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抖音小说《穿书后,我成了男主的恶毒继母》主角江烬江宏远全文小说免费阅读

发表时间:2025-06-20 14:50:17
穿书后,我成了男主的恶毒继母

我穿书了。穿成了男主江烬的恶毒继母,林晚舟。而且,是地狱开局。瓢泼大雨砸在破旧的铁皮屋顶上,声音大得吓人。空气里弥漫着浓重的霉味和劣质烟草的气息。逼仄的出租屋里,唯一的光源是头顶那盏摇摇晃晃的白炽灯泡,光线昏黄,把墙上斑驳的水渍和剥落的墙皮照得一清二楚。我手里攥着一条硬邦邦的旧皮带,指关节因为用力而...

作者:杏林堂的惠比寿 类型:言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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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书后,我成了男主的恶毒继母》 小说介绍

《穿书后,我成了男主的恶毒继母》这书还算可以,杏林堂的惠比寿描述故事情节还行,江烬江宏远不失品德的描写令人心生向往,主要讲的是:你听好了。”他盯着我的眼睛,一字一顿,清晰无比,如同宣判:“你们加诸在我身上的一切,我会十倍、百倍地讨回来。”“至于她,……

《穿书后,我成了男主的恶毒继母》 穿书后,我成了男主的恶毒继母精选章节 免费试读

我穿书了。穿成了男主江烬的恶毒继母,林晚舟。而且,是地狱开局。

瓢泼大雨砸在破旧的铁皮屋顶上,声音大得吓人。

空气里弥漫着浓重的霉味和劣质烟草的气息。逼仄的出租屋里,

唯一的光源是头顶那盏摇摇晃晃的白炽灯泡,光线昏黄,

把墙上斑驳的水渍和剥落的墙皮照得一清二楚。我手里攥着一条硬邦邦的旧皮带,

指关节因为用力而泛白。手心全是冷汗,又滑又腻。站在我面前的少年,就是江烬。

十七岁的江烬,瘦得像一根随时会被风吹折的芦苇杆。他低着头,

湿透的黑发黏在苍白的额角,水珠顺着瘦削的下颌线不断滴落,

在他脚下那坑洼的水泥地上洇开一小片深色。洗得发白的旧T恤紧贴在身上,

勾勒出清晰凸起的肩胛骨,像一对随时要破皮而出的蝶翼。他沉默着,背脊挺得笔直,

带着一种近乎麻木的倔强。而我脑子里那个冰冷的、毫无感情的系统提示音,

正用最机械的语调,

下达着最残忍的命令:【任务:使用工具(皮带)对目标人物(江烬)进行惩戒,

时长三分钟。警告:任何违抗指令的行为,将导致宿主(林晚舟)立即抹杀。】抹杀。

这两个字像淬了毒的冰锥,狠狠扎进我的心脏。我不想死。

我好不容易才从那个加班加到猝死的社畜生涯里解脱出来,穿进了这本狗血小说。

虽然身份糟心,但好歹……活着。可要我亲手用皮带抽打一个未成年的孩子?我喉咙发紧,

胃里翻江倒海。皮带冰冷的触感透过皮肤,直往骨头缝里钻。“抬头。

”我的声音干涩得厉害,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颤抖,听起来却更显得刻薄冰冷。江烬没动。

“我让你抬头!聋了吗?”我拔高声音,近乎尖利。这是原主惯用的语气,刻薄、跋扈,

带着居高临下的羞辱。我必须模仿她,这是系统判定的“符合人设”。他终于抬起了头。

那是一双怎样的眼睛啊。很黑,很深,像两口望不到底的寒潭。里面没有任何情绪,

没有恐惧,没有愤怒,甚至没有属于少年的鲜活光彩。只有一片死寂的荒芜,

冰冷地映着我这个举着皮带的、面目狰狞的“继母”。那眼神像针,刺得我心脏猛地一缩。

握着皮带的手抖得更厉害了。【警告:宿主行为偏离“恶毒继母”人设,请立刻执行任务!

