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乱世烬欢:被出轨后,我反手嫁给渣男小叔

乱世烬欢:被出轨后,我反手嫁给渣男小叔

乱世烬欢:被出轨后,我反手嫁给渣男小叔

作者:锦棠烬
分类:言情
状态:连载中
时间:2025-06-20 18:15:5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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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品信息
作品目录

连载中小说《乱世烬欢:被出轨后,我反手嫁给渣男小叔》主角苏绣娘陈砚山在章节中的设定非常感人,作者锦棠烬在章节设计中花了不少心思,就为读者带来不一样的阅读体验,《乱世烬欢:被出轨后,我反手嫁给渣男小叔》讲的是:“不是家贼,谁他妈能知道老子回府的时辰,还能精准地知道老子受伤了?”陈砚山每一句都裹挟着冰冷的杀意。……

精彩节选:

第13章

“陈大少爷,”她的声音在空旷的祠堂里响起,不高,却字字清晰,带着一种奇异的穿透力,像淬了冰的针,

“我苏绣娘这双手,在染缸里泡过十年,在绣绷上也磨了十年。”

指尖轻轻抚过旁边绷架上那只尚未完成的斑斓猛虎,粗糙的缎面纹理刮过指腹,“砚山昨晚还夸我。”

苏绣娘顿了顿,目光从他惨无人色的脸上移开,投向祠堂幽暗的深处,唇角甚至勾起一丝极淡的、难以捉摸的笑意,

“说我这双手,既能绣得下山河锦绣,也握得住枪。”

“枪”字落下的瞬间,祠堂厚重的雕花木门“吱呀”一声,被人从外面猛地推开!

凛冽的夜风裹挟着硝烟与铁锈般的气息,瞬间冲散了祠堂里沉闷的香烛味。

一道高大挺拔、压迫感十足的身影堵在门口,肩章上的金属将星在昏暗烛光下折射出冷硬的光。陈砚山回来了。

他深如寒潭的目光只一扫,便精准地攫住了跪在地上、抖如筛糠的陈继文。

没有一句质问,甚至连眉头都没动一下,陈砚山迈开裹在笔挺军裤里的长腿,锃亮的军靴踏在青砖上,发出沉稳而极具威慑力的“咔、咔”声。

他径直走到我身边,一股战场上带下来的、混杂着皮革与烟草的凛冽气息瞬间将我包裹。

“夫人,”他低沉浑厚的声音在头顶响起,平静无波,却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掌控力。

他抬手,解下腰间那条乌黑油亮的马鞭,那鞭柄是温润的白玉,鞭身却浸透着一种冷硬的煞气。

他手腕一翻,竟将马鞭轻轻搁在了我手边的紫檀木小几上,就压在那幅展开的绣品旁边,发出轻微的“嗒”的一声。

“谁惹你不痛快了?”

这轻描淡写的一句,如同惊雷炸响在陈继文头顶。

他浑身猛地一颤,像被抽掉了所有骨头,整个人彻底瘫软下去,额头重重磕在冰冷的青砖上,发出沉闷的“咚”响。

冷汗瞬间浸透了他昂贵的洋装后背,牙齿咯咯作响,连求饶的话都挤不出来。

苏绣娘抬起眼,迎上陈砚山深邃的视线。

逆着光,看不清他脸上的表情,只能感受到那双锐利如鹰隼的目光,穿透昏暗的光线,精准地落在屋内陈继文身上。

一股无形的、混合着硝烟和血腥味的冰冷压迫感,瞬间弥漫了整个房间,将陈继文那点可怜的怨毒彻底碾碎。

陈继文如同被兜头浇了一盆冰水,浑身的血液瞬间冻结!

他猛地回头,对上小叔那双深不见底、毫无温度的眼睛,巨大的恐惧瞬间攫住了他所有的感官!

