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说将军爱妻如命,宁可自己受伤也要护她周全。可将军夫人却是个病秧子,不但身子孱弱,连子嗣都无缘。京中权贵挤破头地想送女人进将军府大门,却无一人成功。如此重情重义的男人,可真真是少见……01嫁给燕昭六年,我还是没能拥有自己的孩子。
出轨后,将军他后悔了这是目前看的最好看的一本小说了,剧情非常的新颖,没有那么千篇一律,非常好看。精彩内容推荐:难道早上的药她没喝……”赵嬷嬷低声呢喃着。“嬷嬷说什么药?”桃枝眼珠转了转,这将军……
都说将军爱妻如命,宁可自己受伤也要护她周全。可将军夫人却是个病秧子,不但身子孱弱,
连子嗣都无缘。京中权贵挤破头地想送女人进将军府大门,却无一人成功。
如此重情重义的男人,可真真是少见……01嫁给燕昭六年,我还是没能拥有自己的孩子。
这是我唯一觉得亏欠他的地方。直到他养的雀儿飞进玲珑阁,在我的心口狠狠一啄。“姐姐,
妾身腹中已有了燕郎的骨肉。您嫁给燕郎六年无所出,怎配这将军夫人之位?不如早早让贤。
”千两白银一匹的云锦,西域红宝石打造的头面,燕昭将她养得很好。“你来这儿,
燕昭知道么?”眼前的女人面色一僵,随即露出一抹娇笑。“燕郎自是知晓,
瞧……”女人撩起衣袖,将手上的碧玉手镯在我眼前晃了晃。“老夫人亲自赏的,
这可是燕家祖传玉镯,专门送给长媳的。
”老夫人……她也知晓这女人的存在……我攥紧手中的帕子,最终缓缓松开。“既如此,
那你便收好。”博山炉里的降真香袅袅而起,薄烟渐淡。“江望舒,我告诉你,
将军夫人的位置,早晚都是我的。你若识相,便早早离去,免得最后失了脸面。
”女人上前一步,身上浓重的脂粉气刺得我脑中一阵眩晕,踉跄一步险些跌倒。
最近头晕的次数似乎有些多,本以为这下会磕到桌角,没想到却被人一把揽进了怀里。燕昭,
他来了。像每次遇到危险的时候一样,他又一次出现在了我面前。“望舒,有没有伤到?
”他看起来很紧张,眉头紧皱,眼中带了一丝疼惜和不安。不知是怕我知晓这女人的存在,
还是担心我会做出什么伤害她和她腹中孩子的事情。我站直身子,缓缓挣开他的臂弯,
一双眸子默然地盯着他那张俊美的脸。“燕昭,我们和离吧!”“不,望舒,
你听我解释……”燕昭慌了,双目微红,跪在我面前,整个人不住地微微发抖。
那女人在一旁听到我提出“和离”,眼中是抑制不住的兴奋与激动。“燕郎,
姐姐她……”“啪!”一个巴掌带着凛冽的杀意毫不留情的落在女人的脸上。燕昭起身,
身上带着压抑不住的怒火。他两步上前,猛的将女人的脖子掐在掌心,不带丝毫犹豫。
“桃枝,本将军说没说过?不允许你出现在我夫人面前,你……这是在找死?
”“咳……燕……救……”桃枝被掐得满脸涨红,嘴巴一张一合像极了搁浅的鱼。
“她怀了你的骨肉,将军若不想一尸两命,还是松手吧。”听到我的声音,燕昭手上一松,
不敢置信的看了眼地上的桃枝,脸上是让人捉摸不透的神色。果然,他还是在意子嗣的。
我皱了皱眉,不想再继续待在这儿,转身回了卧房。02听身边伺候的丫鬟说,
燕昭将那女人送去了畅春园,还派了嬷嬷丫鬟去照顾。“夫人,
将军在意的只是那女人的肚子,他心里最重要的还是您。您和将军这么多年的情分,
她如何能比得了?将军最爱的始终是您,您可千万别想不开,让那女人钻了空子。
”身旁的杏儿找来披风披在我肩头,拿起桌上的剪刀剪了剪有些昏暗的灯芯。爱么?
