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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替别人养了五年儿子后,我笑了!》by番茄小卡拉米免费阅读小说大结局

发表时间:2025-06-20 18:38:43
替别人养了五年儿子后,我笑了!

凌墨寒发现苏晚凝的香水味变了,那是江澈常用的雪松香。他不动声色,直到亲子鉴定报告显示儿子与他毫无血缘关系。“凌总,小少爷的DNA样本,与江澈先生匹配度99.99%。”秘书的声音冰冷。凌墨寒笑了,将报告锁进保险柜。三天后,江澈被凌氏以商业间谍罪送进监狱,他名下的公司被彻底碾碎。

作者:番茄小卡拉米 类型:言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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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替别人养了五年儿子后,我笑了!》 小说介绍

《替别人养了五年儿子后,我笑了!》这篇小说是番茄小卡拉米的饕餮盛宴,很喜欢,很好看。主角为凌墨寒苏晚凝江澈,讲述了:所到之处,空气都仿佛被冻结。苏晚凝变得异常敏感和小心翼翼。她试图用更多的温柔和体贴来填补那……

《替别人养了五年儿子后,我笑了!》 替别人养了五年儿子后,我笑了!精选章节 免费试读

凌墨寒发现苏晚凝的香水味变了,那是江澈常用的雪松香。他不动声色,

直到亲子鉴定报告显示儿子与他毫无血缘关系。“凌总,小少爷的DNA样本,

与江澈先生匹配度99.99%。”秘书的声音冰冷。凌墨寒笑了,将报告锁进保险柜。

三天后,江澈被凌氏以商业间谍罪送进监狱,他名下的公司被彻底碾碎。

苏晚凝跪在别墅冰冷的大理石上,凌墨寒将离婚协议甩在她脸上。“带着你的野种,

滚出我的世界。”看着苏晚凝绝望地抱着儿子离开,凌墨寒感到前所未有的快意。

“这才叫祭奠。”他站在墓园里,将那份染血的DNA报告烧给早逝的母亲。

第一章凌墨寒坐在宽大的黑色真皮办公椅里,指尖无意识地轻敲着光滑的红木桌面。

电脑屏幕幽蓝的光映着他棱角分明的侧脸,薄唇紧抿,

深邃的眼眸里沉淀着商场厮杀淬炼出的锐利与一丝不易察觉的倦怠。文件堆积如山,

数字和条款在眼前跳动,却难以真正抓住他的注意力。一股极其细微、却异常陌生的香气,

顽固地钻入他的鼻腔。雪松香。不是他惯用的乌木沉香,

更不是苏晚凝偏爱的那些甜腻花果香调。这种味道,清冽得有些刻意,

带着一种属于另一个男人的强烈印记。这味道,最近几次靠近苏晚凝时,

都若有似无地缠绕在她发梢、衣领间。起初只当是她换了新香水,并未深想。但此刻,

在这属于他绝对掌控的空间里,这缕异香突兀地存在,像一根冰冷的针,

刺破了某种维系已久的表象。他抬腕,看了看那块价值不菲的手表,指针无声滑向九点。

该回家了。那个位于城市最昂贵地段、占地广阔、被无数人艳羡的家。

一个五岁的儿子凌念寒,和一个结婚七年、容颜依旧精致如画的妻子苏晚凝。

苏晚凝正坐在宽大的米白色沙发里,手里拿着一本厚厚的时尚杂志,

柔和的灯光勾勒着她优美的侧影。她穿着丝质的家居服,长发微卷,散落在肩头,听见声响,

她抬起头,脸上瞬间绽放出恰到好处的温柔笑意,像一幅精心绘制的工笔画。“墨寒,

回来啦?今天这么晚,累不累?”她的声音软糯动听,带着关切。

