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朵妍妍写的《我死后,前男友和他的白月光疯了》这本书是短篇言情类型的书,让人看过后回味无穷,强烈推荐大家看一下!主角为顾景深许柔苏念,主要讲的是:请问……您今年还会去墓园拜祭吗?”现场的空气仿佛凝固了一秒。顾景深脸上的商业化笑容瞬间褪去,取而代之的,是一种恰到好处的……
1.忌日的“礼物”清晨的阳光透过百叶窗,
在流理台的大理石板上切割出斑马线般的光影。我正将煎得恰到好处的太阳蛋盛入盘中,
一旁的小锅里,牛奶冒着细密的热气。平板电脑倚在面包机旁,
正在播放国内的早间财经新闻。“……顾氏集团在A轮融资中再创奇迹,
市值一夜飙升三百亿。下面,我们有请顾氏集团总裁,顾景深先生,分享他的成功心得。
”屏幕上,那个我曾以为会与之共度一生的男人出现了。他穿着一身剪裁精良的深灰色西装,
头发梳得一丝不苟,对着镜头侃侃而谈,意气风发。十年光阴,
似乎只为他增添了成熟的魅力,让他眼角的每一根细纹都像是写满了故事的注脚。
记者提问环节,一个初出茅庐的年轻记者显然没得到“提点”,
问出了一个不合时宜的问题:“顾总,我们都知道,明天就是您亡妻苏念**的十周年忌日。
请问……您今年还会去墓园拜祭吗?”现场的空气仿佛凝固了一秒。
顾景深脸上的商业化笑容瞬间褪去,取而代之的,是一种恰到好处的忧郁与深情。
他的眼神穿透镜头,就像是能看到每一个被他这个故事所感动的观众。“十年了,
我一天也不敢忘。每年这一天,对我而言都不是忌日,而是提醒。提醒我,没有她,
就没有今天的顾景深,也没有顾氏集团。”他说得情真意切,眼眶甚至微微泛红。
弹幕里瞬间刷满了“泪目”、“深情不移顾总”、“苏念**在天有灵一定会欣慰的”。
我关掉平板,屏幕暗下去,映出我此刻平静无波的脸。我轻笑一声,
那笑声在安静的厨房里显得有些突兀。一双温暖的手臂从身后环住了我的腰,
熟悉的雪松香气将我包裹。沈屹的下巴轻轻抵在我的肩窝,温热的呼吸拂过我的耳畔。
“在看什么,笑得这么开心?”“看一出年度大戏的预告片。”我侧过头,
在他的脸颊上印下一个吻,“男主角演技十年如一日的精湛。
”沈屹的目光落在我刚刚熄灭的平板上,了然于心。他没有评价顾景深的表演,
只是用鼻尖蹭了蹭我的颈窝,轻声问:“今年的‘忌日礼物’,他们会喜欢吗?”我转过身,
抬手抚上他俊朗的脸庞,指尖描摹着他温和的唇线。我看着他的眼睛,
那里面有我看过最安宁的海。“不知道,”我弯起嘴角,笑容里藏着冰冷的快意,
“但这是他们应得的。”我们的“礼物”,
正是沈屹耗费数年心血写就的新书——《爱人与新生》。明天,
在所谓的“苏念”十周年忌日这一天,全球同步发售。2.温柔的毒药所有人都以为,
我苏念,是顾景深心头那道永不愈合的伤疤,是他午夜梦回时痛哭流涕也换不回的白月光。
所有人都以为,许柔,那个后来嫁给他的女人,是用爱与温柔治愈他伤痛的善良天使。
只有我知道,在那张名为“深情”与“善良”的面具之下,是怎样一副腐烂腥臭的嘴脸。
【十年前,精神病院】我蜷缩在病床上,窗外的阳光被厚重的铁栏杆切割成一块块碎片,
照不进我心里一丝一毫。我的抑郁症越来越重了。医生说,是顾景深的摇摆不定,
给了我最后一击。是的,他一边对我说“念念,再给我一点时间”,
一边又无法拒绝许柔的任何求助。许柔一个电话,说她心口疼,
他能立刻抛下正在急性惊恐发作的我,飞车赶去她的身边。事后,他会抱着我,
用那种我无法抗拒的愧疚语气说:“念念,对不起。小柔她身体不好,从小就这样,
我不能不管她。”他总说,对许柔是责任,对我是爱。可他的“责任”,却像一把钝刀,
日复一日地凌迟着我的“爱”。而真正将我推入深渊的,不是顾景深的摇摆,而是许柔。
她总是在顾景深离开后,以“最好朋友”的身份来看我。她会带来我最喜欢的百合花,
插在床头的花瓶里,然后坐在我床边,握住我冰冷的手。“念念,你别怪景深,
”她的声音像淬了蜜的羽毛,轻柔地搔刮着我早已溃烂的神经,“他也很为难。他说,