理应是爱过的吧……可为何?我抚上心口,那里似乎过于平静了些。“将军还在门外?
”“一直站在门外,已经两个时辰了。若是被老夫人知道,又要说您的不是。夫人,
还是让将军进门吧。”杏儿有些担忧,老夫人一直不喜夫人。
因夫人嫁入将军府六年都未能给将军生下子嗣,平日就时常为难夫人。
若知道夫人将将军拦在门外,定要对夫人发脾气。两个时辰……看着外面漆黑的夜色,
确实有些不妥。我点了点头,杏儿终于如释重负跑去开门。燕昭进门先脱了外衫,
搓了搓手后这才朝我走来。我身子弱,怕冷,他始终记得。“望舒,你听我说,
桃枝只是个意外。是母亲她……你放心,等她生下孩子,我便将她送走,
绝对不会让她碍你的眼。”燕昭跪在我的脚边,双手环住我的腰,头靠上我的腿,
像一只撒娇的狸奴。“孩子不能没有母亲。”“你就是孩子的母亲,
我会将孩子记在你的名下。望舒,你永远是我的妻。”记在我的名下?帮小三养孩子吗?
小三?这个词恍然从我脑中闪过,我似乎明白它的含义,但它似乎却并不应该属于这个世界。
头又开始发晕,我身形晃了晃,赶紧闭上眼让自己冷静下来。“燕昭,明日我想回江府一趟。
”燕昭环住我的手明显一僵,他抬起头,满是情欲的眼中多了一丝探究。“望舒想家了?
明日军中事务繁忙,待后日我陪你回去可好?
”“其实你不必陪我……”“你一个人我不放心,娘子,夜已深,
我们……”燕昭环在我腰上的手开始不再安分,缓缓在我胸前游移。
那张俊美无双的脸慢慢凑了过来,轻轻附上我的唇。他身子开始发烫,
可我却从心底涌上一股恶心。桃枝那张脸像个魔咒,不停地闪现在我的眼前。
我用力将他推开,看着他那潮红的脸和迷离的眼,心中却没有半分愧疚。“抱歉,
我有些不舒服。今夜想一个人睡。”“是我不好,望舒你怎么样?我这就让人去请大夫。
”燕昭抱了抱我,转身就要去喊人。“不用,不用找大夫,想必是今天有些劳累,
休息一夜便好。”“若有不舒服的地方一定要派人通知我,今日我去书房睡,娘子好好休息。
”想到今天桃枝的事,燕昭并未多疑。替我盖好被子,掖了掖被角这才离去。翌日一早,
杏儿鼓着张小脸气呼呼地进门。我接过擦脸的帕子,轻轻擦干脸上的水渍,
问道:“这是怎么了?一大早谁惹我们杏儿生气了?”“还不是那个桃……没什么。夫人,
奴婢替您梳头。”杏儿是个心直口快的性子,可想到自家夫人的身体,话到嘴边又咽了回去。
“桃?桃枝?她怎么了?”“她……奴婢就是看不惯她那副小人得志的嘴脸。
夫人咱不跟她一般见识,奴婢替您梳个新发髻,保证夫人美得像个仙子。”我无奈的笑了笑,
杏儿这小丫头,还真是直性子。梳妆过后,燕昭派人送了碗药过来。
这药说是为我养身子用的,自打入府以来就没断过。可今天,看着眼前这泛着苦味的药碗,
我心中多了一丝疑惑。似乎只要我频繁头晕过后,喝了这药都会变好。
但总觉得自己好像忽略了什么重要的事情。趁着送药的丫鬟不备,
我悄悄将药倒在了手里攥着的帕子上。03今日天气不错,院子里的花儿开得娇艳。
杏儿想陪我解闷,便拉着我来到了花园。没想到迎面遇上了花枝招展的桃枝。“呵呵,
姐姐安好。没想到在这碰到了姐姐,昨儿是妹妹不对,不该惹姐姐生气。
妹妹在这给您赔不是了,毕竟日后都是一家人,姐姐不要怪妹妹就好。”桃枝行了个虚礼,
抬手扶了扶头上金步摇,顺手扯了扯衣领,露出脖颈上那点点红痕。那红痕似朵朵红梅,
带着冰冷的寒意刺进了我的眼。原来,昨日燕昭的书房,竟是畅春园。
杏儿像个老母鸡似的挡在我面前,怒目瞪着眼前的桃枝。
“将军吩咐过不允许你出现在我们夫人面前,桃枝姑娘是全都忘了吗?”“混账,
我可是将军的女人,你一个下人竟然敢对我不敬?来人,给我掌嘴。”桃枝说的没错,
不管怎样她都已经是燕昭的女人,想要教训一个下人,不是什么难事。“放肆!