凌墨寒的目光在她脸上停留片刻,那笑容熟悉得令人心安,

却又因为那缕残留的雪松香而蒙上了一层诡异的陌生感。他脱下大衣递给一旁的佣人,

语气平淡无波:“嗯,有点事耽搁了。”他的视线并未过多停留,径直走向楼梯,

“念寒睡了吗?”“刚睡下没多久,睡前还念叨着想爸爸呢。”苏晚凝站起身,

自然地靠近他,伸出手想帮他整理一下领带。就在她靠近的瞬间,

那股冷冽的雪松香气再次清晰地袭来,比在办公室时更浓烈几分。

凌墨寒的身体几不可察地僵硬了一瞬,随即不着痕迹地侧身,避开了她的手,

动作自然得像是要去拿楼梯扶手上的什么东西。“我去看看他。”他声音低沉,听不出情绪,

迈步踏上楼梯。苏晚凝的手停在半空,指尖微微蜷缩了一下,

脸上的笑容有那么一丝不易察觉的凝滞,但很快又恢复了完美无瑕的温柔:“好,

他今天踢被子了,你帮他掖一下。”凌墨寒没有回应,背影挺拔而冷漠地消失在楼梯转角。

儿童房布置得如同梦幻的城堡。柔软的大床上,小小的身影蜷缩着,睡得正沉。那是凌念寒,

他和苏晚凝的儿子。五岁的孩子,继承了苏晚凝精致的眉眼,皮肤白皙,

长长的睫毛在眼睑下投下淡淡的阴影,睡颜纯净得像个小天使。凌墨寒放轻脚步走到床边,

目光落在孩子的脸上。那小小的鼻梁,微微上翘的嘴角……他伸出手,

指尖悬停在那张稚嫩的脸庞上方,却迟迟没有落下。

一股冰冷的、带着审视意味的视线取代了往日的温情,无声地在孩子的五官上逡巡,

试图寻找一丝一毫属于自己的痕迹。他弯腰,动作轻柔地替孩子掖好被角。

指尖触碰到柔软的儿童被,带着体温的暖意。他凝视着孩子熟睡的脸,心底深处某个地方,

有什么东西,正在悄然碎裂,发出只有他自己能听见的、细微而刺耳的声响。

那缕挥之不去的雪松香,如同幽灵,缠绕在他的感知里,也缠绕在这个看似温馨的房间里。

他拿出手机,屏幕幽冷的光映亮了他毫无表情的脸。指尖在屏幕上快速而精准地敲击,

一条加密信息发送出去,目标是他最信任的私人助理兼安全主管,陆沉:“查江澈。

近半年所有动向,接触人员,特别是和苏晚凝相关的交集点。任何蛛丝马迹,立刻报我。

最高保密级别。”信息发送成功的提示灯闪烁了一下,随即熄灭。凌墨寒将手机收回口袋,

最后看了一眼床上熟睡的孩子。那眼神里,复杂的情绪翻涌,

最终沉淀为一片深不见底的寒潭。他悄无声息地退出儿童房,轻轻带上了门。

门锁“咔哒”一声轻响,隔绝了室内外的空间,也仿佛隔绝了他心中最后一点温情的余烬。

走廊的感应灯应声亮起,冷白的光线倾泻而下,将他颀长挺拔的身影拉得很长,

投在光洁的大理石地面上,显得孤寂而冷硬。他缓步走向主卧的方向,脚步沉稳,

每一步都像踩在自己心尖上。主卧的门虚掩着,透出里面温暖暧昧的光线。

凌墨寒在门口停下,没有立刻推门进去。他侧耳,里面传来细微的声响,

是苏晚凝在哼唱一首不知名的舒缓小调,伴随着水龙头流水的哗哗声,

她大概在浴室里卸妆洗漱。他推开门。

巨大的卧室弥漫着苏晚凝常用的、昂贵的玫瑰与晚香玉混合的香水味,浓郁芬芳。

梳妆台上瓶瓶罐罐琳琅满目,几件她换下的衣物随意搭在贵妃椅上。浴室的门没有关严,

氤氲的水汽带着暖意和沐浴露的甜香飘散出来。苏晚凝正站在宽大的洗手台前,

对着镜子仔细涂抹着精华液。她身上只裹着一条白色的浴巾,露出圆润的肩头和精致的锁骨,

湿漉漉的长发披散着,水珠沿着发梢滴落。镜子里的她,肌肤胜雪,眼波流转,

美得惊心动魄。听到开门声,她侧过头,脸上立刻漾起柔媚的笑意,

声音带着一丝慵懒的沙哑:“墨寒?这么快就看完念寒了?水放好了,你要泡个澡解解乏吗?

