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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手热推《重生后我烧了前夫金库》小说主角江临白薇薇苏蔓青在线阅读

发表时间:2025-06-20 12:42:43
重生后我烧了前夫金库

我重生在离婚冷静期最后一天。江临带着怀孕的小三上门逼我签字。“晚星,她有了我的孩子,你不能这么自私。”前世我信了他的鬼话,净身出户后惨死街头。这一世我笑着签了字,转头找到他藏金条的密室。当消防车呼啸而至时,

作者:泡芙和可乐 类型:言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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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后我烧了前夫金库》 小说介绍

《重生后我烧了前夫金库》此书作为泡芙和可乐的一本言情小说,情节曲折且丰富,题材相对新颖,跌宕起伏值得一看。主要讲的是:“做什么好吃的呢?这么香。”“给你炖了鸡汤,放了点当归黄芪,补补气血。”她走过来,……

《重生后我烧了前夫金库》 重生后我烧了前夫金库精选章节 免费试读

我重生在离婚冷静期最后一天。江临带着怀孕的小三上门逼我签字。“晚星,

她有了我的孩子,你不能这么自私。”前世我信了他的鬼话,净身出户后惨死街头。

这一世我笑着签了字,转头找到他藏金条的密室。当消防车呼啸而至时,

我正欣赏江临扭曲的脸。他嘶吼:“那是我的命!”我晃着手机里他偷税漏税的证据:“不,

是你的催命符。”火光中,我轻声说:“妈,这次女儿烧得干净吗?”日历上的数字,

红得刺眼。30。离婚冷静期最后一天。我捏着那张薄薄的纸,指尖冰凉,

几乎要把它攥出水来。这张纸,上辈子就是我的催命符。签了它,

我丢掉了江临许诺的“补偿”,净身出户,像条丧家之犬被赶出生活了五年的家。然后呢?

然后就是拖着被江临设计车祸后留下的残破身体,在廉价的出租屋里咳着血,

孤独地看着窗外灰蒙蒙的天,直到咽下最后一口气。死的时候,

手里还攥着医院那张我根本付不起的手术缴费单。**窝囊。心脏的位置,

那股熟悉的、被冰锥反复凿穿的剧痛又来了,带着前世冰冷的绝望,狠狠碾过神经。

我闭上眼,深深吸气,再缓缓吐出。空气里有淡淡的尘埃味,还有这个家里,

属于江临的那种昂贵古龙水残留的、令人作呕的甜腻气息。重生了。真好。

老天爷总算开了回眼,给了我一次清算的机会。“咔哒。”钥匙转动门锁的声音,

清脆又熟悉。来了。我睁开眼,脸上没什么表情,把那页日历随手撕下,揉成一团。

纸团在手心,被汗水浸得微潮。门开了。江临先进来,一身剪裁考究的深灰色西装,

衬得他身姿挺拔,头发打理得一丝不苟,金丝边眼镜后面,那双曾经让我沉溺的眼睛,

此刻只有一片虚伪的平静,像结了冰的湖面。他身后,跟着一个年轻女人。那女人,我认得。

白薇薇。江临公司新来的实习生,刚毕业没多久,脸蛋清纯得像朵刚出水的白莲花,

怯生生的。此刻,她一只手小心翼翼地护着微微隆起的小腹,另一只手,

正紧紧攥着江临的西装后摆,指关节用力得发白,仿佛那是她唯一的依靠。她看向我的眼神,

三分害怕,七分藏不住的得意,像只偷腥成功、还要故意炫耀的猫。这画面,

跟上辈子一模一样,连白薇薇那身刻意扮嫩的粉色孕妇裙都没换。**省事。

江临的目光在我脸上扫了一圈,带着一种居高临下的审视,眉头习惯性地蹙起,

带着点不耐烦:“晚星,怎么坐这儿?脸色这么差。”他的声音一如既往地温和,

像裹了蜜糖的毒药,“都说了让你多休息。”他换了鞋,自然地扶着白薇薇的胳膊,

让她在客厅那张最舒服的意大利进口沙发里坐下,动作轻柔得仿佛捧着什么稀世珍宝。

那沙发,还是我跑了半个城,磨破了嘴皮子才定下来的。“林……林姐,”白薇薇坐下后,

声音细得像蚊子哼,带着刻意的颤抖,

“我……我不是故意要来的……是江总他……他担心你……”“担心我?”我扯了扯嘴角,

目光落在她护着肚子的手上,“担心我什么?担心我不肯签字,耽误你们一家三口团聚?

