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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文热推小说被两个最信任的人背叛了两次!主角陈伟张扬全文在线阅读

发表时间:2025-06-24 16:27:09
被两个最信任的人背叛了两次!

洗衣机在转。轰隆隆,轰隆隆。像个不知疲倦的铁肺。我在客厅收拾陈伟换下来的脏衣服。一股汗味混着他常用的古龙水,钻进鼻子。习惯了。结婚五年,闻了五年。一件白衬衫掉出...

作者:北域丹城86 类型:言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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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两个最信任的人背叛了两次!》 小说介绍

被两个最信任的人背叛了两次!陈伟张扬这是一本及其优秀的一部作品!无论是从作者北域丹城86的文笔还是对人物设定,剧情设定,都能够让读者代入进去,精彩内容推荐:他侧脸的轮廓在星光下显得格外清晰和…年轻。“好看吗?”他转过头问我。眼睛比天上的星星还亮。我的心,在那一刻,跳得飞快。一……

《被两个最信任的人背叛了两次!》 被两个最信任的人背叛了两次!精选章节 免费试读

洗衣机在转。轰隆隆,轰隆隆。像个不知疲倦的铁肺。我在客厅收拾陈伟换下来的脏衣服。

一股汗味混着他常用的古龙水,钻进鼻子。习惯了。结婚五年,闻了五年。

一件白衬衫掉出来。皱巴巴的,搭在沙发扶手上。领子那儿,一点刺眼的红。红的。像血。

但不是血。我拿起来。凑到眼前。手指有点抖。蹭了一下。指腹染上一抹暧昧的红痕。

滑滑的。带着一股甜腻的香气。很陌生。不是我的。我的口红是豆沙色,很淡。这个红,

像熟透的樱桃。带着点…攻击性。心猛地一沉。像被谁狠狠攥了一把。有点喘不上气。

陈伟昨晚有应酬。他说。回来很晚。带着一身酒气。倒头就睡。鼾声打得震天响。我推他,

他哼哼两声,翻个身又睡了。现在想想,那酒气里,是不是还混着别的味道?

我捏着那件衬衫。布料在我手里扭曲。那点口红印,像只恶毒的眼睛。死死盯着我。

下午两点。我坐在车里。车停在陈伟公司写字楼对面的路边。太阳很毒。晒得挡风玻璃发烫。

车里像个蒸笼。我盯着大楼门口。像一尊石像。手心全是汗。黏糊糊的。

方向盘也被我攥湿了。时间一分一秒地爬。爬得我心焦。终于。陈伟出来了。深灰色西装。

人模狗样。他和几个同事一起,说说笑笑。他抬手看了看表。然后,一个人朝马路这边走来。

我的心提到了嗓子眼。咚咚咚,撞得肋骨生疼。他过马路了。没看见我的车。他脚步轻快。

甚至有点…雀跃?那种感觉,像要去赴一场期待已久的约会。

他走向路边停着的一辆银色宝马。不是我家的车。他掏出钥匙。车灯闪了一下。他拉开车门。

坐进去。发动。我赶紧跟上。隔了几辆车。不远不近。手心在方向盘上打滑。

我只能死死抓住。眼睛死死盯着那辆银色宝马。生怕它消失在车流里。它没往家的方向开。

也没去他常去的几个地方。它拐上一条我不太熟悉的路。车流渐渐稀少。最后,

停在了一家酒店门口。凯悦酒店。金光闪闪的牌子。晃得人眼晕。陈伟下了车。

把钥匙交给穿制服的门童。动作熟练。他整了整西装领子。大步流星地走进去。

背影消失在旋转门后面。旋转门还在转。像个巨大的、冰冷的漩涡。我的手脚冰凉。

刚才车里蒸腾的热气,一瞬间全跑光了。只剩下刺骨的冷。牙齿开始打架。咯咯咯地响。

我使劲咬着。才没让它们发出声音。我推开车门。腿有点软。差点绊倒。

我扶着车门站了一秒。深吸一口气。空气里都是酒店香氛的味道。甜得发腻。令人作呕。

我走进去。冷气开得很足。吹得我起了一层鸡皮疙瘩。巨大的水晶吊灯悬在头顶。亮得刺眼。

大理石地面光可鉴人。映出我苍白慌乱的脸。陈伟呢?我像个没头苍蝇。在大堂里转。

眼睛扫过每一个角落。咖啡厅。休息区。前台…都没有。电梯厅在那边。

几部电梯安静地停着。指示灯亮着。一部电梯刚刚从B2升上来。数字在跳动。

1…2…3…最后停在5楼。我冲过去。死死盯着那部电梯。它会再下来吗?