”她说着,转过身,浴巾下摆随着动作微微晃动,露出一截光滑的小腿。

凌墨寒的目光落在她身上,没有温度,只有审视。他一步步走近,皮鞋踩在厚厚的地毯上,

没有发出声音,却带来一种无形的压迫感。他在距离她一步之遥的地方站定,

高大的身影几乎将她笼罩。苏晚凝似乎感受到了他不同寻常的沉默和注视,

脸上的笑容有些僵硬:“怎么了?这样看着我?”凌墨寒没有回答,只是伸出手。

他的手指修长有力,带着微凉的触感,没有去碰她的脸,也没有去抚她的肩,

而是精准地、猝不及防地捻起了她搭在椅背上那件刚换下的真丝衬衫的衣领。

动作随意得像是在整理衣物,眼神却锐利如刀锋。他将衣领凑近鼻端,

深深地、缓慢地吸了一口气。动作优雅而冷酷。时间仿佛凝固了。浴室的水汽还在升腾,

空气中玫瑰晚香玉的甜腻与那缕被刻意沾染、却又极力想被洗去的冷冽雪松气息,

形成一种诡异的混合。苏晚凝脸上的血色,在凌墨寒这个动作完成的瞬间,褪得一干二净。

她涂着精华液的手指僵在半空,指尖冰凉。镜子里映出她骤然放大的瞳孔,

里面清晰地倒映着凌墨寒此刻冰冷、探究、不带一丝感情的脸。“墨寒!

