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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看的替双胞胎妹妹嫁给植物人先生小说-替双胞胎妹妹嫁给植物人先生最新章节阅读

发表时间:2025-06-20 15:33:46
替双胞胎妹妹嫁给植物人先生

冰冷的水刺痛了我的手指,但我已经习惯了。孤儿院的洗衣房永远弥漫着潮湿和肥皂的气味,十二月的寒风从破旧的窗户缝隙钻进来,把我的指关节冻得通红。"秦念!出来!"院长的声音在门外响起,带着不寻常的急促。我擦了擦手,推开洗衣房吱呀作响的铁门。院长身边站着一位穿着米色羊绒大衣的女士,她身上的香水味让我鼻子发痒

作者:沊灵 类型:言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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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替双胞胎妹妹嫁给植物人先生》 小说介绍

正在连载中的言情文《替双胞胎妹妹嫁给植物人先生》,故事中的代表人物有薛云、林若雪,是网络作者沊灵倾力所打造的,文章无删减版本简述:"秦玥走近我,身上散发着昂贵的香水味,"十年前不行,现在也不行。你只是个备用品,……

《替双胞胎妹妹嫁给植物人先生》 替双胞胎妹妹嫁给植物人先生精选章节 免费试读

冰冷的水刺痛了我的手指,但我已经习惯了。孤儿院的洗衣房永远弥漫着潮湿和肥皂的气味,

十二月的寒风从破旧的窗户缝隙钻进来,把我的指关节冻得通红。"秦念!出来!

