐着,却吸不进一丝氧气,只有窒息带来的、无边无际的黑暗。

身体沉重得像灌满了铅,被无形的力量死死摁在浑浊的水底,动弹不得。意识像风中的残烛,

在彻底熄灭前,猛地爆开一点火星——“嗡……”刺耳、单调的电子音,如同钢针,

狠狠扎进我混沌的脑海。我猛地睁开眼。视野被一片刺目的、晃眼的白光占据,

晃得人头晕目眩。剧烈的头痛像有把钝斧在一下下劈砍着颅骨。我急促地喘了几口气,

胸腔里火烧火燎的痛楚尚未完全消散,但空气,

真实的、带着昂贵熏香和淡淡雪茄余味的空气,正源源不断地涌入肺腑。不是水。

不是冰冷绝望的蓄水池。心脏在肋骨后面疯狂擂动,几乎要撞碎胸膛跳出来。我眨了眨眼,

视线艰难地聚焦。巨大的水晶吊灯悬挂在头顶,无数棱面切割着光线,

投射下冰冷而璀璨的光斑,落在下方一张张或紧张、或漠然、或掩饰不住得意的脸上。

沈家老宅的客厅。肃穆得令人窒息。紫檀木长桌沉重得像一块墓碑,占据了视野的中心。

桌子尽头,穿着考究黑色西装的律师张德海,正推了推金丝眼镜,手里捏着一份厚厚的文件。

他那张保养得宜的脸上,表情是职业化的庄重,可镜片后的眼神,

却飞快地掠过一丝不易察觉的、谄媚的讨好,精准地投向坐在他斜对面的人。

我的视线跟着移过去。沈薇。她端坐在宽大的丝绒扶手椅里,背脊挺得笔直,

如同骄傲的天鹅。一身剪裁完美的香奈儿套裙,勾勒出她精心维持的曲线。新做的指甲上,

鸽子蛋大小的钻戒在吊灯的光线下,折射出冰冷而刺目的光芒。她正微微垂着眼,

右手无名指上那枚硕大的钻石,被她另一只手白皙的指尖,

以一种极其缓慢、极其优雅的姿态,轻轻地、一下一下地抚摸着。每一次指尖的触碰,

都带着一种无声的炫耀,一种即将登顶的、志得意满的餍足。她的嘴角,

一丝若有若无的笑意,如同毒蛇的信子,冰冷地向上勾起。那枚戒指的寒光,像烧红的烙铁,

狠狠烫在我的视网膜上。前世!就是这里!就是这一刻!冰冷的绝望,

混杂着被背叛、被夺走一切的滔天恨意,瞬间席卷了我全身的血液,

又在下一秒被熊熊燃烧的火焰蒸干!心脏在胸腔里疯狂地收缩、膨胀,

每一次搏动都泵出滚烫的岩浆,几乎要将我的理智焚烧殆尽。我回来了。我真的回来了。

回到了这个决定命运走向的、宣读遗嘱的现场!