倒计时十秒:十、九、八……】冰冷的倒计时如同丧钟。我猛地闭上眼,牙关紧咬,

用尽全身力气挥起手臂!“啪——!”第一下,皮带撕裂空气的声音尖锐刺耳,

重重地抽在少年单薄的脊背上。他身体剧烈地晃了一下,闷哼声被他死死压在喉咙里,

只发出一声短促的、压抑的抽气。被打的地方,薄薄的旧T恤瞬间破开一道口子,

底下苍白的皮肤上,一道刺目的红痕迅速浮现、肿胀。【任务执行中……请继续。】“啪!

啪!啪!”一下,又一下。皮带抽打皮肉的闷响,混杂在震耳欲聋的雨声中,

残忍地敲打着我的耳膜和神经。我像个**控的木偶,手臂机械地抬起、落下。每一次挥动,

都感觉自己的灵魂也跟着被抽离了一部分。

我能清晰地看到江烬的身体在每一次抽打下无法控制地痉挛、颤抖。

他的双手在身侧紧握成拳,指甲深深陷进掌心,指节因为用力而泛出青白色。他始终低着头,

死死咬住下唇,哪怕唇瓣被咬破,渗出血丝,也倔强地不肯再发出一丝声音。

只有那压抑到极致的、沉重的呼吸声,证明他还在忍受着这非人的痛楚。

汗水和雨水混在一起,顺着我的鬓角往下淌,流进眼睛里,又涩又痛。可我停不下来。

系统冰冷的倒计时像无形的鞭子,

抽打着我:【三分钟倒计时:三十秒……二十秒……十秒……】最后一下,

我几乎是脱力地甩了出去。“啪!”皮带从他背上滑落,掉在湿漉漉的水泥地上。

屋子里只剩下粗重的喘息声——我的,还有他的。【任务:惩戒完成。奖励积分:10。

警告:目标人物(江烬)怨恨值+50。请宿主再接再厉,努力扮演好恶毒继母角色,

推动剧情发展。】再接再厉?推动剧情?我胃里一阵翻搅,几乎要呕吐出来。

江烬依旧维持着那个姿势,背对着我,像一座沉默的、伤痕累累的石雕。破开的T恤下,

新添的鞭痕交错在旧的青紫淤伤上,狰狞刺目。“看什么看?晦气东西!

”我强撑着原主刻薄的腔调,声音却沙哑得厉害,“滚去把厨房的碗洗了!