"院长的声音在门外响起,带着不寻常的急促。我擦了擦手,推开洗衣房吱呀作响的铁门。

院长身边站着一位穿着米色羊绒大衣的女士,她身上的香水味让我鼻子发痒。

当我抬头看清她的脸时,心脏猛地一缩。十年了。我曾在梦中无数次见到这张脸,

却从未想过会以这种方式重逢。"小念,"女人的嘴唇微微颤抖,

涂着精致指甲油的手指抓紧了爱马仕包的带子,"我来接你回家。"家?我几乎要冷笑出声。

那个因为我是不祥的双生子而把我丢弃的地方,也配叫家?院长推了我一把,

"快去收拾东西,你妈妈等你呢。"她脸上堆着前所未有的笑容,眼角的皱纹挤成一团。

我没有什么可收拾的。几件洗得发白的衣服,一本破旧的日记本,

还有小雨偷偷塞给我的那支口红——她上周刚被人领养走,临走前抱着我说:"阿念,

你这么漂亮,总有一天会离开这个鬼地方。

"妈妈——如果我还配这么称呼她——的保时捷停在孤儿院锈迹斑斑的铁门外,

形成刺眼的对比。车内的暖气让我冻僵的手指开始刺痛,就像我此刻的心。

"**妹......"她开口,又停顿了一下,"秦家现在需要你。"原来如此。

不是良心发现,不是母爱觉醒,只是"需要"。车窗外,城市的景象飞速变化,

从郊区的破败到市中心的繁华,最后驶入一片别墅区。当车停在那栋三层欧式别墅前时,

我的胃部拧成一团。"夫人回来了!"穿着统一制服的佣人打开雕花大门。

然后我看到了她——另一个我。秦玥穿着香奈儿的套装,栗色卷发完美地披在肩上,

和我一样的杏眼却画着精致的眼妆。我们就像同一幅画的两个版本,一个被精心装裱,

一个被随意丢弃。"这就是姐姐?"她上下打量我,嘴角勾起一抹笑,

"和想象中不太一样呢。""玥玥,带姐姐去她的房间。"妈妈的声音突然变得温柔,

"晚上爸爸回来,我们再谈正事。"我的"房间"比整个孤儿院的宿舍还大。

落地窗外是修剪完美的花园,床上铺着看起来价格不菲的丝绸床单。秦玥靠在门框上,

等我放下那个寒酸的行李袋。"知道为什么接你回来吗?"她突然开口。我沉默地摇头。

"祁家。"她吐出这两个字,眼睛盯着我的反应,"我们需要和祁家联姻,获取资金。

但祁珩——"她的声音突然带上几分真实的恐惧,"他已经昏迷三年了。妈妈说,

植物人也是能传宗接代的。"我的血液瞬间凝固。

原来这就是我的价值——代替金枝玉叶的妹妹嫁给一个活死人。"别妄想抢走我的任何东西,

"秦玥走近我,身上散发着昂贵的香水味,"十年前不行,现在也不行。你只是个备用品,

明白吗?"她离开后,我站在镜子前,看着这张和秦玥几乎一模一样的脸。

镜子里的女孩眼神空洞,像极了孤儿院后院里那些无人问津的野花。窗外,

夕阳把花园染成血色。我摸着柔软得不可思议的床单,想起孤儿院硬邦邦的木板床。十年了,

我终于离开了那个地方,却陷入了另一个更华丽的牢笼。夜深了,别墅安静得可怕。

在这陌生的豪华卧室里,我抱紧双膝,听着挂钟的滴答声,等待命运给我的下一个"惊喜"。

"背挺直!贵族**不会像你这样驼背!"林姨的教鞭轻轻点在我的后背上,

我立刻绷直了脊柱。连续四个小时的礼仪训练让我的肌肉发出**,

但我咬紧牙关不让自己松懈。"手腕放松,对,就是这样。"林姨的声音突然柔和了几分,

"拿茶杯时,手指要像这样轻轻托住杯底。"我试着模仿她的动作,

但笨拙的手指还是让骨瓷茶杯发出刺耳的碰撞声。"天啊,简直像头大象!

"秦玥的声音从门口传来,她倚在门框上,手里把玩着一串珍珠项链,"林姨,

您确定这种粗野的丫头能教得好吗?"我的耳根烧了起来,茶杯再次从手中滑落,

这次是真的摔在了地上,碎成几片。"对不起,我——""没关系,

"林姨蹲下身帮我收拾碎片,趁秦玥不注意时小声说,"你比昨天进步很多了。

"秦玥走进来,高跟鞋踩在大理石地面上发出清脆的声响。她今天穿了一件淡粉色的连衣裙,

衬得皮肤像雪一样白——不像我,

在孤儿院晒出的麦色皮肤即使用了两周的护肤品也没能完全恢复。

"妈妈让我来看看你的进度,"她歪着头打量我,"毕竟下周就要见祁家人了。

"我的手指一颤,被瓷片划出一道口子。血珠冒出来,在指尖凝成一颗鲜红的宝石。"哎呀,

见血了。"秦玥的声音里带着虚假的关切,"多不吉利啊,特别是要见一个活死人的时候。

""秦玥**,"林姨突然站起来,"您母亲吩咐过,秦念**的训练时间任何人不得打扰。

"秦玥挑了挑眉,显然没料到一向温和的林姨会这样说话。她冷哼一声,

转身离开前丢下一句:"爸爸今晚回来,记得穿得体面点,别丢我们秦家的脸。

"等她的脚步声远去,林姨才叹了口气,从口袋里掏出一张创可贴。"谢谢您。"我小声说,

让林姨帮我包扎伤口。"你学得很快,"她突然说,"比秦玥当年快多了。"我惊讶地抬头,

对上林姨慈祥的眼睛。这是第一次有人拿我和秦玥比较,而且居然是我赢了。

"那为什么......"我咽下了后半句话。林姨了然地笑了笑:"命运有时候很残酷,

孩子。但记住,礼仪不仅仅是动作,更是一种心态。

你有一种秦玥永远学不来的东西——真实。"那天晚上,

我穿着秦母准备的浅蓝色连衣裙出现在餐厅。衣服很合身,

但我总觉得像是偷穿了别人的衣服。

秦父——一个鬓角微白、眼神锐利的男人——在看到我时明显怔了一下。

"简直和玥玥一模一样,"他的声音有些沙哑,"就是黑了些。"我的胃部绞紧,

刀叉在手中变得异常沉重。"祁家的事安排得怎么样了?"秦父转向秦玥,

语气立刻温柔了许多。"下周三见面,"秦母抢着回答,"祁夫人特意说了,想见见玥玥。

"秦玥得意地瞥了我一眼,

开始滔滔不绝地讲述她在慈善晚宴上遇到的某位公爵夫人如何称赞她的举止。

我安静地切割着盘中的牛排,尽量不发出声音。林姨说过,

上流社会的人吃东西时几乎不张嘴。"秦念也准备得不错,"林姨突然开口,"她很有天赋。

"餐桌上突然安静下来。秦父惊讶地看了我一眼,而秦玥的眼中闪过一丝阴霾。"是吗?