”我将杏儿拉到身后,冷着脸看向对面的众人。“敢动我的人?谁给你们的胆子?
”“夫人恕罪,奴婢知错。”两个仆妇吓得“扑通”一声跪在地上,不住的磕头求饶。
虽然现在府里多了个桃枝,可她目前没名没分,更何况将军对夫人的宠爱,
这么多年她们可都是有目共睹的。若被将军知道她们得罪了夫人,被赶出府都是轻的。
“你们……你们给我起来。”桃枝气急,在那两名仆妇身上踹了两脚。
跟在她身边的小丫鬟赶紧上前阻止,在她耳边低语了几句后,这才让她收了手。“也罢,
总归是个下不出蛋的母鸡,等我生下儿子,看你还怎么嚣张。”“你说什么?
”我虽六年无所出,但每次大夫都说我身体无恙,子嗣还是看天意,她为何会如此说?
脑中又是一阵恍惚,耳边似乎多了阵阵亦真亦假的战场厮杀之声。“夫人,夫人您快放手,
夫人您怎么了?”杏儿急切的哭喊声将我的理智拉回,
我掐着桃枝脖子的那只手也瞬间松了力道。这是?我的手?眼前的手白净细嫩,
还保持着刚刚掐人脖子的弧度。我踉跄的后退一步,有些发愣。
得到喘息的桃枝捂着自己的脖子,边咳边大口呼吸着空气。就在刚刚,
她以为自己就要被江望舒掐死了。太可怕了,她就是个疯子。“咳咳……咳……江,江望舒,
你……你个疯子。”“夫人安好!桃枝姑娘,老夫人有请,快随老奴走吧。
”老夫人身边的赵嬷嬷突然出现,恭敬的朝我行了礼,
带上被人搀扶着的桃枝朝老夫人院子走去。“夫人……”杏儿有些担忧我的身子,
却又不敢贸然上前。“无碍,杏儿,我有些冷,去将披风取来。”“是,奴婢去去就回,
夫人您在这休息会儿。”看着杏儿走远,我闪身进了假山里的小路。“多谢嬷嬷搭救,
那江望舒疯了,居然要杀我。”“姑娘莫不是忘了老夫人的交代?如今你怀着将军府的血脉,
首要任务是护好自己的身子。如今将军还看重她,你何苦去她面前找不自在?”“嬷嬷,
奴家真的不是故意的。今儿就是碰巧遇到,谁承想她居然突然发了疯。那力道大得吓人,
想必平日里的柔弱都是装出来的。”“你说夫人她力气很大?”“可不是嘛,
您瞧奴这脖子让她掐的。”赵嬷嬷似是不信,仔细查看了桃枝的脖子。“果然,不应该啊?
难道早上的药她没喝……”赵嬷嬷低声呢喃着。“嬷嬷说什么药?”桃枝眼珠转了转,
这将军府似乎还有什么秘密存在。赵嬷嬷立刻收敛了神色,
冷下脸道:“不过是些补身子的药罢了,行了,姑娘赶紧回畅春园歇着吧,
有事再让柳儿来寻老奴。”待她们走远,
我看着手中沾满药渍的帕子陷入了沉思……04夜里,燕昭并未回府。翌日一早,
他准时出现在了回江府的马车上。看着他稍显疲惫的面容,以及眼下轻微的乌黑,
便能猜到他定是将今日的公务熬夜处理好的。“若是公务繁忙,不必陪我回去的。
我一个人也可以……”“娘子一个人,为夫不放心。在我心里,什么都没有娘子重要。
”燕昭握上我的手,眸中满是深情,若是没有桃枝,或许我是相信的。江府,
祖辈也曾位列三公。可惜后辈无能,如今的江府没落,族人们大多只在京担个闲职。
我爹亦是如此,虽不显贵,但好在安稳。尤其是祖父早年为我和燕昭定下娃娃亲,
让江府与将军府有了姻亲,这才使得江府这些年能在京中权贵圈里还有一席之地。“望舒,
回来啦?哎呦,快让娘瞧瞧,你这孩子,怎么又瘦了。快进屋,外面凉。”江府大门外,
爹娘竟然早早就出门等候。“爹,娘,女儿回来了。”我握上娘亲的手,看着她的眉眼,
脑中又是一阵恍惚。郊外的破庙里,妇人抱着早已没了气息的女子,哭得撕心裂肺。
妇人的脸与眼前的娘亲逐渐重合,惊得我迅速抽回了手,身子忍不住颤了颤。“望舒?