陈伟会在5楼吗?他进的是哪一部?我脑子里乱成一锅粥。旁边是安全通道。

绿色的指示牌亮着。我像被什么东西猛地推了一把。转身冲向安全通道。推开沉重的防火门。

一股灰尘和消毒水的味道扑面而来。楼梯间里很暗。只有绿色的安全出口灯幽幽地亮着。

我的脚步声在空旷的楼梯间里回荡。咚咚咚。一声声砸在我心上。我往上爬。一层。两层。

三层…肺里像着了火。腿像灌了铅。五楼。我喘着粗气。推开五楼安全通道的门。

外面是铺着厚地毯的走廊。很长。很安静。暖黄色的壁灯散发着柔和的光。

空气里有清洁剂的味道。我像个幽灵。贴着墙根走。耳朵竖着。捕捉任何声音。走廊深处。

靠近尽头的一个房间门口。有声音。说话声。女人的笑声。很清脆。像银铃。

还有…陈伟的声音。压低了。带着一种我从没听过的、粘腻的温柔。

“宝贝儿…想死我了…”我的血,一下子冲到了头顶。又在瞬间退得干干净净。手脚冰凉。

我挪不动步子。只能死死抠着墙壁粗糙的壁纸。指甲都快抠断了。我一点点挪过去。

身体僵硬得像块木头。每一步都像踩在棉花上。又像踩在刀尖上。终于。我看到了。

就在那个房间门口。虚掩着。陈伟背对着走廊。怀里紧紧抱着一个女人。女人很年轻。

烫着**浪卷发。穿着一条紧身的红裙子。身材**。她仰着脸。笑得像朵盛开的玫瑰。

陈伟低着头。他的嘴唇,正用力地印在那女人涂得鲜红的嘴唇上。吻得那么投入。那么忘情。

好像全世界只剩下他们两个。那个女人涂的口红。就是那种熟透樱桃的红。

和我衬衫领子上的一模一样。我的世界,轰然倒塌。我猛地转过身。用尽全身力气跑。

跑向安全通道。推开那扇沉重的门。冲下楼梯。一层又一层。高跟鞋崴了一下。我甩掉鞋子。

光着脚在冰冷的台阶上狂奔。脚底板被硌得生疼。可我顾不上。只想逃离这个地方。

逃离那刺眼的一幕。冲出酒店。外面天已经擦黑了。华灯初上。车流滚滚。

喧嚣的城市声浪猛地将我淹没。我光着脚。手里拎着高跟鞋。像个疯子一样站在人行道上。

眼泪终于决堤。汹涌而出。怎么擦也擦不完。视线一片模糊。精心化的妆肯定全花了。

像个可笑的鬼。喉咙里发出呜咽。像受伤的野兽。我蹲下来。抱住膝盖。把脸深深埋进去。

肩膀剧烈地抖动着。丢脸。太丢脸了。可巨大的悲伤和屈辱像冰冷的海水,把我彻底淹没了。

我喘不过气。不知道过了多久。也许很久。也许只有几分钟。哭得脑袋发懵。胃里翻江倒海。

一块干净的手帕。白色的。带着一点点淡淡的、干净的皂角香气。

突然出现在我模糊的视线里。就在我膝盖前的地面上。我茫然地抬起头。泪眼朦胧中,

看到一个年轻男人的身影。个子很高。穿着简单的白T恤和牛仔裤。轮廓在路灯下有点模糊。

他微微弯着腰,看着我。眼神里没有嘲笑,没有好奇,只有一点点…温和的担忧?

像看着路边淋湿的小动物。“姐姐,”他的声音很清朗,带着点年轻人的朝气,

打破了四周嘈杂的车声,“擦擦吧。”他指了指地上的手帕,“妆花了。”他的语气很自然。

没有过分的怜悯。也没有令人不适的探究。我愣住了。眼泪还挂在脸上。狼狈不堪。看着他,

又看看地上那块叠得方方正正的白手帕。在这个纸巾泛滥的年代,还有人用手帕?

