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夏原本是机械和农学的双学位高知。一朝穿越七零年代,变成臭名昭著的不检点青年,被继母拿来当还人情的工具人被迫出嫁。嫁了个同样声名狼藉的收破烂的!顾戎本来只是个专注收破烂的大龄单身汉。直到要娶妻的顾家人嫌盛夏名声不好,被逐出家门的破烂大王被迫娶妻。顾戎的小破屋迎来了厂长家不受宠的千金,茅草房里飞来了一...
很多网友喜欢十五皮蛋创作的《七零娇妻到,腹黑首富被撩爆》,是一本不得不看的言情小说,阅读这本小说的时候应该细细品味,要不然容易错过十五皮蛋给读者留下的细节,《七零娇妻到,腹黑首富被撩爆》讲的是:他说过自己要回村吗?怎么稀里糊涂的就跟着回来了?顾戎搓了搓被冷风卷麻的脸,抵达自己的小破屋,还顺手帮盛夏把被褥……
青林村距县城六十三公里,路窄泥泞。
盛夏一路摇晃着进了青林村,在热心村民的指点下找到老公家的大门,略一打量后飞起了眉角。
村里多是一层的自建房,清一色的上覆灰黑土瓦片,泥墙围起而建。
一栋二层的小楼异军突起,白墙黑瓦大铁门,门上还挂着一把黄澄澄的大锁,豪横显富贵。
盛夏心底诧异,心说难不成陈曼秋看走眼了,顾家在村里还是个大户?
盛夏准备去敲门,屋内走出来个穿着灰棉袄的中年妇女。
这人一见盛夏眼瞪得比牛眼还大。
盛夏露出个笑:“你好,我叫盛夏,是……”
“哎呀妈呀!大姐,那逃婚的小贱人回来了!”
丁零当啷的一阵乱响后,屋里的人嗓门儿就先嚷出去了二里地:“她还敢回来!”
“昨儿结婚的日子敢跑,害得我家丢了那么大的人,今儿就是被打死了也没人敢挑我的理儿!”
喊话的人拎着一根擀面杖冲了出来。
盛夏隔着铁门与其对视,不等对方再咆哮出声,皮笑肉不笑地说:“首先,我没跑。”
“我只是嫁妆忘在娘家没拿完,回去取了个嫁妆。”
为了证明自己所言不虚,盛夏很贴心地指了指身后的两辆板车:“昨天走得急忘带了。”
“还有,别张口闭嘴就说我是逃婚跑了,也反思一下自己迎亲的流程对不对好吗?”
新郎官没到,酒席不摆。
彩礼零蛋。
结婚证也不打。
结婚当天,新郎家就去了一辆驴车,赶车的老头儿还在路上问原主要工钱,不给就要给她扔半道上。
原主会逃跑就很符合逻辑。
可现在看来……
人家住着二层小楼不缺钱。
结婚只有个驴车,是因为认定她只配个租驴车的钱。
明摆着的下马威。
女人看清盛夏带来的东西,五官在愤怒的边缘紧急刹车,生硬地扭出了一个不那么狰狞的弧度。
盛夏玩味地看着擀面杖被缓缓放下,想到至今仍是失踪人口的新婚丈夫,半酸不苦地说:“顾戎呢?”
“老婆到家门口了,他还在害羞舍不得出来见人么?”
昨天结婚的时候人不来。
老婆跑了也不急。
看样子盛家老爷子一颗报恩的心全白费了,压根没人把这门婚事当盘菜。
‘擀面杖’被这话呛得印堂发黑:“你怎么说话的?”
“我是你婆婆!这是你跟婆婆说话的口气吗?”
婆婆兰桂香极度不满,恨不得啐一口蹦飞盛夏的血肉。
最先开嗓的灰棉袄扯了扯她的胳膊,满脸兴奋:“大姐,这儿媳妇儿进门是好事儿,你怎么脑子转不过弯呢?”
“你看看这嫁妆,要不怎么说城里养的就是阔气呢,单是这三大件可就值不少钱了!”
青林村穷得人尽皆知,盛行的三大件也是可望不可即遥远的梦。
这板车上装着拉来的都是城里最时兴的好货,有钱都不一定能买着的!
兰桂香阴沉着脸扫了一眼,硬着嗓门儿说:“你先把东西搬进来!”