洗不完今晚别想睡觉!”他慢慢地、极其缓慢地转过身。那双漆黑的眸子再次看向我,

里面依旧没有任何情绪,只有一片深不见底的寒冰。雨水顺着他被打湿的额发滴落,

滑过他高挺的鼻梁,最后落在他紧抿的、带着血痕的唇角。他没说话,

只是极其轻微地点了一下头,然后拖着沉重的步子,

沉默地、一瘸一拐地走向那个油腻肮脏的厨房水槽。

看着他那瘦削孤独的背影消失在厨房门口,听着里面传来哗啦啦的水声,

我浑身脱力地靠在了冰冷的墙壁上,手里的皮带“哐当”一声掉在地上。

后背的冷汗已经浸透了薄薄的家居服,紧贴着皮肤,冰凉一片。抹杀……暂时躲过了。

可看着江烬那死寂的眼神,感受着系统那毫无人性的“奖励”,我只觉得一股更深的寒意,

从脚底板直冲天灵盖。这地狱般的日子,才刚刚开始。原主林晚舟,

一个除了美貌一无是处的菟丝花。她年轻时攀上了江烬的父亲江宏远,

一个有点小钱但目光短浅的暴发户。江宏远前妻早逝,留下年幼的江烬。原主进门后,

很快生下了自己的女儿江心蕊,

也就是小说里那个被所有人捧在手心、天真善良的小公主女主。

而原主对江烬这个前妻留下的“拖油瓶”,则视如眼中钉肉中刺。虐待,是家常便饭。

克扣生活费,让他挨饿受冻是基础操作。动辄打骂,用尽各种恶毒的语言羞辱是日常节目。

最狠的是,原主还撺掇着江宏远,把本该属于江烬的、他母亲留下的那点微薄遗产,

也侵吞了个干净,美其名曰“替他保管”,实则全填了自己和亲生女儿的腰包。

江烬在这个所谓的“家”里,活得不如一条狗。而我,这个倒霉的穿书者,

现在就是那个挥舞鞭子的恶毒角色。系统给我的“剧本”很明确:不遗余力地折磨江烬,

成为他黑暗童年里最深的阴影,成为他日后崛起时最恨的仇人,最终被他亲手送进监狱,

凄惨病死——这就是恶毒女配的标准结局。“推动剧情”,就是让我精准地扮演这个角色,

直到完成我的“使命”——被他踩在脚下,成为他辉煌人生的一块踏脚石。我试过反抗系统。

在第一次接到“饿江烬三天”的任务时,我偷偷往他破旧的书包里塞了一个冷馒头。结果,

刚塞进去不到三秒,剧烈的、如同千万根钢针同时穿刺大脑的剧痛瞬间袭来,

我直接眼前一黑,栽倒在地,差点当场去世。

系统冰冷的警告响彻脑海:【检测到宿主严重OOC(不符合人设)行为!一级惩罚启动!

请宿主立刻修正行为,否则下次惩罚将升级为脑死亡!】脑死亡……从那以后,

我再也不敢拿自己的小命开玩笑。我只能像个提线木偶,在系统划定的“恶毒继母”框架内,

尽可能地……不那么恶毒。比如,系统命令我“克扣江烬生活费,

让他连续一周只能啃馒头”。我会在扔给他那几个干硬冰冷的馒头时,

故意恶声恶气地骂:“吃吃吃!就知道吃!跟饿死鬼投胎似的!拿着滚远点!

别在我跟前碍眼!”然后,在他转身离开时,

我会假装“不小心”把几张皱巴巴的零钱“掉”在地上,位置正好是他必经的门口角落。

比如,系统命令我“找茬打骂江烬,制造噪音干扰他学习”。我会在深夜,

他伏在昏暗的灯光下写作业时,故意打开他房间那扇破门,

用尖利的嗓音骂:“大半夜的开什么灯!电费不要钱啊?穷讲究!装什么爱学习!看着就烦!

”骂完,我会“哐当”一声用力甩上门,制造出巨大的噪音。但我会在甩门的瞬间,

动作极快地,把一小盒我白天在药店买的、最便宜的红花油,从门缝底下塞进去。

我不知道他有没有捡那些钱,有没有用那红花油。我甚至不敢回头看一眼。

我只能用这种拙劣的、自欺欺人的方式,试图减轻一点内心的负罪感。我和江烬之间,

隔着一道无法逾越的鸿沟。我是加害者,他是受害者。每一次接触,

都伴随着系统的强制任务和冰冷的警告。他看我的眼神,永远是冷的,像结了冰的湖面,

没有任何波澜,也没有温度。仿佛我这个人,

连同我那些刻薄的言语和偶尔“掉”在地上的东西,

都只是他必须忍受的、令人作呕的环境噪音和垃圾。时间在这种压抑和扭曲中,缓慢地爬行。

江烬一天天长大。虽然长期营养不良,但他的个子还是拔高了不少,只是更瘦了,

像一株在贫瘠石缝里顽强生长的青竹,沉默而坚韧。他学习极好,好得离谱。

即使在这个“家”里连一张像样的书桌都没有,即使每天都要忍受我的“噪音干扰”和克扣,

他的成绩依旧稳稳霸占着年级第一的宝座。我知道,这是他唯一的出路。

离开这个地狱的唯一希望。江宏远对这个前妻留下的儿子漠不关心,

他眼里只有娇滴滴的现任妻子和天真可爱的宝贝女儿江心蕊。江烬的优秀,在他看来,

远不如他新谈成的一笔小生意重要。而江心蕊,这个小说里纯洁无瑕的女主,

此刻还是个被宠坏的、不谙世事的小公主。她享受着父母全部的宠爱,穿着漂亮的裙子,

吃着精致的点心,对同住一个屋檐下、却活在另一个世界的哥哥江烬,

只有一种模糊的认知——一个沉默寡言的、有点吓人的“外人”。

她甚至会因为江烬不小心碰到了她新买的洋娃娃,而跑到江宏远和我面前哭诉。每当这时,

系统总会适时地发布任务:【触发剧情点:维护女主江心蕊。任务:严厉斥责江烬,

罚他今晚不准吃饭。】于是,在江心蕊委屈的抽泣和江宏远不悦的目光中,

我必须像个最忠实的打手,对着那个刚刚放学回来、书包都来不及放下的少年,

劈头盖脸地辱骂:“江烬!你手怎么那么贱?心蕊的东西也是你能碰的?没教养的东西!