“……根据沈昌明先生生前最后确认并签署的遗嘱,

”张德海律师那平板无波、毫无感情的声音,在过分安静的客厅里清晰地响起,

每一个字都敲在紧绷的神经上,“沈氏集团名下,所有动产、不动产,

包括但不限于公司股权、证券、存款、房产、车辆、收藏品等……”他顿了顿,

目光扫过全场,最后落在沈薇身上,带着一种公式化的、却足以令人作呕的宣判意味。

“……其全部所有权,指定由沈薇**一人继承。”来了!“嗡”的一声,

大脑深处仿佛有什么东西炸开了。

然无助、流落街头饥寒交迫的刻骨屈辱、还有最终被拖入冰冷污水里的窒息……所有的一切,

都在这句判决般的话语中,轰然回响!“呵……”一声短促的、清晰的笑声,

突兀地打破了客厅里死水般的沉寂。那笑声里没有半分喜悦,

只有浓得化不开的嘲讽和冰冷刺骨的寒意。所有的目光,像被无形的线牵引着,

瞬间聚焦到我身上。惊愕、不解、嫌恶、还有沈薇那瞬间凝固在嘴角的得意笑容下,

掩藏不住的惊疑。我缓缓站起身。身体因为极致的愤怒和重生的冲击而微微发颤,

但我挺直了背脊,目光如同淬了冰的刀子,直直射向沈薇,再掠过张德海那张故作镇定的脸,

最后,

落在主位上那个穿着素色旗袍、保养得宜、此刻却因惊怒而脸色发白的女人——我的生母,

王美娟身上。她看我的眼神,永远像在看一个不速之客,一个破坏了她完美家庭和谐的污点。

“念出我的名字了吗?”我的声音不高,却带着一种奇异的穿透力,

每一个字都清晰地砸在寂静的空气里,“这份‘最后确认并签署’的遗嘱里,

有我沈念半个字吗?”张德海的脸色微微一变,但很快恢复了职业性的刻板:“沈念**,

沈先生对遗产的分配有他个人的意愿考量……”“意愿考量?”我打断他,

嘴角的弧度越发冰冷,“考量一个鸠占鹊巢二十多年、为了保住荣华富贵,

不惜买通医生调换亲子鉴定报告的野种,有没有资格继承沈家的一切?”“轰——!

”如同巨石投入死水,整个客厅瞬间炸开了锅!窃窃私语变成了无法抑制的惊呼。

“你胡说八道什么!”沈薇猛地从椅子上弹起来,

那张精心描绘的脸因为极度的震惊和恐惧而扭曲变形,精心维持的优雅荡然无存。

她涂着鲜红蔻丹的手指直直地指着我,声音尖利得刺耳,“沈念!你疯了!你就是嫉妒!

你嫉妒爸爸把一切都给了我!你这个没人要的野……”“啪!

”一个牛皮纸文件袋被我重重地摔在光滑的紫檀木桌面上,沉闷的响声像一记耳光,

狠狠抽断了沈薇歇斯底里的尖叫。“嫉妒?”我冷笑,指尖捏着文件袋的边缘,用力一抖。

哗啦——一叠雪白的纸张滑了出来,最上面那张,

赫然印着醒目的标题和权威机构的鲜红印章。

几张清晰无比的照片散落在报告旁边:一张是沈薇穿着低调、戴着墨镜和帽子,

鬼鬼祟祟地走进一家私人诊所的后门;另一张,则是她将一个厚厚的信封,

塞给一个穿着白大褂、同样遮遮掩掩的男人的瞬间。“看清楚了!”我的声音拔高,

带着不容置疑的审判意味,“沈薇!这份由京华市司法鉴定中心出具的亲子鉴定报告,

白纸黑字!你和我父亲沈昌明,基因相似度低于0.01%!生物学上,排除亲子关系!

”我的目光扫过脸色煞白、浑身筛糠般发抖的王美娟,一字一句,如同重锤:“而我,沈念,

与沈昌明先生,基因匹配度99.99%!确认亲生!”我顿了顿,

目光死死锁住面无人色的沈薇,将父亲临终前那微弱却字字泣血的遗言,

化作最锋利的投枪:“爸咽气前,最后清醒的几分钟,

亲口对我说:‘念念……沈家……只留给我的骨血……野种……不配拿走一分钱!

’”最后几个字,我几乎是咬着牙,一字一顿地砸出来。“不——!!假的!都是假的!

”沈薇彻底疯了。她精心维持的世界在眼前轰然崩塌。那双漂亮的杏眼里爆发出骇人的红光,

像一头被逼入绝境的困兽。她猛地扑向长桌,目标不是那些报告,

而是张德海面前那份象征着合法继承权的、签着“沈昌明”名字的遗嘱!“嘶啦——!

”脆弱的纸张在她疯狂的撕扯下发出刺耳的**。她双手并用,

指甲在昂贵的纸张上划出深痕,用尽全身力气,将那份遗嘱撕成了碎片!

纸屑如同绝望的雪片,纷纷扬扬,洒落在光洁的地板和昂贵的波斯地毯上。“没了!哈哈哈!

没了!”沈薇抓着满手的碎纸,状若癫狂地大笑起来,笑声尖锐而凄厉,

带着一种毁灭一切的疯狂,“遗嘱没了!沈家还是我的!是我的!你休想抢走!休想!

”她布满血丝的眼睛死死瞪着我,充满了怨毒和一种扭曲的、同归于尽的快意。

整个客厅陷入一片死寂。所有人都被这突如其来的、彻底的疯狂惊呆了。王美娟捂着心口,

摇摇欲坠,嘴里发出意义不明的呜咽。张德海脸色铁青,看着满地的碎屑,嘴唇哆嗦着,

说不出话。只有我,站在原地,冷眼旁观着这场闹剧。心脏在胸腔里沉重而有力地跳动,

没有愤怒,没有恐惧,只有一片冰冷的、尘埃落定的平静,以及一丝即将收网的残酷快意。

“撕吧。”我开口,声音在死寂中显得异常清晰,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怜悯,却冰冷刺骨,