你……”她的声音干涩,带着不易察觉的颤抖,想说什么,却又被巨大的恐慌扼住了喉咙。

凌墨寒缓缓放下那件衬衫,指尖仿佛被什么脏东西污染了似的,轻轻弹了弹。他抬眸,

视线对上镜子里苏晚凝惊恐的眼睛,嘴角极其缓慢地向上扯动了一下,

形成一个冰冷到没有任何笑意的弧度。“没什么。”他的声音低沉平稳,听不出丝毫波澜,

“只是觉得,你最近换的香水,味道很特别。”他顿了顿,目光像最精密的扫描仪,

捕捉着她脸上每一丝细微的变化,每一个肌肉的颤抖。“特别陌生。”说完,他不再看她,

转身走向卧室另一侧的吧台。他给自己倒了一杯加冰的威士忌,

琥珀色的液体在剔透的冰块间晃动,发出清脆的撞击声。他仰头,将冰冷的酒液灌入喉中,

辛辣感一路烧灼下去,却无法驱散心头那彻骨的寒意和翻涌的杀意。苏晚凝僵在原地,

像一尊被瞬间抽走了灵魂的美丽雕塑。浴室柔和的顶灯照在她煞白的脸上,

那双总是盛满温柔水光的眼睛,此刻只剩下无边无际的恐惧,如同坠入了冰窟。镜子里,

凌墨寒背对着她,挺拔的身影在灯光下投下一片浓重的阴影,将她整个人都笼罩其中。

那阴影冰冷、沉重,带着山雨欲来的毁灭气息。空气里,玫瑰晚香玉的甜香变得令人窒息。

而那缕该死的雪松味,似乎更加清晰了,像一个无声的、恶毒的嘲笑。

第二章陆沉的动作快得惊人,像一台精密的机器被输入了最高指令。仅仅两天后,

一份加密的邮件就躺在了凌墨寒私人邮箱的最顶层。邮件内容简洁到近乎冷酷,

却字字如刀:“凌总:江澈,32岁,海归画家,主攻现代抽象艺术。

名下有一间小型画廊‘尘世光影’,位于南岸艺术区。经营状况:勉强维持,

近期无明显异常资金流入。

士近半年行程:每周二、四下午固定前往‘悦己’高端女子会所进行SPA护理(已核实)。

但过去三个月,有七次记录显示其离开会所后,车辆并未直接返回别墅区,

而是前往南岸艺术区方向,停留时间1.5至3小时不等。目标区域监控覆盖有限,

未能追踪具体落脚点。“江澈画廊位置,与苏女士车辆多次消失区域高度吻合。另,

江澈常用香水品牌确认为‘雪境之巅’,主调为北非雪松、冷杉、白麝香。

辆部分行程轨迹截图;江澈画廊外观及内部监控获取片段(有限);‘雪境之巅’香水资料。

“建议:如需进一步确认关联性及具体接触内容,需更深入手段。请指示。

“陆沉”凌墨寒坐在办公室巨大的落地窗前,窗外是灰蒙蒙的天空,铅云低垂,

压抑得让人喘不过气。电脑屏幕上幽蓝的光映着他毫无表情的脸,

他逐字逐句地看着邮件内容,指尖的香烟已经燃尽,长长的烟灰无声地断裂,

落在昂贵的羊毛地毯上。高度吻合。雪境之巅。北非雪松。每一个词都像淬毒的针,

精准地扎在他心口最深处那个名为“侥幸”的微小气泡上,“噗”地一声,彻底破灭。

他关掉邮件,拿起内线电话,声音冷得像西伯利亚冻原的风:“陆沉,进来。”几秒钟后,

办公室厚重的实木门被无声推开,陆沉走了进来。他身形挺拔,穿着剪裁合体的黑色西装,

面容冷峻,眼神锐利而沉静,像一把藏在鞘中的利刃。他是凌墨寒最信任的影子,

忠诚且高效,执行命令从不问为什么。“凌总。”陆沉在办公桌前站定,微微躬身。

凌墨寒没有看他,目光依旧落在窗外灰暗的天际线,

仿佛那里有什么东西吸引着他全部注意力。他的声音不高,

却带着一种能冻结空气的力量:“我需要一份亲子鉴定报告。样本一:凌念寒。

样本二:我的毛发或血液。”他顿了顿,像在咀嚼什么极其厌恶的东西,

每一个字都吐得清晰而冰冷,“样本三:江澈。确保绝对隐秘,结果只对你我负责。

最快速度。”饶是陆沉这样见惯风浪、心硬如铁的人,

在听到“凌念寒”和“江澈”的名字并列出现在同一个指令中时,

瞳孔也控制不住地剧烈收缩了一下。

他瞬间明白了凌墨寒沉默之下那足以焚毁一切的滔天怒意和耻辱。“是,凌总。

”陆沉没有任何多余的询问,立刻应下,声音依旧平稳无波,“我会亲自处理,

保证万无一失。最快48小时内给您结果。”他深知这件事的严重性,

这已经不是简单的商业情报,而是足以摧毁整个凌氏家族根基的惊天丑闻。“去吧。

”凌墨寒挥了挥手,像驱赶一只无关紧要的苍蝇,

但周身散发出的低气压让整个办公室的温度都骤降了几度。陆沉无声地退了出去,

轻轻带上门。办公室重新陷入死寂。凌墨寒缓缓转动座椅,面向办公桌。

他拉开最底层的抽屉,里面静静躺着一个丝绒盒子。打开盒子,

里面是一块成色极佳、温润剔透的羊脂白玉平安扣,用细细的红绳穿着。那是凌念寒满月时,

他母亲,那位一生要强却最终郁郁而终的凌家老夫人,颤巍巍地亲手给孙子戴上的。彼时,

老人枯槁的脸上难得地露出一点真心的笑容,浑浊的眼睛里闪着微光,

一遍遍抚摸着孙儿娇嫩的脸蛋。“墨寒啊!有了念寒,凌家就有根了,妈妈就放心了!