跟你那个短命的妈一个德性!今晚别吃饭了!滚去阁楼反省!”江烬会停下脚步,

沉默地听着。他从不辩解,也从不看江心蕊一眼。等我骂完,他会面无表情地转身,

一步一步走上那通往狭窄、冬冷夏热阁楼的楼梯。他的背影挺直,

却透着一股沉重的、令人窒息的孤寂。我看着他消失在楼梯拐角,

胃里像塞了一块冰冷的石头。江心蕊还在抽抽搭搭,江宏远搂着她柔声安慰。

我脸上挂着虚伪的、心疼女儿的假笑,指甲却深深掐进了掌心。这种日子,每一天都是煎熬。

真正的转折,发生在江烬十八岁生日的前几天。江心蕊,那个被所有人捧在手心的小公主,

突然病倒了。高烧不退,脸色苍白,送到医院一检查,竟然是急性白血病。

这个消息如同晴天霹雳,瞬间击垮了江宏远和我(原主)。江宏远急得像热锅上的蚂蚁,

到处托关系找专家。而我(原主)更是哭天抢地,仿佛天塌了一般。

医院里弥漫着消毒水刺鼻的气味。高级单人病房里,江心蕊虚弱地躺在雪白的病床上,

小脸瘦了一圈,楚楚可怜。江宏远守在一旁,握着女儿的手,眼圈通红。医生拿着化验单,

面色凝重:“江先生,江太太。心蕊**的情况很不乐观,是急性的,发展很快。

目前最有效的治疗方案是造血干细胞移植,需要尽快找到合适的配型。”“配型?我们!

我们做父母的可以啊!”江宏远立刻说。医生摇摇头:“很遗憾,初步筛查,

您二位的配型都不成功。”“那……那怎么办?”江宏远的脸色瞬间灰败下去。

我(原主)立刻抓住医生的袖子,哭喊着:“医生!求求你救救我女儿!

多少钱我们都愿意花!求求你想想办法!

”医生有些为难地推了推眼镜:“亲属间配型成功的概率相对较高。除了父母,

兄弟姐妹也可以试试。”兄弟姐妹?江宏远和我(原主)的目光,几乎是同时,

猛地转向了病房门口。江烬不知何时站在那里。他应该是刚放学,

背着那个洗得发白的旧书包,身上穿着校服。他安静地站在门边,逆着走廊的光,

身影显得有些模糊不清。但他的眼神,却清晰地穿透病房内慌乱的气氛,

平静地落在我们身上。那眼神,不再是死寂的荒芜,

而是淬了冰的、带着一丝了然和……讽刺?江宏远像是抓住了最后一根救命稻草,

猛地冲过去,一把抓住江烬的胳膊,力气大得惊人:“小烬!对!还有你!

你是心蕊的亲哥哥!你快去配型!快去救救**妹!”我(原主)也扑了过去,

眼泪鼻涕糊了一脸,声音尖利:“江烬!你快去验血!要是能配上,心蕊就有救了!

你听见没有!”江烬被他父亲抓得身体晃了一下,但他没有挣扎。他只是微微垂下眼睫,

看着江宏远那只因为激动而青筋暴起的手,又抬起眼,目光缓缓扫过病床上昏迷的江心蕊,

最后,落在了我的脸上。那目光,锐利得像刀子。我的心跳,骤然漏了一拍。

【触发关键剧情点:强制配型。

任务:说服(必要时可采取强制手段)江烬进行造血干细胞配型,拯救女主江心蕊。

警告:此任务为重要剧情节点,失败将导致宿主直接抹杀!】系统的声音冰冷无情,

带着不容置疑的强制性。“小烬!爸求你了!”江宏远的声音带着哭腔,几乎要跪下来,

“心蕊是你亲妹妹啊!你不能见死不救啊!”我强迫自己迎上江烬冰冷的视线,嘴唇哆嗦着,

用尽全身力气,模仿着原主那种刻薄又理所当然的语气:“江烬!你还愣着干什么?

