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年痴心喂了狗,转身捡个大佬当老公!梨园名伶顾知知掏心掏肺供竹马留学,等来的却是他挽着督军千金的鄙夷:“不认识,家里以前的佣人。”五年心血、倾家荡产,换一句轻飘飘的“戏子配不上我”?心死之际,她随手救了个重伤的“倒霉蛋”。靳时川,沉默寡言,枪不离身,身份成谜,还总拿枪口指着她脑袋!养伤就养伤,他倒好...
以前看过很多类似的言情小说,但《诱婚成瘾:少帅你老婆又跑了》这部真的让我停不下来,剧情不俗套,人设也很新颖。小说内容节选:“等着哈,我这就去给你端菜。”顾知知一溜烟跑了出去,在外面暗骂了靳时川好一会,调整好情绪……
第4章
套上厚重的戏服,顾知知登台。
顾知知是梨园有名的花旦,长得好看,身段好,唱得又好听。
深受一众看客的喜爱。
每每有她出场的京剧,无一例外场场爆满,一票难求。
她今天唱的是秦香莲和陈世美的《铡美案》,一开嗓,嗓音细腻婉转绵长,一下将宾客带入场景中。
剧中的陈世美是一个典型的负心汉,一举高中之后抛下家中父母妻儿,通过编造谎言取得皇帝和公主的信任,成功迎娶公主,当上风光无限的驸马爷。
秦香莲这个可怜的女人,苦苦在家等待丈夫无果,在安葬好去世公婆后,带着一双儿女千里迢迢前往京城寻夫。
却不料,此时的陈世美早已在京城享上清福,非但没有认秦香莲母子三人,还命人将他们赶走。
台上,顾知知唱到,“我母子千里迢迢来寻你,你不该狠了心不认为妻。
不认我你也该认下儿女,冬哥儿,春妹女是你亲生的。
常言道虎澎不吃亲生子,难道你你你让他们无靠无依。”
唱到此处,顾知知湿了眼眶,整场戏唱完,她匆匆走下舞台。
张玲跟在后头,知道她这是想到了伤心事,不放心上前问道:“知知啊,你没事吧?”
顾知知没有回答,只摇了摇头,直直走进换衣间。
她叹了口气,摇了摇头走了出去。
等到顾知知整理好情绪走出时,张玲摇着蒲扇走了上去,“知知啊,听姐一句话,别难过了,为那样的人伤心不值得。”
“你小曲唱得好,长得又好看,这外面不知多少男人喜欢你呢,又不缺一个周博文。”
“嗯,谢谢你玲姐。”
顾知知扯了扯嘴角,露出一个勉强的笑。
张玲比顾知知早来梨园好多年,一直待在里面,从一开始的扮演花旦到现在的青衣,她也曾有过风光时候,什么男人没见过。
自然也遇到不少说要为她赎身的男人,一开始,她当了真,把自己伤得遍体鳞伤。
这会上了年纪,反倒看淡了许多,对顾知知也是真的心疼。
她拍了拍顾知知的肩膀,安慰道:“有事找姐帮忙,大事帮不上,小事还是可以的。”
话落,门外走进来个人,“玲姐,外面有个客人点名要你给他唱单曲。”
“诶,来了。”张玲摇着蒲扇,一扭一扭走了出去。
看着她走远的背影,顾知知张了张嘴,还是什么都没说。
顾知知从来不接私活,也知道那些打着单曲不想被其他人打扰名头的看客别有所图。
但似乎,这在梨园已成了一种潜移默化的规定。
好在她名气大,来支持的客人又多,一两场戏就能抵别人在台上唱上一天。
那些人从来不敢强迫她接私活。
顾知知卸完妆,换上便服,收拾好东西就要离开。
梨园的小厮捧着一大束鲜花走了进来,“知知**,这是今天来看您演出的客人送您的。”
顾知知接过鲜花,香味扑鼻而来,花丛里藏着精致的卡片。
顾知知拿起一看,卡片上面写着:希望今晚有荣幸能邀得顾**共进晚餐。
“真漂亮,这是你留学回来的未婚夫送的吗知知。”一旁化妆的小鹿笑着调侃。
然而,话刚问出就被知情人提醒道:“啧,别提那个负心汉的事了,拿着知知的钱在国外潇洒攀附到了千金**,就不要我们知知了,狼心狗肺的负心汉一个。”
昨儿个留洋归来的周少爷带回来督军千金上门见家长这事,已经传遍了整个湘江。
小鹿因着前两天请假回了一趟家今早才回来,对此事毫不知情。
只听人说是周博文回来了,没想到还有这回事......
她愧疚道:“对不起啊知知,我不知道你和你未婚夫分开了。”
“没事。”顾知知朝她笑了笑。
严格意义上讲,周博文也不能算作是她的未婚夫。
毕竟,他们未曾公证过,也没举行过任何仪式。
有的,只是周博文的随口一说。
见她有些失落,小鹿为她鸣起不平,又说道:“我们知知长得这么好看,又有一副好嗓子,什么样的如意郎君找不到,离开你,是那个周博文的损失,不是你的损失。”
“再说了,督军千金怎么了,抢别人男朋友,估计也不是什么好人。”
小鹿这话可没作假,喜欢顾知知的人一抓一大把。
光是天天蹲在梨园看顾知知演出送花的,就两只手都数不过来了。
更别提那些上门说亲的了,都快踏破周家的门楣了。
还是顾知知表示自己非周博文不嫁后,那些说亲的才消停了些。
顾知知捧着鲜花一路走回家。
推开门,一个**的精壮后背出现在眼前。
顾知知吓了一跳,手中的捧花摔落在地。
“谁?”不等她反应过来,一个黑漆漆的枪口抵上她的额头。
靳时川转过身,在看到来人后,眸中的警惕消散了些,利索收起枪口。
忘了家里还有人了......
顾知知后知后觉反应过来,深觉眼前的男人太过危险,她转身想跑。
然而,还没跑出,靳时川开口道:“过来帮我擦药。”
凭什么?他叫过去就过去?
顾知知怒了努嘴,想拒绝,一回眸瞥到靳时川放在桌上那把漆黑的枪。
深怕自己拒绝的话刚出口,保不准男人一个不高兴就把他崩了。
考虑之下,顾知知还是乖乖照做了。
解开裹缠在腹部的绷带,狰狞的伤**露在空气中。
和昨天相比,伤口已经好了太多了,起码血止住了,也没用引发感染。
顾知知松了一口气。
她找来镊子,夹起一块棉签蘸上消毒水轻轻擦拭伤口周围。
倏的,头顶传来一声闷哼,她吓得手一抖,棉团掉了下去,不由得抬眸瞥了眼男人,见他面色如常,这才放心继续操作。
将伤口周围消完一遍毒,顾知知重新给他裹上绷带,巧手在上面打了个结,她拍了拍手,“好了。”
“嗯。”靠坐在床头的靳时川微微睁开眼,轻应了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