"秦父擦了擦嘴,"那周三一起去吧,多一个选择总是好的。

"秦玥的叉子当啷一声掉在盘子上。秦母的脸色也变得难看起来。

"可是祁夫人明确说了——""我说了,一起去。"秦父的语气不容置疑。回到房间后,

我翻开那本破旧的日记本,这是我在孤儿院十年唯一的倾诉对象。"今天爸爸夸我了,

"我写道,然后又划掉了这行字。他没有夸我,只是没有完全否定我而已。

小雨的声音突然在我脑海中响起:"阿念,你有一双能看透人心的眼睛。在孤儿院这种地方,

这是种天赋。"我当时以为她只是在安慰我。但现在,

我开始怀疑这种"天赋"是否真实存在。今天餐桌上,当秦父说"一起去"时,

秦母眼中闪过的不是担忧,而是恐惧。她在害怕什么?周三来得太快。

秦母给我准备了一条米色长裙,比秦玥的深蓝色礼服朴素许多。"祁夫人喜欢低调的女孩,

"她这样说,但我注意到她给秦玥戴上了家传的钻石项链。祁家的豪宅比秦家还要大上一倍,

门口的喷泉中央立着一尊希腊女神雕像,冷漠地俯视着来客。"记住,少说话,

"下车前秦母最后叮嘱我,"微笑就行。"祁父是个高大严肃的男人,眼神却意外地和善。

祁母则完全相反——娇小的身材,精致的面容,眼神却像刀子一样锋利。

"这就是秦家的两位千金?"祁母的目光在我和秦玥之间来回扫视,"果然如传言所说,

一模一样。"秦玥立刻上前一步,行了一个完美的屈膝礼:"祁夫人好,我是秦玥。

常听母亲提起您的玫瑰园,今日一见,果然名不虚传。

"祁母的脸上浮现出一丝笑意:"嘴真甜。来,坐我旁边。"我安静地站在一旁,

直到祁父示意我坐下。"你在哪里上学?"他突然问我。"我......"我的喉咙发紧,

"我没上过正规学校。孤儿院有志愿者来教我们基础知识。"餐桌上一片死寂。

秦母的脸色变得煞白,而秦玥则露出一丝幸灾乐祸的笑容。"原来如此,"祁母冷冷地说,

"秦夫人,您可没说过您家还有在孤儿院长大的女儿。""那是小时候的事了,

"秦母急忙解释,"因为一些......风水问题,秦念暂时寄养在外面。但她很聪明,

学东西很快。""风水?"祁父突然来了兴趣,"什么风水会让人送走自己的亲生女儿?