这是你欠心蕊的!欠这个家的!要不是你那个短命的妈拖累,

我们家怎么会……现在让你救**妹,是天经地义!快去抽血!”“天经地义?

”江烬终于开口了。他的声音很平静,甚至有些低沉沙哑,却像一把重锤,

狠狠砸在病房压抑的空气里。他缓缓地、一根一根地掰开了江宏远紧抓着他胳膊的手指。

动作不疾不徐,却带着一种不容抗拒的力量。然后,他抬起头,那双漆黑的眼睛,

像两口深不见底的寒潭,直直地看向我。“林晚舟。”他第一次,清晰地叫了我的全名,

不再是沉默,不再是“那个女人”。“这些年,你克扣我的生活费,让我冬天只能穿单衣,

夏天睡在蒸笼一样的阁楼。你找各种借口打我、骂我,用最难听的话羞辱我,

甚至诬陷我偷东西,让我在全校面前抬不起头。”他的语速不快,每一个字都清晰无比,

砸在冰冷的地面上。“你故意弄坏我的课本,撕掉我的作业。在我发烧到四十度的时候,

你说我装病,把药扔进垃圾桶。”“你和你女儿吃香喝辣,穿金戴银,而我,

连吃一个冷掉的馒头,都要看你的脸色,听你的辱骂。”他每说一句,我的脸色就白一分。

那些被我刻意遗忘、被系统强制执行的“任务”,此刻被他用最平静的语气,

血淋淋地摊开在所有人面前。江宏远愣住了,他看看我,又看看江烬,眼神惊疑不定。

江烬的目光,最后定格在我因为心虚和恐惧而微微颤抖的手上,

唇角勾起一抹极淡、极冷的弧度,充满了无尽的嘲讽。“现在,你女儿病了,

需要我的骨髓救命。”“你跟我说,这是天经地义?”他微微歪了下头,

眼神像淬了毒的冰刃,直刺我的心脏深处。“林晚舟,你的脸呢?”空气仿佛凝固了。

病房里只剩下仪器规律的滴答声,以及江心蕊微弱痛苦的**。江宏远张着嘴,

看看一脸惨白、摇摇欲坠的我,又看看眼前这个浑身散发着冰冷戾气、仿佛完全陌生的儿子,

一时间竟说不出话来。我的大脑一片空白。系统尖锐的警报声在疯狂鸣响:【警告!警告!

目标人物(江烬)反抗意愿强烈!请宿主立刻采取强制措施!任务失败倒计时:三分钟!

】抹杀的恐惧瞬间攫住了我!“不……不是的!”我失声尖叫起来,

声音因为极度的恐惧而扭曲变形,“江烬!你胡说八道什么!我是为了你好!

是……是磨炼你!对!磨炼你!心蕊是**妹!血浓于水啊!你不能这么自私!

”我语无伦次,扑过去想抓住他。“自私?”江烬轻易地避开了我的手,

仿佛躲避什么肮脏的东西。他退后一步,拉开距离,那冰冷的视线扫过病床上昏迷的江心蕊,

又落回我身上,带着一种洞穿一切的讥诮。“你们对我做的那些事,就不自私?

”他低低地笑了一声,那笑声里没有一丝温度,只有无尽的苍凉和恨意。“林晚舟,

你听好了。”他盯着我的眼睛,一字一顿,清晰无比,

如同宣判:“你们加诸在我身上的一切,我会十倍、百倍地讨回来。”“至于她,

”他目光瞥向江心蕊,“她的死活,与我何干?”说完,他不再看我们任何人一眼,

转身就走。那决绝的背影,像一把出鞘的利刃,割裂了病房内虚假的温情和绝望。【警告!

目标人物拒绝配型!任务失败!启动一级抹杀程序!】“不——!!!

”一股无法形容的、仿佛要将灵魂彻底撕碎的剧痛瞬间席卷全身!眼前猛地一黑,

无数尖锐的噪音在脑子里炸开,身体里每一个细胞都在疯狂尖叫着崩解!