”江临的脸色沉了下来,那点伪装的温和瞬间剥落。他走到我对面的单人沙发坐下,

长腿交叠,身体微微前倾,摆出一副推心置腹谈判的姿态。“晚星,

”他推了推鼻梁上的金丝眼镜,镜片后的目光锐利又带着施压,“我们谈谈。

冷静期今天结束,手续得办了。”他顿了顿,似乎在组织更有说服力的语言,

声音刻意放软了些,带着一种令人作呕的悲悯:“我知道这对你不公平。

你为这个家付出很多,我心里都清楚。但是……”他的目光转向白薇薇的肚子,

那眼神瞬间变得“深情”起来,“薇薇她……有了。已经四个月了。”白薇薇适时地低下头,

手在肚子上轻轻抚摸,营造出浓浓的母性光辉。江临转回头,看着我,语气加重,

带着不容置疑的审判:“那是我的孩子,晚星。一条活生生的命啊!

你不能……不能这么自私,硬拖着不放手,让我的孩子出生就名不正言不顺吧?这对孩子,

对薇薇,都太残忍了。”自私?残忍?这两个词像淬了毒的针,狠狠扎进我的耳膜。

一股腥甜猛地冲上喉咙,又被我死死压了下去。

眼前闪过上辈子最后躺在冰冷出租屋地板上的自己,咳出的血染红了廉价的地砖。

闪过医院冰冷的缴费通知单上那个天文数字。闪过我妈接到我死讯时,

在电话那头瞬间崩溃、撕心裂肺的哭声……自私?残忍?江临,你怎么有脸说出口!上辈子,

我就是被这番“孩子无辜”、“不能自私”的屁话给忽悠瘸了。心软得像块豆腐,

想着成全他们“一家三口”,傻乎乎地签了字,拿着他施舍的几万块“补偿”,

拖着半残的身体滚蛋。结果呢?我前脚刚走,后脚他就和白薇薇搬进了这里,花着我的钱,

住着我布置的家,逍遥快活。而我,连治病的钱都没有,在绝望中腐烂。指甲深深掐进掌心,

尖锐的疼痛让我混乱暴怒的脑子瞬间清醒。不能怒。现在发火,正中他下怀。

他会说我情绪失控,不可理喻,正好坐实了我“自私恶毒”的罪名。我松开手,

掌心留下几个深深的月牙印。我甚至努力地,对着江临,扯出了一个极其古怪的笑容。

这笑容大概太瘆人,江临明显愣了一下,连旁边装鹌鹑的白薇薇都忍不住抬眼偷瞄我,

眼神里带着惊疑不定。“孩子……”我的声音有点哑,努力控制着平稳的调子,

听起来异常冷静,“确实无辜。”江临眼底飞快地掠过一丝得意,以为我又像以前一样,

被他“晓之以理动之以情”说服了。他立刻乘胜追击:“晚星,你能理解就好!你放心,

该给你的补偿,我一分不会少!我知道你身体不好,以后生活……”“补偿?”我打断他,

声音不高,却像冰锥一样敲碎了客厅里虚伪的温情。我站起身,走到电视柜旁边,

那里放着一个实木盒子,里面装着打印好的离婚协议书。我打开盒子,拿出那叠纸,

还有一支笔。我走回茶几旁,直接把协议和笔拍在江临面前光滑的玻璃桌面上。

“啪”的一声脆响,在安静的客厅里格外刺耳。

江临和白薇薇都被我这突如其来的动作弄得一怔。“签字吧。”我居高临下地看着江临,

脸上那个古怪的笑容还挂着,眼神却冷得像西伯利亚的冻土,“现在。立刻。

”江临脸上的肌肉明显抽动了一下。他大概没料到我这么干脆,干脆得让他有点措手不及。

他狐疑地看着我,又看看桌上的协议,似乎在判断我是不是在耍什么花招。“晚星,

你……你确定?”他试探着问,目光在我脸上逡巡,想找出破绽。“确定。”我斩钉截铁,

声音没有一丝波澜,“不是你说今天必须办完吗?不是你说孩子等不了吗?签啊。

”白薇薇也坐直了身体,紧张地看着江临,又看看我,护着肚子的手收得更紧了。

江临犹豫了几秒。我的反应完全超出了他的剧本。按照他的设想,我应该哭闹、哀求、崩溃,