“撕得再碎点。正好,省得法官再费力辨认了。”沈薇疯狂撕扯的动作猛地一滞,

那扭曲的笑容僵在脸上。她似乎终于察觉到一丝不对劲,一种冰冷的、不祥的预感攫住了她。

我缓缓抬起手,指向客厅角落靠近书房门框上方,

一个极其不起眼的、伪装成烟雾报警器的白色小圆点。“忘了告诉你,”我的声音平静无波,

却像淬毒的冰针,精准地刺入沈薇的神经末梢,“从爸病重,

你频繁‘探望’、‘关心’遗嘱进度开始,他书房的每一个角落,都装了最新的高清监控。

”沈薇脸上的血色瞬间褪得一干二净,惨白得像一张劣质的纸。

那双刚才还燃烧着疯狂火焰的眼睛里,此刻只剩下无边无际的恐惧,如同看到了地狱的入口。

她张着嘴,喉咙里发出“嗬嗬”的、如同破风箱般的声音。张德海的脸,

也彻底变成了死灰色,额头上瞬间沁出豆大的汗珠。“张律师,”我的目光转向他,

那眼神让他不由自主地瑟缩了一下,“想必你电脑里那份‘原始’的遗嘱电子稿,

也已经‘同步’删除了吧?没关系。”我微微歪了歪头,露出一个毫无温度的笑容。

“警察同志,麻烦你们了。”话音落下的瞬间,客厅通往偏厅的门被推开。

几名穿着制服的警察神情严肃地走了进来,领头的那位亮出了证件。“沈薇女士,

张德海先生,”警察的声音铿锵有力,“你们涉嫌伪造、篡改遗嘱,非法侵占巨额财产,

以及意图销毁证据。请跟我们回局里接受调查!”沈薇的身体像被瞬间抽掉了骨头,

软软地瘫倒在地,昂贵的裙摆沾满了她亲手撕碎的遗嘱纸屑。她望着警察伸过来的手,

喉咙里终于挤出一声崩溃到极点的、不似人声的尖叫:“啊——!!!沈念!你不得好死!

你不得好死啊——!!!”那凄厉绝望的嚎叫,成了这场闹剧最后的、也是最刺耳的注脚。

她如同一条被拖上岸的濒死的鱼,徒劳地挣扎着,被两名警察架起双臂,

拖离了这个曾经象征着她所有荣光的客厅。高跟鞋的鞋跟在地板上刮擦出刺耳的声音,

越来越远。张德海面如死灰,嘴唇哆嗦着,连一句辩解的话都说不出来,颓然地被带走了。

奢华宽敞的客厅里,只剩下死一般的寂静,

弥漫着硝烟散尽后的尘埃味和一种难以言喻的荒诞感。佣人们垂着头,大气不敢出。

王美娟瘫坐在椅子上,捂着脸,肩膀剧烈地耸动着,发出压抑的、断断续续的啜泣声,

不知是悔恨还是恐惧。我没有再看她一眼。

—碎裂的遗嘱纸片、被沈薇挣扎时碰倒的花瓶碎片、泼洒在地毯上暗红如血的酒渍——然后,

平静地转身,走向通往楼上的旋梯。厚重的橡木楼梯扶手冰凉而坚实,

指尖划过带着岁月沉淀的光滑触感。一步一步,脚步声在空旷的楼梯间里清晰地回响,

如同某种宣告的鼓点。推开书房厚重的实木门,

一股熟悉的、混合着旧书、雪茄和昂贵木料的气息扑面而来。这是沈昌明的堡垒,

也是他最后的战场。阳光透过巨大的落地窗照射进来,

在光洁的地板上投下长长的、明亮的光带。空气中漂浮着细小的尘埃,在光束中无声地舞动。

我径直走向那张巨大的红木书桌。桌面正中央,静静地躺着一个毫不起眼的黑色U盘。

冰冷的金属外壳,在阳光下反射着一点微弱的光。这就是父亲留给我的,最后的底牌,

也是沈薇和张德海自掘坟墓的铁证。法庭肃穆庄严。高悬的国徽下,

审判长威严的面孔如同磐石。空气凝重得仿佛能拧出水来,每一次呼吸都带着无形的压力。

原告席上,我的**律师——那位以犀利冷静著称的刘律师,正有条不紊地陈述着,

声音清晰有力地回荡在寂静的法庭内。“……被告沈薇,为非法占有沈昌明先生巨额遗产,

伙同被告张德海,精心策划,实施了一系列犯罪行为。首先,

其通过非法手段调换亲子鉴定报告,长期隐瞒真实身份,意图混淆视听;其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