照顾你只是责任,他真正爱的人,其实是我。”“你看,他今天又陪我去山顶看星星了,
他说,那里的星星最像我的眼睛。”“念念,医生给你开的这些药,你真的敢吃吗?我听说,
这些抗抑郁的药副作用很大的,万一……把人吃傻了怎么办?”她用最温柔的语气,
说着最恶毒的话。我开始怀疑一切,怀疑医生,怀疑药物,怀疑顾景深的每一句“我爱你”。
我的世界天旋地转,幻觉和幻听开始出现。我总能看见许柔的脸在我面前狞笑,
总能听见她在耳边说:“你去死啊,你死了,景深就彻底属于我了。”我把这些告诉顾景深,
他却只是皱着眉头,叹了口气:“念念,你又胡思乱想了。小柔那么善良,
她怎么会说这种话?你是不是因为生病,所以看谁都觉得是坏人?”他不懂,或者说,
他不愿意懂。在他的世界里,我是那个需要被照顾的“病人”,而许柔,
是那个需要被保护的“弱者”。一个病人歇斯底里的指控,和一个弱者楚楚可怜的眼泪,
他永远选择相信后者。直到有一天,许柔又一次来看我。她带来了一瓶新的药,
笑着对我说:“念念,这是我托国外的亲戚给你买的,据说效果更好,副作用更小。
你快把医生开的那些换掉吧。”我看着她温柔的笑脸,忽然觉得那张脸的背后,
藏着一只青面獠牙的恶鬼。3.深渊与共犯那瓶“特效药”我没吃。不是我信不过她,
而是我已经连抬手拧开瓶盖的力气都没有了。我的世界缩小到只剩下一张床,一个天花板。
我像一株被泡在福尔马林里的植物,慢慢腐烂,失去所有生机。
但我还是假装听从了许柔的建议。我把医生开的药藏了起来,每天在她或者顾景深来探望时,
当着他们的面,将她给的“药”就着水吞下去。她给的,只是普通的维生素片。
而停掉真正的抗抑郁药,让我的病情以一种恐怖的速度急剧恶化。幻觉越来越频繁,
也越来越真实。我常常看见死去的宠物猫蹲在窗台上对我叫,看见墙壁上渗出鲜血,
看见许柔穿着我的婚纱,挽着顾景深的手,对着我诡异地微笑。我开始尖叫,开始砸东西,
开始用头撞墙。顾景深来得越来越少了。他眼中的愧疚被不耐烦和恐惧所取代。
他开始对护士说:“看好她,别让她伤到自己,也别让她出来。”他把我当成了一个疯子,
一个麻烦。而许柔,依旧会来。她会站在病房门口,隔着门上的小窗,
用那种悲悯又得意的眼神看着我。她不再说话,但她的眼神已经告诉我一切:你看,你输了。
在那个精神彻底崩溃的边缘,我遇到了沈屹。他是新来的主治医生,接手了我的病例。
他不像其他医生那样,只是公式化地询问我的病情,给我开药。
他会坐在离我三米远的安全距离,静静地看着我,一看就是一下午。有一天,
在我又一次因为幻觉而歇斯底里后,他没有像其他护士那样冲上来给我打镇定剂,
而是轻声问我:“你看到的,是许柔在对你笑吗?”我猛地一震,停止了挣扎,
难以置信地看着他。“她是不是告诉你,顾景深爱的是她?是不是告诉你,别信医生开的药?
”那天,我第一次对他开口说话:“你怎么……知道?”“因为一个真正的朋友,
不会在探望抑郁症患者时,反复强调另一个男人对她的爱。一个真正善良的人,
更不会去质疑专业医生的治疗方案。”沈屹的语气平静而笃定,“苏念,这不是你的病,
这是她的毒。”从那天起,我开始接受沈屹的心理疏导。每一次,他都会打开一支录音笔。
他说:“我们把一切都录下来。这不是为了指控谁,而是为了让你自己听清楚,那些声音,
哪些是真实的,哪些是毒药。”于是,那些录音,清晰地记录下了许柔的每一次挑拨,
和顾景深的每一次“责任论”。“念念,景深说照顾你只是责任……”“念念,对不起,
小柔她离不开我……”一遍遍地听,一遍遍地确认,心死的过程,原来是这样。
万念俱灰的那个雨夜,我偷跑了出去,站在医院顶楼的天台上,冰冷的雨水浇透了我的全身。
我只想跳下去,一了百了。一只手,在我即将迈出那一步时,死死地抓住了我的手腕。
是沈屹。他全身也湿透了,额前的碎发滴着水,眼神却冷静而炽热。他没有劝我活下去,
而是将一份文件和一张机票塞进我手里。“伪造的身份资料,全新的名字,林鸢。
一张飞往漂亮国的单程机票。”我愣愣地看着他,不懂他的意思。他看着我,
一字一句地问:“苏念,你想不想亲眼看看,没有了你,他们会不会真的幸福?