然后他再“无奈”地拿出那份早就准备好的、对我极其不利的财产分割协议,

以“孩子需要保障”为由,逼我接受净身出户或者象征性的补偿。可我现在的平静和主动,

打乱了他的节奏。“好,好,你能想通最好。”他最终扯出一个笑容,带着点胜利者的勉强,

拿起笔,迅速翻到协议最后一页的签名处。他签下自己名字的动作行云流水,

带着一种迫不及待的解脱。签完,他把笔递给我,身体微微后仰靠在沙发背上,

恢复了那种掌控一切的姿态,眼神里带着一丝施舍:“该你了,晚星。签了字,

我们之间就两清了。我答应你的补偿,明天就让财务打给你。”两清?我在心底冷笑。江临,

我们之间,血海深仇,这辈子都清不了!我接过笔,没看他,

目光落在乙方签名栏那个空白的位置。上辈子,我就是在这里,流着泪签下了自己的名字,

也签下了通往地狱的通行证。这一次,我的手腕稳得像磐石。笔尖划过纸张,

发出沙沙的轻响。林晚星。三个字,写得清晰、有力,甚至带着一种决绝的锋芒。

最后一笔落下。我扔下笔。笔在玻璃桌面上弹跳了一下,滚到一边。“好了。”我说,

声音平淡得像在说今天天气不错。江临似乎松了口气,紧绷的肩膀放松下来。

他伸手想去拿那份签好字的协议,脸上甚至露出一丝真实的、如释重负的笑意。

我却抢先一步,把属于我的那份协议抽了回来,折好,塞进自己随身的帆布包里。

动作干脆利落。“房子、车、存款,都归你。”我看着江临,

清晰地复述着协议上对我极其不公的条款,“我净身出户,只带走我的个人物品。

你承诺的‘补偿金’……”我故意顿了顿,看着江临眼中一闪而过的心虚,“二十万。对吧?

”江临被我点破,脸上有点挂不住,咳了一声:“晚星,

公司最近周转……”“明天中午十二点前,”我打断他,语气不容置疑,“打到这张卡上。

”我报出一串银行卡号,是我妈的名字开户的,上辈子被他冻结的那张卡。“晚一分钟,

我就去法院申请撤销离婚登记。你知道的,冷静期结束,还有三十天反悔期。

”江临的脸色瞬间变得难看。他大概没想到我会这么强硬,

还抓住了协议生效前的关键时间点。他死死地盯着我,眼神阴沉:“林晚星,你威胁我?

”“是提醒。”我迎着他的目光,毫不退缩,“江总家大业大,区区二十万,

不至于要赖账吧?还是说,”我目光扫过白薇薇隆起的肚子,意有所指,

“急着给孩子买奶粉,钱不够了?”“你!”江临被噎得说不出话,额角青筋跳了跳。

白薇薇更是吓得往沙发里缩了缩。“钱到账,我们彻底两清。”我最后看了他一眼,那眼神,

大概冰冷得让他心头一凛。然后,我不再看这对让我恶心的男女,转身走向卧室。“等等!

”江临猛地站起来,声音带着压抑的怒意,“你的东西,今天必须搬走!薇薇怀着孕,

需要安静的环境休养!我晚上就要把她的东西搬进来!”我脚步一顿,没有回头。“放心。

”我的声音飘过来,带着一种奇异的空洞感,“给我两个小时。除了我的衣服和几本书,

这屋子里的一切,我嫌脏。”说完,我径直走进卧室,反手关上了门。

门板隔绝了外面令人窒息的空气。我背靠着冰凉的门板,身体才像被抽掉了所有力气,

缓缓滑坐在地上。心脏在胸腔里疯狂擂动,撞得肋骨生疼。刚才的冷静和强硬,

几乎耗尽了我所有的意志力。我死死咬着下唇,尝到了血腥味。不能哭。林晚星,

现在不是哭的时候。我抬起头,环顾这个卧室。巨大的落地窗,昂贵的欧式家具,

衣帽间里塞满了名牌衣服包包……这一切,

都是用我的青春、我的健康、我妈妈半辈子的积蓄,还有我那场几乎送命的车祸换来的!