他脸上的血色褪得干干净净,身体无法控制地剧烈颤抖起来,仿佛看到了索命的阎罗。

陈砚山没有看苏绣娘,他的目光像冰冷的铁钳,牢牢锁在陈继文身上。

他缓缓开口,声音低沉沙哑,如同砂纸摩擦,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命令和毫不掩饰的厌弃:

“滚出去。”

只有三个字。

却像三道无形的鞭子,狠狠抽在陈继文身上!

陈继文浑身一哆嗦,最后一丝勇气也消失殆尽。

他甚至不敢再看苏绣娘一眼,更不敢对上小叔那可怕的目光,像一只被吓破了胆的老鼠。

仓皇地、踉踉跄跄地绕过陈砚山高大的身躯,几乎是手脚并用地“滚”出了西跨院,背影狼狈不堪,充满了逃命的恐慌。

沉重的木门在陈继文身后轻轻合拢,隔绝了他仓惶的脚步声。

房间里只剩下苏绣娘和陈砚山。

空气仿佛凝固了。

方才苏绣娘那番玉石俱焚的宣言带来的激烈情绪还未完全平息,陈砚山的突然出现和那冰冷的三个字,又让气氛陡然降到了冰点。

陈砚山站在原地,没有立刻走近。他的目光终于从门口收回,落在了苏绣娘身上。

那目光锐利依旧,带着审视,似乎想从她脸上看出方才那番激烈言辞背后的真实情绪——是恐惧?是后悔?还是......别的?

苏绣娘挺直了脊背,迎着他的目光。她脸上没有一丝被撞破“真面目”的惊慌,也没有半分后悔。

那双曾经熬瞎了的眼睛里,燃烧着一种近乎偏执的、冰冷的火焰,那是恨意淬炼后的决心,是深渊里开出的绝望之花。

她甚至没有掩饰自己方才对陈继文的刻骨恨意和那句“最大的痛快”。

她攥紧了左手无名指上那枚冰凉的翡翠戒指,指腹用力摩挲着光滑的戒面,仿佛在汲取某种力量,也像是在提醒自己选择的道路。

两人都没有说话。昏暗的光线里,只有彼此沉默的对峙。

陈砚山锐利的目光,最终落在了苏绣娘那只抬起过、此刻又垂在身侧、疤痕狰狞的右手手背上。

那几道暗红色的、扭曲的伤疤,在昏暗中显得格外刺眼。

他深不见底的眼底,似乎有什么极其细微的东西,极其快速地波动了一下。

快得让人抓不住,随即又恢复了那万年寒潭般的深沉。

深夜,陈府书房。

窗帘紧闭,隔绝了外面的风声。桌上只亮着一盏绿罩台灯,昏黄的光晕勉强照亮摊开的军用地图和陈砚山紧锁的眉头。

他穿着便装,但周身那股硝烟未散的肃杀之气,比穿着军装时更显凝重。

祠堂那夜的冰冷与威压尚未完全散去,陈府上下噤若寒蝉。

陈继文被几个亲兵“请”回了西跨院,名义上是“静养”,实则是软禁,那幅刺目的绣品和跌落在地的线头,像两道无形的枷锁,牢牢套住了他。

府里的风向,一夜之间变得微妙起来,下人们垂首敛目,脚步放得更轻,看向东苑主屋的目光里,敬畏之外,更多了几分难以言喻的揣测。

几日后的清晨,天色微熹。

陈砚山一身利落的戎装,并未佩戴耀眼的肩章,通体玄色,更衬得他身姿挺拔如出鞘的利刃。

他站在东苑书房巨大的紫檀木书案前,正亲手检查着一把乌沉沉的勃朗宁手枪的弹匣,动作利落精准,金属部件碰撞发出清脆冰冷的声响。

她站在窗边,看着庭院里几株新移栽的玉兰,晨光给洁白的花瓣镀上一层薄金。

空气里弥漫着硝烟与皮革混合的独特气味,那是属于他的,即将远行的气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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