”母亲临终前,紧握着他的手,反复念叨的就是这句话。念寒,是她最后的慰藉,

是支撑她咽下最后一口气的执念。凌墨寒拿起那块冰凉的白玉平安扣,

指腹用力地摩挲着光滑的玉面。温润的触感此刻却像烧红的烙铁,烫得他指尖生疼。

他猛地攥紧了拳头,坚硬的玉石硌着掌心,带来尖锐的痛感。那双深邃的眼眸里,

最后一点属于人类的温度彻底褪去,只剩下冰冷的、纯粹的、足以焚毁一切的暴戾。

母亲临终的遗言,苏晚凝温柔的假面,凌念寒天真无邪的笑脸,所有的一切,

都在这残酷的猜测面前,化作了最恶毒的讽刺。他需要真相。

一个冰冷的、确凿的、足以让他彻底斩断所有羁绊的真相。等待的每一秒都像被拉长的酷刑。

凌墨寒依旧维持着表面的运转,处理文件,召开会议,签署动辄上亿的合同。

他依旧是那个高高在上、掌控一切的凌氏总裁,决策精准,言辞犀利,

无人敢直视他过于锐利的眼神。只是,他周身散发的气息越来越冷,像一座行走的冰山,

所到之处,空气都仿佛被冻结。苏晚凝变得异常敏感和小心翼翼。

她试图用更多的温柔和体贴来填补那道无声的裂痕。精心准备他喜欢的菜肴,

在他晚归时亮着灯等待,轻声细语地询问他的疲惫。

她甚至刻意避开了所有可能带有“雪松”气息的东西,连惯用的香薰都换成了纯粹的果香。

“墨寒,尝尝这个汤,我炖了好久的。”晚餐时,她盛了一碗香气四溢的汤,

小心翼翼地放到他面前,眼神里带着讨好和不易察觉的惊惶。凌墨寒的目光淡淡扫过那碗汤,

没有动勺,只是拿起餐巾擦了擦嘴角,动作优雅却疏离。“嗯。”他应了一声,听不出情绪,

“今天胃口一般。”他的视线甚至没有在她精心打扮过的脸上多停留一秒,

仿佛她只是一个透明的摆设。苏晚凝端着汤碗的手微微颤抖了一下,滚烫的汤汁溅出几滴,

落在她白皙的手背上,瞬间红了一片。她痛得轻吸一口气,却不敢叫出声,

只是慌乱地放下碗,用餐巾去擦。她偷偷抬眼看向凌墨寒,

他正慢条斯理地切割着盘中的牛排,动作一丝不苟,仿佛手背上那点烫伤和他毫无关系。

他的侧脸在柔和的灯光下显得异常冷硬,拒人于千里之外。巨大的恐慌像冰冷的藤蔓,

瞬间缠绕住苏晚凝的心脏,越收越紧。她张了张嘴,想说点什么,

却发现喉咙干涩得发不出任何声音。餐桌上的气氛压抑得让人窒息,

只有刀叉偶尔碰到瓷盘的轻响。凌念寒似乎也感受到了父母之间那无形的冰墙。

他扒拉着碗里的饭粒,小脑袋耷拉着,平时叽叽喳喳说个不停的小嘴紧紧闭着,

大眼睛时不时不安地瞟一眼沉默的父亲,又看看脸色苍白的母亲。

“爸爸……”他终于怯生生地开口,声音小小的,“我今天在幼儿园画了画,老师夸我了!

”凌墨寒切割牛排的动作微微一顿。他抬起眼,目光落在儿子带着期待和不安的小脸上。

那眉眼,那轮廓……往日里只觉得酷似苏晚凝,如今再看,竟无一处与自己相似!