"我感到所有人的目光都集中在我身上,如芒在背。就在这时,我的茶杯被手肘碰倒了,

茶水洒在洁白的桌布上。"对不起!"我慌忙站起来,却撞到了身后的侍者,

他手中的汤碗整个翻在了我身上。滚烫的汤汁透过薄薄的衣料灼烧我的皮肤,

但我更痛的是自尊心。秦玥的嗤笑声,祁母嫌恶的表情,秦母眼中的失望,

全都像刀子一样扎在我心上。"我带她去清理一下,"林姨突然出现,拉着我离开了餐厅。

在洗手间里,我终于忍不住哭了出来。滚烫的泪水混着被烫红的皮肤上的冷水,

在脸上留下刺痛的感觉。"别灰心,"林姨递给我一条毛巾,"祁先生一直在看你。

""看我出丑吗?"我苦涩地说。"不,是好奇的眼神。"林姨帮我整理头发,"有时候,

与众不同比完美更引人注意。"回到餐厅后,我注意到祁父确实时不时地看我一眼,

而祁母则完全被秦玥的奉承话吸引住了。"我们家祁珩以前最喜欢听钢琴了,

"祁母抚摸着秦玥的手,"听说你钢琴过了十级?""是的,"秦玥甜甜地回答,

"如果祁珩哥哥醒来,我可以每天为他弹奏。"我的心突然一阵刺痛。

她怎么能如此轻松地谈论一个活生生的人,仿佛那只是一件待价而沽的商品?回家的路上,

车内的气氛凝重得令人窒息。秦玥不停地抱怨我毁了这次见面,而秦母则一直沉默。

"祁夫人更喜欢玥玥,"车停在家门口时,秦母终于开口,"但祁先生似乎对秦念有些兴趣。

""什么?"秦玥尖叫起来,"那个粗野的丫头?""安静!"秦母厉声说,"无论如何,

联姻对象必须是玥玥。秦念,你别痴心妄想。"我没有回答。我从未"妄想"过什么,

从十年前被送走的那一刻起,我就知道在这个家里,我永远是个外人。那天深夜,

我被一阵急促的敲门声惊醒。秦父的助理站在门外,

脸色凝重:"董事长要所有人立刻到书房开会。

"秦父的脸色比任何时候都要难看:"公司最大的投资项目出了问题,

资金缺口比我们想象的要大得多。""有多大?"秦母的声音发抖。"如果不尽快注资,

三个月内秦氏集团将面临破产。"房间里一片死寂。

最后秦父看向我和秦玥:"祁家的联姻必须尽快推进。他们是我们唯一的希望了。

"秦玥的脸色瞬间变得惨白:"爸爸,我不要嫁给一个植物人!""闭嘴!

"秦父的怒吼让所有人都吓了一跳,"这不是你能决定的事!"在混乱中,

我的目光与秦母相遇。她眼中闪过一丝我读不懂的情绪,然后迅速移开了视线。回到房间后,

我站在镜子前,看着这张与秦玥一模一样的脸。祁父为什么会对我感兴趣?是因为我的不同,

还是因为他看穿了什么?窗外,一道闪电划破夜空,照亮了我苍白的脸。暴风雨要来了,

而我能感觉到,这不仅仅是天气的变化。"秦念,你能和玥玥谈谈吗?

"母亲站在我的房门口,眼下挂着浓重的黑眼圈。三天来,

自从父亲宣布公司面临破产危机后,整个秦家都笼罩在一种令人窒息的恐慌中。"谈什么?

"我合上手中的书,那是一本从秦家书房找到的旧诗集,书页边缘已经泛黄。母亲走进来,

轻轻关上门。她身上昂贵的香水味混合着一丝不易察觉的酒精气味。

我注意到她右手无名指上的钻石戒指不见了——那是父亲送给她的二十周年礼物。

"玥玥她......"母亲的声音哽咽了一下,"她不肯嫁给祁珩。整夜整夜地哭,

已经两天没吃东西了。"我静静地看着她,等待下文。母亲不会无缘无故来找我,

特别是为了秦玥的事。"你父亲......"她深吸一口气,

"公司的情况比我们想象的还要糟。如果拿不到祁家的资金,不止是破产那么简单。

"她的手指紧紧绞在一起,"可能会坐牢。"窗外的雨轻轻敲打着玻璃,

像极了孤儿院里那些无眠的夜晚。我等着母亲说出她真正的来意。

"你能不能......"她终于抬起头,眼中闪烁着我看不懂的光芒,"和玥玥谈谈?

告诉她祁家其实没那么可怕?毕竟......"她的声音低了下去,"你们是双胞胎,

她或许会听你的。"我几乎要笑出声来。十年来第一次,母亲想起了我们是双胞胎。

"我试试。"最终我还是答应了,不是为了秦家,不是为了母亲,

只是因为我无法拒绝那双含着泪水的眼睛——即使那泪水可能并不为我而流。

秦玥的房间在走廊尽头,比我的大两倍不止。粉色的墙纸上印着细小的花纹,

一整面墙的衣柜里挂满了名牌服装。她正坐在飘窗上,抱着膝盖,眼睛红肿。"滚出去。

"她甚至没抬头看我。"妈妈让我来劝你。"我站在门口,没有进去的打算。"劝我什么?