怎么了?可是坐车累到了?”燕昭紧张地将我护进怀里,眼中的担忧不似作假。
我站直身子勉强笑了笑,看着同样关切望着我的娘亲,再次拉上她的手。
“想来应是坐久了马车,不妨事。爹,娘,咱们先回府。”饭后,
我拉着娘亲回到未出嫁时的闺房歇息。看着眼前这既熟悉又陌生的屋子,
脑中闪过的画面也越来越多。“娘,我想吃你做的芸豆卷了。”“你这孩子,
怎么不记得自己吃不得芸豆了?娘给你做蜜渍糕可好?”我握着娘亲的手紧了紧,
抬眸盯着她的眼睛。“没错,我吃不得芸豆卷。可是让我过敏的是蜂蜜,而不是芸豆。
娘……亲……”我起身,没去管满脸震惊的娘亲,而是伸手在屋内的家具上一一抚过。
“望舒……你……”“燕昭负了我,带回了大着肚子的女人。”我拿起梳妆台上的小盒子,
轻轻摩挲着上面的纹路。“什么?他明明答应过……况且他那么爱你,
怎么会……”从她那震惊的眼神中,我明白,这件事她是真的不知情。“爱?呵呵,
爱到每月给我下毒,让我无法有孕。爱到让我想不起自己是谁,彻底成为他的笼中鸟?
”我深吸口气,拿出盒子夹层中的玉佩握在掌心。面前的江夫人早已泪流满面,
她走到我面前,心疼地握紧我的手。“当年以为这样做会让你幸福,
可我万没想到燕昭他……望舒,你还肯喊我一声娘么?”“这不是您的错,
况且……我欠江婉一条命……娘,我不怪您。”听我提起江婉,江夫人再也控制不住,
抱着我哭得不能自已。临行前,她将一本册子交到我手上。“这是当年婉婉的随笔,
或许能帮你想起更多。之前燕昭说你受了**失忆,娘本想着忘记前尘或许也是好事,
所以便帮他瞒了下来。可如今……是娘错了。望舒,不管怎样,这儿永远都是你的家。
”我点头,给了她一个深深的拥抱。05回到将军府,寻了个无人处,
我缓缓打开了江婉的随笔。乙巳年,九月。今日是我十六岁生辰,我向老天爷许愿,
希望能有个妹妹。没想到老天爷真的实现了我的愿望,她就那么毫无征兆从天而降。
虽然砸得我身上生疼,但她长得那么好看,我一点都不怪她。她说她叫望舒,她明媚张扬,
我从未遇到过这样的女子。我央求了娘亲许久,终于让娘亲同意将她留下,
从今以后她就是我的亲妹妹。乙巳年,十一月。望舒妹妹真的太厉害了,她懂的真多,
会制造香皂、玻璃、口脂。会做香醇的美酒、精盐。就连武功和兵法她都擅长,
我觉得她什么都会,是这世上最最厉害的女子。她说在她们家乡,
女子和男子一样都可以进学堂,还可以当官、经商、上战场。在那里人人平等,
女子再不是男人的附属,而可以自己独闯出一片天地。每当说起她的家乡,
她的眼里全是满满的星光。相信那里一定是一个十分美好的地方,真想亲眼去看看,
可惜望舒说她也不清楚回去的路。丙午年,一月。这几日京中天气越发寒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