还是个年轻男人?犹豫了一下。鬼使神差地。我伸出手,捡起了那块手帕。布料很柔软。

带着他手指的余温。我胡乱地在脸上擦着。眼泪,鼻涕,晕开的睫毛膏…全都蹭在上面。

我知道我现在一定丑极了。“谢谢…”我的声音嘶哑得厉害。像破旧的风箱。

带着浓重的鼻音。“不客气。”他笑了笑。牙齿很白。在灯光下闪了一下。他没走。

也没再多问。就站在离我两步远的地方。安静地等着。像一座沉默又安全的灯塔。

我擦了好一会儿。眼泪总算止住了。但心口那个大洞,还在呼呼地漏着冷风。

我攥着那块已经变得湿漉漉、脏兮兮的手帕。有点无措。还给他?太脏了。扔掉?

好像也不合适。“那个…手帕…”我尴尬地开口。“你留着吧。”他摆摆手,语气轻松,

“或者扔掉也行。看你方便。”他顿了顿,目光扫过我光着的脚和旁边的高跟鞋,

“需要…帮你叫辆车吗?或者,找个地方坐坐?”他的眼神很干净。

没有那种令人讨厌的企图。只是一种纯粹的善意。像冬天里一杯温白开。不烫,

却刚好能暖手。那一刻,巨大的孤独和脆弱包围着我。我像个溺水的人。这块手帕,

还有眼前这个陌生年轻人温和的眼神,成了唯一能抓住的浮木。我看着他年轻的脸。

迟疑地点了点头。他叫张扬。人如其名。像一团跳跃的、不管不顾的火焰。

他带我去了附近一家安静的清吧。灯光昏暗。放着舒缓的爵士乐。

空气里有咖啡和酒精混合的味道。我缩在卡座的角落里。手里捧着他硬塞给我的一杯热牛奶。

杯子很暖。那股暖意,似乎顺着指尖,一点点流进我冰冷的身体里。他坐在我对面。

隔着一张小小的圆桌。灯光勾勒出他清晰的下颌线。鼻梁挺直。眼睛很亮。像藏着星星。

他看着我。眼神坦率又直接。带着一种年轻人特有的好奇和活力。“我叫张扬。

”他自我介绍,嘴角习惯性地向上扬着,带着点玩世不恭的笑意,“姐姐你呢?”“林晓。

”我的声音还有点哑。低着头。盯着杯中晃动的奶白色液体。不想让他看到我红肿的眼睛。

“林晓姐。”他从善如流地叫了一声,尾音微微上扬,带着一种奇特的亲昵感,

“遇到什么事了?哭得那么伤心?跟男朋友吵架了?”他猜测着,语气轻松。男朋友?

我的心像被针扎了一下。握着杯子的手紧了紧。牛奶的暖意似乎也消失了。“是老公。

”我低声说。声音干涩。吐出这两个字,都带着一股铁锈般的血腥味。“哦?

”张扬挑了挑眉。脸上掠过一丝恰到好处的惊讶。但并没有追问细节。

他只是拿起面前的柠檬水,喝了一口。冰块撞击杯壁,发出清脆的声响。“那…他欺负你了?

”他换了个问法。声音放低了些。带着点试探性的关切。欺负?何止是欺负。那简直是凌迟。

酒店门口那刺眼的一幕又浮现在眼前。陈伟忘情拥吻那个红裙女人的样子。

像一把烧红的烙铁,烫在我的心上。我的身体又开始微微发抖。牙齿紧紧咬着下唇。

尝到一丝腥甜。“他…”喉咙像被什么东西堵住了。发不出声音。眼泪又不受控制地涌上来。

在眼眶里打转。我拼命忍住。不想再在这个陌生人面前失态。张扬没有催我。

他安静地看着我。眼神专注。像是在无声地鼓励。过了好一会儿,我才吸了吸鼻子,

用尽力气,挤出几个破碎的字:“…他有了别人。我…我看见了。”说完这句话。

仿佛抽干了我所有的力气。我瘫软在卡座里。像个被戳破的气球。张扬沉默了几秒。

酒吧里的音乐流淌着。轻柔,却带着一丝无法言说的伤感。“操!”他突然低低骂了一声。

声音不大。带着一种纯粹的、为我不平的愤怒。“**不是东西!”他看着我,

眼神变得很认真,甚至有点…凶狠?“姐姐你多好啊!他眼睛瞎了吗?