嫁给那个活死人?"她冷笑一声,"你怎么不嫁?""因为没人要我。"我平静地回答,

"祁家点名要的是你。"秦玥猛地抬起头,

眼中闪过一丝我读不懂的情绪:"你知道为什么吗?"她突然笑了,那笑容让我后背发凉,

"因为祁夫人看中的是秦家的基因,健康、聪明、漂亮的基因,

好传给她那个可能永远醒不来的儿子。"我握紧了门把手,金属的冰凉透过掌心传来。

"而你,"秦玥上下打量着我,"在孤儿院那种地方长大,谁知道染上过什么病?

他们怎么会要你?"我转身想走,却被她叫住。"等等。"秦玥的声音突然变得柔和,

"其实......我有个主意。"我警惕地回头,看到她脸上挂着一丝诡异的微笑。

"我们可以做个交易,"她轻声说,"你代替我嫁给祁珩,

我保证你以后再也不用回孤儿院那种地方。"我的心跳突然加速:"什么?""想想看,

"秦玥站起来,慢慢走近我,"祁家有的是钱,你嫁过去就是少奶奶。祁珩昏迷不醒,

你实际上就是自由的。"她的声音像蜜一样甜,"比回到那个又脏又破的孤儿院强多了,

不是吗?"我盯着她精致的脸蛋,试图找出这个"好意"背后的陷阱:"为什么帮我?

""因为我们是姐妹啊。"她伸手想摸我的脸,我下意识地躲开了,

"而且......"她的笑容更深了,"我有了喜欢的人。"这一刻,我几乎要相信她了。

几乎。"我会考虑。"我最终说道,转身离开。就在我迈出房门的瞬间,

身后突然传来一声尖叫。"啊!不要推我——"我猛地回头,

正好看到秦玥从楼梯上滚下去的身影。她的尖叫声引来了家里的所有人,

母亲几乎是飞扑下楼,父亲则脸色铁青地站在楼梯口。"怎么回事?

"父亲的声音像雷声一样炸开。秦玥躺在楼下,额头上有一道血痕,

姐......姐姐她推我......因为我说我愿意嫁给祁珩......""不是的!