一股冰冷的怒意混合着尖锐的刺痛猛地窜上心头,几乎要冲破他引以为傲的自制力。

他深吸一口气,强迫自己移开视线,声音是刻意放缓的平淡:“嗯,念寒很棒。

”语气里听不出多少夸奖的意味,更像是一种敷衍的应付。凌念寒眼中的光亮瞬间黯淡下去,

小嘴扁了扁,低下头默默吃饭,不再说话。苏晚凝看着儿子委屈的模样,心如刀绞,

却又不敢在凌墨寒面前表露分毫。她只能强忍着心酸,给儿子夹了一块他爱吃的鸡翅,

声音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哽咽:“念寒乖,多吃点。”一顿晚餐,

在令人窒息的沉默和冰冷中结束。四十八小时,像一个世纪那样漫长。第三天下午,

凌墨寒的手机屏幕亮起,一条没有任何文字、只有加密符号的短信提示。是陆沉。

凌墨寒屏退了正在汇报工作的几位高管。偌大的办公室里只剩下他一个人。他走到保险柜前,

输入复杂的密码和指纹,柜门无声滑开。他拿出一个特制的加密平板电脑,

连接上专属的卫星网络,输入一连串冗长复杂的验证码。屏幕上,一份PDF文件正在下载。

进度条缓慢地移动着,每一秒都敲击在凌墨寒紧绷的神经上。终于,“叮”的一声轻响,

下载完成。凌墨寒点开文件。醒目的标题跃入眼帘:《亲缘关系鉴定报告》。

他直接跳过前面大段的技术说明和样本信息,目光精准地锁定在最后几行结论处。

报告采用了最严谨的表述,但每一个字都像烧红的烙铁,狠狠地烫在他的视网膜上,

凌念寒)与样本B(凌墨寒)的STR分型结果比对:“排除样本A为样本B的生物学儿子。

(凌念寒)与样本C(江澈)的STR分型结果比对:“支持样本C为样本A的生物学父亲。

PI):8.76×10^9“亲权概率(RCP):99.9999%”冰冷的数字,

精确到小数点后四位,像最锋利的审判之剑,

斩断了他和那个叫了五年“爸爸”的孩子之间最后一丝虚幻的联系,

也彻底坐实了苏晚凝长达五年的、最彻底的背叛!99.9999%!不是他的。是江澈的。

办公室死一般寂静。窗外,不知何时下起了瓢泼大雨,

豆大的雨点疯狂地敲打着钢化玻璃幕墙,发出沉闷而持续的“啪啪”声,如同绝望的鼓点。

凌墨寒一动不动地站在那里,高大的身影在昏暗的光线下显得有些模糊。

他死死地盯着屏幕上的结论,视线仿佛要将那冰冷的电子屏幕烧穿。

握着平板边缘的手指因为过度用力而指节泛白,发出细微的“咯咯”声,手背上青筋暴起,

如同盘踞的虬龙,昭示着体内汹涌澎湃、即将冲破桎梏的毁灭力量。时间一分一秒流逝。

他维持着那个姿势,像一尊被冰封的雕像。

只有胸膛剧烈的起伏和那双眼睛里翻腾的、足以吞噬一切的黑色风暴,证明着他是一个活物。

不知过了多久,也许只是一瞬,也许漫长如永恒。他猛地抬手,

狠狠地将手中的平板电脑砸向坚硬冰冷的钢化玻璃幕墙!“砰~~哗啦!”一声巨响!

坚固的平板电脑屏幕瞬间碎裂成蛛网状,细小的玻璃碎片和电子元件四散飞溅,

如同炸开的烟花。撞击点在厚重的钢化玻璃上留下一个清晰的白色凹痕,

周围辐射出细密的裂纹。冰冷的雨水在裂纹外肆意流淌,扭曲了窗外城市的光影,

如同他此刻支离破碎的世界。巨大的声响引来了门外的秘书惊恐的询问:“凌总?您没事吧?

”凌墨寒没有回头,也没有回答。他剧烈地喘息着,如同濒死的困兽。几秒钟后,

他猛地转身,大步走向办公桌,抓起桌上的内线电话,声音嘶哑得如同砂纸摩擦,

带着一种近乎疯狂的、毁灭性的平静:“陆沉!立刻!马上!到我办公室来!