”这句简单粗暴的“好”,和他毫不掩饰的愤怒。像一颗投入死水的小石子。

在我心里漾开一圈微弱的涟漪。结婚五年。

陈伟似乎很久没有这样直接地、带着情绪地肯定过我了。

他总说我“还行”、“可以”、“就这样吧”。日子久了,连我自己都觉得自己黯淡无光,

索然无味。眼泪终于还是没忍住。大颗大颗地滚落下来。砸在桌面上。

洇开一小片深色的水渍。不是为了陈伟。是为了自己。

为了自己这五年被忽视、被践踏的付出和感情。“对不起…”我手忙脚乱地想去擦桌子,

也擦自己的脸,“我…我控制不住…”“别控制!”张扬的声音斩钉截铁。他身体微微前倾,

隔着桌子,目光灼灼地看着我,“该哭就哭!为了那种渣男哭,不丢人!哭完了,

把他从心里彻底扔出去!”他拿起一张纸巾,直接递到我手里,动作有点强硬,

却带着不容拒绝的温暖,“使劲哭!哭出来就好了!”他的直白和炽热,像一道强光,

猛地刺破了我包裹自己的厚重阴霾。我攥着那张纸巾。感受着他话语里那股滚烫的力量。

泪水更加汹涌。但这一次,不再是纯粹的绝望。里面混杂着一种奇异的、被理解的酸楚,

和一丝被点燃的、微弱的什么东西。我放声哭了出来。在昏暗的酒吧角落。

在一个比我小五岁的陌生男人面前。哭得撕心裂肺。哭得毫无形象。

把所有的委屈、不甘、愤怒、被背叛的痛苦,统统哭了出来。张扬没有再说话。

他只是坐在对面。安静地陪着我。偶尔在我哭得快要背过气去的时候,

适时地递上一张新的纸巾。他的存在,像一道无声的屏障。隔绝了周围可能投来的好奇目光。

给我圈出了一小块可以尽情崩溃的安全地带。不知道哭了多久。眼泪终于流干了。

只剩下断断续续的抽噎。眼睛肿得像核桃。头也痛得厉害。

但心里那块压得我喘不过气的巨石,似乎松动了一点点。“好点了吗?”张扬轻声问。

他的声音在音乐里显得很柔和。我点点头。嗓子哑得说不出话。只能用纸巾按着红肿的眼睛。

“那就好。”他笑了。笑容在昏暗的光线下格外明亮,带着一种驱散阴霾的力量,“记住,

林晓姐,你值得更好的。比那个垃圾好一万倍。”他拿起牛奶杯,塞回我手里,

“牛奶都凉了。再喝点?还是…我送你回家?”回家?那个充满陈伟气息的冰冷的房子?不。

我本能地抗拒。胃里空空的。刚才哭得太厉害,有点虚脱。“我…有点饿。”我小声说。

声音像蚊子哼哼。“走!”张扬立刻站了起来,动作干脆利落,“带你去吃好吃的!

我知道一家粥铺,这个点还开着,暖胃。”他不由分说地拿起我放在旁边的高跟鞋,

又自然地伸出手,“能走吗?姐?”他的手停在半空。掌心向上。手指修长有力。

带着一种坦荡的邀请。我看着他的手。又看看他年轻而真诚的脸。心里那个巨大的空洞,

仿佛被那团跳跃的火焰,短暂地照亮了,也…温暖了。一种久违的、被关注、被照顾的感觉,

悄悄涌了上来。鬼使神差地。我伸出手。轻轻放在了他的掌心。他的手很暖。干燥。

带着年轻人特有的力量和热度。稳稳地握住了我冰凉的手指。那一握。像是接通了某种电流。

微弱。却真实存在。张扬真的像一团火。他毫不掩饰对我的兴趣。从那天晚上送我回家开始,

他的攻势就猛烈而直接。我的手机开始频繁地响起。是他的消息。不分时间。

清晨一句“早安,姐姐,今天天气超好!”,配上一个傻乎乎的太阳表情。

深夜我辗转反侧时,手机屏幕会亮起:“睡了吗?给你讲个冷笑话?保证冻得你立刻睡着!