"我的声音在颤抖,"她自己跳下去的!""够了!"父亲一巴掌甩在我脸上,

**辣的痛感瞬间蔓延到整个左脸,"我早该知道,接你回来就是个错误!"母亲抱着秦玥,

用一种我从未见过的仇恨眼神看着我:"滚回你的房间去!"那天晚上,没有人给我送晚餐。

透过房门,我听到家庭医生来了又走,听到秦玥歇斯底里的哭声,听到父母低声的交谈。

凌晨时分,我悄悄打开门,发现门外放着一杯水和两片面包——是林姨留下的。三天后,

秦玥头上缠着纱布,在父母的陪同下去了祁家。回来时,她脸上带着胜利的微笑。

"祁夫人心疼坏了,"晚餐时她大声宣布,

"她说像我这样'勇于为家族牺牲'的女孩才配得上她儿子。"父亲难得地露出了笑容,

母亲则不停地给秦玥夹菜。我低头数着盘子里的米粒,

每一颗都像是一颗小小的、坚硬的石子。"婚礼定在下周六,"父亲说,

"祁家会提前打第一笔资金过来。"我的叉子掉在盘子上,发出清脆的响声。

所有人都看向我。"这么快?"我轻声问。"祁夫人担心夜长梦多,"秦玥甜蜜地说,

"毕竟,谁知道那个植物人还能活多久呢?得抓紧时间给他留个后啊。"她的眼神与我相遇,

里面满是胜利的得意。我突然明白了什么,胃部一阵绞痛。当晚,

母亲端着一杯热牛奶来到我房间。"喝了它,好好睡一觉。"她的声音出奇地温柔,

"这些天你受累了。"我接过杯子,牛奶表面泛着不自然的微光。

在孤儿院生活十年的经验告诉我,这里面加了东西。但我还是喝了下去——我想看看,

他们到底能对我残忍到什么地步。意识消失前的最后一刻,我看到母亲站在床边,

眼中含着泪水,轻轻抚摸着我的头发。"对不起,小念,"她的声音仿佛从很远的地方传来,

"但玥玥是我们的心头肉啊......"再次醒来时,我穿着婚纱,

躺在一辆行驶中的豪华轿车后座。头痛欲裂,嘴里有一股苦涩的味道。车窗外的景色告诉我,

我们正在前往祁家庄园的路上。"醒了?"秦玥的声音从旁边传来。我艰难地转头,

看到她穿着一身淡粉色伴娘礼服,妆容精致得像个洋娃娃。

"你......"我的喉咙干涩得像是塞了一把沙子。"惊喜!"秦玥拍手笑道,

"今天是你结婚的大日子呢,姐姐。"我挣扎着坐起来,

婚纱繁复的蕾丝和绸缎束缚着我的行动:"你们给我下药......""别说得那么难听,

"秦玥撇撇嘴,"只是帮你做了个决定而已。反正祁家要的只是秦家的女儿,

至于具体是哪一个......"她耸耸肩,"等生米煮成熟饭,他们还能反悔不成?

"车驶入祁家庄园的大门,我的心沉到了谷底。一切都太迟了。婚礼是一场荒诞的闹剧。

我像个提线木偶一样被摆布着,在神父面前对着轮椅上的祁珩说"我愿意"。

他穿着笔挺的西装,脸色苍白得近乎透明,浓密的睫毛在眼下投下一片阴影,

看起来像个精致的人偶。祁母——现在是我婆婆了——全程冷着脸,

只有在拍照时才勉强挤出一丝笑容。祁父则若有所思地看着我,仿佛在评估一件商品的价值。

秦家人演足了戏码,秦玥甚至掉了两滴眼泪,假装不舍地拥抱我:"姐姐,你要幸福啊。

"她在耳边低声补充,"和你的植物人丈夫好好过日子吧。

"当祁家的车终于载着我离开教堂时,我从后窗看到秦玥站在台阶上,脸上带着胜利的微笑,

朝我挥手告别。祁家的主宅比婚礼上看到的还要宏伟,也还要冰冷。大理石地面光可鉴人,

却没有任何温度;高耸的天花板上悬挂着华丽的水晶吊灯,照亮的却是一片死寂。

"你的房间在二楼西侧,"祁母冷冷地说,"祁珩的在东侧。每天早上八点和晚上八点,

你要去给他读报纸——医生说这样可能有助于他恢复意识。"她上下打量着我,

目光在我的腹部停留了几秒:"当然,你最重要的任务是尽快怀孕。祁家需要继承人。

"我的脸烧了起来,既因为愤怒也因为羞耻:"他昏迷不醒,

怎么......""现代医学很发达,"祁母打断我,"具体操作医生会安排。

你只需要配合就行。"她转身离开前最后看了我一眼:"别想着逃跑。秦家收了钱,

你就是祁家的人了。"一个叫张姨的老佣人带我去了"我的"房间。它宽敞豪华,

却冰冷得像间牢房。窗外是祁家的花园,修剪得一丝不苟,却没有任何野花野草的生命力。

"少爷其实是个好人,"张姨突然说,帮我整理着婚纱的拖尾,"车祸前,

他经常去福利院做义工。"我惊讶地看着她,没想到会在这里听到关于祁珩的真实描述。

"什么车祸?"我问。张姨的眼神闪烁了一下:"三年前的事了。雨天路滑,

车子冲下了山坡。"她匆匆转移了话题,"晚餐七点开始,夫人喜欢准时。

"晚餐是一场沉默的折磨。祁母不停地询问秦家的情况,每一个问题都像是一把试探的小刀,

试图找出秦家急于联姻的真正原因。祁父则很少说话,只是时不时地看我一眼,眼神复杂。

饭后,张姨带我去了祁珩的房间。它不像我想象中的病房,而是一间普通的卧室,

只是多了些医疗设备。祁珩躺在床上,呼吸平稳,仿佛只是睡着了。

"夫人要求您每晚在这里呆一小时,"张姨低声说,"说是......培养感情。

"她离开后,房间里只剩下医疗设备规律的"滴滴"声和我自己的呼吸。我站在床边,

第一次认真打量我的"丈夫"。祁珩比照片上看起来更瘦削,但依然英俊得惊人。

浓密的黑发,高挺的鼻梁,线条分明的下颌——如果不是那苍白的脸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