灰棉袄生怕东西跑了急忙去开门,盛夏也从她异乎寻常的兴奋中得知了对方的身份。
灰棉袄是顾戎的亲二舅妈王翠芬,昨天来吃外甥的席就没回去。
顾戎也的确是不在。
准确的说,昨天青林村摆了一对新人喜结连理的喜酒,但新郎官不知去向,新娘子也半道上跑了。
盛夏打量着小楼的内部构造,状似不经意地说:“对了,顾戎的房间在哪儿?”
王翠芬眼里放光地抚摸缝纫机,话不过脑子:“什么房间?”
“那小畜生又不住在这儿。”
盛夏浮在面皮上的假笑终于裂开了一丝纹路,缓缓吸气:“顾戎不住在这儿啊……”
“对啊,那小畜生……”
盛夏:“那我也不能住这儿。”
她嫁的是顾戎,不是婆婆和舅妈。
尽管不知道顾家是个什么情况,顾戎又是为什么被叫做小畜生。
但是!
这俩一看就满肚子翻的都是坏水,真稀里糊涂留下了,那她才是真的疯了。
盛夏果断转头,大步走出去对着等拿车费的大叔说:“叔,找错地方了。”
“我给你们一人加五毛的工钱,把东西搬走,全部搬走!”
王翠芬表情跟见鬼了差不多:“干啥呢?”
“这东西进了屋就是我家的,咋还能往外搬呢?!”
兰桂香也急得就嚷:“你滚可以,东西不能带走!”
盛夏手指搭在车铃上,伴着一声叮铃脆响被气笑了:“那可不成。”
兰桂香急吼吼要来拉扯,结果踩着楼梯脚下一空崴了下去,哎呦一声跌在了楼梯上半天爬不起来。
盛夏飞快把自行车弄出去,转回屋内,直面对上了双手抱着缝纫机不撒手的王翠芬。
王翠芬死死抱着:“不许拿!”
“这东西我要拿去给我儿子娶媳妇儿,打死我你也别想拿走!”
盛夏头也不回地催了一句让大叔们快些,看着王翠芬整个人都扑上去的架势,换了个方向在缝纫机踏板的那一头,面无表情地说:“确定不撒手?”
“不撒!”
“你休想……”
“那我就只能把你的手跟机子钉在一起了。”
盛夏抓住王翠芬正好落在机针下边的手,踩着踏板就要往下:“舅妈抓稳扶好哦。”
“这一针缝下去,你就能抱着缝纫机回家了。”
“你可千万别躲!”
“啊!”
一声惊恐无限的惨叫后,顾家的二层小楼前。
盛夏面色苍白冷淡,单手持一把生锈的劈柴斧站着没动。
王翠芬捂着自己完好的手掌,瘫在地上疯了似的哭喊杀人了。
兰桂香崴了一只脚扶着院里的树干,疯狂咒骂:“你个黑心烂肚的破鞋!”
“要不是你在城里勾搭野男人坏了名声,你以为自己能嫁进顾家的大门?”
“不守妇道就算了,嫁过来还敢跟婆婆动手,要杀你舅妈!你……”
“我怎么就不配嫁了?”
盛夏不屑冷呵:“你说顾戎是个小畜生,我好歹还是个人,配他八个都有富余好吗?”
“还有,您二位威风得很,我可不敢跟谁动手,不过……”
盛夏把斧子往前随意一挥,懒懒地说:“谁要是再想扑过来抢我的东西,那可就说不准了。”
兰桂香尖叫着往后蹦:“现在可是新社会!”
“你敢杀人……”
“我给你偿命成么?”
盛夏仿佛置身于一个冷热交替的大冰箱,脚踩着棉花轻飘飘的,浑身每一个细胞都在叫嚣着难受。
盛夏在烦躁之下也彻底没了好声气:“今儿要是有人为了强占我嫁妆,被我失手砍死了,死了的算她倒霉,也算我运气不好,我伏法认罪。”
“不过丑话说在前头。”
盛夏冷冷地看了蠢蠢欲动的王翠芬一眼,一字一顿:“我就一条命可以赔。”
“多来一个,这买卖我算是赚了。”
两人面对满脸戾气单手持斧的盛夏,活着的欲望强行压过了贪心的心,剩下的力气只剩下一个发泄的渠道。
接着中气十足,撕心裂肺地骂。
转眼间四周围聚而来的村民越来越多,指指点点的说话声也不少。
盛夏咬住舌尖逼着自己多几分清醒,面不改色地看着围观的大妈说:“大娘,请问顾戎的狗窝在哪儿?”
“可以给我指一下吗?”
大娘跟兰桂香有一日三骂的血海深仇,一听这话立马就乐呵呵地说:“知道啊。”
“带上你的嫁妆,我带你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