”他的声音带着一种蛊惑人心的力量,在雷声中显得格外清晰。“或者,
让他们为你的‘死’,付出一辈子的代价?”4.雨夜的新生我低头看着手中的护照,
上面的照片是我,但名字是陌生的“林鸢”。机票的目的地,是不夜城,
一个我从未想过会去的地方。雨水打在护照的塑封上,晕开一片水汽,
像我此刻混沌不明的人生。“为什么?为什么要帮我?我们非亲非故。
”“因为我见过太多被毁掉的病人,但我第一次见到一个如此清醒的‘凶手’。
”他说的是许柔。“也第一次见到一个,用‘爱’作为借口,默许这一切发生的‘帮凶’。
”他说的是顾景深。“我救不了所有被困在黑暗里的人,但至少,
我想拉住那个向我伸出手的人。”他的手依旧紧紧攥着我的手腕,“苏念,你向我伸出手了。
”那一刻,我才意识到,在我浑浑噩噩接受他治疗的那些日子里,我早已在不自觉中,
将他当成了最后一根救命稻草。“死”,对于那时的我来说,是唯一的解脱。
但沈屹给了我另一种“死”的可能。一种可以让我站在坟墓之外,
冷眼旁观他们如何表演的“死”。一种,让他们永远背负着“害死我”的十字架,
活在内疚与恐惧中的“死”。这个念头,像一颗带着剧毒却又无比诱人的种子,
在我死寂的心田里,瞬间生根发芽,长出盘根错节的藤蔓,将我整颗心脏都缠绕起来。
凭什么?凭什么我要被他们折磨至死,而他们却可以心安理得地在一起,过上幸福的生活?
凭什么我要在精神病院里腐烂,而顾景深却能在外面继续扮演他深情的人设,
许柔能继续当她善良的白月光?不。我不甘心。“我……我要怎么做?”“很简单。
一场意外。一场谁也查不出破绽的意外。你会在大雨中‘失足’落水,尸体会被冲走,
永远也找不到。而‘苏念’这个名字,会和这场意外一起,被彻底埋葬。”“而你,林鸢,
将会在漂亮国开始你的新生。我会处理好一切后续,然后去找你。
”“那些录音……”我忽然想起了那支小小的录音笔。“那是我们埋下的一颗定时炸弹。
总有一天,它会炸得他们粉身碎骨。”那个雨夜,
A市的新闻播报了一则令人惋惜的社会新闻:知名企业家顾景深先生的女友苏念**,
因抑郁症病情加重,于昨夜在医院附近失足落水,至今下落不明,生还希望渺茫。
新闻画面里,顾景深穿着一身黑衣,站在江边,面容憔悴,悲痛欲绝。他对着镜头,
一遍遍地喊着我的名字,他说他后悔,他说他爱我。许柔站在他身边,哭得梨花带雨,
几次都因为“过度悲伤”而昏厥过去。他们演得真好。而那时,
我正坐在飞往不夜城的航班上,戴着口罩和帽子,看着窗外层层叠叠的云海,
像极了我过去那段不见天日的人生。我的旁边,坐着沈屹。他递给我一杯温水,
轻声说:“睡一会儿吧,林鸢。到了,就都过去了。”我接过水杯,
指尖触碰到他温暖的掌心。我闭上眼,没有睡,
脑海里却一遍遍地回想着他站在天台上问我的那句话。让他们为你的‘死’,
付出一辈子的代价。好。那就,一辈子。5.《爱人与新生》十年后的今天,
是我的“十周年忌日”。国内的社交媒体上,#顾景深悼念亡妻苏念十周年#的词条,
一早就被顶上了热搜第一。
事迹”:每年忌日雷打不动地去我那座空荡荡的衣冠冢前献花;以我的名义成立慈善基金会,
资助抑郁症患者;公开表示此生不会再娶,要用一生来忏悔和思念我……当然,
关于他早已和许柔秘密结婚生子的事情,被他们用强大的公关手段压得滴水不漏。
在公众面前,他依旧是那个为爱疯魔的痴情种,而许柔,
则成了他身边那个“最懂事”、“最无私”的红颜知己。
无数网友被这出长达十年的爱情悲剧感动得一塌糊涂。“这是什么神仙爱情!我爆哭!
”“十年了,顾总还走不出来,太痴情了。”“许柔**也很伟大,默默陪伴了十年,
不求名分。”我刷着这些评论,嘴角的笑意越来越冷。而沈屹,正坐在我对面,
优雅地用着早餐。他的新书《爱人与新生》的全球发售会,将在三个小时后,
于线上同步举行。这本书的宣传语写得很有意思:一个关于爱、死亡与重生的真实故事。