”笑话通常真的很冷。但每次看到,嘴角总会不受控制地向上弯一下。他约我出去。

理由千奇百怪。“林晓姐,我发现一家巨好吃的冰淇淋店!带你去尝尝?保证吃完心情起飞!

”——那是某个工作日的午后。“姐,今天公园有音乐喷泉首秀!据说特别梦幻!

一起去看看?我查了,晚上七点半开始!”——这是周末的晚上。“路过花店,

看到一束小雏菊,开得傻乎乎的,特别像你。送你?”——然后,

一束带着露水的、嫩黄雪白的小雏菊,就真的出现在我家门口。

他总是能找到各种“路过”我家附近的理由。有时是“送客户资料顺路”,

有时干脆是“散步散到这里了”。每次来,手里都不会空着。有时是一杯热乎乎的奶茶,

甜度正好是我喜欢的七分糖。有时是一块包装精美的小蛋糕。

他说:“看你朋友圈说想吃甜的了。”他甚至记得我随口提过一句,

某个牌子的护手霜味道很好闻。隔天,那个牌子的护手霜就出现在我办公桌上。没有署名。

但我知道是他。我一开始是抗拒的。带着巨大的负罪感和不安。我是有夫之妇。

虽然那个“夫”,已经脏了。但道德感像一根沉重的锁链,束缚着我。“张扬,别这样。

”我发消息给他,语气严肃,“我们不合适。我…结婚了。”他的回复很快,

带着一种年轻人特有的固执和理直气壮:“我知道啊。可那又怎么样?他珍惜你了吗?

他配得上你吗?姐姐,别用别人的错误惩罚自己。你有权利开心,有权利被好好对待!

”他的话,像一把小锤子。一下下敲打着我心里那道坚固的道德围墙。是啊,

陈伟珍惜我了吗?他搂着别的女人亲吻时,可曾想过我一丝一毫?心里的天平,

开始一点点倾斜。向温暖和光亮的那一端。他带我去的地方,

都是些我平时不会去、或者陈伟根本不屑于去的地方。喧闹的夜市,拥挤的小吃摊,

他熟练地点一堆烤串、臭豆腐、冰粉,吃得满嘴流油,眼睛亮晶晶地问我:“好吃吧?

比那些死贵死贵的餐厅带劲多了!”他带我去电玩城。在震耳欲聋的音乐和炫目的灯光里,

他塞给我一把游戏币,拉着我去打鼓,去投篮。我笨手笨脚,他总是哈哈大笑,

然后手把手教我,掌心贴着我的手背,温度灼人。他玩赛车游戏特别厉害,

屏幕上他的车一次次冲过终点线,他得意地朝我挑眉:“怎么样?帅不帅?