上辈子,江临的公司初创,资金链断裂,是他跪在我面前求我帮忙。我信了他的鬼话,

说服我妈,拿出了她准备给我做嫁妆的三十万,又把自己工作几年攒下的十几万全给了他。

结果呢?钱一到手,他就变了脸。后来公司起来了,他成了风光无限的江总。而我,

因为那场为了救他(现在想来,那场车祸都透着蹊跷)而遭遇的车祸,留下了严重的后遗症,

身体垮了,没法工作,成了他口中“只会花钱的累赘”。他早就嫌弃我了。白薇薇的出现,

只是他踢开我的一个完美借口。复仇的火焰在冰冷的胸腔里重新点燃,烧得比刚才更旺。

净身出户?可以。那二十万补偿?就当是拿回我妈的本金。但是,江临,

你从我这里拿走的东西,远不止这些!我的命。我妈的命。我要你加倍奉还!我猛地站起来,

眼神锐利如刀,开始快速收拾东西。衣服?只拿了几件最普通的换洗衣物,

塞进一个旧的行李箱。那些名牌?呵,沾了渣男和小三的气息,我嫌恶心。首饰?

除了手腕上我妈留给我的那个不值钱的老银镯子,其他江临“送”的,全是垃圾。

我的目标明确。床头柜最底层抽屉,一个不起眼的旧饼干盒。打开盒子,里面没有饼干。

只有一叠厚厚的、泛黄的旧笔记本,和一个老式的U盘。这是我爸留下的遗物。

他是个老会计,一辈子谨小慎微,唯一的爱好就是记账,连带着也喜欢研究一些……嗯,

不那么合规的“灰色操作”。这些笔记里,除了枯燥的账目,

还夹着他记录的一些“特殊”的票据处理方法和某些老板藏匿资产的手段。那个U盘里,

更是存着一些他早年工作接触到的、涉及商业违规的模糊证据,虽然零碎不成体系,

但指向性很强。上辈子,我沉浸在江临编织的虚假幸福里,从没想过翻看这些。直到临死前,

才在清理母亲遗物时发现了这个盒子,却为时已晚。现在,它们是我最锋利的武器。

我把盒子里所有的笔记本和U盘仔细地装进我的帆布包最里层,拉好拉链。时间差不多了。

我拖着轻飘飘的行李箱,打开卧室门。客厅里,江临和白薇薇还坐在沙发上,

似乎在低声说着什么。看到我出来,两人立刻分开,江临脸上带着一丝被打扰的不悦。

“收拾好了?”他皱着眉,扫了一眼我那个寒酸的行李箱,眼神里是毫不掩饰的鄙夷,

“就这点东西?”“嫌少?”我扯了扯嘴角,“要不,把你们俩一起打包带走?

”江临被我噎得脸色铁青。白薇薇则吓得又往他身后躲了躲。我懒得再看他们一眼,

拖着箱子,头也不回地走向大门。“林晚星!”江临在身后叫我,声音阴沉。我停下脚步,

但没有回头。“记住你的话!拿了钱,永远消失!”他几乎是咬着牙说,

“别再出现在我和薇薇面前!”我缓缓转过身,目光平静地落在他脸上,那眼神,

像是在看一个死人。“放心。”我的声音很轻,却带着一种奇异的穿透力,“江临,我保证,

你会‘永远’记住我的。”说完,我拉开门,走了出去。

身后沉重的防盗门“砰”地一声关上,彻底隔绝了那个曾经被我称之为“家”,

如今却充满肮脏算计的牢笼。阳光有些刺眼。我站在楼下,

深深吸了一口外面自由的、带着汽车尾气的空气。胸腔里那股翻涌的恶心感,

才稍稍平复了一些。下一步,是回我妈那里。那个位于老城区、只有四十多平米的旧房子,

是我现在唯一的港湾,也是我复仇计划的起点。手机震动了一下。银行短信提示。

【您尾号XXXX账户收到转账200,000.00元,余额……】呵,

江临的动作倒是快。看来是巴不得我赶紧滚蛋,好让他的白莲花和小孽种早点登堂入室。

二十万。正好。我拦了辆出租车,报出我妈家的地址。车子启动,窗外熟悉的街景飞速倒退。

**在椅背上,闭上眼,脑中飞速运转。江临这个人,狡兔三窟。明面上的财产分割,

他当然不会吃亏。但像他这种白手起家、手段又狠的人,怎么可能把鸡蛋都放在一个篮子里?