”每一个字都像是从牙缝里挤出来,带着浓重的血腥气。挂断电话,凌墨寒踉跄了一步,

手撑在冰冷的办公桌边缘,支撑住有些摇晃的身体。他低下头,看着自己撑在桌面的手,

那只手在不受控制地微微颤抖。他闭上眼,再睁开时,里面所有的风暴都被强行压下,

沉淀为一种令人胆寒的、深渊般的死寂。他走到酒柜前,拿出一瓶未开封的顶级伏特加,

拧开瓶盖,没有用杯子,直接对着瓶口猛灌了一大口。冰冷的烈酒像熔岩一样滚过喉咙,

灼烧着食道,带来一种近乎自虐的痛感,却奇异地让他濒临爆炸的神经稍稍冷却。

他需要这种痛,这种灼烧感,来压制心中那头咆哮着要撕碎一切的野兽。他需要绝对的冷静,

来执行一场彻底的清算。陆沉来得极快,几乎是跑着进来的。

当他看到地板上散落的平板电脑碎片、墙上玻璃的凹痕裂纹,

以及站在酒柜旁、浑身散发着恐怖低气压、眼神如同极地寒冰的凌墨寒时,

饶是心理素质强大如他,后背也瞬间沁出了一层冷汗。“凌总?

”陆沉的声音带着前所未有的凝重。凌墨寒将手中的伏特加酒瓶重重顿在吧台上,

发出一声闷响。他转过身,脸上没有任何表情,只有一片冰封的死寂。

他从保险柜里拿出那份刚刚打印出来的、还带着打印机余温的亲子鉴定报告,没有看,

直接递给了陆沉。陆沉双手接过,目光飞快地扫过报告最后的结论。饶是早有心理准备,

当“99.9999%”那几个字映入眼帘时,他的心脏还是像被重锤狠狠砸了一下,

呼吸都为之一窒。他猛地抬起头,看向凌墨寒。

凌墨寒已经坐回了办公桌后的那张象征着无上权力的座椅里。他微微向后靠着,

双手交叉放在身前,姿态甚至称得上放松。只是那双眼睛,深不见底,

冰冷得没有一丝人类的情感,像两口通往地狱的深井。他迎着陆沉震惊的目光,

嘴角极其缓慢地向上勾起一个弧度。那不是一个笑容。那是恶魔在深渊裂开的口子,

是毁灭降临前最后的预告。“很好。”凌墨寒的声音恢复了平日的低沉,

甚至带上了一丝奇异的、令人毛骨悚然的愉悦感。第三章三天。凌墨寒给了自己三天时间。

这三天里,他像一个最高效的机器,精准地运转着。

之间所有可能存在的、哪怕是最微不足道的商业往来记录——一笔微不足道的艺术基金赞助,

一次集团年会采购的几幅装饰画合同。足够了。凌墨寒坐在巨大的办公桌后,

落地窗外是阴沉的天空,一如他此刻的心境。

他面前摊开着一份陆沉刚刚送来的、关于江澈名下所有资产的详尽报告。薄薄的几页纸,

记录着一个看似清高的艺术家在凌氏这艘商业巨舰面前,渺小得如同尘埃。“凌总,

”陆沉的声音在空旷的办公室里响起,带着一丝请示的意味,“画廊的账面很干净,

江澈本人名下几乎没有可执行的固定资产。直接针对他个人,效果有限。

”凌墨寒的目光落在报告上,指尖轻轻划过“尘世光影”四个字,

眼神如同看着一只即将被碾死的蝼蚁。“干净?”他低笑一声,笑声里淬着冰,

“那就让它变得不干净。”他抬起头,看向陆沉,眼神锐利如鹰隼,“赞助款项的去向,

采购合同的细节,他那个画廊里挂着的、那些不知所云的‘艺术品’,

真的每一幅都来源清晰?经得起税务和经侦最严苛的盘查吗?

”陆沉瞬间明白了凌墨寒的意思。欲加之罪,何患无辞?

尤其是在凌氏这样庞然大物的意志之下。他微微颔首:“明白了。三天内,

会有足够的‘证据’链指向江澈涉嫌商业欺诈、偷税漏税,以及非法洗钱。

足够他在里面待上十年以上。他的画廊,会彻底消失。”“十年?”凌墨寒挑了挑眉,

身体微微前倾,双手撑在桌面上,语气带着一种玩味的残忍,“太便宜他了。

我要的是彻底碾碎。他的画,他的名声,他引以为傲的一切,连同他这个人,

都要从这个世界里干干净净地抹掉。”他顿了顿,声音压得更低,

如同毒蛇吐信:“他不是喜欢雪松香吗?告诉他,监狱里只有消毒水和绝望的味道。”“是!