我连惨叫都发不出来,像一滩烂泥般,直挺挺地向前栽倒下去!失去意识前的最后一秒,

我看到的,是江宏远惊骇欲绝扑过来的身影,和他身后,病房门口,江烬微微顿住脚步,

冷漠回望的那一眼。那一眼,再无波澜。冰冷,漠然,如同看着一件彻底失去价值的垃圾。

我以为我死定了。但不知过了多久,我又在一片混沌的黑暗中,

被强烈的窒息感和消毒水味呛醒。睁开眼,是医院惨白的天花板。我还活着。

江宏远胡子拉碴地守在床边,见我醒来,松了口气,但眼神复杂难言:“晚舟,你终于醒了!

吓死我了,医生说你突发性昏厥,查不出原因……”我喉咙干得像火烧,说不出话,

只能转动眼珠。“心蕊……心蕊那边……”江宏远搓着手,满脸愁苦,

“还是找不到合适的配型,医生说情况越来越危险了……”我心头猛地一紧。

【检测到宿主生命体征恢复。主线剧情出现重大偏移。

紧急修正方案启动:强制配型任务变更为‘献祭’任务。

任务:宿主需抽取自身血液进行配型(伪装亲属),为后续治疗争取时间。

奖励:豁免本次抹杀惩罚,生命值+30天。】系统的声音带着一种劫后余生的冰冷。

用我的血……去配型?伪装亲属?我瞬间明白了系统的意思。它要我用自己当“血库”,

暂时稳住江心蕊的病情,维持住这个摇摇欲坠的“家”,

为后续剧情——江烬的复仇崛起和我的悲惨结局——铺路。我没有选择。

在江宏远期盼又带着一丝怀疑的目光中,

我虚弱地开口:“宏远……抽我的血……再试试……万一……万一能配上呢?

”江宏远愣了一下,随即眼中爆发出巨大的惊喜:“对!对!还有你!晚舟!

你是心蕊的亲妈!肯定有希望的!”后续的检查,在系统的强力干预下,

“顺利”地显示我的血液指标“非常合适”,可以进行造血干细胞采集。江宏远欣喜若狂,

对我更是嘘寒问暖,仿佛之前江烬的控诉从未发生过。而江烬,自从那天在病房决绝离开后,

再也没有回来过。江宏远在焦头烂额照顾女儿和应付生意之余,也曾试图去找过他,

但得到的消息是,江烬退了学,不知所踪。有人说,看见他跟着一个跑长途的货车司机走了。

有人说,他去了南方沿海的某个城市打工。总之,他像一滴水,彻底蒸发在了这个城市里,

也蒸发在了江宏远和我的生活中。唯一留下的,是医院走廊里那冰冷的一瞥,

和那句刻入骨髓的誓言:“我会十倍、百倍地讨回来。”没有人知道,我在冰冷的采集室里,

忍受着分离机运转的轰鸣和身体被抽空的虚弱感时,心里想的,

只有那个消失在雨夜中的、孤绝的背影。也没有人知道,那个“合适”的配型结果,

是用我未来三十天的生命值换来的。时间,是世间最残酷也最公平的东西。十年。整整十年。

江心蕊在接受了我的“干细胞”移植后,奇迹般地康复了。

她依旧是那个被父母捧在手心的小公主,无忧无虑地长大,出落得亭亭玉立,美丽动人。

大学毕业后,在江宏远的公司里挂了个闲职,过着优渥精致的生活。江宏远的生意起起伏伏,

早年靠着点运气和胆量积累的财富,在这十年里因为决策失误、投资失败和日渐激烈的竞争,

已经缩水了大半。公司勉强维持着运转,早已不复当年的风光。他本人也苍老了许多,

鬓角染霜,意气不再。而我,林晚舟。这十年,我活得像个行尸走肉。江烬消失后,

系统对我的强制任务频率骤然降低,似乎进入了一个“休眠期”,

只有当江心蕊或者江宏远需要我这个“母亲”或“妻子”出面维系某种体面时,

才会发布一些不痛不痒的“社交任务”。我像一个被抽走了灵魂的空壳,

顶着“江太太”的名头,麻木地扮演着贤妻良母的角色。照顾江心蕊,

应付江宏远那些越来越少的商业应酬。只有我自己知道,内心深处那个名为“江烬”的烙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