他肯定有秘密金库。

上辈子隐约听他和一个心腹在书房密谈时提过什么“安全屋”、“硬通货”。钱,

早换金条砌墙里了。还有他公司的账。表面光鲜亮丽,

背地里不知道有多少猫腻偷税漏税、做假账、非法集资……这些烂事,他一样没少干。

上辈子他后来事业越做越大,靠的就是这些见不得光的手段。我需要证据。铁证。

能把他彻底钉死的证据!那个饼干盒里的东西是引子,但远远不够。

我需要更深入、更核心的东西。一个人名,突然跳进我的脑海。苏蔓青。

江临公司的财务总监,也是他多年的心腹。一个精明干练,三十出头,

却总带着点厌世感的冷美人。上辈子,我和她接触不多,只记得她看江临的眼神,

偶尔会流露出一丝不易察觉的……鄙夷?或许是我多心了。但直觉告诉我,这个女人,

不简单。她是离江临核心财务秘密最近的人,也是唯一可能知道那个秘密金库位置的人。

突破口,可能就在她身上。回到我妈那间熟悉又带着陈旧气息的小屋,

扑面而来的是饭菜的香味和……浓重的中药味。“星星?回来了?

”我妈系着围裙从狭小的厨房里探出头,脸上是强装出来的笑容,

眼角的皱纹却深得能夹死蚊子,眼底是藏不住的担忧和憔悴。她比上辈子我死前见到的样子,

似乎又老了好几岁。“妈。”我放下箱子,努力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轻松些,

“做什么好吃的呢?这么香。”“给你炖了鸡汤,放了点当归黄芪,补补气血。”她走过来,

想接过我的箱子,目光落在我明显清减憔悴的脸上,声音哽了一下,“……手续,都办完了?

”“嗯,办完了。”我点点头,把帆布包小心地放在椅子上,“都结束了。”我妈没说话,

只是默默地把箱子推到墙角,然后转身去盛汤。她的背影,单薄得像一张纸,

肩膀微微耸动着。我知道她在偷偷抹眼泪。上辈子,就是在我签了字、净身出户后没多久,

我妈突发心梗,送到医院人就不行了。医生说是长期忧思过度、悲伤压抑导致的。是我没用,

是我眼瞎,害死了她!看着妈妈佝偻的背影,那股灭顶的悲伤和刻骨的恨意再次汹涌而来,

几乎要将我淹没。我死死掐着自己的掌心,才没让自己当场崩溃。不能哭。林晚星,

你要撑住!为了妈妈,为了你自己!“妈,”我走到厨房门口,倚着门框,

尽量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平静,“我拿到补偿了,二十万。明天我们就去银行,存你卡里。

”我妈盛汤的手猛地一抖,滚烫的鸡汤溅出一点在她手背上,她像没感觉似的,猛地转过身,

眼睛瞪得老大:“二……二十万?他江临就给你二十万?这房子!车子!还有那些存款!

那都是……”“妈!”我打断她,上前一步握住她烫红的手,用纸巾小心擦掉汤汁,

“那些东西,我不稀罕了。脏。”我看着她通红的眼睛,一字一句,清晰地说,“你放心,

属于我们的,我会让他加倍吐出来。一分不少!连本带利!”我妈看着我,

眼神里充满了震惊、不解,还有深深的恐惧:“星星,你想干什么?你可别做傻事啊!