”陆沉心头凛然,沉声应下。风暴,在无声无息中酝酿。凌墨寒的指令,

如同投入平静湖面的巨石,在凌氏庞大的商业机器内部引发了一连串高效而冷酷的反应。

第一天。一份关于凌氏旗下“艺海基金”三年前一笔小额赞助款流向异常的匿名举报信,

精准地投递到了税务稽查和经侦部门的信箱。

信中附带了几份看似模糊、实则指向性极强的“证据”复印件,

暗示收款方“尘世光影”画廊存在账目造假、挪用款项的嫌疑。同时,

凌氏集团法务部最顶尖的律师团队开始行动,

他们调出了当年与“尘世光影”签订的那份年会装饰画采购合同。合同本身并无问题,

但律师们开始在每一个条款的字里行间寻找可能的漏洞,并着手准备一份措辞严厉的律师函,

指控江澈提供的画作存在“严重质量问题”、“与合同约定不符”,

甚至暗示部分画作可能涉及“版权纠纷”,给凌氏集团声誉造成了“重大损害”,

要求天价赔偿。第二天。网络上突然出现了一些关于新锐画家江澈的“爆料帖”。

发帖者自称是“艺术圈内人”,用看似中立、实则引导性极强的口吻,

质疑江澈某些获奖作品的“原创性”,暗示其有抄袭国外冷门艺术家的嫌疑。

帖子附上了几张模糊的对比图,引发了小范围的讨论和争议。紧接着,

几个拥有数十万粉丝的艺术评论大V,像是约好了一般,开始发表评论文章。

文章没有直接点名,但用词辛辣,直指当代艺术圈某些“海归画家”的浮躁与投机,

打着“抽象艺术”的幌子,实则故弄玄虚,作品空洞无物,依靠营销和资本炒作上位。

字字句句,都精准地映射着江澈和他的“尘世光影”。这些评论被大量转发、讨论,

迅速在艺术圈这个小众圈层里掀起波澜。江澈原本就根基不稳的名声,开始出现裂痕。

第三天。风暴登陆。上午九点,江澈刚打开他那间位于南岸艺术区僻静角落的画廊大门,

还没来得及欣赏晨光中自己那些“得意之作”,

几辆没有任何标识的黑色轿车便如幽灵般悄无声息地停在了画廊门口。车门打开,

下来七八个穿着深色制服、表情严肃、眼神锐利的男人。为首一人亮出证件,声音冰冷,

不带一丝感情:“江澈先生?我们是市经侦总队和税务稽查局的。

你涉嫌商业欺诈、偷逃税款以及非法洗钱,请跟我们回去协助调查。

”江澈脸上的血色瞬间褪得一干二净。他穿着熨帖的亚麻衬衫,头发打理得一丝不苟,

此刻却显得无比可笑。他瞪大了眼睛,难以置信地看着眼前的证件和那些冰冷的面孔,

嘴唇哆嗦着:“什么?搞错了吧?我是合法经营!”“有没有搞错,调查清楚就知道了。

”为首的男人面无表情地一挥手,“带走!”两名身材高大的执法人员立刻上前,

一左一右钳制住江澈的手臂。动作算不上粗暴,却带着不容抗拒的绝对力量。“你们干什么!

放开我!我是艺术家!你们不能这样!”江澈挣扎起来,声音因为惊恐而变得尖利,

他精心维持的艺术家风度荡然无存,“我要找律师!我认识凌氏的凌总!凌墨寒!

你们不能乱抓人!”情急之下,他甚至搬出了凌墨寒的名字,试图震慑对方。“凌总?

”为首的男人嘴角扯出一个极淡的、近乎嘲讽的弧度,眼神却更加冰冷,“江先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