”他还带我去郊外看星星。开着租来的破旧吉普车,放着吵闹的摇滚乐。

车子在坑洼的路上颠簸,我吓得尖叫,他却笑得更大声。停在空旷的野地,熄了火。

世界瞬间安静下来。只有风声和虫鸣。漫天繁星像碎钻一样洒在墨蓝的天鹅绒上。

他指着天空,告诉我哪个是北斗七星,哪个是猎户座。夜风吹起他的头发,

他侧脸的轮廓在星光下显得格外清晰和…年轻。“好看吗?”他转过头问我。

眼睛比天上的星星还亮。我的心,在那一刻,跳得飞快。一种久违的、属于年轻时代的悸动,

悄悄复苏了。我点点头,说不出话。只觉得这夜色,这星光,还有身边这个人,

美好得有点不真实。和他在一起的时候,时间过得飞快。那些关于陈伟的背叛的痛苦,

似乎暂时被挤到了角落里。张扬的活力、热情、毫不掩饰的赞美和直白的关心,

像一剂强效的止痛药,麻痹了我心口的伤。他填补了陈伟在我心里撕开的那个巨大空洞。

用他滚烫的、带着阳光味道的身体和情感。

他让我感觉自己不再是那个被嫌弃、被抛弃的黄脸婆。他叫我“姐姐”时,

尾音总是拖得有点长,带着亲昵和一点点撒娇的意味。他的眼神总是追随着我,

带着毫不掩饰的欣赏,仿佛我是这世上最珍贵的宝物。在他面前,我好像真的…活了过来。

重新变得重要,变得值得被爱。我开始期待他的消息。期待他的邀约。

期待他带我去体验那些新鲜又**的事物。甚至…开始期待看到他年轻的笑脸。

负罪感依然存在。像背景音里的杂音。但越来越微弱。

被张扬带来的巨大快乐和存在感压了下去。我贪恋这份温暖。贪恋这份被强烈需要的感觉。

它让我暂时忘记了被背叛的冰冷。我知道这不对。但我控制不住自己飞蛾扑火般的心。

就像在沙漠里快要渴死的人,看到一汪清泉,明知可能是海市蜃楼,也会不顾一切地扑过去。

心里的天平,已经完全倒向了张扬这一边。理智的警铃偶尔会尖锐地响起,

但立刻会被他炽热的眼神和滚烫的拥抱淹没。我越来越晚回家。有时甚至彻夜不归。

编造着拙劣的加班或者闺蜜聚会的借口。陈伟似乎并不在意。他沉浸在自己的世界里。

依旧早出晚归。有时身上带着陌生的香水味。有时没有。我们的交流越来越少。

像两条平行线,各自运行在混乱的轨道上。那个所谓的家,对我来说,更像一个冰冷的旅馆。

一个需要回去换衣服、偶尔睡觉的地方。真正的温度,在张扬那里。

在他那间小小的、有些凌乱但充满生活气息的出租屋里。在那里,

我可以暂时忘记林晓是谁的妻子。只记得自己是张扬的“姐姐”。

我沉溺在这种带着罪恶感的快乐里。像饮鸩止渴。直到那天晚上。张扬的小出租屋。

窗帘拉着。只开了一盏昏黄的床头灯。空气里还残留着暧昧的气息。我们并排躺着。

他身上有淡淡的汗味和沐浴露的清香。我枕着他的胳膊。听着他年轻有力的心跳。咚咚咚。

敲打着我的耳膜。他忽然侧过身。一只手撑着头。另一只手,手指缠绕着我的一缕头发。

轻轻地绕着圈。他的眼神在昏暗的光线下,显得格外幽深。

不再是平日里那种阳光灿烂的样子。带着一种我从未见过的、近乎审视的认真。“姐。

”他开口。声音有点低哑。“嗯?”我懒懒地应了一声。还沉浸在刚才的温存余韵里。

他沉默了几秒。手指的动作停了下来。目光牢牢锁住我的眼睛。像要看进我的灵魂深处。

“你打算…什么时候离婚?”这句话像一颗冰冷的子弹。

毫无预兆地射穿了刚才所有的温暖和迷醉。我浑身一僵。血液似乎在瞬间凝固了。

枕着他胳膊的头,变得无比沉重。刚才的慵懒和舒适感,消失得无影无踪。

一股寒意从脚底猛地窜起,直冲头顶。我猛地坐起身。心脏在胸腔里疯狂地擂鼓。咚咚咚!

撞得我生疼。我看着他。昏暗的光线下,他的脸显得有些模糊。

但那眼神里的认真和…某种难以形容的压迫感,却无比清晰。“离…离婚?

”我的声音干涩得像砂纸摩擦。带着难以置信的颤抖。这个话题,像房间里的一头大象。

我们一直刻意回避着。我沉溺在偷来的欢愉里,假装看不见脚下的深渊。现在,

这头大象被他猛地推到了我面前。狰狞地对着我。“对啊。”张扬的语气很平静。

甚至带着点理所当然。他也坐起身,靠在床头。暖黄的灯光勾勒出他**的上半身,

线条流畅年轻。但他的表情,却有着一种与年龄不符的冷静。“难道你想一直这样下去?

偷偷摸摸?见不得光?”他伸出手,想碰我的脸。我下意识地躲开了。身体往旁边缩了缩。

像受惊的兔子。他手指落空,停在半空。眼神暗了暗。“我…”我张了张嘴。喉咙发紧。

像被一只无形的手扼住。离婚?这两个字像千斤巨石,压在我的舌头上。我从未真正想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