那种人,我们惹不起的……”“我不惹他。”我扯出一个安抚的笑,眼神却冷得吓人,

“我只是,拿回我们应得的。用法律允许的方式。相信我,妈。”我妈嘴唇哆嗦着,

最终还是在我异常坚定的目光下,慢慢点了点头,只是那担忧更深了。接下来的日子,

我把自己关在房间里,像一头蛰伏的猎豹。第一步,激活那个尘封的U盘。

里面果然都是些年代久远的零碎资料,

发票复印件、模糊的会议记录片段、录音片段……杂乱无章。但我爸留下的笔记成了钥匙。

那些枯燥的账目处理方法和“灰色操作”案例,像一张张拼图,

能存在的一些违规操作线索——虚开采购发票、虚构成本、关联交易转移利润……手法原始,

但痕迹犹在。第二步,盯紧江临。我用那二十万补偿金里的一小部分,

雇了一个口碑不错的**老陈。要求很简单:盯死江临和白薇薇,特别是江临的行踪,

越详细越好。重点留意他接触的人、常去的地方,

尤其是那些看似不起眼、安保却异常严密的地方。“这人看着道貌岸然,背地里水很深啊。

”老陈拿到目标资料和预付金时,咂了咂嘴,眼神老道,“放心,林**,

只要他尾巴露出来,我就能给你揪住。”第三步,接近苏蔓青。这是最困难也最关键的一环。

这个女人,是江临财务堡垒最核心的守门人,警惕性极高。

我翻遍了所有能找到的关于苏蔓青的信息。工作履历完美无瑕,私生活干净得像张白纸,

几乎没有社交动态。唯一的突破口,是一家位于市中心商圈、会员制的高端瑜伽馆。

她是那里的常客,每周三、五下午雷打不动地去上一节私教课。我成了那家瑜伽馆的新会员。

昂贵的年费让我肉疼,但为了目标,值得。第一次在更衣室“偶遇”苏蔓青,

她穿着剪裁极好的瑜伽服,衬得身材线条流畅有力。她正在整理头发,

镜子里映出她那张没什么表情、略显清冷的侧脸。眼神很淡,带着一种疏离感。

我装作笨手笨脚地整理瑜伽垫,不小心碰掉了她放在长凳上的水杯。“啊!对不起对不起!

”我赶紧弯腰去捡。“没关系。”她的声音和她的人一样,清清冷冷,没什么温度,

接过水杯,看都没看我一眼。第二次,我“恰好”排在她后面上洗手间。她出来洗手时,

我从镜子里看到她的脸色比上次更差,眼下的乌青很重,眼神疲惫,

涂着裸色指甲油的手指用力按了按太阳穴。“苏总监?”我适时地,

带着点恰到好处的惊讶和职业性的熟稔开口,“真巧,又碰到了。您脸色好像不太好?

最近工作压力很大吧?”她洗手的动作顿了一下,抬眼从镜子里看我,

眼神带着一丝审视:“你是?”“哦,我是XX公司的林晚星,

之前在行业峰会上见过您一次,您可能不记得了。

”我报出一个半真半假的、和江临公司有业务往来的小公司名字,

笑容得体又带着点职场人的疲惫,“最近我们公司也被审计折腾得够呛,天天加班,

熬得人快散架了。看您这样,感同身受啊。”苏蔓青的眼神略微缓和了一瞬,

似乎在我身上找到了某种共鸣。她扯了扯嘴角,算是回应了一个极其微弱的苦笑,没说话,

抽了张纸巾擦干手,转身走了。这是个好信号。至少,她不排斥我的“共情”。

我耐心地等待着下一次“偶遇”。同时,老陈那边的消息也断断续续传过来。

【目标连续三天下午去了城西“金鼎名苑”小区,每次停留约两小时。该小区安保极严,

非业主或登记访客无法进入。他进去时,有固定车辆接送,司机是生面孔。

】【目标与财务总监苏蔓青于今日下午在“云顶”私人会所包间密谈约一小时。

苏蔓青离开时脸色极其难看。】【目标情人白薇薇近期频繁出入高端母婴店及私立妇产医院,

消费记录异常高昂。】金鼎名苑?那是个高端住宅区,江临在那里并没有登记在册的房产。

他去那里干什么?还那么频繁?安保严密……秘密据点?还是……金库?

苏蔓青脸色难看……她和江临起了冲突?机会,似乎要来了。又是一个周三下午,瑜伽馆。

我刻意调整了时间,比苏蔓青稍晚一点进入更衣室。她果然在,正坐在长凳上换鞋,

动作有些迟缓,眉宇间锁着浓得化不开的阴郁和烦躁,整个人透着一股沉沉的疲惫感,

比上次见面时状态更差了。我走到她旁边的储物柜,假装找东西,叹了口气,声音不大,

但足够她听见:“唉,这日子真是……老板一句话,下面跑断腿。方案改了八遍,

预算砍了又砍,最后功劳全是领导的,黑锅全是我们背。”苏蔓青换鞋的动作停住了。

我继续“自言自语”,带着浓浓的愤懑和不甘:“最恶心的是,有些人自己**不干净,

捅了篓子,就想着拿下面的人去顶雷!当我们是什么?一次性抹布吗?”这句话,像一根针,

精准地刺中了苏蔓青紧绷的神经。她猛地抬起头,看向我。那双总是清冷的眼睛里,

此刻翻涌着剧烈的情绪——震惊、愤怒、屈辱,还有一丝……被看穿的恐慌?

“你……你说什么?”她的声音有些发紧,带着不易察觉的颤抖。我“惊讶”地转过头,

像是才意识到她在旁边,脸上露出尴尬和懊恼:“啊!苏总监!对不起对不起!您看我,

就是心里憋屈,瞎抱怨几句……打扰您了,真不好意思!”我连忙道歉,作势要走。“等等!

”苏蔓青叫住了我。我停下脚步,心提到了嗓子眼。她站起身,走到我面前,

那双锐利的眼睛死死盯着我,

像是要穿透我的皮囊看进我的灵魂里:“你刚才的话……是什么意思?谁拿下面的人顶雷?

”她的反应,比我想象的还要激烈!看来她和江临的矛盾,已经到了爆发的临界点。

我露出为难的神色,眼神躲闪,压低了声音,带着点后怕:“苏总监,

我……我就是随口一说,您别当真。我们小公司,老板……嗯,

有点那个……最近税务那边查得紧,听说……听说他想让财务主管扛下点‘小问题’,

保住他自己……我也是听同事私下议论的,当不得真!您可千万别往外说啊!

”我故意说得语焉不详,把“顶雷”和“税务问题”模糊地关联起来。苏蔓青的脸色,

在听到“税务”两个字时,瞬间变得惨白。她死死咬着下唇,胸口剧烈起伏着,

眼神里的怒火几乎要喷出来。“呵……小问题?”她突然冷笑一声,

那笑声里充满了讽刺和绝望,“他江临的胆子,比天还大!”这句话,

几乎是咬着牙根挤出来的。成了!我心脏狂跳,脸上却做出惊恐状:“苏总监,

您……您认识江总?我……我刚才胡说的!您千万别……”苏蔓青深吸一口气,

强行压下翻腾的情绪,她看着我,眼神复杂,有探究,也有一丝同病相怜的苦涩。

她没再追问,只是疲惫地摆了摆手:“算了。你说得对,有些事……烂在肚子里比较好。

”她拿起包,快步走出了更衣室,背影显得有些仓皇和决绝。我知道,种子已经埋下了。

以苏蔓青的聪明和此刻的愤怒,她绝不会坐以待毙。她手里一定掌握着江临致命的把柄,

那是她自保的筹码,也是我的机会!接下来的几天,

我一边让老陈加大对金鼎名苑的盯梢力度,一边耐心等待苏蔓青的反应。我知道,

她需要一个契机,一个能让她下决心背叛江临、或者至少是寻求外部帮助的契机。这个契机,

很快就来了。

陈发来一条关键信息:【目标今日上午与白薇薇在“悦心”妇产医院VIP区发生激烈争执。

白薇薇情绪失控,当众哭喊,提及“孩子”、“钱”、“金条”、“老地方”等字眼。

目标强行将其带离。】金条!老地方!我精神一振!白薇薇这个蠢货,

被逼急了果然口不择言!江临的秘密金库,极有可能就在“金鼎名苑”!

几乎就在同一天下午,我的手机收到了一条陌生的短信,没有署名,

只有一串地址和一个时间:【明晚8点,城南“静语”咖啡馆,角落靠窗位。一个人来。

】是苏蔓青!她终于联系我了!我盯着那条短信,指尖因为激动而微微颤抖。

猎物的核心堡垒,终于向我敞开了最后一道门缝。第二天晚上七点五十,

我提前十分钟到达“静语”咖啡馆。这是一家开在老街深处、闹中取静的小店,灯光昏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